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行俠傳奇》雨止天晴

9、第九章

　　第九章心照不宣
　　兩人便出了房間，就在靳鷹雄把門上鎖的時候，隔壁房門打開了。
　　那名身穿藍衣的男子很明顯的一愣，因為南宮海大多是出外逛酒吧到很晚才回來吃東西，便問道：「黑煞，你也在？這位是……」
　　南宮海為靳鷹雄介紹道：「這是十大黑客狂影，你可以叫他古風。」靳鷹雄微微一笑，目光恍似可以看透別人的思想。
　　「我是藍煞。」藍衣人也微笑，兩人心照不宣，「你好厲害呢，這麼年輕便當上了十大黑客。」
　　藍煞──也就是綠護使指的「厲害」當然不只是指黑客，還有指的是冒險家的身份。
　　「多謝稱讚。」靳鷹雄禮貌式的微笑。
　　南宮海也心照不宣的一笑，道：「我們下去吧。藍煞，要一起麼？」
　　一般而言，南宮海多數是和藍煞一起進餐，但現在多了靳鷹雄，於是三人一起乘搭升降機下去了。

　　在升降機內，誰也沒有作聲，氣氛十分古怪。
　　南宮海首先打破沉默，「藍煞，你今天不用出任務嗎？」
　　「有什麼任務我便交給手下了。」藍煞應道，「除非有十分棘手的任務而我手下不能完成，我才會出手。黑煞，你呢？」
　　「我只是一個黑客。」南宮海聳聳肩，「自然也不用出任務，除非有些什麼特別簡單的任務，便做個跑腿唄。」
　　「這麼說，我以後也不會有太多任務的吧？」靳鷹雄微微着問。
　　「應該是吧。」藍煞心不在焉的答道。這個靳鷹雄，真的如首領所說的會幫我們嗎……看他現在的樣子，好像是幫着「血色黎明」的，難道他的偽裝真是如此之強？
　　升降機門打開，三人便踏出升降機。
　　靳鷹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景象。白煞和紅煞似乎真的不和，她們一個坐最左邊，一個坐最右邊。
　　藍煞和南宮海走在前頭，到了一個小小的角落。
　　三人坐下，靳鷹雄道：「你們幫我點吧。」說罷，便伏在飯桌上，一動不動。
　　南宮海望着藍煞：「那麼你順道也幫我點吧，謝謝。」然後便抱着手坐在靳鷹雄旁邊。
　　黑煞你變懶惰了。藍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便出去點餐了。

　　靳鷹雄伏在桌上，瞇着眼睛，卻看到了閉路電視，還有監聽器。看來除了住所和高層以及「纖纖素手」的房間外，整幢大廈都裝有閉路電視以及監聽器。
　　「喂，黑煞。」靳鷹雄鬆了鬆全身的關節，「你喜歡吃什麼？」
　　南宮海微微一怔，「我不偏食，什麼都愛吃。但是最愛吃粟米。」
　　靳鷹雄瞇着半月眼，「什麼都愛吃的意思是指酒囊飯袋嗎？」
　　南宮海馬上便噎到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什麼都吃，但不代表吃得多！」
　　「嘿，不用否認啦，解釋就是掩飾，『血色黎明』要養活你也倒是不容易。」靳鷹雄無無聊聊的道。
　　「切，那麼你呢，喜歡吃什麼？」南宮海想找機會反擊。
　　「我啊，很喜歡吃炒飯！而且還要是一大碟楊州炒飯！」靳鷹雄用手比了比，「你知道嗎，以前我有個朋友他欠我五十頓楊州炒飯！」
　　「你那朋友真可憐。」南宮海似乎有點理解得到那個朋友的苦況。
　　「就是狂刀那小子，欠我五十頓楊州炒飯，我沒算他利息已經很好人的了。」靳鷹雄坐好，抬頭望着天花板。
　　「你們兩個現實中認識嗎？」南宮海不禁好奇的問道，然後又自言自語，「不像啊，你們在網絡上好像沒什麼來往啊？」
　　「是一起長大的發小，也算是死黨啦。」靳鷹雄垂下頭，無聊的玩弄着手指頭，「我們一起學習黑客技術，一起拜破天為師。後來嘛，經過很多事之後，關係便決裂了。現在嘛，一見面不打架已經很好了。」
　　南宮海知道事情一定沒有這麼簡單，但礙於身處的地點有監聽器之類的東西，他也沒有追問下去。
　　「你懂得打架嗎？」南宮海問道。
　　靳鷹雄微微一笑，決定要說給監聽的人一些假消息：「以前和狂刀那小子一起拜過一名懂華夏功夫的男人為師，學古武術──太極、形意拳、八卦掌等等（古武術就是產於古代的武術），現在嘛，拳腳都生疏了。」事實上，他現在依然每天用兩小時以上的時間去練功，拳腳不但沒有生疏，內勁更是已經深厚了幾層。
　　「華夏功夫！」南宮海瞪大了眼睛，「那個什麼古武術，真是存在的嗎？」
　　「當然存在！」靳鷹雄奇怪的問，「你不知道嗎？在我們華夏，首都本市的三大家族都是古武界的三大世家，當然還有些藏隱實力之類的，根本沒有人知道古武界的渾水有多深。還有些小幫派、散修之類的，其中功力高強之人比比皆是，只不過古武術需要花太多時間去修練，所以練成的人不多而已。而且有着三大世家的看管，古武者都不會用古武術來喧嘩取寵。」靳鷹雄向旁邊一瞥，卻看見南宮海的神色有點不自然。
　　「你不相信嗎？」靳鷹雄眉毛一挑。
　　南宮海眼珠一轉，「但是這樣的話，那些武打明星不是犯了這潛規則嗎？」
　　「那些根本就不能算是古武術，只是空架子，綉花拳腳罷了。」靳鷹雄冷笑，「其實他們甚至連古武界的存在也不知道吧？」
　　「原來如此。」南宮海點點頭。
　　靳鷹雄又道，「西方也有可以和古武界對抗的啊，好像是叫……異能界？」
　　這次倒是南宮海認識得比較多，「這個我倒是知道啊，好像是一些身體素質特別好的人，再經過什麼另一個異能者的能量洗滌之後就會覺醒異能，大概……是基因突變這一類範籌的。」
　　「原來如此。」靳鷹雄恍然大悟，然後又問：「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知道嗎？」南宮海似乎有點驚訝，「上次爆發全球性的那場黑客大戰時，我趁亂去逛了逛美國中央情報局。裡面有些絕密檔案，比機密檔案還要多一層保護。我一時好奇，便下載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靳鷹雄眼尖，「藍煞回來了，咦，他沒有點食物啊？」
　　南宮海搖搖頭，「不是啦，你沒看到他手上的飯票嗎？等會便有人來送飯的了。」
　　「這麼麻煩。」靳鷹雄伸了一個懶腰，「為什麼不在各房間裡安裝點餐系統，然後由計算機用傳送帶把飯送來？」
　　南宮海一愣，好像也對啊，為什麼自己先前沒有想到呢？

　　藍煞走近，然後跌坐在椅子上，「你們在聊什麼呢？」
　　「我說啊，」靳鷹雄瞄着藍煞，「為什麼你們不在每個房間裡安裝點餐系統，然後由計算機的程序來設定傳送帶將送飯來，反而要用這種無聊的『飯廳』？我相信『血色黎明』的資金井不少吧？」
　　藍煞無語，南宮海便接口道：「先前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方法，如果你想的話可以設計這麼一套系統啊。」
　　「好啊。」靳鷹雄沒說出口的是，他在家裡便有類似的「點餐系統」，就是在網上訂購套餐，然後通知附近的商店來送外賣。（送外賣的人便把外賣放到車房的傳送帶，一手交錢一手交飯）因此在他的記憶棒裡，已有類似的程式，只要略加修改，便能套用在「血色黎明」身上了。反正在這個飯廳裡的人大多是獨自一人，那麼在房間裡吃也是沒太大分別的。
　　「我今晚就把這玩意設計出來。」靳鷹雄揉了揉眼睛，然後解釋道：「我的記憶棒裡已有類似的東西，修改修改就好。」
　　其實他不解釋也是可以的，因為南宮海早已對他的變態見慣不怪，至於藍煞，他壓根兒就不懂這些。
　　「那麼按照組織的高效率，大概明天早上便能使用這套系統了。至於傳送帶麼，其實每個房間裡都有的，只是沒有想過可以用來送飯而已。」藍煞用左手支撐着下巴，望着坐在對面的南宮海和靳鷹雄。
　　「對了，你點了些什麼？」靳鷹雄抓起飯桌上的飯票，唸道：「咖喱炒牛肉，粟米斑腩飯，楊……楊州炒飯！」說到最後一個時，他的聲調突然之間很明顯的變尖，臉上的興奮也沒有刻意去掩飾。
　　「藍煞，你怎麼知道這傢伙喜歡吃楊州炒飯？」一貫和藍煞一同用膳的南宮海自然知道，藍煞一向愛吃咖喱，而自己每次都點粟米斑腩飯；因此楊州炒飯就肯定是點給靳鷹雄的了。
　　「呃？」藍煞一愣，「我不知道他喜歡啊，胡亂點的。」
　　「原來如此。」南宮海明白過來，然後拍了拍靳鷹雄的肩，「冷靜點啊老兄。」
　　靳鷹雄充滿期待的望着飯票，「我家附近都沒有楊州炒飯吃，所以已經很久沒吃過了！那個死小子，一定要他還債……那五十頓楊州炒飯，可不能這樣就算了！」
　　五、五十頓……
　　藍煞在聽到這麼一個量詞的時候，心臟可是很不爭氣狠狠地漏跳了一拍。
　　南宮海無話可說，只好岔開話題：「你看，那個服務員把飯送來了。」
　　「真的嗎？」靳鷹雄兩眼放光。
　　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服務員同時拿着三個大碟──兩手各拿着一個，另外右手手臂上又平放了一個，「三位請慢用。」
　　輕輕把三隻大碟放下，便飄然離去。
　　「對了，有沒有飲料啊？」靳鷹雄問道。楊州炒飯配加了超多奶的咖啡可是他的最愛。
　　藍煞伸出手臂，朝紅煞的方向一指，「有啊，在那邊，自己倒吧。」
　　「真的有啊？」靳鷹雄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真的得到了回應。看來「血色黎明」所提供的膳食還好啊。沒顧得上那一大碟楊州炒飯，然後便蹦蹦跳跳的跑去紅煞的方向。
　　南宮海和藍煞無奈的互望了一眼，然後便低下頭專心地吃飯。

　　「哦？古帥哥，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紅煞向他拋了一個媚眼。
　　靳鷹雄小心地收儉好自己的表情，然後掀起一個完美的笑容，「敝人只是想取一杯小小的的咖啡，途中遇到一位美麗的仙子，便情不自禁的上前去搭訕了。仙子小姐，你能容忍敝人的無禮嗎？」
　　紅煞用左手掩嘴的笑了出聲，「哎呀，古帥哥，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啊！」
　　靳鷹雄微微欠身，「多謝仙子小姐的誇獎。」
　　「那麼我也不打擾你了，」紅煞放下左手，然後又繼續吃她的飯。
　　靳鷹雄點了點頭，然後便繞過紅煞，在她身後的吧桌上拿了一個杯子，然後倒了加入了大半杯奶，再在裡面加入了小半杯熱騰騰的咖啡，，然後下了半包砂糖。
　　這杯咖啡（其實奶的成份更加多）的顏色比一般的咖啡更加白，當他端着這杯不知道是奶是咖啡的飲料回到南宮海那邊的時候，藍煞和南宮海的表情意料之內的僵硬了。

　　「瘋子……想不到你連在日常生活上都不是正常的。」南宮海道。
　　靳鷹雄坐下，微微掀起嘴角，「我問你，正常是什麼？就是大多數人都會做的事，如果這樣定義的話，我的確不是一個正常人，而是一個異類。但事實上，世界上不正常的人多了去，黑客是正常嗎？精神病患者是正常嗎？天才是正常嗎？白癡是正常嗎？殘疾人士是正常嗎？□□是正常嗎？所謂的維權人士是正常嗎？正常根本無法定義，因為當太多人都是『不正常』的時候，原本所謂正常的人便變成了『不正常』……在這樣『正常』和『不正常』不斷變換，甚至隨着環境而改變的話，那麼所謂的『不正常』，在另一個地方就是正常。你們認為對嗎？」
　　「夠了你們，」藍煞聽到頭也大了，「我才不管什麼正不正常，一大堆正常和一大堆不知正不正常，根本都是人以為的『正常』或『不正常』罷了，全都是主觀想法，一種感覺罷了。」
　　「別再說這個話題了。」南宮海吞下一口飯，「瘋子你不是要吃楊州炒飯嗎，再不吃便冷了。」
　　靳鷹雄馬上回過神來，然後便抓起湯匙狼吞虎嚥了起來。
　　「當心噎到了。」也許是南宮海太過烏鴉嘴，話音剛落，靳鷹雄便噎到了。
　　「咳咳……」靳鷹雄按住胸口，眼淚也飆了出來。
　　南宮海和藍煞拍着他的背。
　　「別吃得那麼急啊！」
　　「活該，瘋子你當心噎死。這就是正所謂的吃叉燒包噎死嗎？」
　　「咳咳……」靳鷹雄終於把那口飯咳了出來，又吞下，回復了欠扁的語氣：「我沒有吃叉燒包啊，只是吃楊州炒飯罷了。你不要誇大這麼多倍好不好，我哪有吃叉燒包？」
　　南宮海和藍煞咬牙切齒。欠扁的傢伙，噎死你倒好，好心沒好報。
　　噎到之後，靳鷹雄汲取了教訓，反倒是慢條斯理一口一口的吃起飯來。
　　「對了，在這裡，吃飯有時間限制嗎？」靳鷹雄問道。
　　「這倒沒有……」南宮海和藍煞答道。他們已經想得出靳鷹雄想怎麼樣了，那個傢伙……
　　「那就好。」靳鷹雄慢悠悠的吞下一口「咖啡」，「那麼我慢慢吃了，等會才回去吧。」
　　果然不出所料。南宮海和藍煞也放慢了手中的動作，點了點頭就當是回應。
　　三人慢動作的吃着晚飯，附近的人無不對他們行注目禮。在「血色黎明」裡，動作這麼慢的人倒是很少，通常也是用最快速度吃完飯，然後便去執行任務的。
　　由基於藍煞和南宮海都是高層的緣故，倒是沒有人敢去提問，就連竊竊私語的聲音也沒有。看來，「血色黎明」裡的階層分得很清楚，身份低的人從來都不敢放肆。
　　過了不知多久，靳鷹雄終於吞下最後一口飯，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南宮海二人鬆了一口氣。他們不像靳鷹雄那麼厚臉皮，一直承受着眾成員的注目禮已夠辛苦了，現在終於也可以走了！
　　「瘋子，你還是快點把點餐系統給弄出來吧。」南宮海苦不堪言。其他在飯廳吃飯的成員一聽，眼睛馬上亮了起來，無數道目光沿着南宫海的視線往靳鷹雄射去。如果視線是有威力的話，那麼靳鷹雄的身體肯定會多了無數個洞。
　　「其實我早就有類似的系統了，改改就好。」靳鷹雄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藍煞一挑眉，「真的嗎？」
　　「騙你幹嘛。」靳鷹雄聳了聳肩，「我回房間了。黑煞，RBC系統上見。我把那系統傳送給你吧，你把它裝好就行了。」
　　南宮海點了點頭，也站起身。三人便逕直往升降機的方向去。

　　「等一等，黑煞！」白煞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等一下！」
　　三人停下腳步，南宮海回復了「面癱」的表情，冷冷吐出三個字：「我沒空！」
　　藍煞好奇的望着「瞬間變臉」的黑煞──也就是南宮海，好像有點不明白，為什麼像黑煞那樣智商高的人，卻對女性避之則吉，甚至是──厭惡？難道那個什麼「血色黎明七大不可思議之一，黑煞是GAY」是真的？不是吧……他好像也沒有這種傾向啊，也許只是情商過低？據說智商愈高的人，情商就愈低啊？
　　白煞已走到他們面前，然後又回復了那種自命清高，「黑煞，這個週末你沒有任務吧，陪我一起去訂購一台計算機吧，我知道你在計算機方面很在行。」
　　「我拒絕。」南宮海毫不理會，便進了升降機。靳鷹雄和藍煞也跟着進去，然後擋在升降機門前。白煞着急，但又奈南宮海不何。靳鷹雄和藍煞就像兩名保鑣一樣護着他，白煞根本就無法跟南宮海說話。
　　回到了十六樓，三人道過別，便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靳鷹雄打開了放在桌上的那台暫時給他使用的筆記本，然後便插入了自己的記憶棒。
　　以黑客的謹慎用「魅影」掃描了一下筆記本，裡面配置不錯，但卻是空空如也。
　　靳鷹雄微微掀起嘴角，便登入了RBC系統。
　　果然不出所料，南宮海已經在裡面等着了。靳鷹雄用鼠標點進和「我很善良」聊天的視窗。

　　我很善良：點餐系統？？？WHERE？？？
　　狂影：HERE。

　　附送一個附件。

　　我很善良：THX~我先把它安裝在「血色黎明」的計算機系統裡。
　　狂影：南宮，三天後，高層會議，你缺席行不？
　　我很善良：……也行的，但他們會找我……
　　狂影：纖纖素手被除掉後，便沒有後顧之憂了。也許高層會議，我用你的臉孔代你出席吧？
　　我很善良：OK~但我應該怎麼和你移形換影呢？
　　狂影：出席高層會議前，我們去一趟十六樓的洗手間，然後把面具交換，再出來。（你的面具，我可是還沒有扔掉呢~）
　　我很善良：高！真的是一招高招！虧你想得出來……但是瘋子，你有武器嗎？
　　狂影：第一，殺人不一定需要武器，何況是我們這些古武者？第二，我身上有不下十種武器，打火機、戎指、鑰匙、簽名筆……
　　我很善良：我已經徹底無語了。死瘋子，帶這麼多武器在身上……提醒你一句，「纖纖素手」的武技好像也很不懶，你確定你能打得過他嗎？
　　狂影：第一，我是搞暗殺的，用迷你手槍就可以了結了他；第二，普通的武技無論如何也不如繼承了幾千年的古武術。
　　我很善良：我明白，但我還是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以黑煞的身份，我以古風的身份。「纖纖素手」比較信任黑煞，所以平日坐在黑煞旁邊！而我，則坐在一角就行了！
　　狂影：也好。記住，在洗手間裡變裝後才出來！
　　我很善良：OK~

　　靳鷹雄把RBC系統的視窗關掉，然後便把筆記本關掉，動手製作變聲器。他自己當然不用，那麼強悍的口技，但南宮海要模仿他還是有難度的，因此便需要變聲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