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谈笑之间斩飞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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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斩飞猿
雪千寻与任盈盈下棋，东方不败坐在一旁观战。
＂千寻阿姨，你又输了。＂任盈盈执黑子，笑道。
＂雪姑娘，从早上下到现在，你一直不能静心，每盘都输，不如我替你下一盘。＂东方不败拿起一颗白子，在手里摩挲。
雪千寻心道：你不是说今天有两个帮手会到吗？这都快中午了，你不急，我急。雪千寻正欲反驳东方不败，贾布突然进来了。
＂东方左使，人到了。＂贾布贴到东方不败的耳边说。
东方不败将白子扔进棋盒，起身道：＂盈盈，雪姑娘，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
贾布带着东方不败来到瘦西湖，湖边停着一艘小船，东方不败放眼望去，诺大的湖边就只有这一艘船。
二人上船，船上除了船夫，还有一位男子，十八、九岁，身着粉色长衫，面若桃花，凤眼朱唇，东方不败瞟了他一眼，心道：分明是个兔儿爷。
＂东方左使，他叫小莲子，是扬州城最有名的相公。因为多次接待过扶桑武士，他也学会了扶桑话。属下将他包了下来，做为今日谈判的翻译。＂贾布将那男子介绍给东方不败。
＂开船吧。＂东方不败下令，他似乎这个小莲子并不感兴趣。
船开了两柱香时间，停在湖中心的一个小岛边。
＂东方左使，这便是小金山，他们已在山顶的风亭了。＂贾布从东方不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东方不败轻轻一跃，跳到岛上，贾布与小莲子也下船来到岛上。
＂贾堂主，小莲子陪我上去即可。把船开走，听到口哨声便来此接我。＂东方不败吩咐道。
＂是！＂贾布回到船上，让船夫开船离开。
任盈盈与雪千寻跟踪东方不败到了湖边，无船可用，只得呆在湖边，看着东方不败上了那个小岛，又看着他来到小岛顶部的亭子。
距离太远，只看到亭子里面一共有四个人。
＂哎呀，他们把帘子放下来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任盈盈大叫。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雪千寻无奈的说。
风亭之内，一张石桌，四个石凳。两位扶桑武士手持长刀，腰间配着短刀，端坐于凳上。
东方不败轻拂衣袖，也坐了下来。
＂こんにちは＂，两位武士向东方不败点头致意，然后又叽里哇啦说了一些话。
小莲子站在东方不败身边翻译道：＂这位有胡子的武士是服部千军，没胡子的那位是猿飞日月。服部大人说对左使大人十分敬仰，今日见面非常高兴。猿飞大人说注意到左使大人没有带兵器，这种诚意令他感动。＂
服部千军和猿飞日月原本是扶桑大名今川义元的部下，十年前今川义元遭织田信长奇袭战死，二人率领残部流落中土，成为纵横东海的倭寇。
东方不败认为仅凭青龙堂的金矿和白虎堂的盐运，每年的收入不足以支撑日月神教完成一统江湖，征领天下的远大目标。江南是最富庶的地方，由于朝廷禁海，江南丰饶的物产并没有官方的海外交易渠道，民间商人往往通过倭寇的船队偷偷运出货物，这是一条金银滚滚的财路。贾布向东方不败建议，神教应去占领这条财路，于是便有了今天这场见面。
＂我与两位大人通信多次，神交已久。开门见山的说，神教愿与你们合作，扫平东海，以后神教所有的出海生意都由两位大人的船队负责，受益你我五五分成。＂东方不败直截了当提出了合作条件。
小莲子翻译之后，服部千军与猿飞日月窃窃私语，似乎对东方不败的提议并不完全赞同。
＂三！＂猿飞日月不标准的发音，指了指东方不败，又拍了拍自己胸口，道：＂七！＂
＂你七我三？这个比例，我是决不同意的。＂东方不败摇一摇头，道：＂松浦隆信是你们在海上最大的对手，我帮你们将此人除掉。这样你们就能垄断东海的海运，受益还是你我五五分成。＂
听完小莲子的翻译，服部千军和猿飞日月都露出惊喜的表情，二人又说了劈里啪啦一大堆。
＂服部大人说，左使大人若能杀掉松浦，他不仅愿与神教五五分成，还愿意奉左使大人为主公，因为松浦杀了他的兄长，还令他失去了一根手指。猿飞大人却不太相信左使大人能接近松浦，认为杀他是很难的事情。＂小莲子翻译道。
＂哈哈哈！＂东方不败爽朗的大笑，指了指猿飞日月，道：＂若得猿飞大人的一物相助，我想接近松浦大人一点都不难。＂
小莲子翻完，猿飞日月一脸疑惑，道：＂私の？＂
＂你的人头。＂东方不败喝了一口茶，冷冷的说。
小莲子不敢翻这句话，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道：＂照我说的翻译。＂小莲子只得怯生生的转述。
话音未落，猿飞日月长刀出鞘，劈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一跃而起，落到刀刃之上，猿飞日月扔掉长刀，飞快抽出短刀向东方不败刺去。东方不败轻功极好，一招移形换影，落到猿飞日月身后，扣住他的左手，轻轻一弹，短刀落地。
猿飞日月冲服部千军大吼一声，自己变幻成十多个影子，往上跃起，企图逃走。
＂东瀛忍术也逃不出我的天罗地网。＂东方不败手法奇快，好像多出十几只手，每只手都抓住一个影子，狠狠一扭，鲜血飞溅。
几乎吓傻的小莲子定眼一看，发现东方不败的手上多出一颗人头，正是猿飞日月。
＂左使大人，我臣服于你。＂服部千军拜倒在地，汉话相当流利。
＂很好！你果然有诚意。正如你在密信中所说，一只军队只能有一位统帅。虽然你和猿飞日月做了十几年同僚，但他只是你重返东瀛复国的拖累。＂东方不败一边说话，一边脱掉外袍裹住人头。
＂接下来怎样做，但凭大人吩咐。＂服部千军早与东方不败通信，密谋除掉猿飞日月。
＂我会将这颗人头送给松浦隆信，约他与我见面。谈的内容和我们今日聊的一样。＂东方不败转头冲小莲子说：＂拉起帘子，你使劲吹口哨。＂
小莲子面色惨白，按东方不败的吩咐卷起帘子，头探到亭外，使劲吹起口哨。
＂走吧！坐船回去。＂东方不败将人头扔给小莲子，道：＂抱紧了！＂
小莲子抱着人头，尿都快吓出来了，战战兢兢地跟在东方不败和服部千军的身后。三人来到岛边，望见贾布正站在船头向这边驶来。
＂东方左使，谈得还顺利吧？＂贾布下船，恭请东方不败上船。
＂还好。这位是服部千军大人，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东方不败将服部千军介绍给贾布。
＂在下贾布，见过服部兄。＂贾布行礼。
＂贾兄，以后你的货请让在下运出海。＂服部千军回礼。
四个人外加一颗人头，坐船回到陆上。
＂贾堂主，你派人收拾下那个亭子，里面有个死人好好葬了。＂东方不败吩咐道，又对小莲子说：＂回去找个盒子，将人头处理一下再装进去，半月之内不可让它腐坏。＂
＂左使大人，你饶了小人吧。我只是个卖笑的相公，我真的不会处理人头啊！＂小莲子扑通一下跪倒，心想：我真不该贪图贾布的银子，来当这个翻译。
＂我会帮你赎身，以后你就是日月神教的人了。至于如何处理人头，江南分舵的弟兄自然会教你。＂东方不败扶起小莲子，道：＂堂堂男儿，难道你就甘心在人下承欢？你不怕辱没爹娘给的名字吗？我不信你生出来就叫小莲子！＂
＂左使大人，小人本名叫杨莲亭，八岁被卖到了妓院。＂小莲子望着器宇轩昂的东方不败，想着他刚才说的话，心灵受到极大震撼，道：＂您的金玉良言，让小人如梦初醒，我自然是愿意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杨兄弟！这段时间，你先跟着我。＂东方不败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莲亭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把人头抱得更紧了，心道：从来没有人这样尊敬过我，东方左使，我跟定你了。
四人回去的路上，遇见了雪千寻和任盈盈。
＂雪姑娘，你怎么和盈盈在这里？＂东方不败问道。
＂屋内无聊，出来走走！＂任盈盈抢着回答，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发现他手上有血，没穿外袍，道：＂东方叔叔，你手上怎么有血？＂
＂刚杀了个人。＂东方不败平静的回答，道：＂雪姑娘，不出意外，半月之内，松浦隆信会与我见面。＂
＂太好了！＂雪千寻笑容绽放。
东方不败与雪千寻、任盈盈并肩而行，服部千军、贾布和杨莲亭跟在后面，各怀心思。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谈笑之间斩飞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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