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进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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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de与Gackt保持着（对于陌生人来说的）安全距离，看到清春转身之后他脸上有些虚假的微笑立刻温暖起来。
Gackt极其嫉妒地看着，自己却无能为力。现在做什么事情……大概会被排斥得更厉害吧。
“清春，我带Ga酱去看看父亲，你们在这里好好聊吧。”Hyde柔声说，并和大家打了招呼。
“小Hyde！你变得好漂亮啊！”爱丽丝笑着称赞。
“爱丽丝姐姐谬赞了。”Hyde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要不是Gackt在他身边虎视眈眈，爱丽丝早就冲上去摸头揉脸了！
“对了，爱丽丝，”Gackt突然出声，颇有吸引Hyde注意力之嫌，“你准备一下能力考核，我们应该多一个公爵了。”
“是！主人！谢谢主人！”爱丽丝受宠若惊。
“现在魔党的人也不少了。”Gackt若有所思，之后转向清春，“你的荆棘塔楼也给你留着。想回来……不，想要过来看看的时候就去那里吧。”
“多谢了。”清春微笑着点头。
“你们慢慢聊。”Gackt说完，征询地看着Hyde。
Hyde眨了眨眼睛：“走吧。”
早晚等到两人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众血族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从刚才两人无意中散发出来的魔力威压中缓过神来。
“他们……好厉害呢。”空看向两人消失的地方，“Hyde也变得好强大。”
“不然我还能站在那里吗？全靠Hydee宝贝啊！”清春脸上浮现出不可抹去的自豪神情，仿佛在夸奖的是自己一般。
“真想看看臭屁莱德被赶走的时候哭鼻子的样子。”爱丽丝恶劣地笑着。
“好了，我想大家还有事，今后也可以随时找我叙旧，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想回去看看我的荆棘塔楼呢。”清春说完之后，血族们就很体贴地纷纷告辞离开。
清春见法拉米尔看着自己神情犹豫而且迟迟不走，笑着上前挽了他的手臂：“法尔宝贝想陪我？”
“清春，有些事……可以现在说吗？”法拉米尔把清春拉到身前，心中还在斟酌着语句。
“你知道的，有些话，我并不想听。”清春抬手抚上了他的脸，凑上去轻轻地吻了他。
一瞬间的触碰，温柔得几乎感觉不到，但是法拉米尔还是闭上了眼睛。
很快从绮念中脱离出来，法拉米尔猛地抱紧了清春消失在原地——只是短短五分钟的路程，他已经不想再等了。无数次想象过的事情，马上就要成为现实。
来到灭亡城堡所在的地方，Hyde拉起了Gackt的手臂，轻声交代着：“等一下靠近我一些，到父亲的房间里之后才可以说话。”
“好。”Gackt点头，抽离手臂，牵起了Hyde的手。
Hyde有些不适应的微微蹙眉，歪头看了Gackt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拽着他直接就冲进了黑雾之中。
在接触到那些黑雾的时候，Gackt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随即就发现其实……好像跟什么都没碰到一样。没有想象中的攻击，没有想象中的阻碍，一切就像正常的前行一样。
只是睁开眼睛后，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Gackt干脆闭着眼睛，脑海里面想象着恶魔城堡的构造，然后跟着Hyde一路前行。
当停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面前的应该是路西法的书房。
睁开眼睛之后，Gackt发现自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眼前的雕花木门。Hyde伸手轻轻地敲门，里面立刻传来了平静而温柔的声音：“请进。”
推门进去之后，Gackt发现一切都像是之前一样，眼前是一片光明。路西法的书房中一切布置都没有变，他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面，面带微笑地看着进屋的两人。
“父亲。”Hyde微微躬身，走到近前。路西法点点头，微笑着看向Gackt：“兰，我就知道Hyde会把你带过来。”
Gackt走到路西法对面，发现他虽然没有变样子，但给人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了，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大概是那种看破一切的淡泊吧，就算路西法下一刻就闭上眼睛弃世而去Gackt也不会太惊讶。看样子路西法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呢。
一这样想，心里就空落落的。
“兰，其实……我觉得你的伴侣总是遭到攻击的事情有解释了。”路西法突然说。
“诶？”Gackt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撒旦要把你留给我的Hyde么。”路西法仍是从前那副样子，十指交叉慢条斯理，一举一动之中透着无尽的优雅。
“那Hyde的枷锁……”Gackt扬眉，“难道你想说是巧合？”
“或许是因为不想让你们的后代太逆天？”路西法幽默地说。
Gackt笑了出来，轻轻摇了摇头。就知道不能跟路西法太认真……
“我觉得是巧合吧。”Hyde在一旁淡淡地开口道，“现在想想，抛掉感情之后反而看得更加清楚。Tet他只是看不惯Ga酱你的黑暗风格，不想让我与你有太多来往罢了……樱泽的事情，Tet最多只是一个助力而已。”
“不管怎样，开始是巧合，但结局是注定。”路西法正色道：“没有这件事情，或许Hyde的血统封印就一直不能解开。所以或许还要感谢Tetsu呢。”
“而樱泽是因为咒术反噬所以灰飞烟灭，而不是被虚空吞噬。不然的话，他也可以被救回来。”Hyde说着，其实却并没有流露出想要救他的意思。
“Hyde要尽快找回原来的感情呢。”路西法说着，看向他俩的眼神中只剩下满满的慈爱，“不知能不能看到……你们的婚礼呢。”
“一定能的。”Hyde立刻说道。
“路西法……”Gackt低声叫着，却再也没了下文。
“兰，不要伤心，总会说再见的。”路西法淡然地笑着，微微眯上了眼睛。
静谧的表情经过阳光的洗礼变成了一幅画，深深地烙在了Hyde和Gackt心中。以至于在多年以后，两人再回想起这些过往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想着，那是路西法最美的一刻，即使是后来他也再没有过那种美到令人窒息的感觉……
“Hyde，为了尽快想起来……你和兰住在一起吧。去勒森布拉城堡，这里交给我和清春就行了。”路西法对着Hyde柔声说道。
“是。”Hyde恭顺地答应着。
“兰，可以过来给我这把老骨头一个拥抱吗？”路西法说着，做出一脸淡淡的忧伤，“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呢。Hyde不会吃醋吧？”
“如果我可以想起那种感觉的话……”Hyde嘟囔着，撇了撇嘴，这个小动作让Gackt明显一愣：现在的Hyde终于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小家伙有些重合了！之前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看上去就很难亲近……
路西法站起来绕过桌子，张开双臂。Gackt笑着上前抱了抱他。路西法凑在Gackt耳边轻声说：“欺负了Hyde的话，我会从地狱回来找你算账。”
“我一直把你当做亲人的，路西法。”Gackt轻叹一声，“真的不想……谁能想到你这个老家伙竟然会有离开的一天。”
路西法只是笑着，推开了Gackt的手臂正色道：“Hyde不怕圣力屏障，让他带你出去，你们去教廷看看。”
“好。”Gackt很快答应下来，“Hyde……可以吗？”
Hyde点头：“我没问题。什么时候？”
路西法看了看他们两个，转身的瞬间隐藏了自己有些狡黠的微笑：“马上。”
荆棘塔楼内，弥漫着一片旖旎。
冰封的荆棘因为清春的归来而绽放出了艳丽的花朵，四处弥漫的都是淡淡的香气。顶端的卧室中更是充斥着令人遐思的气息……
清春趴在法拉米尔胸口，露出了大半白皙光洁的后背。半眯着眼睛，像只狡黠的猫一般，他笑得很轻，慵懒的声音拖得很长：“法尔宝贝……还，满意么？”
法拉米尔环抱着清春的手臂肌肉有些僵硬，手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滑动着，细细地感觉那种滑腻，他并没有马上说话。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血族虽然对于这种事情不拘小节……但法拉米尔还是不愿去想这是清春随口承诺下的事情。只是随口说说，为了显得自己说话算数才做出的事情……
“法尔宝贝……在想什么？”清春侧着身子微微抬起头，眼神流转间带了些调笑，“还是……还不够？”
“清春……跟别的血族也是这样吗？”法拉米尔犹豫着，却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不常这样。”清春懒懒地回答，“我可不是随便的血族。跟我有过这种关系的嘛……你是第三个。这个回答满意吗？”
法拉米尔怔了一瞬，随即高兴地心脏狂跳起来。
雅迪斯，Gackt，他是第三个……
“怎么，我可是一直在禁欲呀法尔宝贝，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出来……”清春小声嘟囔着，咬着嘴唇轻轻扭动了一下腰，之后立刻皱起了眉头，“法尔好粗鲁啊……这个身体还是第一次呢，别告诉我你忘了呀！”
法拉米尔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情，连忙帮清春按摩了一下后腰。他发出了满意的声音，闭了眼睛趴回法拉米尔怀里。
“清春……这个身体，只属于我，可以吗。”法拉米尔轻声问着。
清春微微蹙眉，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低声说：“我说过有些话我不想听。”
法拉米尔僵硬了一瞬，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怀里的身体轻微地移动了一下，柔滑的发丝扫在胸口，然后，柔软的唇贴上了法拉米尔的下巴。
清春见法拉米尔有些惊讶地睁开眼睛，嗤嗤地笑起来。
“法尔宝贝，我可真喜欢你呀！”清春感叹似的说着。
法拉米尔闻言双颊顿时一红，一股小小的失落感再次漫延，但是他还是苦笑着想，就当作……是那种喜欢吧！
“嗯。”
听到法拉米尔简单的回应，清春只是笑着把脸埋进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果然，逗他还是那么好玩……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进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