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昔语》紫小e

18、第十七章 难以言喻的痛

　　第十七章难以言喻的痛

　　那一夜，刻骨铭心……

　　最后一次释放之后，楚言晕了过去，脸都哭花了。
　　唐洛渐渐清醒过来，床单上红的白的交融在一起，看着这一片狼藉，自己真是糟透了！
　　楚言身上布满了吻痕，那里还受伤了，虚弱地样子狠狠地揪着唐洛的心。
　　记忆中，自己还没有这样失控过，只因为是他吗……

　　唐洛觉得这一切都糟糕透了，他应该不会原谅自己吧……都怪自己越过了那条线，毁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道歉？道歉有用么……自己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虽然唐洛心里很乱，但还是下意识地照顾楚言。
　　唐洛轻轻地把他抱进浴室，温柔地帮他清洗身子，换了床单，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帮他上了药，最后才把他裹进被子里，调好空调的温度。

　　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城市点点灯火。
　　唐洛头痛地坐到椅子上，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阳光从窗帘里透进来，若隐若现。
　　楚言动了动嘴唇，挣扎着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很重。
　　动了动身子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骨头像散架了一般无力，□□传来一阵撕裂感。
　　楚言被痛得清醒了，睁开眼看着这陌生的房间，楚言挣扎着坐了起来。
　　虽然是陌生的地方，但空气中还有唐洛的味道，着让楚言安心了许多。

　　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
　　好像……自己去了酒吧……然后……然后就……
　　啊！想起来了，被那个猥琐男下药了！还动手动脚的！然后好像是唐洛来了……
　　可是后来……怎么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不过……看这个情况……自己跟唐洛在一起……还在这个貌似是酒店的地方……然后全身酸痛……所以……难道……自己跟他……！？
　　他是喜欢唐洛没错，可是他是绝对不会让唐洛把他当成床伴一样的存在！自己从来就不能接受和唐洛发生那种关系的……
　　难道……真的……！？
　　楚言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害怕知道这个让他崩溃的真相……

　　就在楚言在床上发愣的时候，唐洛开门进来了，还提着刚买的早餐。
　　楚言看着他呆住了，唐洛看到楚言醒了也愣了一下。
　　两人对看了一会儿，无奈唐洛败下阵来。
　　“醒啦……”走过去把早点放在桌子上，坐到床边。
　　楚言直愣愣地盯着唐洛，唐洛却不敢看楚言，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
　　“言……你……怎么了……”唐洛本来想说如果楚言不问或者没有意识到，他就不说，可是……再笨也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吧……
　　“我想知道……是不是……”楚言的眼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呃……我……”
　　“还是别人？”楚言平静地看着他。
　　“不，不是……我……言……你……被下药了……所以……我……”唐洛眼光闪烁，逃避着楚言的目光，“对不起……”
　　听到这个答案，楚言心里似乎轻松了一些，该面对的还是要来的……
　　“真的是你……”楚言笑了，眼里泛着泪花。
　　“言，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可是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唐洛抓着楚言的肩膀。
　　“我知道……不怪你……”楚言挣开他的双手，靠在床上，“是我自己不好……让别人钻了空子……怎样都是我活该……”
　　“不是这样的！言你要骂我打我都行，但是你别这样……”看着平静如水的楚言，唐洛慌了。
　　“起码……是你……不是别人……我也应该庆幸了吧……”楚言自嘲地笑了笑。
　　“言……”看着这样的楚言，唐洛不知所措。

　　楚言深吸了一口气，止住即将涌出的泪水。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压抑的情绪，谁都看得出来。
　　“言！？”唐洛满脸惊讶。
　　“别说了……我想回家……”
　　他这个样子，唐洛也没办法，只能先把他带回家。

　　两位妈妈都很奇怪楚言怎么回来了，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唐洛只是说楚言身体不舒服要回家休息，妈妈也就没多虑。

　　楚言一路上都没说话，直到进了房间。
　　径自走到床边，把自己丢在床上，靠着枕头，闭上眼，也不理唐洛。
　　唐洛拿他没办法，跟着他坐到床边。
　　“你不要这样对自己好不好……”唐洛眼里满是心疼。
　　楚言顿了一会儿，睁开眼。
　　“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跟他们一样吗……”波澜不惊的语气，带着忍住想哭的冲动。
　　“当然不是！当然不一样！你是最重要的！”
　　“朋友？对吗？”
　　唐洛顿时有些语言困难，说不出话来。
　　楚言笑了笑，“挺好的……我们还是朋友……”
　　“言……”
　　“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那样……或许还是朋友……”楚言闭上眼躺下。
　　“言！”唐洛不甘心，为什么楚言不说恨他，为什么不骂他，这样他心里也会好过一点啊……
　　“我累了……想一个人待着……”
　　唐洛还想说什么，却又不忍心，让他静一静也好……
　　“那你先休息吧……别乱想……”
　　唐洛帮他盖好被子，轻轻地关上门。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楚言睁开了眼，眼泪一涌而出。
　　眼泪怎么流就是止不住。
　　为什么要哭……他也没有做错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真的回不去了吗……
　　哭着哭着，楚言笑了起来。
　　自己怎么象个弃妇一样，又不是女人，难道要他负责吗？可笑啊……
　　楚言也觉得自己有些失常了，竟然……笑着哭了……
　　可是……真的很难受……心很痛……

　　哭了一会儿，楚言平静了许多。
　　楚言想，人总是贪心的，他对自己越好，自己想要的就越多，以前……不是这样的……
　　只要自己不说……是不是就不会变……
　　可是这真实发生的一切……又怎么可能轻易抹掉……更何况……那是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人……
　　思索无果，楚言累了，哭累了也想累了，趴在床上，静静地，睡着了……

　　但楚言不知道的是，唐洛为他做了他唐洛这辈子都没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