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边缘》乌儿保健

8、不得已而为之

　　宋明的母亲是个城市的清洁环卫工，城市的干净正是因为有这些环卫工而变得美丽。大家都叫她宋妈妈，在她认识人中，哪个不知道她有个上过大学的孩子，大家都是对她很钦佩，一个妇道人家供一个孩子上大学并不容易。在宋明的印象中，他永远记住了母亲辛勤劳动的背影。母亲就是靠清洁城市那份工资，然后又一边捡可回收的垃圾卖钱。在宋明的大学中，虽然有点困难补助，但是其余的钱都是妈妈从早到晚由一个又一个易拉罐或其他可卖钱的东西堆积起来的。宋明也不让妈妈失望，不仅孝顺，也很上进。只是上次反对他读书谈恋爱这事闹了点脾气之外，其余的事情上可谓母子连心。宋妈妈读书少，一向都是支持宋明的。现在孩子毕业了，谈恋爱了，她也赞成。孩子又失业了，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她也没话说，依然支持，相信他。想必孩子是因为待着不痛快才离开的，要是没理由他是不会离开的。宋妈妈省吃俭用，总是把好的留给儿子。

　　宋妈妈那天工作完了的一天工作后回到了家。宋妈妈提壶打水，放在了火上烧。宋妈妈最近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她坐在凳子上不停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咳出血来了。她看着纸巾上一团鲜红的血迹，她愣了半晌。一会儿，她见壶中的水冒出了大量的白气，把泡了一杯开水喝下，她才稍感咳嗽平缓下来。宋妈妈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很惨淡，这个房子宋妈妈居住八年了。八年前，她丈夫去世后，她就带着孩子搬到了这地方住。宋明也时常抽出时间来来妈妈的，每次离开时，都会嘱咐妈妈要注意好身体，不能干，累了就就好好休息下。可是宋妈妈没舍得休息一天，天天在外面工作。她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看上去好像一天比一天更苍老些。她额头的皱纹日益变得深了。她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咳嗽一天比一天严重。宋明最近也是为自己的工作到处奔走，也没时间去母亲那边探望。
　　宋妈妈最近咳嗽得老厉害，都咳出血了，身边也没人照顾，依旧每天出现在太阳底下或阴凉的大树底下。她的同事刘婶看见她咳得厉害，也是劝她回家休息两天，可她还是谢绝了下来。她总是把痛苦留给自己，哪怕是自己真的动不了才此罢休。那天，宋妈妈突然晕厥在了马路边。当她醒来时已被送到了医院。宋明听说母亲犯病住进了医院，带上张羿急忙地赶到了医院。他向护士小姐询问道：“打扰下，今天被送到医院的老太太在哪个房间呢？”护士说：“她住在305。”“谢谢！”他们听后走到了电梯口，按下开关，门开。他们走了进去，心里很焦急，电梯到了三楼，门开，他们跑到了305房间门前，拉开门进去。宋明走到母亲身边说：“妈，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只是累了，休息下就没事了。”她面色憔悴地看着他，声音也没底气。“伯母，以后可要好好休息，凡事都要以身体为重。”“她就是太累了。”刘婶感慨。“谢谢你，刘婶。”“咱都是乡里邻居，没有什么谢不谢的。小明啊，以后可不能让你妈再出去干活了，她的身子伤不起了。她的咳嗽也越来越严重，真的需要好好休息。刚才医生给她照了张影像，现在还没出结果。”“嗯，我明白了。”宋明点下头说。忽然房门开了，医生走了进来说：“谁是病人的家属。”“我是。”“你跟我来吧。”“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宋明微笑地对他们说。宋明随医生到了影像室，他打开影像说：“你妈的肺部出现了很严重的感染。你看，这边长出了肿瘤。需要马上动手术治疗。”“怎么会是这样呢？妈的病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医生，你说我妈这病还能不能治好？”“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犯者，说实话，生存下来的几率很小。”“那就是还有希望？”“嗯，幸好她还是早期，要是晚期的话，那华陀再世也无法医治了。”
　　宋明抱着这一点点的希望来到了305室，张羿说：“怎么样？”他没说，只是把张羿拉了出去。
　　“医生说什么情况？”张羿看着宋明一脸的惆怅，定然是病情不容乐观，让人有些出乎意料，到了很是令人担心的地步。“医生刚才说，我妈的病到了很严重的地步，生存下来的几率可能很小，现在需要马上手术。”“不会吧，怎么到了这种地步了呢？千万要稳住，不要将此事让她知道，这样会影响她的治疗心态。人一旦心态不好，那什么有疗效的去治，也会事半功倍。”“说的是，没想到母亲命运如此坎坷，我刚毕业，她就......哎...。”“别失望，你妈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母亲这辈子都是为了我，才那么辛苦的。我是看着我母亲发丝一根一根变白的。她一直在叮嘱我，一定要争口气。可是我现在很多事情还是不尽人意，一直都是母亲在为我操心，而我却没有真正让她省心过。现在我很是惭愧。”“伯母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刘婶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他们在那对话，刘婶叫了宋明一声，“你妈的病怎么样？”宋明摇了摇头，“情况很不乐观。”刘婶说：“那是什么病呢？”“肺部病毒性肿瘤。”“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刘婶叹气。他们彼此都觉得很无奈。宋明和张羿又到床边，宋明手握住母亲的说：“妈，这是我女朋友，她叫张羿。”她抬眼看了看张羿，她心里很是满意，欣慰。她微微点头，把她们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说：“妈，一定要活到抱孙子那天。”“会的，妈，一定会的。”“其实妈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我就怕等不到。这是我们家的戒指，当年我嫁进宋家，宋明他奶奶留给我的，我现在把它给你。”宋妈妈把手上的戒指取下，并给张羿戴上。“谢谢伯母。”“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宋明张羿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