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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9 如何吓退打扰鬼鬼的人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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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这世界遍地是鬼,但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与鬼接触到的概率是微乎其微的。
鬼魂,用涂山皓宇的话来讲,属于一种精神力。
精神力和现实存在的物体,从理论上来讲,属于两个维度,不会交界。
因此,鬼魂这种精神力,和人类是不会发生直接接触的,如果鬼魂想要和人类或者实际存在与人类社会的物质发生接触,就必须借助“上身”。
如果一定要用科学来解释,只能往生物电和磁场上来带了。
人类的行为离不开神经调节。
神经调节则是指在神经系统的直接参与下所实现的生理功能调节过程。神经纤维受到刺激的时候,细胞膜内外电位会产生变化。
因此,人类身上是有一些奇怪的生物电磁场的,在一定的外界条件下,如果人类的磁场与某些脑电波的磁场叠加,合并或者共振时。
人类的神经纤维传导活动就会受到干扰,进一步导致丧失控制思维和行动的能力。
当然了,这只是牵强附会的科学解释。不过以现有的科技水平,对某些超自然的现象,只能解释到这里。
这事要用封建迷信解释起来就容易多了,三个字完事——鬼上身。
对于不得其门而入的鬼来讲,要上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那需要观察人类,感受人类,还要能够精准调节自身磁场才行。
目前为止,鬼屋里的这群鬼里,只有唐朝女鬼绿水能够上身。
绿水是个好学的、与时俱进的女鬼,善于发现和总结,勇于尝试和创新。几百年来,她算是有了一套比较完善的上身方法论。
马默德,也略懂上身。
别看他是个江湖骗子,见识倒还不少。
茅山的,正一的,全真的捉鬼体系,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比起绿水的自我摸索,他算是踩在巨人的肩上。
用马默德的道家理论来说,人的身上有三盏灯,分别位于头顶,和左右两肩。这三盏灯和人的生理和精神状态有关联。
体格健壮,精神饱满的人类,三盏火烧的旺,也就是阳气旺,这种人就比较不好上身。
病弱的人,年纪小的人,精神状态差的人,才是上身的首选。
当年他说出这个理论的时候,遭到过绿水的无情讥讽——这还用你说?生产队里的驴都知道!
被嘲讽后,马默德就不再自讨没趣了,因为他现在对自己磁场的控制还太差了,虽然有理论加持,他最成功的一次也不过附身了个刺猬。
除此之外,马默德还略懂一些阴阳理论。
这个理论放在人和鬼身上,又可以说成是生气和死气。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人或者动物,长期在极阴或者极阳的环境下,是受不了的。
人类还比较迟钝,有一些动物是特别敏感的。
比如说鸡。鸡是一种阳气很旺盛的动物,所以道家有一些术法要用到鸡血或者鸡骨,中国有句老话,叫杀鸡给猴看,并不是因为猴子看到人拿刀砍鸡而觉得害怕,而是因为鸡的阳气太旺。鸡死的瞬间,强烈的阳气突然消失,会给猴子这种对阴阳也很敏感的动物造成极大的震慑。
所以对于阳气旺盛的鸡来讲,是可以很敏锐的感觉到阴气的。
利用这些知识。
马默德曾经吓退过两拨租客。
一拨租客曾在此养鸡,他蹲在鸡窝里散发强烈的死气,吓得鸡不敢进窝,给鸡主人埋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后,又时不时地附身刺猬,半夜咳嗽,终于吓得鸡主人连夜买站票跑了……
另一次,他用死气逼得一群蚂蚁在大厅正中央排成了一个大大的死字……
一次吓不走就排两次,两次吓不走排四次,第二个住户后来就那样崩溃了。
什么?
你要问他们为什么要逼走住户?
这也有些缘故。
原来战国时期起,燕赵两国征战不断。
赵国大将廉颇曾经率大军打到燕国,杀了很多燕国将士,燕国那些将士的埋骨之地聚集了浓厚的阴气,久久不散。
千百年来,沧海桑田,世事变迁,这里渐渐有了村落,而这个阴气浓厚的村落里,要数这家户主盖的瓦房造型清奇,三间房成环抱之势,昼夜不休地吸纳阴气,深受鬼鬼们喜爱。
有不少鬼鬼为了住在这里,曾大打出手,甚至还有些鬼颇有政治家野心,拉帮结派,搞政权,搞斗争。
长期下来,为了一所房子斗得不可开交。
后来这里辈分最高的绿水看不下去了,出手收拾了这群觊觎房子的鬼,并定下规则——从此以后,只有死在这个房子方圆一百米内的鬼魂可以住这个屋子,其他鬼一律不许入内……
这屋子后来才消停了。
马默德和江剑南还有嘟嘟都是沾了绿水所制定的规则的光了才得以入住,不然以他们的修为,是不可能有机会住上这样一所“气候适宜”的好房子哒。
唐朝女鬼绿水,可以轻松上人身,但她很少滥用自己的能力。
至少,马默德来的这五十年里,只见过绿水上过一次人身。
那要说到几十年前了。
原来啊,这家房子的户主姓刘,叫刘树林,房子是他娶了媳妇和兄弟们分家后盖的。前面说了,这房子盖得不讲究,三间房成环抱之势,昼夜不休地吸纳阴气,这个村本来就是古战场遗址,阴气爆表,刘树林家的瓦房又是那么骨骼清奇,人在里面住的久了,渐渐也受到了阴气的妨害。
别的不说,自从建了新房,刘树林就发现,自己那方面的需求日益衰减,每天清早五六点,再也不撅哒了……跟媳妇干那事的频率更是越来越低,快五十岁,两口子才怀上了女儿刘红梅。
在村里,没有儿子,就是绝户。
万般无奈,刘树林招了个上门女婿。招新女婿,得修一修房子叭?当时刘树林家里也没什么钱,就拉了几车砖垒了个院墙。
说来也邪门,女婿进门三年,女儿的肚子也没动静,求医问药无数,都没个结果。
更邪门的是,女婿去看中医的时候,人家中医还问他是不是瞎几把针灸了,怎么身上有这么多针眼。
种种难以解释的事情,在一个漆黑的的夜晚,得到了一个诡异的回应。
那天晚上,刘树林照例怀着抱孙子不成的幽怨心事睡下了,不同的是,这晚他在梦中见到了一个穿旗袍的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