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完 爱》飞鸟以凶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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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管闲事，也不喜欢东张西望，邓老师的课实在枯燥，我一扭头，同学们都在很认真地听讲，角落里的一个男孩子不大专心，他看过来，应该是一个温和好脾气的人吧，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是个爱笑的人，没有烦恼，很满足的样子，这个表情一直印在脑海里，这是我第一次主意到他。
　　我不爱笑，开学一个星期里，我都拉着个脸。在家的时候我还经常撅着嘴，不过爸妈一逗我就笑了，还有就是见到事物的时候，我才很容易满足，所有能吃的人早晚都会胖，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有福的人，所以没有节制。高中毕业以后，我就一直变胖，165厘米，135斤，不知道还会不会长，我是个贪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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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我去求考证，可是那间办公室里没有人，从窗户看去，像是荒废了的，许久没有人用过。可是校园里却日益兴旺发达起来，比起刚来的时候，那时荒山一片。高中的时候我有回去过国中的学校。那时是冬天，操场还是老样子，沙地也没有铺橡胶。那天风很大，卷起满地黄沙。正赶上课间，学校里很多人。男孩子们还是喜欢在那个角落里玩斗鸡，女孩子喜欢跳皮筋。不爱玩的孩子们靠着墙看书，有的在讲话。我记得春天的时候，我有买过一条牛仔裤，很舒服，课间的时候我和小蔓玩迈步，那个男孩子离我们不远，他靠着墙，交叉着双腿，在看书。我看见他的时候，他也正往这边看，微笑着，无忧无虑，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我正回想着，邓老师和一群女老师从身边走过，她还是那个老样子，长长的辫子，穿着很时尚，我没有向她打招呼，我这样奇怪地出现在校园里，我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
　　真是物是人非，从那次到现在该有四五年了吧，国中的校园不知道是老样子还是大变样了。可我知道，不管那些老师在不在那里，都已经不同了，我走过的路，我用不用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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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昨天是不是因为开口讲话吸进了很多脏空气，嗓子很痛，像是发炎了，公交车上很脏，灰尘很多。很讨厌坐工交车，有钱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买一辆自己的车。学校附近卖的是昂贵的假药，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挺着吧。
　　中午睡觉起来脑袋都胀胀的，同学们都去上课了，我顺着那条小路走去。阳春三月竟然有人戴口罩，有人喊我的时候，我发现校园里的草地是黑色的，抹沥青了吗。高中的学校就是这个样子的。一看并不是，是烧掉了，姗姗走上来，一头漂亮的头发垂到腰际，170厘米的身高修长身材，她又要去参加比赛了。去年的模特赛她拿了全国第十，看来是不死心啊，正打电话询问报名的事呢。我们看来是去晚了，已经上课了。艺术班的学生在大教室里摆积木。去年看见他们在排练罗密殴与朱丽叶。后面走过来一个吹口哨的男生，他看见的不是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喜欢做绿叶。我喜欢低着头走路，尽管好几年没有捡到钱了，今天我意外地捡到五元钱。“谁掉了钱？”没人理我，捏在手里，进教室的时候揣进裤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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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结束的时候，我和小萌分开了，她进重点班了，她终于超过我了。再开学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涂着黑色指甲的女生，肤色有点黑，扎起的卷发，像个芭比娃娃。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她叫岚。课间的时候我们出来放风，教学楼外只有我们两个人。玻璃亮得像镜子，我们对着镜子讲话，一侧脸，看见他和另一个男生站在那里正讲话。岚对我讲“他们好像在讲你。”我一扭头，他正看着我，笑着，无忧无虑的笑容，很满足的样子。那时的阳光很耀眼，他的笑容和阳光溶在一起照进我的心里。我转过脸，想，讲我什么，没有理由啊，不熟啊，在讲岚吧。我没有和他讲话，像以前很多次一样，他只是远远地看着，笑着，很容易满足的样子。就连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也是那个样子。
　　“他不是在看你吗，认识吗，不讲话吗？”岚说，我没讲话。后来岚和我讲，她有想追过他，他真的很帅。我记得小萌也说过同样的话，可是结果和这句话有关的人，毕业的时候都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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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在焉，就是心不在焉，怎末也没能学进去。上节课的时候，喜欢我的那个孩子坐在我身边，一直讲个不停。我只是“恩，”“唔，”“呵呵”，好不容易下课了，我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先去自习室清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