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日记》土豆呀牛肉

23、失妻之痛(上）

　　某年某月某日 天气：还好
　　“嗖——”一声，一支飞镖钉在了桃树上。
　　我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取下红标，把那杀手令放桌上，继续喝茶。
　　茶香四溢，香气扑鼻。
　　“今晚午时，蓬莱客栈，红门当家”蓬莱客栈是城西古道上的一个驿站，这里来往的都是江湖人士和经商者。可这红门是很有名望的，特是他们庄主红遍天一口白皮银枪可是威震武林。
　　我也听说今晚蓬莱来了不少江湖人士，更有人把整座楼都包下来了，那些商客都住到城里来了。
　　本来我对这也不知道，只是今天早上有个商人在我酒店闹事，我去看了下，踩知道这一切，那是我就纳闷，来那么多武林人士肯定有一场厮杀，因为当今武林集会一般都是集体解决江湖恩怨，不知道那红门得罪哪些武林人士，看来今晚有好戏了。
　　我把这事和冰说了，冰她没说什么，自己一个人去密室给我准备去了。
　　晚饭很丰盛，看来都是冰精心做的。吃完晚饭，我坐着喝茶。
　　冰把那套天蝉宝衣给我换上，又给了我一个小袋子，那个袋子可以系在腰上，上面绣了梅花和竹子。看来冰花了不少心思。
　　“这里是一些暗器和一些解毒的药，离蓬莱客栈挺远的你现在就出发吧。”
　　“这么希望我走啊。”我坏坏的抱住她，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
　　“我怕你想上次那样，弄不清地形，中了埋伏。”她关切的说。
　　“哦，那我药亲下你。”说着我就药起来亲她。
　　冰马上用手捂住嘴，“讨厌了，不要。”可声音被淹没了。
　　冰拿上宝剑递给了我，我穿上夜行衣直奔西方。

　　某年某月某日 天气：没月亮，星星很亮
　　我拿着宝剑飞奔在古道上，身子飞过，扬起一片片黄叶。风如魔鬼的怒吼在耳边啸叫。我没有多想，只知道早点把这一切结束。
　　夜很静，静的如魔鬼的宫殿，前边一团漆黑，树挡住了仅有的一点星光，我暗运真气，一团紫气把我团团围住，这样我就能感觉到前方的路况，因为我能从真气的震荡中看出周围的地形，这招不亚于蝙蝠的飞行，是我们前辈们观察动物时发明的，当时还发明了另一种像行功夫：五禽戏。可惜蝙蝠功后来失传了。
　　百丈开外就是蓬莱客栈，这个夜晚看不出又什么不同，但我还是感觉到有异样，但一时像不起来，我披上一件长袍，戴上一个斗笠，把剑捆扎在后背。显然一副江湖人的样子。
　　我慢慢走近客栈，当走过门的一刹那，我发现了那个异样，一般野店客栈不会在大门上挂四个大灯，最多二个灯笼，看来真的有问题，我不自觉的小心起来。
　　我走近店，店内一共十几张方桌，没个桌上都有人，就最里面的那张桌上还没人。刚才很喧闹的店，随着我进来都忽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看我，是的，连小二都在看着我，我敢断定这里的小二不是真的，这里都是江湖人士。
　　我若无其事的走近那张空的桌子，坐了下来,透过斗笠的纱布道
　　“小二，上好酒好菜。”
　　我的话打破了寂静，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又继续喝酒吃肉。我知道我把他们唬住了，他们一定一开始以为我是梅竹剑，可当我一开口他们就知道不是，因为江湖上梅竹剑是一个中年人，而不是像我那样的年轻人。
　　“兄台，在下崆峒大怪飞天侯，不是可否告诉我们尊姓大名，仙师何处。”
　　原来是崆峒派的，看来那桌子上那两个就是剩下的那二怪了。今天高手真不少啊。
　　“我无名无姓，你不必多问。”我傲慢的道，慢慢的拿起小二拿来的一坛竹叶青甄了一碗，喝了起来。
　　“臭小子，不要给你脸不要脸。”这是一个大汉拍桌子站了起来。
　　“文醜兄别生气。”说话人是一个白衣人，此人面目俊朗，气质不凡。
　　“这位兄台既然来这，一定也是和梅竹剑有仇，既然大家都同一个目的，又何必自己斗呢，那不是给梅竹剑空虚了吗？”那白衣人说的头头是道。
　　“红林兄说的对，我这人粗鲁，差点误了大事。”文醜道歉道。
　　那人姓红，那么他那一桌长者就是红遍天了，看来目标已经确定了。
　　“哈哈，这你可说错了，我和梅竹剑没仇。”我笑道。
　　“那你来做什么？”红林问道。
　　“我这人喜欢看热闹，我只想看看那梅竹剑有多厉害。”
　　“小兄弟，那你坐这边来。”一个乞丐似的老头向我招手“这几张桌子都是来看热闹的，你那张桌子是他们为梅竹剑准备的。”我仔细看那老头，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一定是丐帮元老级人物，不是长老也是护法。
　　“那我今天就坐定这桌子了，怎么样？”我不屑的说道。
　　“你是不是想找死。”说这话的就是刚才那个书生红林。
　　“找死，就是找死。”我道，声音夹杂着真气，震的酒坛嗡嗡响。
　　那红林准备冲上来。
　　“慢。”我喝道。
　　“是不是害怕了？”红林讥讽道。
　　我起身，朝老乞丐那方向行了个礼：“请问各路英雄，今天不管这里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会插手吗？”
　　老乞丐起身道：“我们这几张桌子是中间人，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会照江湖规矩，不会插手。”
　　“多谢。”说完我把背上剑往桌子上一放，嘭的一声.桌子上碗和酒坛全震碎了。我右手一掀，我的爱剑展现在众人面前。
　　“梅竹剑！”众人惊呼。
　　所有人都战了起来，唯独刚才那老乞丐没动声色，还在那啃着鸡腿。
　　众人吧我团团围住，剑拔弩张。一副开打的架势，但却没有上前。我知道他们惧怕我。
　　“如果我没猜错的那边那位肯定就是红遍天？”我厉声问道。
　　“那中年俊汉向前走了几步，其他人都闪开让出道。
　　“没想道江湖有名的杀手梅竹剑竟然是个年轻人，传言是个老者，原来你把我们都给蒙蔽了。”红遍天滔滔的说道。
　　“梅竹剑，今天我们就要了你的狗命，替武林除害。”说话正是那个红林，看上去挺文静的小伙，实质却是那么凶狠，武林上这种人不乏少数，伪君子差不多成了正派的代名词。
　　“呵呵，啥我？我们有仇吗？”我笑道。
　　“今天反正你也死在这，实话告诉你牧业让你死个明白，是我的出钱让你来这杀我~~”话没说完就被红遍天喝住：“放肆！”
　　“梅竹剑，本来我们无冤无仇，但你吧整个武林搞的血雨腥风，做为一方之霸，我得给武林上弟兄们一个答复，所以才出下策，引你过来。”红遍天婉婉道。
　　“看来你是我的东家，也是我的杀家，这是有趣，既然我已经接到定金，必然完成任务，东家你放心。”话中带着冷冷的杀气。
　　一旁的文醜呆不住了，一声大吼：“让我来杀了这小子。”拿着朴刀就冲上来。
　　旁边的红遍天正喊：“不要！”要字还出了一半，我就用了九步十杀剑挑到了他。
　　空气中不在是冷冷的杀气，更多了一股血腥味，能让我兴奋的血腥味。
　　“你们都来吧！”我说话如同一只野兽，声音震撼。
　　周围众人冲杀过来，一下子十几个人像我砍来，但我能看出那些都是无名之辈，一群小喽啰。我也没哟美好多少功力，梅竹剑一出鞘，不怕死者都一一倒在我的脚下，但我没一招都要他们的命，因为任务没有让我灭团，只要红遍天的命，所以也不会打开杀戒，再说中立的无力高手不少，要是杀开了，他们看不下去，都来对付我那我麻烦不就大了。
　　不些许，那一圈喽啰都身上挂彩，倒在地上嗷嗷叫。其他人都很惊愕，因为我用的武功他们都未成见过。
　　“年轻人，好一套九步十杀剑法，让老骨头我开了眼界了。”说话的正是那个老乞丐。
　　“前辈果然神眼，我的路子都看出来了。”
　　众人一听“九步十杀剑法”都愣在那。
　　这时人堆中走出一人，这人我认识，正是崆峒飞天侯：“让我来领教你的剑法。”一步向前。一剑刺来。
　　崆峒偶的剑法在江湖也少有名气，剑法灵妙变幻，剑剑致命，我一再闪避，目的就是看对方的路子，十招之后，我也明白了，按剑上前，和他对了起来，我用的不是一味的九步十杀剑法，其中掺杂着别的招式，他来了一招“追星赶月”已经把我逼的无处可逃，我不得不使出更高的功力招架我来了一招枪中的“横扫千军”把他逼退。
　　飞天侯看招架沾不道一点优势就急了。我知道时机成熟，，实行我的左右突击进攻。
　　“该我了。”我冷笑道。
　　梅竹剑在我手中如腾龙游蛇，变幻莫测，忽左忽右，向飞天侯攻击，加上我手中宝剑乃上等兵器，威力巨大，把他的剑砍的剑刃模糊。不出十招，他必伤在我的剑下，这是人群中又飞出两个人。
　　“大哥小心，我们来助你。”一看这三人的打扮差不多，我就知道那两个便是其他二怪飞天暴和飞天云。
　　“看了崆峒三猪都来了，省的我麻烦。”我鄙笑道。三人也没回答，进来直接摆出一个阵法。我也没见过不知道什么阵。
　　“崆峒三星阵。”说话正是那个老丐。我心里暗喜，所有的忧虑都没了，一开始我还真怕那老丐出手，挺了这句话我就知道，老丐是提醒我，免我找不出对策。
　　三星阵是一门很精妙的剑阵，攻击力极高，也是崆峒派的绝技。但我也知道，虽然阵法比起个人杀伤力极强，但对阵法来说，施阵人的功力相当才更重要，彼此间功力差的太多就不能好好配合，倒是侯就乱阵脚，那是相当危险的。所以我只能找破绽。
　　飞天侯一剑“霹雳流星”刺来，我正准备接招发现右侧管影一闪，是飞天云的一剑，我马上像坐跳开，互让明白左边还有飞天暴，此时也没想一定料定飞天暴也出剑了，我把把剑往地上一弹整个人倒立向上飞去，一个“碧波圈影”，只听“当当当”。三逼剑被我弹开。应为生死关头，此时我已经全力对付。三人受我宝剑一震，都退回了原位。我轻轻的落在原地。落地无尘。
　　就这么一招我就能看的出来这崆峒三怪的弱点，他们剑术精妙绝伦，单内力不行，要想以少胜多，还得在内力上下狠招。他们一招未得就有马上共了下来，那飞天暴果然如江湖传言是个刚性子，第一个“飞剑如梭”此了过来，其他二个见小弟已发狠招，也都跟上，凭借着我的“天鹅起舞”步法，都能巧妙的躲开，但把我逼得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我知道现在情况对我不力，我只要耗下去他们的阵法必定有破绽，但那时我的内力和体力都消耗的所剩不余，到时候对付那个白皮银枪红遍天就麻烦了，所以我要尽快解决他们，正待我思考时，听到一句：“星云连环”
　　那三人并列，只见飞天侯一跃跳在其他二人肩膀上，有种叠罗汉的感觉。
　　“起，进，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他们向前倾飞天侯借着高多与长剑的优势一直攻击我头部，而下面二个人则左右刺我腹部。速度极快。
　　我知道这样不过几招我便被防御不住被刺死在这，而此时我已经被逼的没有退路，我一咬牙，向着飞天暴次来的剑迎面而上，剑从我左肩刺入，直传肩部。我杀人无数，只知道剑刺入人体内的那种兴奋，却不知道中剑的滋味。今天终于能感受到那中同科和莫名的快感。我朝飞天暴一笑，此时他的见还在我左肩，我把宝剑往胖边一抹，把飞天云的腿割伤，把宝剑插在地上，狠狠一掌打在离我最近的飞天暴身上，只听咯噔一声，飞天暴整人向后飞了出去，扑通倒在地上就气绝人亡了。飞天侯由于没有支撑要向下掉，凭借着他惊人的轻功，一弹便向后飘，我当然不会放过他，贴身跟上，一拳打在她天灵盖，崆峒三怪就只剩下一怪了。我缓缓走向飞天云。
　　“住手。”说话声音又是老丐“既然她的右腿都被你废了,你何必在杀人灭口呢？再说你自己都说了今天任务是杀一个人。”
　　是啊，老丐说的有理，要是我杀了一个废人，那么会引起公愤的。
　　我转向红家，看着红遍天，那个人是我的最终任务，也是我的东家。

　　当夜（由于过了子时}） 天气：杀气四起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深的吓人。酒馆里的灯火在摇曳，不知道什么时候外边刮起了大风，吹的树杈呼呼作响，酒店很静，静的如死神的坟墓。
　　我用力把左肩的剑拔出，一阵疼痛，我立马点住穴道，服了冰给我的“快速接筋丸”撕下衣袖快速包住，由于事前敷了药，已经没感觉到疼痛了，血也止住了，应经没什么大碍了。
　　“小贼，不要如此猖狂，让我教训你！”说话的正是那个猖狂的红林。
　　“林儿退下！”说话语气没刚才那么怒气，充满着慈爱：“这是爹的事情，不管你的事！”
　　说完红遍天看着我，眼神中没有杀气，我看着他的瞳孔我就明白他的意思，假如他真死我手，让我放过他儿子。我冷意的双眼没有什么变化。
　　红变天从桌子上拿起拿柄白皮银枪，这枪杆全身发这白光，枪头是银做的，枪头面上镶嵌着条条黑色的钨钢条，枪声上十八条银龙缠绕，栩栩如生。早就听说过白皮银枪，江湖上都知道是一把上等的兵器，可以和我的每竹剑媲美。
　　红遍天一个霸王提枪式，枪尖直值的指着我，我一点不感大意，把剑从地上拔出，横在面前，我能感觉到红遍天身上的气，他是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内力浑厚，比刚才那三个崆峒三怪深的多，而且他的枪法精妙绝伦，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住的，我不多想，只能先下手了，刚才一战耗费了我不少真气。
　　我一剑飞天而去，直次红遍天面心，红遍天也不躲，直接用枪身接住剑尖，手指在枪身上轻轻一弹，枪身开始扭曲如游蛇般，一股内力传至枪头，只听“叮——”的一声，我的宝剑已经被弹开，我至感觉到虎口一麻，接着是一阵痛。
　　痛，我喜欢痛，那种痛传到全身，让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心中升起一丝快感，看来这是个有趣的游戏。
　　“看招！”红遍天一□□来，我提剑横扫一下，侧身躲开，之间他枪尖想我砍来，每一下都含有很深的内力，我只能按剑向后跳开。
　　“好重的杀气，看来今天这任务得一定要做了，而且要做的漂亮。”我冷笑道。
　　冲上前，跳起,一招万点千红直刺红遍天的面心，红遍天吧枪一横一招魔煞转轮挡在前面，只听“叮叮当当”几声，我立马收剑一个空中后翻跳开几米，落地无尘，身子半蹲一用力，人如利箭射出，眼中充满了兴奋，似乎已经看到了鲜血从他的身上喷射出来。
　　梅竹剑在手中嗡嗡作响，只见红遍天一招格挡，伫立在原地如松般一动不动，我用剑如刀一样平砍过去，在剑未看到的哪一霎那，我对他冷笑了下，而他这时才感觉到恐惧，一张脸严重的变型了，可是为时已晚，剑尖砍入枪声，如切豆腐一样容易，他有意识的身体向后缩了下，一切都很安静，“当——”断枪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爹，你没事吧？”红林在一旁叫嚷着。
　　“你的任务完成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要遵守诺言。”说完，他绷紧的脸部肌肉瞬间松弛了下来，人如黄叶般的扑到在地上。
　　血如地下的泉水涌出，浸染了衣服与地面。
　　“爹！”红林大喊向前，发现他爹已经没气后，如野兽般想我冲来，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可怜的孩子竟然直直的向我冲过来。我把剑一点，没有一点声音，他就倒在了地上，唯一一点不同的是我用的是剑鞘。
　　如果问为什么不杀红林，我只有一句话可回答 “他不是我今天的猎物！”其实真正的还是一个约定，一个眼神的约定，剑砍断枪的一霎那，我的眼神暗淡了一瞬，就是这个眼神，是我和红遍天的约定。
　　杀手的约定都来自心，而不是来自口。
　　我望着众人，收起把剑，向门走去，所有人都明白梅竹剑是个不好惹的杀手。
　　夜，很黑，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感觉到一个眼神，就是那个老丐的眼神，那么神秘而且又那么奇特，而我却感觉不出究竟奇特在何处，那种奇特也来自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