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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牢 ...


  •   他们是王。
      对,因为他们是王,所以他们可以理解彼此,所以才会相互吸引。
      他们惺惺相惜。
      又或许是单纯的、各自认为的单方面的认定。

      在宗像礼司还没有当上青之王之前,他就已经从多个方面听说过领导赤之氏族吠舞罗的第三王权者周防尊的种种事迹。
      这个男人强大,并且被族人尊敬以及信赖着。
      高高在上。
      直至他同样成为了王,第四王权者,青之王,领导着青之氏族SCEPTER 4,他才能理解偶然一见那赤王那双无神的双眼让他感到的不适感是什么。
      孤独。
      是的,孤独。

      这是宗像礼司在未曾当上王之前,绝对不会理解透彻的词语。
      而青王的存在,对应的则是赤王的存在,用所属于青王的冷静,去制衡似乎随时随地就能焚尽所有的赤王。
      如同他对自己的抑制一般,但赤王所拥有的能力显然更加的躁动,更加的暴力,每一次见他都似乎一脸未睡醒的样子,就知道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消磨着自己的精神力。
      可惜的是周防尊绝对不会卸下王位。

      就算他将他关进了SCEPTER 4的囚牢里面,曾经对他说想囚禁他一辈子,周防尊也未曾改变他的心意,他直言说除非你二十四小时不离身,不然就别谈。
      这是他们的相处的方式。

      早就习惯了,宗像礼司低笑了一声,就抓着对方的头颅撞向监牢的墙壁上,用着这种方法掩盖自己内心的不爽,并言和他在一起就等于呼吸着毒气。
      他这样劝导不止为了维持规则,不让前代赤王所导致的悲剧重演,也带着一点希望这家伙能活下来的想法,可惜的是对方绝对不会领情,他也不会直说。
      一开始,身份就已经决定了一切。

      “不是说和我呼吸相同的空气,会反胃吗?”依旧是双手插兜,双眼无神的样子,但罕见却有了笑意。
      这让宗像礼司也不由露出笑意:“偶尔也会有想呼吸毒气的时候。”
      他拿烟,自己咬了一根,然后递过去给周防尊。
      周防尊接过,又眼见他要拿出火机,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周防尊突然抬手,瞬间就帮他点上,那些微遗漏出来的傲气,让宗像礼司无奈的勾起了笑容。
      再一次直言他过于过火的做法不能让他置于不顾,给予他最后通牒,而周防尊给予他的回答依旧是那样,他依旧拒绝。
      宗像礼司忍不住拿出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破损的不堪入目的事情来说,冷言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久之后就要坠落的事情,只要他弑王。
      “我从不以王的身份做事。”
      忍不住将他推倒在地,对他说出一大串他所作所为牵连的人命到底有多么的多,可周防尊还是那样,依旧如此。
      也对,他怎可会了解他的想法。
      “我做我的了结,你做你的工作。”周防尊依旧像个行尸一般对他说:“仅此而已。”
      算了。
      他们本该如此,所以他站了起身,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我只是来见见朋友而已。”
      周防尊笑,同样起身,背对着他:“走吧。”
      “周防,无论如何么?”
      “无论如何。”他回答的非常坚定。
      是啊,无论如何。

      学院岛之中,他们再一次的对持起来,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以朋友,而是以王的身份,他需要将如同定时炸弹一般的周防尊给阻止下来。
      可惜的是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竟然从中出来,夹在他们之中,阻止了他们的对垒,无色之王与白银之王同处一个躯体,并且白银之王开口,要周防尊杀了他。
      这绝对会害了周防尊。
      但无法,宗像礼司知道,或许从一开始,周防尊不肯卸下王位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要亲手杀掉无色之王。
      因为只有王,才能弑王!

      周防尊是杀了无色之王,连同白银之王,可是弑王的后果在此显露出来了,威斯曼偏差值升高,赤王的力量陷入暴走。
      那柄赤红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破碎的越来越厉害。
      “我们真是走了厄运啊。”
      眼见他在这种时候既然还能露出笑容,宗像礼司真心不想懂:“多亏你还能用这种表情来说这种话。”
      他低言:“再变成这样之前……早点住手,不就好了吗?”
      “别再说了,宗像。”周防尊朝他张开双臂,再也无法支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周遭围绕着破碎的红光突然失去,从天坠落——
      宗像礼司的天狼星还是拔出了,还是刺入了他的体内。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宁愿亲手来中止他。
      能束缚赤王的人,从一开始就已经很清楚,是他。
      热血洒满在白雪之中,宗像礼司没有闭上眼,他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直至对方完全的跌入自己的怀中,在他耳边低语。

      如果能从来一次,宗像礼司的选择是什么?
      对啊……是什么?
      依旧会这样?再次用天狼星刺入他的体内?
      或许这就是从一开始就不会改变的事情。

      但当事情重来了一遍之后,宗像礼司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要知道就在刚刚,他才将似乎一脸无精打采,但是却直接轰砸开墙壁走出来,并且朝他伸出手的周防尊给关进了SCEPTER 4的囚牢里面。
      真的重来了一次。

      看着曾经提出对于周防尊来说完全没有人权的囚禁方法的淡岛世理,他记得他曾经说他会考虑,但这一次,他似乎是真的考虑了这个。
      淡岛说了什么?

      对周防尊持续注射肌肉松弛剂及镇定剂。
      对。

      意识有些模糊,朝囚牢一步一步走过去的宗像礼司打开了门,看着背对着他的周防尊,如同上一辈子一样,抬手就直接将他的头抓了起来,朝向墙壁撞去。
      迷糊之中的赤王显然醒了,眼见是他,慵懒的笑了出来:“哟,稀客哟。”

      “周防。”宗像礼司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么重来,还是这么一句话:“我不跟你兜圈子了,你的威斯曼等级已经接近极限,达摩克利斯之剑即将坠落,这里将会成为第二个迦具都废坑,如果你还想继续下去……”
      “我就不得不将你杀了。”

      赤王依旧是一脸无谓,生死都似乎与他无关的样子,他瞥着宗像礼司,对他说他说的是火星语,他完全听不懂。
      又是装傻。

      “我让你将王位让出来。”宗像礼司一手撑着墙,然后倾身而下压过去,似乎想给予周防尊压力,但宗像礼司知道,这样子,是无法给周防尊压力的。
      他内心的信念是那么的强大。

      果然,周防尊再次嘲笑与他:“你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搞笑呀,宗像。”
      并没有起身,宗像礼司依旧压着他,双眼紧盯着那双金眸,他低笑:“那么,我只能将你终身监禁了,周防。”

      周防尊挑衅的看回他,那双眼之中的锐利以及挑衅似乎如同一个金色的漩涡,让人要沦陷,他说,沙哑磁性的嗓音平淡无起:“那我就告诉你,能一直拘禁我的方法。”

      宗像礼司看他,双眼微眯,鼻息撒在他的鼻间。
      周防尊说:“只有你才能做到,宗像。”

      那话让宗像礼司忍不住抬手去掐住周防尊的脖子,但赤王依旧是那副挑衅兼无所谓的样子,他继续说:“只有身为青之王的你直接监视我才行,”他说:“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在这房间里……”

      赤王金眸之中的眸色越来越的黯淡,语气也越来越的压抑:“而且,如果我闹起来,也要用武力制止我才行。”

      宗像礼司笑了:“二十四小时?”

      周防尊同样勾着唇,视线没有一丝挪动,就这样直盯盯的看着距离他仅有三厘米的宗像礼司那张俊美的脸。

      “一想想要跟你呼吸同样空气。”宗像礼司笑:“我可是吐的。”
      但下一秒,倒影在赤王双眼之中的青王突然间又说了那么一句,他抓紧着赤王的酒红的发,将他拉了起来:“不过有时候,我想,我也有想呼吸毒气的时候。”
      在那双金眸倒映之中的脸扯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周防,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吧。”

      我会将你圈进一个牢之中,就算明知道你会逃脱。
      周防尊。

      可以说宗像礼司自己也没有想到他既然会提出这个要求,然而当他看到赤王诧异的眼神的时候,他不由得笑了。
      “喂喂,这可不像你。”周防尊说。
      他没说话,只是撑了撑眼镜,笑。
      有时候,有些事,压根不需要解释。

      如今的宗像礼司知道太多了,知道杀死十束多多良的人是无色之王,而无色之王实际上霸占了白银之王的躯体正在飞艇上面,也知道赤王最后会亲手杀死无色之王,连带着生死未卜的白银之王也一并杀死,而代价是巨大的,他的威斯曼偏差值终于过大,达摩克利斯之剑再也承受不住,导致堕剑,而在那前一刻,是青王杀死了赤王,避免了重蹈迦具都的事件。

      “那可没床位给你睡。”
      “我也没说要待在这里。”看了一眼拥有赤炎般头发的男人:“跟我走就是了。”
      周防尊呼了一声,表情疲倦又厌恶:“走不动。”
      “没想到堂堂赤王如今倒是像三等残废一样。”宗像礼司也不恼,只是反问他:“需要我抱你吗?”
      周防尊表情一愣,随即倒是靠着墙壁笑了起来:“来啊。”
      宗像礼司微微闭眼,走上前,然后直接抓住周防尊的领子,就将他拖了起来,将这位超危险人物就堂而皇之带出了SCEPTER 4。

      “室长!”刚刚进门的淡岛显然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一打开门,就会看到被SCEPTER 4列入头号危险人物的周防尊出现在他们的执务室之中!
      一手拿着一块拼图的周防尊压根没抬眼,只是无精打采的将一块拼图强硬的塞入压根不属于它的位置之中,宗像礼司抬起手拍掉周防尊的手:“别捣乱。”
      周防尊啧的一声,直接将拼接了三分之一的拼图全部推掉。
      宗像礼司抬眼看他,坐在桌面上的周防尊一脸你奈我如何。

      淡岛表示接受不能:“室长,赤王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好好地待在监狱里面吗?!

      “以防他逃跑,我决定二十四小时监视他。”宗像礼司移开与周防尊对视的眼,落在淡岛的身上,问:“怎么?有什么线索了吗?”
      宗像礼司注意到周防尊看起来压根不注意,实际上已经是开启思考模式的样子。

      淡岛看了看宗像礼司,又看了看周防尊。
      “说吧。”
      “我们已经发现他的行踪。”
      “嗯?”
      “在学院岛。”淡岛担忧的看向周防尊,周防尊没动。
      宗像礼司点了点头:“知道了。”他突然抬头看向淡岛:“继续观察。”
      “室长!”淡岛怎么不能明白宗像礼司是想让她离开。
      “去吧。”
      她微微皱眉,无可奈何看了一眼周防尊之后,还是依言离开。

      周防尊依旧没动,依旧无精打采,可表情却压抑的让人觉得忧郁,宗像礼司突然将脸转过他的方向:“你就是想为他报仇吧。”
      周防尊刹那抬起脸,可情绪下一秒就被他压抑下去,他没说话。
      “我知道你不会不管这件事,我也知道,你不会放弃杀十束多多良的凶手,就算明知道自己会掉剑。”

      “既然知道,就不要废话了。”双手放在后脑勺后的周防尊没与宗像礼司对视,他站了起身,只有锁链撞击的声音给予这个安静的室内一些声响。
      周防尊找了一个位置就躺下,眼眯了起来。
      宗像礼司也不理他,只是将刚刚被周防尊推散掉的拼图重新拼接起来,但他内心在想什么却让人无从得知。

      直至那边的周防尊猛然一个炸醒,他站起身,看着表情不自然的周防尊,他蹲下身:“怎么了?赤王,做恶梦了吗?”
      周防尊这个时候才将脸正对他,好一会儿才说:“是啊,梦见你穿着围裙的样子,恶心醒了。”
      宗像礼司微微扬起眉,对这个明显不对口的话儿也不在意,不过反讽是少不了的,他说:“如果能出现在赤王的梦中,那我还真是荣幸啊。”

      赤王罕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却无话可对。
      宗像礼司礼貌的笑着。
      说真的,很少见能彻底的将周防尊说得无话可对。

      宗像礼司站了起身:“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个少年到底是不是杀死十束多多良的凶手,但是如果确定了,我不会阻止你杀他,甚至会将他送到你的面前。”
      周防尊抬头看他,疲惫的脸上略带疑惑,似乎压根不能理解宗像礼司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是换个角度,如果因为你们的错杀,也会导致有别人像你们这样尝到失去亲人的痛苦。”
      周防尊啧了一声,表示不屑。

      宗像礼司也不着急,只是走回去,却突然顿了顿,打开抽屉:“哦对了,我想你应该会喜欢这东西吧。”
      今早随手买到的软饮,从抽屉取出,丢了过去。

      赤王接过,表情更加的怪异。
      因为是水果牛奶。

      表情蛮为怪异的周防尊最终还是喝下了水果牛奶,他看着宗像礼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宗像礼司也不理他,只是继续着自己拼图的大业。

      他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周防尊的威斯曼偏差值稳定下来,他突然想到,要是利用夜刀神狗朗的刀“理”,会不会不引发威斯曼值的偏差?

      他是有这个想法,总得试试,至于最后到底行不行,这就只能看天命了。
      毕竟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压根不能阻止周防尊。

      到了下班时间,宗像礼司只对周防尊说了一个走字,首先就迈步离开,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的周防尊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估计是他真没有搞清楚宗像礼司到底在做什么吧?

      也不知道周防尊是从哪里拿到烟的,他咬着烟就跟着宗像礼司回到家,周防尊注视着从浴室走出来的宗像礼司的背影,半合起眼:“真是没品的品味。”
      宗像礼司也没生气,只是说:“轮到你洗了。”

      “呿。”周防尊抬了抬自己被枷锁锁住的双手。
      宗像礼司微微扬眉,最后还是将枷锁给取下,说:“浴室已经有一套衣服,将就穿。”

      唯一让宗像礼司意外的是走进浴室的周防尊并没有逃走,没多久,穿着他的浴袍就走出来的周防尊依旧是那副毫无精神的表情。

      而且他还反客为主,还霸占了电视,虽然宗像礼司也没有多少想法会去看。

      可惜的房内只有一张床,当宗像礼司无视还在看电视的周防尊躺在床上的时候,周防尊终于意识到他会没床睡,他关了电视,走到了宗像礼司的床边,直接挤了过去。

      宗像礼司也没说什么,只是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

      背对背。

      “你——”
      “你——”

      双方同时开口,不由都是一怔,可却都没有想回身面对面的想法。

      宗像礼司首先再次开口:“周防。”
      他说:“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的想法。”

      周防尊说:“那你也应该理解我的想法。”
      宗像礼司沉默。

      周防尊却突然笑出声。

      宗像礼司几何听过周防尊的笑,他撑起身,向他看去,周防尊同样翻了一个身,直视着他,说了一个困字,就闭上了眼。

      宗像礼司呵了一声:“你还真的不怕我杀了你。”
      “我说过,我是唯一不会怕你的人。”压根没有睁眼的周防尊给了他那么一句。

      宗像礼司一顿。

      这种日子过得非常的平淡,但在别人眼中无疑透露了惊粟感,宗像礼司压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是在听说淡岛的计划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在那边抽着万宝路的周防尊。

      “周防,你要去吗?”宗像礼司看着他:“学院岛。”
      咬着烟头的周防尊似乎这个时候才将大脑找回,疑惑看他。

      “我要去学院岛。”
      周防尊突然笑了:“你就不怕我杀了无色之王?”

      “没办法。”他说:“为了不让你逃走,你二十四小时只能跟在我的身边。”
      周防尊看着他,却突然叫他:“宗像。”

      宗像礼司看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瞬间宗像礼司差点将他所知说出来,他却的确这样做了:“我怀疑上面的白银之王换了人,”他的说法很简单:“飞艇的行使路线变了,这是以前压根不会发生的事情。”

      “或许和杀害十束的凶手有关。”
      周防尊没说话,但气压低沉压抑到宗像礼司能清楚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

      他将那个叫猫的女孩的幻境给打破,与持有‘理’的夜刀神狗朗对上,而就在这个空余之间,他对对方述说了一个意图,不过也成功激发了阿道夫·K·威兹曼,现在为伊佐那社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放了对方离开之后,他让淡岛别去追他们。

      如同上一周目一样,飞艇爆炸了,黄金之王前来取走白银之王的遗体,而就在宗像礼司离开周防尊出去的那瞬间,周防尊身边的电话突然响起。

      宗像礼司背靠着墙,细细的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等到里面平静了下来,他看着从房内走出来的周防尊,问:“知道凶手了?”宗像礼司说:“那个孩子,不是凶手吧。”

      周防尊看了他一眼:“你果然知道。”
      “我只是猜测而已,因为无色之王是那么特殊的存在。”

      宗像礼司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周防尊,明知故问:“去哪?”
      “学院岛。”

      吠舞罗的人已经在外等待着他们的王归来,看见朝他们走来的周防尊,安娜第一时间就冲到周防尊身边,抓住了他的衣服。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愚不可及。’
      ‘……啧。’
      ‘不想想我失去对手的感觉,你也想想安娜失去你的感觉吧。’
      周防尊没应他。
      ‘我们来钓鱼吧,周防。’

      无色之王终于在他们两个激战之中被引诱了出来,已经弄清楚事情真相的夜刀神狗朗将‘理’借给了宗像礼司,宗像礼司则是把‘理’递给了周防尊。

      伊佐那社冲了出来,在这刹那,他松开了对无色之王的身影,而在无色之王逃窜出来的时候,‘理’斩杀了无色之王。

      耀眼的光芒闪过,宗像礼司忍不住抬起手遮挡住光芒,一瞬间,又似乎很久,然而在光芒闪过之后,宗像礼司抬头,发现那赤红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却还是突然失重——

      周防尊看着他,张开了双臂。
      宗像礼司没有一丝犹豫的,拔出天狼星。

      将周防尊拥住,宗像礼司将在他体内的天狼星拔出,血再一次溅满他的身体,周防尊在他的耳边笑,飘渺的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从学院岛走出来,满手是血的宗像礼司再次戴上了眼镜,向着迎接他的青之氏族走去。

      宗像礼司再一次睁开眼,淡岛在他身边说吠舞罗又在做着什么事,他停住脚步,那边的墙壁突然被撞开,一脸无精打采且毫无干劲的周防尊直接破墙而出。

      陷入牢里面的,是宗像礼司。

      牢 FIN.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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