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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正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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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一直往左边走,鸣人复苏的记忆中,那里有其中一个房间。毫不犹豫的推门进去,正是带土靠在一边等着他。
“有人中途加入,可是犯规的。”带土笑着看着鸣人。
“我的规则里可是没有这条。”鸣人一脸我说了算的表情。不过事实也从来都是他说了算的,没办法,被宠成这样子不是他的错。
话刚落,鸣人已经冲了上去。一个箭步,矮身下去,抬腿直往带土的腹部,后者轻松的以一个后手翻就躲开了。带土也不甘示弱,摆开了架势,他的身体能力一定也不给鸣人。
在来往之间,彼此都很清楚对方的实力。然,鸣人却很肯定地说。
“你怎么可能赢得了我。”对着带土像是不解有带着嘲笑的表情,鸣人就像看透了似的,“不用怀疑我的话,你跟我的觉悟,差太多了。”
接下来,鸣人放得极轻松的状态,就像放下枷锁一般。这也是长久以来的其中一个愿望,报仇这两个字对鸣人来说,其实并不是那么重的分量,只是那是一个告别过往必经的仪式,鸣人需要它为过往画上句号。
当结束的时候,带土却笑了。
“别以为你赢了。”这句是他最后的遗言,当这句话话音刚下,他的头就360度的转了一圈。
也因为这句话,鸣人不但没有胜利的快感,反而非常的焦躁不安。他忽然地想到了我爱罗。猛的往回跑,这时,鸣人尝到已经忘却很久的心慌的滋味。不知道是否错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刚刚走过的路,好像并不是这样的。在空荡的走廊里狂奔着,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在尽头的拐角处见到他想见的那个人。
“小爱!”鸣人似乎急促地意识到了什么,那个位置正好就是地图上的另一个房间的所在。就那么一个闪电般的瞬间,鸣人也没有来得及思考,本能地伸出手,拉住了我爱罗,反作用力让他们的位置交换了一下。“轰!”的一声巨响后,一面透明的墙像横空出现一样,隔绝在鸣人和我爱罗两人之间。
鸣人被困在密室里,还是那样反光的墙,反光的地板和天花,没有一点的接痕。虽然深陷困境,但鸣人还是有本事在这种时候惊叹。不过在外面的我爱罗却完全不能像他那样淡定下来,他一直像发疯一样外面敲打这那透明的墙。
“小爱。”鸣人唤了他好几遍,也没让他停下来。“小爱!停下!。”鸣人终于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声,才见我爱罗慢慢的停下,鸣人就从没见他这么慌张过。
“混蛋!你都做了什么!”我爱罗还是不解气的用力踢了墙壁两脚,可惜它依然纹丝不动。
鸣人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诡异的“隆隆”声,从下向上传来。我爱罗的脸色煞白,胸口一阵狂跳,最好不要让他猜中……但鸣人这时依然冷静的盯着我爱罗。
“小爱。马上离开这里。这座楼马上就会塌。”鸣人冷清的声线就像说着跟他完全没有关系的事一样。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爱罗摇了摇头,他不懂,他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强忍的眼眶红了一圈,这混蛋什么事情都自作主张,就连这种时候也一样。
“就是因为在外面的是你,我才能这样。要是你在里面的话,我还真淡定不下来。”鸣人轻笑着,顽皮的眨了两下眼睛。
我爱罗张了张觜,他还没发现往下掉的眼泪。“……你回来啊……你明明说过的,你说了不会为我而死的啊。”凄楚而茫然的眼神,就像找不到家的孩子,他的头抵在墙上,慢慢的滑落,直至跪在地上。这刻的我爱罗有着十分单纯的眼神,这种眼神,让鸣人心痛。
鸣人抿了一下唇,“小爱。”他也在同样的位置跪下,伸出手与对面的我爱罗的手重叠着。明明是隔着墙,却好像能感受到热量一样。
“我是不会为你而死的。但我会为你活着。”鸣人很认真的看着我爱罗碧绿的双瞳,“所以,你没有必要为我去死什么的。现在,马上离开这里。”鸣人坚定而自信的口吻让我爱罗错愕了一下,“走!”鸣人是知道的,我爱罗一定会听他的话,因为这个人,从最开始就对他一直很没辙,这笨蛋。
我爱罗很艰难地站了起来,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下。
“鸣人。……我爱你。”我爱罗背对着鸣人说,坚定,带着执念。只有现在,他非常的想让鸣人知道,让他知道,他其实,是爱他的。
过了好几秒,鸣人的声音才传来,他说,“我知道。我是知道的……”
“我等你。一直等,无论多久我都等。”我爱罗沙哑的嗓音,直到他消失很久以后,还一直在鸣人的脑子里。他苦笑着,原来还有人等他。恐怕……也不止一个人。
我爱罗一直往下走。再过了不久,巨大的崩塌声不断传出,我爱罗出来的时候,整栋大楼都全毁了,下陷得非常的严重,往下的几十米地基呈现极不自然地崩塌状。
他呆呆的在那站着……
我爱罗站了不知道多久,直至有人把他拉上车。周围警车、救护车、消防车都响过不停。还有人不断在问他的话,但他一概听不见,看不见。
40
那天以后,那边的现场直接由政府机关监管,指派官员正是奈良家的人。这次事件被视为恐怖袭击,死亡人员为首的是宇智波带土,宇智波家对此次事件态度冷淡,只表示遗憾。
这里难以辨认的尸体不计其数。但能辨认的里面,并没有漩涡鸣人这个人。
关于我爱罗、佐助、鹿丸和牙,在很久的之后,他们也聚过一次。聊的话题也只是普通,鹿丸把鸣人的案件摆平了,尽管当事人不在,但他现在的身份明面上还是清清白白的。牙替鸣人守着他的帮会,这帮会虽是鸣人的,但他只当了一天的老大。我爱罗重建了Darkness了,他试着问起过牙,Y·L的人最后怎么处理。牙告诉他,在他离开后不久就有以前Darkness的人来送过鸣人的口信,处理方式不同的是,有一部分人眼珠被挖了,还堆成一座小山一样高。而相同的部分就是他们全体都死得很惨,具体的话,他相信我爱罗并不想知道,所以就这么带过了。佐助回到他的宇智波家,正式掌权了这个家族,架空了斑的一切职权。只是斑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意见,还见他乐得清闲的样子,佐助也不再跟他计较了,毕竟所剩下的,真正算是亲人的人,都已经没有了。他想,斑可能也有跟他一样的想法。
41
那以后,我爱罗每个星期天都会挑个时间到教堂,他不像其他的教徒,他只会静静地仰望着琉璃玻璃下的那个十字架。
我觉得,人是应该懂得珍惜和感恩的。于是我还是会感谢神,让我痛过,爱过。
曾经想为鸣人死的心情,并不是假的。那时,我还深信,我一定会做到,我能保护他。可惜最后,我也没有做到,没办法兑现对自己的承诺。这是我曾经认为,唯一能为鸣人做的事。
可是,我错了,他从来不需要我的保护。
是的,他并不需要。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想,我什么也没有为鸣人做过。但现在,我不会再这么想了,因为鸣人说了。
他会为我活着。
我至少有一件事能为他做。
我可以等他。我可以等他一辈子。
42(尾声)
于是,时间还是那么前进着。又过了3年6个月零22天。
这天还是难得的,这4人忙里偷闲的聚到一块。话还没开始说,门就被忽然的打开,我爱罗和牙还差点儿就要拔出他们的武器。进来的却只是Darkness的一个小伙。他喘着气急得满头大汗的。
“在……在亚联战乱区……有……有个□□的首领非常的厉害,是一个金发蓝眼的……”小伙话都没说完,刚一抬头,房间里哪里还有人啊……“的男人……”他很无奈的自个儿吐出没出完的两个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