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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弗洛伊德之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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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态已经趋于肥胖,巧克力仍旧一块块往嘴里塞,尤其看片看到激动处,手里不停,嘴里亦不停。我向来不是自制力很强的人,这样劝慰自己。还不忘问同学:“我又胖了吧。”同学客套:“哪儿有。”于是掩耳盗铃,心安理得。人总是愈自遏愈渴求,关于零食,关于网游,关于恋爱,关于……性,这定律统统适用。
夜里梦到某医生,斯文白净,狡黠浅笑,他说:“每周几次?”我答:“每天三次。”他摇摇头:“太频繁了。”我笑:“所以来看医生。”他轻支额头淡淡道:“控制到每月三次。”我愕然:“啊?你是医生还是神父啊。”他仍微笑,笑意仿佛看透我的躁动:“这样可以保持敏感和趣味。”哼,看医生还不如念念经呢。我翻个身,醒来,春天的夜晚微凉,但凉的风里仍有涌动的暖意,这真奇妙。同样的温度,秋天夜半醒来,我从来懒得爬下床去上厕所,但春天不同,莫名梦多,莫名振作,我有耐性出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睡,竟还能入梦。
还是医生,他的白褂子轻盈动人,令我有扯烂亵玩的恶作剧潜意识,我说:“怎么还是你?”他表情动人:“你胖了。”我笑:“嗯,多吃了零食。”他一本正经:“每周几次?”我诧异:“不是刚才问过?”医生邪邪一笑,抱着坏心思笑起来的样子竟很好看:“你记得?”
啊,被耍了。我噗嗤一声笑着打他:“不会医还胡乱误人!竟跑来我梦里胡闹!”他亦笑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