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最后》白酒醉绿茶

20、第十九章

　　“是我哥哥。”
　　一句话依然缠绕在我的耳边。一个劲的考虑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是出人意料，应该为溥业轩感到悲伤，麻烦之中又增添了兄弟禁忌；还是在意料之中，应该为溥业轩感到庆幸，还好对方是他的亲哥哥。
　　又或者，其实这一切过错都应该归咎于我……
　　心里乱到无法做事情，干脆上楼看一下我的宝贝睡的怎么样。轻轻打开房门，竟然没有看到玉儿在床上。心里正纳闷，就听见了卫生间里传来了下水的声音。不一会儿，玉儿开门走了出来。她低着头，似乎还有点抽噎。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问道：
　　“玉儿，你怎么了？”
　　玉儿听见我的声音，抬头正好对上我的眼睛，她的眼睛竟然红红的！
　　“玉儿，你怎么了？”
　　我急切的向她走去，可玉儿没有站在原地，而是一转身上床上躺下了。这使我更加的迷惑与担心，玉儿似乎很不高兴，可她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扑到我怀里撒娇或是哭泣。
　　“玉儿，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已经坐到了玉儿的床边，可她却背对着我，酗酒不肯出声。我轻轻摇晃她，她似乎被我问的不耐烦了，冷冷的抛出一句：
　　“我太累了，还想再睡一会。”
　　我愣坐在床边，玉儿这是怎么了？她可从未对我如此冷淡过。看她背对着我没有一点反映，我也只好先推出房间，再一次轻轻的关上门。
　　今天一切似乎都在衣料之外，我开始有点迷惑了。
　　玉儿竟然冷对了我三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好一个劲的向玉儿道歉，为她买了她喜欢的东西。好不容易才同意，周末一同去购物，我才暂时松了口气，以为气氛缓和了些。
　　尽管如此，在商城里，玉儿也表现的一脸不在乎，跟她指任何的东西，都只是轻轻恩一下。我感觉如果玉儿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崩溃的。
　　途中，玉儿说要去卫生间，还不让我陪同。我只有百般无聊的看着周围的商店。突然，在正对的一家金店的柜台前，我看到了两个似乎很熟悉的背影。不可能是他们吧，心中这样想着，可还是走了过去，犹豫着轻轻拍了一下其中一人的肩膀，两个人却同时转过头来。
　　“濮业轩！还有你！”
　　一时间的吃惊，竟然让我只用了“你”这个字。这个“你”指的就是濮业轩的哥哥，濮业仁。我的确太吃惊了，甚至可以说是吓到了。前几天我对濮业轩的担心还没有散去，今天就竟然看到两位当事人一起出来了，而且还，还牵着手！
　　“呀，是天惋呀。”
　　濮业轩看见我，笑着跟我打招呼，一点也看不出前几天他是多么的受伤害。
　　“你，你们……”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象自己的表情大概也是迷茫一片。濮业轩看着我这个样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我和哥哥决定在一起了。虽然也走上了这条道路，但我们是不会后悔的。我想，主样的结局不是对我们四个人都很好吗？”
　　我需要了一点时间反映了一下，“对四个人都好”，难道……
　　“难道你们……”
　　“把我们的礼物拿出来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濮业轩一开口，就让我困惑，礼物？他会有什么礼物送给我？
　　濮业轩递给我一张纸。一张纸就能是一份礼物吗？我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濮业轩一直笑着看着我，而濮业仁却面无表情。看样子他们是要我当面查看礼物，我低头慢慢打开折叠的纸张。
　　“《离婚协议书》……”
　　我小声的念道。
　　“《离婚协议书》！”
　　我惊喜的大叫，周围都有几个人转头看我，可我顾不得了，真的是太好的礼物了！认为自己时来运转的不会这么快，赶忙看了一下签字处，“濮业仁”几个字就那样工整的写在那里。
　　“濮业仁，你真的同意了吗？同意和玉儿离婚？”
　　我不敢相信的再一次确认。虽然濮业仁依然面无表情，却很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我快乐！我兴奋！我幸福！已经没有词语能够描述我此时的心情，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声的说了一声谢谢，抬头依然看见的是濮业轩温和的笑脸和濮业仁的面无表情。
　　“看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从来没见过有人要离婚了还这么高兴的。”
　　濮业轩笑着嗔怪道。
　　“呵呵，我，我是……”
　　是呀，自己是不是有点高兴过头了，从刚才濮业仁就一直面无表情的，是不是他根本不高兴这件事情呀，还是自己收敛点比较好。
　　“其实这次见面，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濮业轩稍稍收了点笑容。
　　“既然离婚协议书已经叫给你了，只要玉儿签了字，我哥哥的律师就会办妥这一切的。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和哥哥决定出国去一个可以接受我们的地方，平静的生活下去。”
　　说到这儿，濮业轩微微的一笑，看起来相当的幸福。
　　“我一定给你们最大的祝福！”
　　“我们也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呀！哦，天惋，我们还有点事情。那么，就此告辞！”
　　“恩，再见了！”
　　看着濮家兄弟远去的身影，自己心中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担心，但看到濮业轩微微侧脸，笑着回答濮业仁的话语时，那种在乎的神情，让我新中顿时担忧全无。我想，或许大家从今以后，真的可以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了。
　　转身，看见玉儿已经站在了洗手间的门口，我兴奋的向她走过去。
　　“玉儿！”
　　“刚才是谁？”
　　似乎更冷的声音，可我现在不在乎了，因为我清楚，玉儿知道了这个好消息，一定会重新开朗起来的。
　　刚要脱口说出的消息，却在一瞬间被我新的念头打消。在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讲这种好消息，我决定晚上回家后，给玉儿一个惊喜。
　　“哦，只是遇到了熟人，没什么。”
　　我撒谎，玉儿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会儿，低下头再不说话。我并不知道她是否相信了我善意的谎言，但我只想让这种惊喜再扩大一点。
　　接下来，玉儿依然对我不理不睬，而揣着一个人的欢喜的我，也是自己一人说东指西。好不容易到了下午回家，熬到了晚上之后，玉儿正在浴室里洗澡，我独自一人坐在床边，看着手上的《离婚协议书》，想象着一会儿玉儿吃惊而又高兴的神情，想着日后可以和玉儿真正永远不分开的生活下去，自己就一个人痴痴的傻笑。
　　浴室的门打开了，因为刚洗完澡而粉粉的玉儿出现在我眼前。我可是最喜欢洗完澡的玉儿呢！本来就白皙的肌肤，现在更是白里透红，快送的粉色汉服式睡衣恰倒好处的裸露出玉儿脖颈雪白的肌肤，诱惑着你想马上亲吻一下，还沾有水器的长发自然的垂在肩膀的两侧。此时的玉儿可爱又性感，以前有好几次，当玉儿洗完澡后，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我闻着那清香的洗发水味，看着玉儿成熟的身体，真的会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让玉儿完全的属于我。但每次都是考虑到玉儿的病情，而不得意压制住了心中的欲望。
　　或许今天晚上，当一切回归到平静，玉儿就真的可以属于我了。
　　“玉儿，过来，到姐姐这边来。”
　　我笑着叫着玉儿，但她并没有回应我，冷冷的看着我，然后做到离我还很远的床角。我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身后，靠到玉儿身边，用手臂搂住她的肩膀，她的头顺势靠在我的肩膀上。
　　“玉儿，你知道吗？今天，将有可能成为我一生来最自由的一天，没有人会再束缚我们！”
　　我这样激动的跟玉儿说着，但似乎玉儿并没有什么动静，连一句询问的话语都没有。
　　我终于将《离婚协议书》放到了玉儿的面前，玉儿用双手拿着它，没有半点反应。
　　“玉儿，你知道我今天其实看见了谁了吗？是濮家的兄弟，他们终于把《离婚协议书》给我们了，濮业轩终于同意离婚……玉儿？玉儿？玉儿！”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怀中的玉儿在瑟瑟发抖，我感觉这不太正常，就叫了两声“玉儿”，可她没有反应。我赶忙扶起玉儿，发现她竟然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恐惧着瞪的双眼。
　　“玉儿！你怎么了？玉儿？你……”
　　“啊！”
　　“嘶。”
　　片刻间，玉儿手中的《离婚协议书》被撕的粉碎，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惊的不知所措。
　　“不！不！我不要和姐姐离婚！我是不会和姐姐离婚的！不！不会！”
　　此时的玉儿，好似发疯了似的，大叫着将撕的粉碎的《离婚协议书》抛向天空。看着眼前失去理智的玉儿，掉落的纸片打在我的脸上，我突然感觉到，那原本要成为现实的幸福，正在离我远去……
　　“不，玉儿，不是姐姐要和玉儿要离婚，不是！好了，好了，姐姐不和玉儿离婚，姐姐是不会和玉儿离婚的！没事了，没……啊！”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悲伤，想控制住眼前不正常的玉儿。可突然，也不知道玉儿哪来的力气，将我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
　　“玉儿，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姐姐，快让姐姐起来呀！”
　　此时的玉儿，是没有听见我任何的话语。她竟然快速的解开睡衣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玉，玉儿，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快，快放开姐姐，好吗？”
　　看着面前我已经完全不认识的玉儿，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的和她说话。她的睡衣因为缺少的腰带的束缚，性感的裸体已经大部分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但我此时根本没有兴奋的感觉。玉儿跨坐在我的身上，布满泪水的脸庞，却露出了一丝让人心惊的笑容。
　　“姐姐，今天，就让玉儿真正成为姐姐的人吧。这样，姐姐就不会再想和玉儿离婚了。姐姐，你也是，今天晚上，你也成为玉儿永远的姐姐……”
　　“不，玉儿，你，你听姐姐说，你……啊！！！”
　　……
　　早上，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晒着我们多时。可我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大脑里空白一片。
　　玉儿还在我身边熟睡着，我手上的束缚也早已解开。缓缓的将手举到上方，刺眼的血红色还依然停留在食指上，弯曲的血痕，一直延续到手心。
　　那是玉儿的血，正如在玉儿的手上同样的位置，也凝结着我的血。
　　都是第一次该有的血迹，处女之血。
　　“为什么？玉儿，你为什么这么傻？”
　　手臂遮住双眼，泪水顺着脸庞化落。但现在的我，害怕黑暗，一闭上眼睛，昨夜的景象，就会出现在脑海中……
　　“姐姐，你看，你看，姐姐已经是玉儿永远的姐姐了！”
　　“姐姐，现在，玉儿就要成为姐姐的人了。呜！好痛！不过，玉儿好高兴呀，玉儿真的成为姐姐的人了！”
　　“姐姐，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玉儿！”
　　……
　　心里好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原本，原本不是不应该变成这样吗？原本应该是永远的幸福，幸福？什么是幸福？呵呵，这不是和原来预想的结果是一样的吗？可现在，现在身边的人，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却让我感到了害怕！
　　转身，抚摩着那熟悉的脸庞。
　　“别让我再恐惧下去了，好吗？你现在，真的是束缚住我了，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