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分手当时》专用灭害灵

149、药到病除说真的（暂完篇）

　　“回禀教主，杜长老和莫长老全都已经死了。”青衣教众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条消息。
　　荆棘斜着头道，“这样就死啦？水平还真是有够低。找张席子统统卷起，吩咐他们的家人来收尸安葬吧。”
　　底下又有一人，好像只是无心的发出一句不满，“您这教主做得好深沉啊。”
　　荆棘嘿嘿一笑，说道，“我若不装得温顺柔弱，如何能引出你这只老狐狸？”这次她心底毫不心慈手软，“婠儿，杀了这个人。”
　　这个一脸麻子的黑炭头居然敢打扰她们贪心聊天，论杀人取命婠婠可有的是花样，出手之前反问到，“要不来点好玩的？”
　　她像一道幽魄一样朝前飞去，余人所见，一只幽冥鬼爪在这麻子胸腔内一淘，一颗犹在跳动的心脏就被摆上台面。阴癸妖女，名实相符。
　　荆棘幽幽叹道，“唉，本座新练的这门武功有点奇怪，手掌会自行杀人，我也控制不住，方才这才不下场比试，没想到还是没收住。本座既已出手，底下尚有谁不服，全部都可以下场来与本座对练。不过事先说好，人数要是少于一百，你们没有任何赢的机会，死伤可能颇大，你们先凑足了数。”
　　底下几个有主见的皆已被杀，哪里还有人胆敢反抗，统统跪下来三拜九叩，“教主神功盖世，属下不敢犯上。”
　　就连东方不败都微有愣神，勉强在台上半跪着行礼。
　　日月神教实实在在的是以武为尊，这也是他们与名门正派的区别，不在心性是正是邪，所笃信的并非良心而是实力，这时教主显露了震慑人心的武功，以下克上的事自然就不可能发生。
　　婠婠支会荆棘道，“你们教中那个向左使不见了。”
　　“向问天吗。”荆棘正襟危坐，心想，“天王老子还真是个人物，也许他本来就是抱着放把火就跑的心思才策动这次谋反。就像大厦将倾时的老鼠，见机不妙就钻地缝走了。”
　　教内剩下的事情荆棘也处理不了，遂金口一开，“千寻，你暂管吧。”
　　东方不败却连领命的话都不说一句，只拱个手就算接受了。荆棘心念：这才一转眼的工夫，又闹脾气了是怎样？
　　东方不败口中凿凿，很快就解决了一群长相歪瓜裂枣的长老提出的稀罕问题，最后朝荆棘拱手道，“教主，该发放三尸脑神丹了。”
　　荆棘快听得睡着了去，打着哈欠问，“在哪个兜啊？”
　　东方不败白眼一翻，没空理她，轻拍两下手掌，“来人，呈药丸。”
　　当一个个毒盅被侍女端上来时，荆棘才及时醒转，忙召道，“雪妾，上来说话。”
　　东方不败不情不愿的近前问，“教主有何吩咐。”
　　“那个，”荆棘看一眼身边，“童兄弟，你先下去安抚一下教众吧。”
　　童百熊以为这两人要说些体己话，留下讳莫如深的一道微笑，转过身，以一副凶神恶煞的姿态走到教众当中去。
　　他一走，荆棘一把抓过东方不败的手肘，悄声道，“东方！你干什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赐三尸脑神丹，真当我是摆设啊？”
　　东方不败低头应，“我教中的事你少管，而且三尸脑神丹只是一种壮阳药，你为他们担心什么？”
　　“壮阳药？你还真能编得出，是壮阳壮到精虫上脑吧，真是感谢你为全教的生殖繁衍做贡献了。”
　　这个废人怎么好像什么事都知道？这念头只在东方不败脑海中一闪，旋即老实说，“是尸虫炼制的药又如何，本教每任教主都是这么操纵属下的，你无权干涉。”
　　“我无权？”荆棘手上一使劲，“我现在就把你扒了，以振夫纲。”
　　东方不败手往回拉了两下，发现力气没有对方的大，气道，“敢扒我？这具身子反正不是我的，你要做就快，不过要比我的嘴更快。我当众宣告你是个太监，看谁有好处！”
　　荆棘一下变哑巴了，由于看见婠婠也在旁边发笑，遂气呼呼的，脸都红了起来。
　　东方不败冷冷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不要胡乱指挥。以你现在的状态，隔天说不定就又跳出一堆有异心的长老，若不趁你当前势头正旺，底下又反抗意识薄弱的时候发下三尸脑神丹，难保以后不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荆棘轻轻道，“他们跟你一样都是日月神教的人，都是你的教众。大家应该互相扶持，而不是互相控制。”
　　东方不败反论，“不听命则死，听我则生，既然是我的教众，就要让我信任。现在药都拿出来了，如果你再说不让教众服用，也是一种失信。”
　　“命令是你下的，况且我骗的人多。”
　　东方不败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狠狠道，“可我还要点脸。”
　　“反正你的脸长在我身上，你不需要了。”发现东方不败的面容阴沉了下来，荆棘呵呵一笑，调侃道，“教众都健健康康的，不吃药比较好嘛，这样也好省你一笔医药费。”
　　这时童百熊在底下大声说到，“启禀教主，丹药已经分发完毕，是否命令大家一起当场服下？”
　　“等一下！”
　　“马上服！”
　　荆棘和东方不败两个人一口一句，童百熊挠挠鼻子道，“呃，教主你说什么，属下没听清楚。”
　　又见两人互瞪一眼，照以前的话当然是要处置雪妾的不敬之罪，可今日雪妾刚刚立过功，教主跟她又不是互相厌弃的关系，童百熊只得问，“您二位这是？”
　　“吵架！”
　　“吵架！”
　　这次倒是异口同声，可还是跟服不服药没关系。童百熊一想，东方兄弟的夫妻家事我为什么要掺和，这便灵机一动，对教众说，“教主和教主夫人为本教福祉有了一点点小分歧，我等暂且瞻仰手中丹药，静待教主的下一步指示。”
　　于是我了割草，一众教徒大眼瞪小珠，像一堆抱着木鱼的小和尚。
　　气势如虹，一圈圈佛光眼见着就要冒出来了。荆棘扭扭东方不败的胳膊道，“嗳，那个什么。其实日月神教可以改变一下形象，你不试试吗？”
　　东方不败没办法抽回手，当众又不可能出暗器反抗，索性脚一抬，在荆棘左首边坐下，耳语，“有什么可试的，神教收拢的原就是一帮穷凶极恶之徒，即使没有教主命令，他们所干的杀人放火之事也不会比吩咐下去的少。你又不让教众服药，又要让本教改变形象，还做什么教主啊，你以为日月神教是开善堂的还是搞慈善的？”
　　“要做一个盈利组织，先得民心不是？”把东方不败的小手稍稍贴近胸前，荆棘夸夸其谈，“你神教的名声好了，给老百姓修桥铺路、造福万名，自会有更多侠义之士前来投奔，不是吗？”
　　“你要我神教教众去修桥铺路？你真以为自己是教主了吗？”
　　“我就是啊。”荆棘丝毫不动声色，面色平平无奇，嘴里却说，“除非你敢杀了我，凭雪千寻的身份再谋一次教位。不然，你是妾，我是主，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样的。”
　　东方不败呲牙，俏脸粉红。
　　荆棘重现神婆姿态教育道，“你若真想凭着日月神教的势力一统江湖，那么权力、名声、人心，一样都不能少。不然即便你用武力镇压了群雄，迎接你的还是只有死亡，而等你死后，身前只会有一堆萧索的红叶，在瑟瑟秋风下，凄凉的收场。”
　　东方不败轻嗤，“说得如此绘声绘色，就好像你见过那个场景似的。即便真会有那样的场景，人生中，我也想见一次巅峰的景致，哪怕仅有一次。”
　　“我会让你看到那天的，一定。”荆棘以神的名义起誓。话音打个转折，她很没有底气的问，“先问一下，三尸脑神丹这东西，你有解药吗？”
　　“当然有，只是还没炼成而已。不过，只要不停的服药，就不会出任何事。”
　　传说中的药不能停啊！荆棘咂嘴，“这样你都敢拿出来，万一解药到时候统统练不成呢？”
　　“有我在，怎么会练不成！”东方不败跨腿，坐在荆棘膝盖上，意气风发的将袖袍一甩，含笑道，“诸位怎么还不服药？要让本座亲自喂吗？”
　　渺万里层云，黑木崖绝顶。景色宜人，风高烈。
　　婠婠落在架子上，赤脚荡着秋千，“你已经不想杀她了，是吗？”
　　荆棘眼中，东方不败的影子渐渐消失，她欲言又止。
　　“别解释了，奴家知道你的心思，想怎么做就去做吧。可这样的付出值得吗，她不过是一介凡人，地府里面等着她的也不过是一只鬼。”
　　荆棘轻轻翻身，笑道，“我只想趁着她有生之年给她一些温暖。婠儿你知道吗？人心里总有一些遗憾，当我有能力把这个遗憾填补完全的时候，我愿意伸出手。东方不败变得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不是吗。”
　　“是啊，如果她变成一个丑八怪，奴家看你不躲得比谁都快。”
　　“那我要是变成丑八怪，婠儿可会躲着我？”
　　“躲是一定要躲，可是就你这死皮赖脸的定会死死缠着我，奴家躲得开吗。”
　　“还是我的婠儿了解我，来，亲一个。”
　　“来人啊，日月神教的阿猫阿狗去哪里啦？你们教主白日宣淫啦！”
　　“你喊啊，你喊得再大声也喊破不了喉咙，因为留在地府的遗愿斋里面没有带来。”
　　“呜呜呜，奴家好惨啊！啊不对，你是个不带把儿的呀，奴家怕你干嘛？快点，躺下乖乖让我压。”
　　荆棘，“……”

　　（暂完，暂完，暂完。暂完的意思就是暂时完结，暂时变成一座小小的土坑。阿门，愿佛祖保佑，用秋风落叶填平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