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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到日本 ...

  •   为了通过异世界的“门”是需要相应的魔力来进行支持的,被勇者所伤的撒旦和阿尔谢埃尔无法完全控制它。
      随着门的奔流而漂流到的异世界,是让两位大恶魔都吃惊不已的拥有高度文明的国家。
      这里有着撒旦和阿尔谢埃尔从来都没见过的,远超恶魔常识的高层建筑,和充满了无数的闪闪发光照亮黑暗的谜之能源。
      两人在的地方看样子是大都市,里的一条黑暗的小道。在巨大建筑物的缝隙间,从没听见过的声音叩打着他们的耳朵。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智慧生命体,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凶暴生物也不知道的场所,总之不能被别人找到,得先找个能够养伤的场所,就在两人决定这样做的时候。
      突然有人用锐利的目光朝着这里看了过来。
      「你们两个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男子发出了声音。撒旦能理解其中的概念,这是一句完整的话。看样子,像是安德伊斯拉里到处都是的人类型生物站在那里。手上拿着发光的筒朝着这里照了过来。
      「受伤了么?打架么?」
      看样子这个世界,人类是凭借其文化性君临着这整个世界。男子的身后还有另一个十分相像的人类站在那儿,那个人也朝向这里看了过来。
      阿尔谢埃尔像是为了要避开麻烦事一样的宣告着。
      「退下!你们以为这位大人是谁啊!」
      愤怒地威吓着对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男子一动不动,只是有点困扰的弯了弯眉毛。
      对此阿尔谢埃尔和撒旦都不禁惊讶着。恶魔的声音就算只是发声都蕴含着魔力。把这些话语就这样当作耳旁风无视掉是根本不可能的。
      「啊啊——,是外国人么,真困扰啊」
      一开始的男子摸了摸头后,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箱子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我是警视科的佐佐木。开起来像是发生了轻度伤害事件的样子。像是澳大利亚东部和亚洲系外国人,场所是……」看上去就很结实用皮和步所构成的衣服,腰上别着像是短刀之类的武器。帽子上还有个像是什么植物似的金色纹章。难道是,这个世界某个国家的骑士什么的么?
      自言自语应该是通过什么手段进行远距离通话吧。如果他是骑士而召集大量援军过来的话,受了伤的我们就很危险了。
      现在的话对手只有两人,而且也都十分大意。阿尔谢埃尔为了消灭目击者,把剩下的魔力变成子弹像是那个男人射了过去。但是。
      「什……」
      魔力无法自由的集中。不仅这样,想要控制的话魔力反而会从体内流出去,而且无法阻止。因为这异常状态而向撒旦的方向转过去后,
      「魔,魔王陛下……那个,您的样子……!」
      狼狈的声音正在颤抖。阿尔谢埃尔看见了。被光照着的魔界的王的姿态。
      「阿尔谢埃尔,不要用魔力,在了解这个世界之前都不要用」撒旦看起来像是很冷静,但是又像是在抵抗着什么紧咬着牙齿。留下了战斗时所受的伤,以脆弱的生物,人类的姿态而站在那儿的魔王撒旦。
      「总之,小哥们,马上车就会来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马上就会让你们回去的,OK?」
      男人们像是完全没有害怕撒旦的样子。从惊愕之中还没完全回复回来的阿尔谢埃尔看着自己的手,是从来没看到过的,人类的手。
      之后,有着白黑色,闪烁着不明红光的无马马车就这么出现了。随后,和之前的男人一样,好几个人就这样出现了,把撒旦和阿尔谢埃尔押进了马车。
      「懂日语么?夏天还穿这些衣服你们不热么?」最初的男人看着两人样子后问道。原本是远远凌驾于普通人类的体格而自豪的大恶魔的两人。就以现在这个人类姿态来说,就像是婴儿穿着披风和护手一样的不自然,而且象征着王和将军的威严的那些个看起来就很反派的装备还穿在身上。
      撒旦和阿尔谢埃尔两人互看一眼后,什么都回答不出来,就算回答了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子懂自己的意思。
      「……嘛,那附近不也有一群打扮的很有趣的人吗」男子自说自话的总结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了。结果,撒旦和阿尔谢埃尔,被带到了一个叫做jingchasuo的满是警官的建筑物里面。
      在那一件满是调查书的房间里,应该说不愧是魔王撒旦和阿尔谢埃尔吧,撒旦对着询问的官员施展了催眠魔术,开始问起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比起战场上战斗的一兵一卒,在城堡里晃悠的贵族和文官的精神力就会相对脆弱点,这点在哪个世界看样子都是一样的。
      催眠状态下的官员说道,两人漂流过来的是一个叫做“diqiu”的世界,这里是一个岛国叫做“riben”。而这个地方叫做“dongjing”,是riben的首都地区,在这里有叫做“tielu”的交通网,找到他们俩的地方是在叫做“yuansu”的车站附近。
      魔法,魔力,魔王和恶魔,这些在这个国家里都是空想上的存在,被大众是以不存在所认识的。而魔力是由这个世界上居住的人们的意识而产生在空气中的,所以没有的东西就不可能能得到供给。
      「也就是说,我丧失魔力了……就是这么回事吧」阿尔谢埃尔无法接受这个冲击的事实,整个人都瘫坐了下去。
      「啊,但是,魔王陛下……」
      「我还留着若干的力量。虽然这么说,光是阻止魔力的流失就已经耗尽全力了」魔王和别的恶魔体内能够储存的魔力量等级不是一个层次的,就算和勇者对战时消耗了很多也还是阿尔谢埃尔的数倍。所以撒旦才有余力施展催眠魔法。
      「只要调整放出量的话,看起来不会马上枯竭。但是……」问题是,一旦使用掉了就没有再度积蓄的手段了。伤总有一天能治好,但是魔力照这样下去的话永远都不会恢复。这样的话就算打开门也控制不了,不要说回到安德伊斯拉了,有可能迷路到更加危险的世界去也说不定。
      比起草率的赌注,还是在这个世界想想办法才是良策。
      没有恶魔和魔力的概念,也就是说神和破邪的概念也相当的稀薄。虽然好像是有那种仪式之类的东西,但也都是形式化的东西,神圣之力是不可能寄宿到这些人身上的。
      只要在这个被叫做“riben”的地方,被认定成魔王而马上遭到讨伐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让官员完结掉调查书,写上没问题后,两人就从警察所走了出去。
      撒旦和阿尔谢埃尔两人走进街灯找不到的小巷里讨论起今后的方针。首先是必须在这个世界找到储存魔力的方法。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做好在这里长期滞留的觉悟。没法填充魔力,也就是说,身为恶魔的两人都无法使用魔法,不过这样下去的话连命都会丢掉。高等恶魔不用吃饭是因为可以把魔力转换成生命能源,没有魔力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也就是没有食物的世界。
      那么为什么恶魔中有吃饭的家伙呢。是因为吃饭这个行为本身,也和其他普通生物一样能够摄取养分补充能量。
      想要在这个没有魔力供给的世界生存下去的话,吃饭是首当需要解决的事情。日本看样子是以货币来建立起经济体系的,也就是说,为了买到食物,就需要钱。
      当然,两人不可能会有这个世界用的货币。
      「阿尔谢埃尔,先问你一下。刚才那些警察压住你的时候,想要挣脱的话能够挣脱开么?」对着这个问题阿尔谢埃尔带着沉痛表情摇了摇头。撒旦也像是明白似的点了点头。
      过去让人类全体都跪在自己脚下的二位大恶魔,仅仅只因为数人的压制,连想从那里逃跑都不行。这并不是说这里的人类很强,而是自己变得太弱了。这也证明了和勇者的战斗有多么的惨烈。
      「那么,这个样子也……」阿尔谢埃尔,像是看着异物似的看着自己的手。又薄又光滑的皮肤。端正的脸和清爽的头发,没有卷圈的爪子,和完全使不上力气的肌肉。
      「真是丢人啊,因为魔力不足竟然连保持高等恶魔的样子都不行」恶魔的外观是和本人的力量成正比的。撕裂敌人的爪子,踢飞城墙的脚力,飞在空中的翅膀和蛇一样的头发这种姿态,全都是用魔力来维持的。
      「没想到原型竟然是这种样子。或许人类是所有生物的根据也说不定」
      「说什么傻话。我的身体的根基是人类什么的,想要不想想。我想是这个世界,或者是门的作用吧」
      「……嘛,不管怎么说,现在问题不在那儿」
      没有开门的魔力,也没有压倒这个世界的人类的力量。也就是说,想要继续在这之后,在日本这个国家生存下去的话,就必须遵守人类的规则生活才行。遵守人类的规则。对魔王和恶魔大元帅来说,是把荣耀从骨头里剁碎了一样的事态。但是摆在眼前的,只是不劳动者不得食,这条残酷的现实而已。
      魔王和恶魔大元帅,拖着原本穿着的披风下摆,嘶啦嘶啦地朝着未知的世界踏出了不安的一步。根据警察那里得到的情报,他们了解到如果要在日本过上最基本的生活的话,好像叫做“户籍”和“住址”的东西是必要的。如果没有这两样东西的话,似乎连找工作赚钱也不可能。“户籍”和“住址”好像要在叫做“区政府”的地方获取。因此最先的目的地是“区政府”。鞭策着受伤的身体,向离原宿警察署最近的“涉谷区政府”走去,但是区政府不到第二天早上是不开门的。
      撒旦和阿尔谢埃尔非常悲惨,抱着膝盖在区政府的玄关前过了一夜。一点都照不到灯光的街道一到早上便开始生机勃勃。穿着五颜六色的人类中,以黑色和藏青色为基调、显示出整齐划一的姿态的男人们出现时,涉谷区政府终于开门了。于此同时,撒旦和阿尔谢埃尔冲入窗口,用催眠术的力量操控了因为看到两人奇怪的姿态而惊讶的职员,所以平安无事成功地制作了“户籍抄本”的原件。接下来应该去的地方是靠介绍很多住所做生意的“不动产屋”(房屋中介)。
      撒旦和阿尔谢埃尔在安德伊斯拉时仅用了三天就学会了人类的语言。而在这里,两人无论如何都要振奋精神努力学会实用的“日本语”。
      房屋中介所的社员把两个人支离破碎的日本语和与众不同的衣着误解作外国文化,所以无比亲切且仔细地提供了非常多的情报。撒旦对如此热心于工作的社员说不想住在租金太高的地方。因为无法使出实施催眠术所需要的魔力,付不出钱就会被赶出去,如果在住在租金很高的地方却不能得到很多收入的情况下,必须对房东没完没了地持续使用催眠术。所以提出了租金合理、能够保持最低限度生活的条件后,男人愁容满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这个房东是个非常奇怪的人。」这是在这个叫做“涉谷”的地区里,叫做“笹塚”的路上的某个住宅区里的一间屋子。房租是四万五千円、无需押金和礼金,也不需要保证人,楼龄有六十年,10平方米,没有浴室,每间屋子都有厕所,“Vila Rosa笹塚”201室。
      「根据客人的话来看,明确地表示率先接受身份不明的人和可疑的人。」尽管被说得狼狈不堪,但是,如果没有其他可以介绍的话就只能决定住这里了。乘着房屋中介所的车(好像是叫做这个的交通工具),好不容易才到达的地方是,幽静住宅区里的两层公寓。墙壁上石灰剥落,屋顶上到处都缺少瓦片。这个屋顶上仅仅粘着多处生锈的雨槽,二楼公用的走廊里,上行的楼梯也没能保持水平状。因为完全没有人照料,恐怕所有的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吧。
      「这、这个……」阿尔谢埃尔痛苦地呻吟道。
      「啊,啊啊,就算是我也是明白的啊。」两个人用恶魔的语言交谈着。这个世界的各种情形中,甚至连阴沉的两人也能够明白,这的的确确是已经腐朽化的建筑物。无论怎么说,自己也是在叫做魔界的世界里享有最高地位和荣耀的王与将。尽管是死里逃生,也不应该住在如此破烂的临时住所。然而,全部都是空屋子的建筑物是连这个世界的人类都不想住的地方吧。无论如何也不能住在这样的地方。刚想回过头这么说出来,站在那里的已经不是那个年轻的房屋中介所的男人了。
      作为恶魔两人只能感觉到异样,眼前的是一个外表可以称得上与众不同的谜一般的生物。尽管是人类的外形,但也接近高大的阿尔谢埃尔的身高。不能说是丰满,只能说没能控制好外表的肉团,两个人勉勉强强认识到这个生物是人类中的女性。高高隆起的染着紫色和银色大理石花纹般的头发上戴着颜色鲜艳的紫阳花头饰,淡紫色的披肩披在令人惊异的紫色夏裙外,所有的手指上带着大颗的紫水晶戒指,穿着锃亮的紫色皮革高跟鞋。紫色的唇膏紫色的眼影,涂着好像一敲就会裂开的厚厚的纯白的粉底,脸蛋呈现耀眼的状态。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被剥了皮的巨大紫芋。
      「你们好啊,两位是这次想住进来的人吧。」
      「咦,说话了!」阿尔谢埃尔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从刚才开始她的存在感就威慑着两人。
      「我是Vila Rosa笹塚的拥有者,志波美辉。」僵硬着的撒旦和阿尔谢埃尔,站在这个紫色的东西的对面,看到房屋中介所的车朝着反方向开去。
      「‘美辉’写作‘美丽’的美和‘光辉’的‘辉’。啊,但是请随便地叫做‘小猫咪’就可以了哦。」虽说是应该已经慢慢明白日本语的两个人,对于这个迷一样的房东的自我介绍,本能的选择拒绝理解。绝对不要扯上太深的关系。虽然是这么想的,察觉的时候两人已经,被拖进破败公寓的一间房内,被迫签了各种文件,最后被迫接受室内设备的说明。
      「那么,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两位的安息的地方了。我就住在旁边,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的话,随时都可以跟我打声招呼。那么,告辞了。」
      紫色的暴风雪过去之后,屋里只剩下哑口无言的撒旦和阿尔谢埃尔,以及被印上紫色吻痕的出租合同。
      签完契约书的撒旦和阿尔谢埃尔,从暂时的发怔的状态恢复镇定后开始思考。公寓的外观非常破败,而且房东非常恐怖甚至不能说是人类。。但是,还有别的地方会接受两个居无定所、没有职业、而且对于这个的认识只有常识的可疑的入居者吗?如果想一下这些的话,现在只能把这个看成是至少得到了能够抵御风雨的房子。
      两人在心中发誓,除了必要的事情尽量不和房东扯上关系,要努力地赚取租金,过朴素的生活。
      「在这个世界好像有叫做‘卧薪尝胆’的成语。这样的住处也挺有趣的。」
      魔王在和勇者的战斗中受了伤、被门的湍流随意摆布消耗了很多体力,而且因为未知的世界过度疲劳心神憔悴。而且身为魔王撒旦因为两次催眠术而失去了一部分魔力,无法坚持下去。撒旦正体会着曾今从未有过的过度疲劳。为了医治受伤且极度疲累的身体和心灵,魔王撒旦从那天开始连续睡了三天三夜。然而受伤的身体连续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撒旦因为营养失调,住进了医院。因为脱水症状和缺乏维他命,连下半身都无法站立起来。
      为了拯救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天空、脸色苍白、肌肤干燥处于濒死状态的主人,阿尔谢埃尔在入住的第三天不得不请求房东志波的帮助。完全想象这个世界的医疗到底是怎样的东西。
      志波用叫做“电话”的远距离通话器召唤来放射着红光的叫做“急救车”的车子。看着在刚被扛去医院的、现在正在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的主人的样子,阿尔谢埃尔发现不管是魔王还是自己,不止外表连本质的构造也是依据这个世界的人类而改变的,阿尔谢埃尔无法忍耐住这种屈辱,流下了眼泪。与阿尔谢埃尔沉痛的悲叹无关,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在这个世界,医疗费是非常贵的。
      似乎存在能减轻个人医疗费负担的公共系统,当然,不管是撒旦还是阿尔谢埃尔都没有加入那样的系统。
      显示出来的金额,连对这个国家的货币价值还不太熟悉的阿尔谢埃尔看来,都觉得暴利无穷。已经收到出院许可的撒旦为了蒙混过医疗费,再次陷入了需要使用催眠术的困境。
      总之现在最需要的是钱。但是又不能用会被警方追捕或者浪费魔力的方法入手。绝对要加入国民健康保险。决定了最后的催眠术用法后,两个人去了银行,置办了银行账户和资金。银行职员陷入催眠状态后就从他那里盗取了一万円,并开了一个普通的存款账户。尽管是完美的犯罪,作为恶魔的他们却似犹豫着是否要犯罪的样子谁都没有说话。努力压制着心中升腾起的、所谓的是不是做了许多错事的心里矛盾,他们得到了生活的本钱。用那一万円购入了能够保障生命的食物和“履历表”。对于找工作赚钱,“履历表”好像是绝对必要的东西。填写了必要事项,向适当的地方投递后,能获得“面试”的机会,如果能够合格的话就能够工作了。
      然而,不管是撒旦还是阿尔谢埃尔,一项在这个国家通用的特别的技术都没有。“工作经历:魔界之王、特长/爱好征服世界”什么的是万万不能写的,于是不得将目标限定为“欢迎初学者”的职种。
      他们忍耐着愤懑和屈辱,一边幻想着总有一天打败勇者、夺回安坦伊斯拉的霸权,强有力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名字……真奥贞夫。」
      「名字……芦屋四郎,这个名字不奇怪吧?」
      「事已至此就这么叫吧,毕竟户籍上已经这么写了。」
      于是将Vila Rosa笹塚201室10平米的房间作为临时的魔王城,魔王撒旦化名为真奥贞夫、恶魔大元帅阿尔谢埃尔化名为芦屋四郎,再次征服安坦伊斯拉的野心如同鲜花般盛开了。
      虽然两人得到了就职的线索和小小的保障,但是还是不能放松。为了维持叫做电、自来水、煤气的生活必需品,钱也是必要的。
      撒旦回想起能够自如控制雷电、云雨、大浪和地狱之火的过去,不禁泪流满面。现在的撒旦和阿尔谢埃尔自称真奥和芦屋,怎么看也不过是只有二十岁左右、无精打采的无业青年。魔王和恶魔大元帅博览众多求职杂志后,最后发现了叫做日工的职业形式。就是在规定的公司进行注册,由他们介绍短期的工作。日薪从五千円到一万円,当日支付。根据工作的表现情况,也有涨工资的可能。于是他们立刻将所剩无几的十元硬币投入公用电话,开始着手于面试的预约。
      两人去了在新宿的某家分公司,与其说是去面试,还不如说是参加已经决定录用后的就职说明会,两人很快就完成了注册,当天就能分配到工作了。因为两个人都是初学者,所以分配到了比较简单的叫做“活动会场的摆设助手”的工作,而且完成了所规定的一天份的工作量。看着从公司拿到手的的每人各七千円的现金,撒旦确信。如果能够继续如此的话,一定能够赚到目前的生活费。如果能够存到一定金额的存款,下次也可以找长期兼职。
      但是,这个计划仅在两周内就被搅乱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初到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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