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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5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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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再次被关上,赫敏对牙牙小窝旁的角落说道:“你们可以出来了。”海格一边穿他的鼹鼠皮大衣一边笑呵呵地说:“哈利、罗恩,快出来吧,要不是赫敏帮你们瞒过去,我都要自愿去阿兹卡班了。”
哈利脱下隐形衣,和罗恩不大好意思地对赫敏道了一声谢谢,然后迫不及待地问:“我们听说苏黎和拉文克劳的女级长被石化了,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们找到了密室怪兽的线索?是你们刚刚提到的那个蛇怪?怎么找到的?海格,你并不是50年前那个事件的相关人是不是?阿兹卡班又是什么?”
赫敏被问得头疼,海格也有点晕晕的,“蛇怪的事你们问赫敏吧,我只能回答你们最后两个问题。50年前那件事虽然不知道你们从哪里知道的,但是确实不是我做的,也不是阿拉戈克……你们知道它吗?”
哈利点点头,“是的,那是一只八眼巨蛛,你13岁时养的……宠物。”海格整理着衣领感慨地说:“哦,你们居然知道这么多。他现在在禁林里,已经有了一个大家庭。当初他还是一个蛋,一个旅游者把他送给了我,我把他藏在城堡里的一个储藏柜里养着。我们是好朋友,但是没想到他们会把莫特尔的死怪在他的身上,我没办法解释这一切,只好让他逃走,我则被带去魔法部审问。”
“就在他们差点将我送进阿兹卡班——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方。”海格的脸上出现恐惧的神色,“周围都是海,摄魂怪看守着那儿,它们能够吸取人的所有一切快乐的感觉。没人能逃走,很多人都在里面疯了。是邓布利多教授救了我,说服众人让我在霍格沃茨当了狩猎场,也就是禁林的看守人,但是他们折断……”
“哦,我是说,我被禁用魔法。”他摸摸鼻子,不太自然地说:“嗯……在校长的同意下,我可以使用一些小魔法,再高深的我也不会,毕竟我三年级还没上完就被迫休学了。”
“莫特尔(Myrtle)——哭泣的桃金娘(Moaning Myrtle)?二楼女厕所那个鬼魂?”哈利和罗恩对视一眼,那本里德尔的日记本就是在桃金娘的地盘上找到的,哈利还与里面的里德尔对过话,看过他50年前海格被误抓时的记忆。
“是的,她当时就死在那个厕所里,所以变成鬼魂后几乎都待在那儿,她生前也经常在那里哭。”海格耸耸肩,走到门口打开门,“好了,孩子们,我们都该去履行邓布利多教授吩咐的事情了。”
“邓布利多有吩咐我们什么事吗?”罗恩迷茫地问,哈利回想邓布利多出门前说的话,“是找那个违反校规被抓到又逃跑的学生?”罗恩嘀咕道:“这人可真勇敢,不过也真够傻的,又出不了霍格沃茨,最后还不是要被抓……”赫敏轻笑一声说:“你在说你妹妹傻吗?我会告诉她的,等找到以后。”恐怕金妮现在是被里德尔控制住进入密室了吧。
罗恩夸张地张大嘴巴,“是金妮?!她犯了什么事?”“边走边说吧。”赫敏向他们招招手,出了海格的小屋。
前往城堡的路上,赫敏先将如何得到蛇怪的线索再次描述了一遍,然后说到金妮不同寻常的表现,哈利和罗恩都察觉到金妮可能就是“斯莱特林继承人”。
罗恩失声大叫:“这,这不可能,她是个格兰芬多!要是让爸爸妈妈知道……”哈利开导劝解他:“罗恩,冷静点,记得邓布利多临走时说的话吗?”罗恩纠结地想了想,“那些请求帮助的人总是能得到帮助?可是这个能说明什么?”
哈利泄气地说:“我是说上一句——霍格沃茨能够接纳每一个被一时误导或操纵的人。说明金妮是被人误导了,或是被操纵了,她肯定不是真正的斯莱特林继承人。”
罗恩终于镇定了一些,“那么,我们赶紧找到她,问问到底是谁操纵了她!”
赫敏凉凉地说:“估计没那么容易找到,否则她也不会逃走——或被操纵地逃走了。”
哈利凝眉思索,琢磨道:“你是说……她逃进了密室?”罗恩一听,再次恐慌起来,“密室?!那里面可是有蛇怪的!金妮岂不是有危险!”
赫敏耸耸肩,“所以得尽快找到密室,不说蛇怪,就是那里面没吃没喝的她也坚持不了几天。”忧心如焚的罗恩加快了脚步跑向城堡,将海格都甩在了后面,赫敏和哈利无奈地跟在他后面小跑着。
哈利边跑边支吾着:“嗯……赫敏,谢谢你,还有苏黎……”赫敏不解地望向他,他直视前方有些脸红,“我在圣诞假期时就听海格说,当我最有嫌疑的时候你们从没有怀疑过我。还有上学期的事,后来也知道了我对斯内普……教授,有些误解,你说得对,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是非黑白。罗恩他说……苏黎的妈妈……”
赫敏表示理解,“我明白,苏黎也知道那是罗恩的气话,没往心里去。”哈利释然地一笑,转而问道:“你有密室入口的头绪吗?”赫敏沉吟了一下,只说:“应该在二楼的女厕所,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哈利没有很失望,“那么我们就把那里找个遍,就不信我们找不到。”
可事实上,在这个时期,几个二年级学生想要在霍格沃茨找点什么是非常困难的。罗恩路过教工休息室时,就被麦格教授拦住问话,落后一段距离的哈利忙抖开隐身衣,将自己和赫敏一起罩了进去。赫敏想说教授们知道她和邓布利多去了海格那儿,但看着哈利那一脸紧张地盯视着麦格教授的模样,抿抿嘴没出声,拽住了隐形衣的一角。
麦格教授原本在里面和其他几位院长研究金妮的去处,以及邓布利多被停职的事——就在卢修斯离开海格小屋后就将这个消息,和海格被福吉“留校看管”的事情通知给所有教授了。看见本应回到休息室的罗恩独自一人在一楼晃荡,麦格教授一脸怒容地挡住他问:“韦斯莱!你在这里干什么?”
罗恩之前一着急就忘了他是和哈利披着隐形衣偷偷出城堡的,这下被抓住了,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圆过去,哈利带着赫敏悄声走过去,同他耳语道:“苏黎。”罗恩一时不知所谓,麦格听到了点声音,以为是罗恩在嘀咕,厉声问道:“说什么?大声点!你去哪儿了?”
罗恩被唬了一跳,倒明白哈利的意思了,“我,我去校医院看苏黎了……”斯内普走来立在一旁抱臂冷笑,“原来你们关系这么好?总和你一块儿的波特呢?”罗恩磕磕巴巴地说:“他……他打球打累了,一回寝室就睡着了。”
这时洛哈特心情愉快地从楼上轻快地走下来,赫敏和哈利退后几步给他腾地方,他向在场能看见的人都打了招呼,然后滔滔不绝道:“你们在讨论什么呐?哦哦,这不是哈利身边的小伙伴嘛,你单独闲逛被抓到了?呵呵,麦格教授,没必要再采取什么安全措施了,海格既然被福吉部长看管住,那么危险就过去了。其实我已经掌握了一些密室怪兽的线索,只要再给我点时间就可以知道它的真面目!”
“密室的入口其实也并不难找,只是我没认真想,不过就算这样我也知道一点了!不过现在都不需要了,真可惜不能和密室的那只怪兽战斗一场。啧啧,要知道,我最近在准备写下一本书,本来这应该是很好的材料,如果一开始就放手让我处理……”他突然瞪大眼睛,抬头看着刚进入城堡的海格,失声转韵道:“哦,这,这不是……海、海格?!”吓得似乎面前的就是密室怪兽。
“你好,洛哈特教授。”海格难得没有热情对人,即使对卢修斯还有颇大的情绪波动呢。洛哈特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不在你的小屋里好好呆着……福吉部长呢?”他按着胸,随时准备接受福吉被石化的消息。
“他和邓布利多教授逛校园去了,我要上校长办公室拿一顶魔法帐篷。”海格不想跟这个浮夸的人多啰嗦,和四位院长打了招呼,就越过他们上楼去了,还隐蔽地对罗恩眨眨眼。
洛哈特抖着手指指海格的背影,对教授们慌乱地说:“你们,你们就让他这么上去了?”斯内普奚弄道:“你不是说不能和密室怪兽战斗一场很可惜吗?眼前就是大好的机会,可以充实充实你的下一本书,我先预祝你的书大卖了。”洛哈特面若死灰,张口结舌蹦不出一个完整的词来,话是他几分钟前刚刚说的,想说记不清,他们搞错了都没办法。
“是啊,吉德罗。”斯普劳特教授插进来说:“你不是说你知道密室的入口在哪里吗?”洛哈特赶紧澄清:“我只是知道了一点,具体地点还不清楚……”
弗立维抢白道:“为了霍格沃茨全体师生的安全,请你赶紧去找吧,现在有一个学生被怪兽拖进去了,正好……”麦格教授接过话:“正好让你去处理吧,吉德罗,今天正是你大显身手的绝好机会。我们保证不让任何人来妨碍你。你可以独自一个人去对付那个怪兽,现在终于放手让你去干了。”
“有、有人被怪兽拖、拖进密室了?”赫敏闷笑,洛哈特彻底化身伪装结巴的奇洛了。不过,看来教授们打定主意说金妮只是受害者了。
洛哈特绝望地左右张望,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来替他解围。他的嘴唇哆嗦着,没有了往常那种露出晶亮牙齿的微笑,唯一能看的脸也失去了往日的英俊潇洒,显得十分憔悴。“那、那好吧……”他说,“我、我到我的办公室去,做好、做好准备。”说完他就慢慢地转身上楼。
麦格教授的鼻子喷出粗气,解脱地说:“行了,总算摆脱了他的妨碍。”她看向捂嘴憋笑的罗恩,再次板起脸来,“韦斯莱!跟我上楼,回你的寝室去。”罗恩很不情愿地跟着麦格教授上楼,他将手背在后面摇了摇,同赫敏和哈利再见,不出意外今天应该是出不来了。
三位院长返回教工休息室继续商量事情,赫敏和哈利直到三楼洛哈特的办公室门外才脱下隐形衣。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箱柜碰撞声和慌慌张张的脚步声,赫敏抽抽嘴角,问哈利:“我们上这儿来干什么?”
“他不是准备进入密室吗?他说他……”哈利也觉得洛哈特的话很不靠谱,摸摸鼻子说:“好歹是个大人,一起去有点底气。”
赫敏点点办公室的门,“你听这声音,难道还以为他是拿装备去收拾怪兽?”哈利伏在门上仔细听了听,“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收拾行李呢?”
“不是好像,是就是。”赫敏翻翻白眼,哈利不死心地敲敲门,里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门打开了很细很细的一条缝,洛哈特的眼睛朝门缝外窥视。
“哦……波特先生……格兰杰小姐……”洛哈特把门稍稍开大了一点儿,露出了半张脸,堵在那里不让他们看见里面的情形,“我现在正忙着呢。希望你们有话快……”
“教授,您在做什么?”哈利踮起脚尖想看到里面,可是洛哈特比他高不少,他看不见,只好说:“我们有一些情况要告诉你,我认为会对你有些帮助。”
“唔——是这样——其实并不怎么——”洛哈特的这半边脸显得十分紧张,“我的意思是——唉——好吧。”他打开门,让他们进去。因为时间短,办公室的东西还没被收拾完,两只大皮箱敞开着放在地板上,一只还是空的,一只里面胡乱摆放着各种鲜嫩颜色的衣服,倒是照片都收起来了,放在桌上的纸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