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大都会》无色烟花

11、蝙蝠侠的拒绝

　　超人抱臂漂浮在空中看着黑色高大的身影来去匆匆，蝙蝠侠用冷淡的态度告诉自己，他没有交谈的打算，没有合作的意向，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超人不禁握拳，实在不明白蝙蝠侠为何对他抱有如此大的敌意。情急之下，外星人发挥他的优势，用不属于人类的速度飞速闪身挡在蝙蝠侠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而蝙蝠侠虽然从头到尾未看他一眼却并不代表他真的不在意。他把蝙蝠镖握在手里，蓄势待发，超人自然对此毫不知情。所以当他靠近蝙蝠时，他便向他发射了这枚暗器，一片烟雾后，蝙蝠已然失去踪影。对方的固执多少激怒了超人，他飞上天空，握紧拳头，今晚他势必要与他好好谈谈。

　　蝙蝠车高调在深夜街道上飞驰，激起一阵尘烟。它以非常惊人的速度前进着，肉眼看不清它的运动轨迹，更别说追踪。但这是对普通人而言，并不适用于超人，此刻他飞在上空，一眼就看到那辆通体黑色的巨型车，然后外星人不浪费任何时间极速俯冲，抓住蝙蝠车的侧翼。车身强烈晃动，蝙蝠看到后视镜中一闪而过的红色，涌出愤怒。

　　蝙蝠打开车上的武器装置对准超人，然后扩音器发出冰冷地警告：“超人，快给我放手！”超人飞到他的车窗旁，与车速保持匀速：“我们需要谈谈。”“没这个必要！”低吼着，蝙蝠态度冷硬不想与超人交谈。“我知道你对于银行劫案并不无动于衷，我也知道你与小丑的过往，可这里不是你的主场高谭，你在这里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外星人一意孤行，语带诚恳。

　　“住嘴！”一旦听到小丑两个字，蝙蝠就感觉身上的旧伤口都在隐隐作痛。布鲁斯从来孤身作战，与吉姆戈登合作也是平淡如水，他的心绪一直如死水般无澜，唯有一次强烈的震动，来自于欺骗带来极致的绝望，那便是瑞秋的真爱是哈维登特，就连堕落后，她仍爱他。“我不信任任何人！滚开！超人！”这是地球人最后的通牒而那个外星人则充耳不闻，反而握住蝙蝠车翼把车体拖离地面，车轮快速的运转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蝙蝠侠对于他的忽视，再无忍耐发起攻击。一时间，子弹横飞，袭向超人的胸膛和头部，其中还有重型武器，时不时伴随着爆炸。硝烟过后，超人未受损伤，而蝙蝠侠也知道这点。

　　所以，当超人抬头远望，在月光下，看到一只大蝙蝠正穿过水泥森林是多么惊奇！再追身上去，蝙蝠已然消失。

　　韦恩飞回住所，未脱战服就致电艾尔弗雷德，让其准备一步新座驾。然后敲击钢琴的三个琴键，进入密室，取出金属物，插入一个圆形的凹槽中，显示屏上开始读取图像。韦恩细细地看着，按照进出的人脸，识别身份与银行供职人员进行匹配，进行第一轮排查。然后当时间转为晚间7:55，金库大门被炸开，一群带着小丑面具的人进入，训练有素的拿着麻袋装钱，而他们也不贪心，到8点整，准时离开，无人留恋，而最后当小丑们离开时，其中一个向镜头挥手致意。

　　看到此景，不管愿不愿意，这疯狂的游戏俨然开局。

　　录像中，那么多张可恶的脸同时出现，韦恩的眼神蓦然成冰，反复看着小丑向他挥手这一幕，他握拳重击桌面，浓烈的恨意转化为杀意。毫无疑问，他想终结小丑的性命，但他同时明白，抓住这个狡猾的魔鬼需要时间、计划，需要找出他层层伪装下的要害，一击致胜。而此刻，在新一场的交锋开始时，除了他对小丑的了解外，他就只有这一条线索而已。

　　韦恩平息怒火，重用冷静客观的态度观看录像，这些人分工明确，爆破，劫持，装钱袋，各司其职，但同时他们又都不停地看表，五分钟后，踏出现场，这之间分毫不差。从这一点不难看出，这是一支非常有时间观念的队伍，比起钱财，在规定的时间内结束抢劫变得更为重要。所以说......韦恩摊开地图，查看所有已被抢劫的银行位置，果然唯一的共同点是都离开警局有5分钟以上车程。在大都会中，这样的银行共找出12家，扣除已遭洗劫的，还有5家未被抢。是夜，韦恩用匿名IP向这12家银行发出警告，而那五家是重中之重。韦恩做完这些，天竟微亮，但他没有睡意，仍在沉吟：小丑的目的无疑是大量敛财，但绝不会如此单纯；留下小丑卡片是对警方的嘲弄，仅仅如此吗？

　　克拉克回到家，疲惫地倒在床上，想起蝙蝠的拒绝，他弄不懂原因，感到一阵莫名的委屈徘徊在心里。加之小丑和布鲁斯韦恩把战场移至大都会，看来平静的日子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