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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乔源嗷呜一声高呼万岁,在扑上去给了沈恒一个熊抱之后,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开足马力的准备往门外冲。沈恒叼着香烟过滤嘴大手一挥:“得了,其他人也都别眼巴巴的看着了啊,累了都给我睡觉去,别以为你们背地里叫我法西斯资产阶级我跟这儿都不知道呢,一帮臭小子真当我是聋子哪?得得得都赶紧走啊,小心我变卦。”
肖云鹤叫住正准备狂奔回家在床上打滚耍赖的乔源,拉开抽屉拎出一塑料袋的眼药水随手一扔,乔源手忙脚乱的接住打开看见花花绿绿的一大堆大瓶小瓶:“云鹤你干嘛啊?”
“照照镜子,跟只兔子似的。我瞎了不要紧,你瞎了信不信有人跟你玩儿命。”
“你真体贴。”乔源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正在那儿拆烟盒的沈恒,随手抓了一管剩下的直接扔给紧随在后的下班大军,在噼里啪啦的挪椅子穿外套声夹杂着“组长我走了啊”的告别过后,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沈恒拆了包新的红双喜,拉了张椅子坐下来:“怎么样?看出点儿门道来没有?”
“有点儿意思。”肖云鹤说,“作者不是知情人就是和知情人有联系的人。先等他们消息看看找不找得着人再说吧,现在也没有证据说涸泉就是竹凉席。”
沈恒“唔”了一声,说道:“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知道。”
“那也没什么好嘱咐你的了。”沈恒又点了根烟,抽了两口之后又给灭了,“不抽了。”
“改邪归正了?”
“我还想多活两年。”沈恒漫不经心地说,“秦致呢?”
“他最近忙。”
“跟凌子他们家也有点儿关系的那堆事儿?”
“嗯。”
沈恒便不再问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吃什么?我买点儿去。”
“我去吧。”肖云鹤站起来,“你吃什么?还跟往常一样。”
“成。”沈恒点点头,又补充道,“记着上张师傅那儿加两块红烧肉。”
肖云鹤记下食谱,出门去食堂买饭。
最近秦致的确很忙,和破案一样,秦致也从不吝把夜睿的所作所为朝最坏的方向去想,以夜睿的个性他也不会完全没有目的性的去做某一件事那是肯定的。秦致让肖云鹤回来专心查案,反正他们现在查的案子十有八|九也和夜睿脱不了干系,倒是很有可能以实际行动验证什么叫殊途同归。
不过最近肖云鹤时常会有种潜意识的不安,尤其是在他下班回来的时候。秦致最近很少回来,家里只有玄珏整天窝在沙发上用肉爪子拍遥控器换台看电视,饿了就自给自足的扒出柜子里的猫粮挪到小窝里去慢慢的啃。秦瑶和小伍都在忙学习,两个人基本都是在学校也不怎么回家,玄珏每天都百无聊赖的在家里滚来滚去,只有肖云鹤回来的时候他才稍微开心一点。
家里宠物古怪的孤独感似乎也感染了肖云鹤,秦致不在家的时候他并不是很想回去,还不如留在警局里等等消息。
肖云鹤按例给沈恒要了西红柿炒鸡蛋豆角炒肉和四两米饭,又去隔壁肉菜窗口给他加了两块红亮红亮的红烧肉。肖云鹤买了份红烧鱼准备给玄珏带回去当加餐,给自己买了份鱼汤烩的豆腐,拎了这么一堆汤汤水水的东西回办公室。回去的时候沈恒正在接电话,肖云鹤依稀辨别出听筒另一端是舒凌的声音。
“那俩人我找人去查,你们两个谷莲那儿多在意点儿。”沈恒交代完,把手机递给肖云鹤,“凌子找你。”
“怎么了?”肖云鹤接过电话,顺手把拎着的晚餐递给沈恒。
“我爸说罗家那边儿又出事儿了,他让我转告秦致务必小心,罗家那边似乎不太对劲。我手里没他电话,又不好找他徒弟,所以只能跟你说了。”
“他们家又怎么了?”
“不清楚,不过我和M市警方联系了一下,他们说上次罗家死的那个人的尸体从殡仪馆丢了,当时值夜班的人至今昏迷不醒在医院躺着,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行,我知道了。”肖云鹤说,“你们那边怎么样?还顺利吗?”
“刚都跟沈组说完了,待会儿你问他吧。我这边儿赶时间呢,先不说了。”舒凌说完,匆匆挂断了电话。
沈恒捧着饭盒问道:“怎么了?”
“不清楚。”肖云鹤从抽屉里翻出筷子,“他们查出什么来了?”
“三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你说你听哪个?”
“好消息的数量比坏消息多?挨个说吧。”
“第一个好消息是,谷莲没跑,就在自个家里呆着呢。”沈恒从肖云鹤的饭盒里夹了一筷子豆腐,又把自己饭盒里剩下的那块红烧肉给他拨过去,“反正B市离咱们这儿也不远,坐……坐那个什么车来着?就那个四十分钟就能到的那个快车,凌子和殷浩马上就准备上车过去了。”
“那第一个坏消息呢?”
“那个谷莲,根本就不具备犯罪条件。”
“怎么说。”
沈恒抬了抬腿,拿手在膝盖那儿比划了一下:“她这下半截,是空的。”
“截过肢?”
“对,谷莲现在是个残疾人,她跳过楼,没摔死,但是腿废了。”沈恒扒拉了一口米饭,“你记不记得乔源刚才还说过,去年七月的时候谷莲在和四名死者吵过架之后在网上失踪了一个月?”
“记得。”肖云鹤停下筷子,“你该不是说她为了这点事儿就跳楼了吧?”
“那倒不至于,据说是和她们家里人吵架一时冲动才跳下去的。谷莲是抑郁症,已经确诊了,另外还有一点可以确定,她曾经是颜回生的病人,算不算个好消息,你自己看。”
“颜回生,是他?”
“第二个坏消息你知道了吧,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到颜回生这个人,那次的事儿过去之后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和什么案件有关,通缉都证据不足。”
“那第三个好消息呢?”
“谷莲有个男朋友,现在在瑶山市打工,瑶山你知道,吴瑜晨死亡的那个保山市就在它旁边。谷莲在网上还有个好友,真名蒋姝,F市医科大学的在校生,J市人,孟薇所在的红山市和洪宁雅所在的双鹤市,这四点基本可以连线,红山离F市很近,J市离双鹤很近,距离位置上谷莲的男朋友和蒋姝都有重大作案嫌疑,这个待会儿我去联络当地警方,找他们协助调查。”
“你找人去了,我呢?”
“你回家啊。凌子刚才说什么我都听见了,秦致可能有麻烦是不?”
“他……”肖云鹤语塞。
“他一个人,咱们这儿可有十几号人呢。”沈恒说,“吃完饭你就回去吧,再说你家里不是还有个猫等着喂呢。凌子和殷浩他们最早也得明天早晨才来消息,你小子也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也在意写出这玩意儿的到底是个什么人,为着你姐,咱爷俩儿还非得去见见这个人不可。”
“恒叔……”
“云鹤啊。”沈恒拍了拍肖云鹤的肩膀,“我知道你们俩有事儿瞒着我,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也没那么大的心思管你们小年轻的事儿,你啊,想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然等到了我这岁数,就什么都晚了。”
“走吧。”沈恒抬脚踹了肖云鹤一脚,“走啊。”
“没见过你这么赶人的,那我走了。”肖云鹤收拾好东西,片刻后道,“恒叔,谢谢你。”
***
罗家,祠堂。
罗颂辉面色铁青地看着面前这具用白布蒙着的尸体。
白布下面盖着的,是他最小的弟弟,罗颂戈。
面前的尸体已经变得冰冷和僵硬,全身上下没有别的伤口,有的只是从额头穿入后脑穿出的一道狭长的刀痕,甚至连血都没有流出很多。尸体是在今天早上被发现的,罗颂辉刚起床不久就接到了M市警方打来的电话,通知了他罗树佳的尸体在殡仪馆无故失踪的消息。发生了这种事情,罗颂辉当然要派人通知罗树佳的父亲罗颂戈,但没想到打开他卧室的房门之后,看到的却是他的尸体。
罗颂辉和罗颂戈的感情一向很好,大哥常年卧病在别院静养,与他们这些兄弟都不算特别亲近。老三性格古怪,罗颂辉并不喜欢他,因为在他看来,罗颂斌从小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在与罗家的家风相背离。罗颂斌个性阴狠,有仇必报,若不是这么多年他在道术上一直没有精进,有些时候甚至还不如比他小上二十几岁的晚辈,罗颂辉是绝不会因为那一点儿可怜的兄弟之情就选择养虎为患。
罗颂戈跟他相差十几岁,虽然在幺妹没出生之前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受尽父亲的宠爱,然而真论起相处的时间却还是跟他这个二哥最多。罗颂戈从小就和他的关系就好,两个人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可以说罗颂戈就是罗颂辉自己看着长起来的。知根知底的兄弟情谊,可以让他在父亲死后自己接任家主之后,能毫无芥蒂的给这个最小的弟弟分权,让他和自己一起掌管罗家。罗颂戈有灵性,人也聪明,处理事情的手段很好,罗颂辉一向很放心于把某些不是必须要自己这个家主做主的事情交给他,罗颂戈也一直没给他惹过什么麻烦。
三家大会的提议者不是罗家,而是青城山张家,因为要联络武当龙虎还有舒家,折中选择的位置就是M市便于三大家往来。M市警局的现任局长是罗家的表亲,按理来说他还应该叫罗颂辉一声表哥。罗树佳死后尸体不方便运回,加之查案需要,便由这个表亲出面给安排了殡仪馆停尸,没想到才不过几天的工夫,尸体就被偷了。
罗树佳的胞兄罗树泽一直留在M市当地善后,现在已经接到消息正在匆匆赶回的路上。妹妹的事情还毫无头绪父亲却又这么不声不响的出事儿了,罗颂戈在家里出事儿自己也负有一定的责任,一时之间,罗颂辉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这个自己一直很欣赏的小辈。
况且,罗颂戈的死绝不简单。
罗家绝对不乏在医学兵刃方面有所研究的人,人体最坚硬的除了牙齿之外就是颅骨,普通兵刃想要穿透颅骨直通后脑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罗颂戈身上功夫不弱,如果真的有人能让他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能做到的话,那这个人一定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
如今的情况,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多事之秋。
本来,青城张家提出要建立天师协会的初衷就让人琢磨不透。目前三大家里规模最大的应该是罗家,其余依次是武当张家,龙虎张家,青城张家,排在最末的是人丁一向稀少的舒家。齐云山一派家败之后张家派系里三足鼎立,论规模论家族能力都不应该是青城张家来牵这个头。倘若真如他们所言建立了天师协会,凭规模最有可能上位的是罗家,但论威望来说最有可能上位的却是舒良平。罗颂辉一时之间看不透青城张家的意图,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做于自己无益的事情。然而各家实力都摆在眼前,青城张家与罗家自当年退婚事件之后就一直不睦,他们自然不会把仇家送上高位。青城张家又一向不与舒家交好,就算他们推了舒良平上位,以舒良平的个性来说也不会让他们占去什么便宜,更何况,舒家背后还有一个来路成谜的秦致。
等等。
秦致。
如果是他……?
罗颂辉对秦致的了解不多,甚至可以说在整个三大家里,对他有了解的人都是屈指可数,哪怕是在舒家,真正清楚他来历的人恐怕只有一个舒良平。但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但凡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会卖他几分面子,不然以当年罗家和秦致几乎全无交集的情况,罗家也不会邀请秦致来参加罗晋康的葬礼。
除了在罗晋康葬礼上的那一回之外,罗颂辉就再也没有什么机会和秦致有正面的接触。撇开以利相交的目的不算,单纯从交朋友的范畴里来看,罗颂辉其实并不喜欢跟这种让他觉得无法看透的人深交。当时罗家和舒家井水不犯河水,不亲近也没矛盾,罗颂辉也没有什么交好秦致的必要,直到半年前的胡家辛之死牵扯到了秦致,罗颂辉才派了罗颂戈和自己的长子出面处理。
但要非说当时是个怎么情况,就连罗颂戈都说不明白。
当时在五台山他们带了秦致回来之后,张衡之就突然发难,将他们几个人打晕之后关了起来,是以罗颂戈并不清楚张衡之和秦致之间发生了什么。然而张衡之修仙渡了八劫是事实,放眼现在整个道术界都不一定有人能达到当时张衡之的水准,可就在这样的对手面前秦致还能全身而退,那这就值得考虑了。所以就算罗颂戈回来之后,跟他说了“就连幺妹家的树玟都能伤了他,恐怕他也没传闻中那么厉害”,罗颂辉还是在内心对秦致的实力有所怀疑。只不过当时胡家辛之死在大环境下栽赃的解释最为合理,齐云山张家的事儿又要各家出面协调处理,罗颂辉才一时没有对秦致的事情抓着不放。
但如果是秦致的话,未必就不能让罗颂戈无声无息的一刀致命。
罗颂辉现在已经不是很认同罗树佳的死是青城张家下的毒手,同样,张家铭的死绝不是罗家人做的在他这里也毋庸置疑。那这个在暗中引起张罗两家矛盾的人又会是谁?三家大会里主要在争那个协会长的是罗家和青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武当还是龙虎或者真的就是和秦致关系最大的舒家?
罗颂辉无从判断。
三家大会因为罗树佳和张家铭的死被迫叫停,会上这其余三家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舒家对青城张家的提议表示了明确的拒绝,龙虎虽然没把话说死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偏着舒家,至于武当的态度更是模糊的跟什么都没说一样。舒家的拒绝罗颂辉也能从中读出一丝自保的意味来,设身处地想想,罗颂辉不确认自己如果是在舒家的位置上会不会冒这样的险。武当龙虎里罗颂辉也并不能肯定有没有能让罗颂戈一刀毙命的人在,然而最近要加强警戒却是必须的了。
祠堂里静悄悄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在祠堂里的人都已经走得一个不剩。
罗颂辉不喜欢在人多的环境里思考,所以当他看着罗颂戈的尸体陷入沉思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很有眼色的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祠堂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罗家历代先祖的牌位静立在他的面前,在袅袅的烟气中,静默出一种让人心神安宁的庄严。
罗颂辉虔诚地注视历代先祖的牌位。
罗家历经几十代而不衰,在这个漫长的过程里,没有如同张家派系一样分崩离析而是依旧团结在一起,这一直让罗颂辉感到非常自豪。
忽然,他听到了脚步声。
罗颂辉转身看向来人,皱眉道:“怎么是你?”
“二哥,话可别这么说,我好歹还是罗家的人哪,就算爸再不待见我他还没把我逐出家门呢。”罗颂斌走进祠堂,“老四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弟弟,我来看看他又怎么了?”
罗颂辉懒得与罗颂斌争辩,回身到祖宗牌位前上香的同时,只淡淡道:“你看完了就走吧。”
他将线香点燃,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冰冷的杀意。
罗颂辉闪身躲过,灵巧的长鞭打了个旋,将供奉在桌案上的大半牌位扫落在地。
罗颂辉厉声喝道:“放肆!”
明蓝衬衣的男人将长鞭收回手里,笑道:“失敬了,罗大当家。”
面前的男人相貌平平,然而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冰冷的杀意,却在某个瞬间让罗颂辉觉得胆寒。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关键是,我能帮你亲弟弟要了你的命。”
罗颂辉看向默立在男人身后的罗颂斌,不用多说也明白了:“原来是你。”
“是我。”罗颂斌大大方方地承认,“我知道,以你的个性肯定不会朝内奸的方向想,你和老四一样,太自负,太相信所谓的罗家的家教森严不会出什么岔子,只是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你也别说什么想想罗家还对我有养育之恩的场面话,我也活了半辈子了,罗家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比你清楚。”
“准备清理门户了?”罗颂斌冷眼着他迎风抖得笔直的软剑,“这可由不得你了。”
之后的过程似乎都不能叫做过程,片刻后,夜睿抬手卷回染了血的长鞭,看向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罗颂辉。
他的软剑明明已经四分五裂,手里却还紧紧攥着那柄陪伴他多年的武器的剑柄。
“你二哥也不过如此。”夜睿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纸,在指尖捻开一簇火焰将符纸烧去大半,随手数将这半张残符弹在罗颂辉的额头上。
“破魂亡命,给了堂堂的罗家家主,倒也算是物尽其用。”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罗颂斌自然清楚罗颂辉的实力。虽然知道在夜睿面前罗颂辉必然落败,但这连开场都没有就已经结束的一幕,让罗颂斌又一次冷汗涔涔地觉得,也许有一天,他想对夜睿俯首称臣都会变成一种奢望。
一道人形黑烟从罗颂辉的尸身上浮起,片刻后爆裂开来,化作细小的黑色微尘,被碾碎在空气中。
罗颂斌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三哥。”
罗颂芝提着一盏红烛灯笼,身披一件纯黑大氅站在祠堂门口,冷冷道:“是你。”
“……幺妹。”罗颂斌看着她,神情也慢慢变得冰冷起来,“既然你都看见了,也就别怨哥心狠手辣了。”
放个罗家的人员表_(:з」∠)_
罗颂延(男行一,总排行一)-罗树人(子,卷一出场)←这一家子都比较低调_(:з」∠)_,我似乎没找到机会说老大的儿子是他诶
罗颂辉(男行二,总排行二)(刚死_(:з」∠)_)-罗树源(长子)
罗颂蕊(女行一,总排行三)
罗颂斌(男行三,总排行四)
罗颂蓉(女行二,总排行五)
罗颂戈(男行四,总排行六)(已死)-罗树泽(子)、罗树佳(女,已死)
罗颂芝(女行三,总排行七)-胡家辛(丈夫,卷三死)、罗树玟(子)
除了幺妹之外的姐姐妹妹可能就不会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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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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