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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杀!!! ...

  •   一大早,我就看到床边柱子上一个红镖,我心中一震,昨晚竟然没有发觉有人送镖,我怎么会睡那么死,如果是仇敌那我昨晚不就死翘翘了吗。霎时,身上不由冒出一身冷汗。我打开杀手令,我知道去给无常山寨灭寨,无常山寨是道上的一个恶势力派,也就是□□,不知道干爹有宿命意图,让我去灭那个□□。也不容多想,上次走晚了这次肯定要快啊!我收拾下东西就出发了。
      经我打探,无常山寨有二个大当家,一个叫左无常,另一个叫右无常。他们其实就是一群山贼,也没太大气候,经常滋扰过路商人,抢夺烧杀,也是无恶不做。或许太恶,受到商人们的仇恨,才要被灭寨。
      正中午,我穿着身夜行衣往山上走去。大白天穿夜行衣,是不是觉得奇怪,其实是有奥妙的,一白天穿夜行衣比较酷,因为天亮别人能看的见那身纯黑;二我没时间去置办衣服,家里就这套夜行衣。山寨大门半开着,门口四个人见到迎面走来了穿夜行衣的家伙都有点发愣,他们直拿着钢刀冲来,就被我四根针给咔嚓了,这招叫“一针封喉”,在这里就不做详细介绍。冲进大门,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面前可是站着一百多号人,各个长的太抽象,不知道天生的还是学现在流行的非主流。我歪着头看着这一大群人,冷笑道:“就这么些不堪一击的家伙。”我拿出二把弯匕首,在双手反拿,向人群中冲了过去,事实真不出我所料,那些吃干饭的真没什么本事,打劫都对付那些没功夫的,没和高手交手过,大大缺少实战经验,出手笨重,动作迟缓,刀法无力,一点都没威胁。我左一刀,右一匕,身体如游龙嬉凤在人群间隙中突走,身旁是一声声惨叫,那声音让我更加发狂,特别是那久违的红色,那血的味道,会让你的全身兴奋起来。我身体的游走速度加快,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我能感受到身后的一片尸体在流着血,却没有一点生气。我每一刀都是恰到好处,即要让他们毙命,又要不至于他们死的慢,所以割喉和刺心是最最好的方法。
      那哀声是一曲美丽的葬歌,他把一个个灵魂带到死亡的地狱,让那血红色的烈火把一切罪恶给燃尽,我的头脑早已经空白,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刀割下去的感觉和你在家切猪肉的感觉没什么两样,是啊!杀人是一个杀手最在行的,即使很长时间的安逸逍遥生活,也泯灭不了身体中的那份杀气,就算是一滴血,一声死亡的惨叫都能唤醒一个杀手的嗜杀。
      血浸润了我的黑衣,我能感受到皮肤上那黏黏的血液,忽然那葬歌停止了。我睁开那半开的双眼,忽然感觉到眼前很亮,恩,那是中午的阳光,很毒辣,就像我的刀法一样。四周一片安静,我感觉不到一点生气,我加快脚步走到山寨正堂,正不如我所料,二个寨主已经死在正堂里。我知道那个人已经离开了。我忘着正堂门前的一颗大枫树,笑了!那笑容是多么阴森与惨淡。
      我查探了下山寨各处,确认下有没剩活口。当我经过宝库时,我看到,很大的一间房里全市财宝,对金钱我是不感兴趣,但一块黑色的金属吸引了我,我随手拿了块玉帛包好,拿着它飞奔下山。
      就出去了一天,酒店就有很多事,县令的几个老婆中午派人来找我搓麻将,那大公子有过来借钱没见到人气了回家。我可是忙不下来啊,马上打包好东西去县衙了。

      我在大街上散步着,身后跟着几个下手,店中的菜不多了,今天特大清早来置办东西。菜市场永远是一个城里最热闹的地方,这里人多的厉害,我去一个卖菜的店铺买东西,可以这么说,这些店的老板早知道我今天来办东西,所以菜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我只要拿菜付钱走人即可。我吩咐下人用板车把菜全都运回,我一个人再去转转。
      这条街可是很繁忙的,街上大大小小店铺什么都有,还有很多小摊,有饰品的,特产小吃的,古董古玩的,还有卖艺的,用当地官员的一句话“这商业街大大拉动了地方经济的发展。”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我就想笑,因为拉动地方经济的不是这街而是街上妓院门口的那些姑娘们,有多少风流才子慕名而来,更有很多王侯将相来这里公款消费,可以这么说,我酒店也是托那些姑娘们的福,那些达官贵人出手都阔绰,一般一两的菜卖给他们都十两,他们给服务费也不少,但是我早有规定,小费这钱用上缴,但不属于我本人。每月吧小费平分给店中的每个人成员,这样不仅带动了全馆工作人员的积极性,又不会因为钱的问题发生内部矛盾。特在词声明:这上面我没贪我员工一分钱。如果说农业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基础,那么酒店员工是我酒店兴旺的流动血液。
      走到街的另一头,看见前方围着一大群人,我也没挤进去看。但听那些议论的人说好像是一个女子卖身葬母,唉~~这世界悲惨的事件多的是,我也不管那么多。正当我走开时,看到“花春楼”老鸨黄妈子来了。不些许,人群中,黄妈子带出一个女孩,那女孩穿着件白色孝服,头发游戏凌乱,眼圈有点红肿,面黄如蜡,看似很憔悴,但透过那屡屡长发我能看到她那美丽的脸庞。我走了过去,见了黄妈子道:“黄妈,这是?”黄妈见了说:“王大官人啊!这丫头不是卖身葬母,我吧她领会家去。”我笑道:“黄妈,你可不能这样啊!我可是早把她买下了啊,我可是付过钱了啊。”说话间我投给那女的一个恳切的眼神。黄妈子也领会道了赔笑道:“原来已经是王大官人的人了,我来晚了啊!”
      我把那女孩带回了酒店店。并差人把她的母亲给厚葬了。从她口中我得知,她今年十七,叫冰尘。我把她安排在我宅院里,让她打理着我的院子。虽然这宅院有佣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缺少点什么,,这下我感觉到不缺少什么了。

      这几天日子过了很不错,自从冰来了后,这家有点像个家了。不愧是女孩子家,把我的东西整理的井井有条,以前我不允许佣人进的书房,我有时也让她进去整理下,当然是在我在场的情况下。虽然她话不多,但我能感受的出那女孩身上的真,我有时看书到很晚,她也陪着我,直到我睡了她就给我打水洗脚,她的照顾让我感到无微不至的温暖。
      我躺在床上有点胡思乱想,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个姑娘。刚想到这我就狠狠的锤了自己一拳,心中骂道:我是一个杀手,我是不可能有感情的。可有抑制不住内心的那份冲动,忽然听到“咻——”我一翻身凌空一跳,只听“叮——”一个镖射在我枕头处,我知道又是“杀手令”。可为什么这么狠好像要我命似的,还有那个送信的神秘人到底是谁,也不想,先看令。
      “清江坡,白亮道人,天亮前”
      看了杀手令,我暗骂道:他妈的这么晚还干活,还让人睡觉不。但骂归骂,杀人也要杀的,谁叫我是杀手。我穿上了新买的夜行衣,带上了家伙,轻轻的出了院。
      那道人似乎知道今晚有人来杀他,他站在山坡上一身道袍在风中飘扬,已经是午夜,可天并不那么黑,因为今晚是有月亮的。
      “来了!”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有所准备。
      我也不语我摸出四枚钢针就射像他,只见他双手一接,把四枚钢针接在了双手指间,反手一下竟然回射了过来,我没想到有这,差点没被自己的钢针所伤,还好我躲了过去。风吹着我的头发,我知道今天遇到了个不好对付的主。
      我逼身上前,推出几掌,那道人一一躲开,我又射出一枚钢针,那道人身子一偏又躲开了。这是我拿出双匕向那道人割了过去,我用我擅长的“疾风割”上下左右攻击那道人,可那道人也不是什么鸟人,拿出了他的太极剑,一一挡住或躲开了我的攻击,虽然我是处于主动每当却没有割到他一根发须,我心中的火焰燃烧了,我像疯子一样加快了我那步伐与刀法,猛攻过去,黑夜中只有当当的声响和匕首宝剑相触的火星。我有点恼怒了,这使我步子有点乱,那道人看出我的缺陷,提剑上来,一阵剑花向我挑来,由于情形变化忽然,我躲闪不了,被割到了一剑,血就像喷泉一样溅了出来,我感到伤口火辣辣的而且特别的疼痛,我用左手按了下右手伤口周围的穴道,止住了血,我用舌头添了下自己手指上的血,甜甜的。我疯笑到:“好玩!”就用冲了上去,这一打就是一个时辰,那道人在我雨点般的刀刃下也已经挂了彩,此时我们已经精疲力竭,但是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一点也不容大意。我看着这道人站在不远处喘着粗气,我就知道他也快差不多了。我提了一口气,冲了上去,我射出最后2枚钢针,道人用剑挡掉的飞去的钢针,正那是,我刚才扔出去的一把匕首也射到了他眼前,老头双提剑挡住飞来的匕首,他被那飞来的劲力击退了几步,还没站稳就见他,眼睛睁大,一副痛苦的样子。我看这他那怒视的双眼笑了,他腹部鲜血飞溅,道人正要吧剑劈来,我一手抓猪他手腕,腿一跳,右手横一刀,直直割在他喉咙,身子向后飘去,落在地上。一点声响也没,道人扑到在地,就像一片黄叶落在水面。
      天亮起了一点红光。我加快脚步回到宅院,我刚关上卧房的们就发现了冰在我的卧室,她看见满是血污的我吓呆了,我指了指书桌上的一个盒子,她明白了过来,马上给我拿药。
      伤口很深,我看到那红红的肉间冒鲜血。她看着我,我没说什么,只一个人处理这我的伤口,等她帮我裹好伤口,天已经亮了。
      “你帮我照料下酒店,就说我病了休息几天,还有帮我的东西收好。”我指着桌上的一堆血衣和两吧匕首。我太累了,我不想在说太多的话,我躺下就睡,但我感受到她一直在陪着我,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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