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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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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文遠,我的神經十分的大條對於環境的適應能力極強,常常會有些出人意料的思維。
我雖然只是一個平凡的刑警,我沒有拯救世界的遠大目標我只是希望可以保護我身邊每一個人的安全,簡單套句同事們的話就是腦子發熱專做傻事。
所以每次任務我總是掛彩歸回,否則我怎麼會在局長善意的威脅下在這病房躺了快一個多月了呢,不過其實我卻有著一段與眾不同的故事。
然而現在最使我擔心的不是明天能不能去上班,而是現在我的身體就像被十幾公斤的大石頭壓住一般,不論如何用力的掙扎就是無法從病床上掙脫。
同時我感覺我的眼睛似乎被人用手遮住了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仍然可以感覺到病房內光線的變化,這使的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靈異節目時常提出的字眼『鬼壓床』但是這個念頭卻很快就被我打消了,因為我感覺的到手掌上的溫度與氣味,所以這使的我寧願相信或許只是朋友對自己開的小玩笑而已。
不過這人的技巧可真是高超呀,居然連我都沒發現他是什麼時候溜進病房的。
「康優、林宜是你們兩個嗎?不管是誰都別鬧了快點把手放下來吧。」因為身體無法動彈的關係,所以我只好藉著光影晃動的方向分辨著那人所站的方向。
「呵呵,你我不過才離別幾日,你這麼快就忘了我的聲音了嗎?」女孩俏皮搗蛋的聲音從我的耳邊傳來,這使的我感覺有些尷尬與詭異,想想看大半夜的突然有一個女孩子無聲無息獨自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你的病床邊還把氣氛搞的好像跟你很熟一樣的扮鬼嚇你,不管是被誰看到總是容易產生出許多很離奇的誤會。
當然我指情景的是在確定對方是人類的時候才適用,所以如果有人遇到以上與我相同事件的時候請先確定對方有無溫度及脈搏,如果有請注意對方是否有手持刀械槍枝等危險物品,如果沒有,那就...恭喜你等死吧。
「你真的忘了嗎?想不到你原來這麼狠心。」突然女孩放開了手,我的眼前瞬間被一道閃光直射,它亮的我完全爭不開眼睛。
「啊!」突然我感到全身被火燃燒一般的灼熱與刺痛,這女的到底是誰呀,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惹到她了。
此刻我的思緒就像海嘯般不斷的翻湧著,卻總是無法形成一個思想,耳邊就像有幾萬隻的蜜蜂在震動翅膀一般。
漸漸的強光弱了下來,從原本的刺眼灼熱變得溫暖柔和,我的眼皮還是像打了麻醉藥一般睜不開,但是柔和的光源卻使的我感到無比的安心,慢慢的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但是在我的意識完全消失前我突然從心底冒出了一股悲傷及遺憾將我硬生生的喚醒,悲傷的感覺就像是空氣一般緊緊的包圍著我痛苦與遺憾的滋味在我的身邊不斷的糾纏著
同時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幕幕黑白的影像,就像老舊的默劇一般,但是它的速度極快,快的我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在閃爍的畫面中卻有一個身影停在了我的眼前。
他是一個英俊的年輕軍人,從他的整齊無暇的衣著上可以看出他嚴謹的個性,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自性與憂國憂民的情懷,我感到有些訝異,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對於一個從未蒙面的人可以這麼清楚他的個性及為人。
「小伙子,沒事吧?要不要喝點水呀?」老人家帶著濃濃的口音抽著大煙親切的笑著用手試探著我的額頭,雖然我還沒搞清楚狀況,但是他溫柔的眼神以及笑容就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使的我想起過世已久的阿公心頭頓時感到一種暖暖的溫暖卻帶著絲絲酸苦的滋味,但是當我看清楚了四周的景象以及我身上的裝扮時我的心底馬上涼了半截。
因為此刻我居然穿著舊制的國軍墨綠色軍服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而且眼前的老伯穿著簡直跟自己阿公保存相片中的農村服裝一模一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穿越?還是我只是在做夢?這是自我考上了警察學校後第一次感到原來我會有無助與困惑的時候。
剛剛黑白畫面中那個青年的身影依舊,只是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的面容。
「來有什麼話,先喝了這口水再說吧。」老伯在確定完我的體溫正常時見我什麼話也沒說,便拿起了桌上的小瓷碗,細心的倒了些溫水後遞到了我的嘴前。
「謝謝。」好吧,雖然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我相信眼前的老伯絕對不是什麼壞人而且我也覺得有些口渴了,於是我從老伯的手中端起碗後便把碗中的水一滴不剩的喝完,或許是太久沒喝水的關係,原本平淡無味的溫水此刻卻顯得如美酒一般的甘甜。
突然老舊的木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了兩個背著步槍的年輕男孩兒再他們背後躲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女孩兩眼水靈臉頰有些通紅但是仍然不失其威風。
「哎呀,你這小子命還挺大的嘛,日本鬼子掃了這麼多槍居然一槍也沒打中你,真是可惜呀!」帶頭的男孩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我,彷彿我是隻惹人厭的老鼠一般,真是的如果是平常在警局的話這種傢伙早就不知道被我們打成什麼樣子了,不過看他那種刻意提高音量的作法根本就是心虛。
可惜現在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立場跟現在的社會狀況,而且從我軍服的軍衘上來看估計該總該是個上校吧,嗯…光是想想也挺爽的,做個夢當個官也不錯嘛。
「總之你聽著,既然你落在了我們的手上就別想搞鬼。」另一個男孩的態度比較沒這麼強硬了,但是語氣跟用詞還是讓我很想把這兩傢伙給好好的教訓一下。
「不好意思,雖然我不知道你這沒家教的傢伙是誰,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裡是哪裡?」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就可以講話這麼沒大沒小,這兩隻小傢伙怎麼看都是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就是背著槍也還是顯得青澀無比,還想學大人給我下馬威,真是天真。
「你…你說誰沒家教,你最好給我乖一點不…不然我就一槍把你給崩了!」原先帶頭的男孩整個人是又氣又恨卻連一句像樣的恐嚇都說不清楚,真是好笑。
「夠了!土豆兒我知道這位長官說話嚴苛了一點兒,但是他的年紀比你大,是你的長輩,他殺的鬼子不會比我們少!你們兩個乳臭味乾的小孩憑什麼這般說話,還不道歉!」只見坐在一旁老人家激動的往桌子上重重一拍語重心長的指著那帶頭的男孩,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連罵人都罵的這麼使人心服,不過他剛才說我殺的鬼子?我懂了,這應該是對日抗戰的時候,所以我現在的處境就很好理解了,我是一個國軍然後再保家衛國的辛苦抗日,然後不幸的被那些打游擊的共軍給抓了,喔~原來如此呀。
我靠!什麼原來如此呀!我為什麼要在這種這麼危險的時代當兵呀!沒事走在路上都可能被子彈打中,坐在樹下打個㨃兒乘個涼都還會有被炸成砲灰的可能!
幹!憑什麼老天每次都要給我這麼高危險又需要高技術含量的工作交給我呀!就算只是穿越我也無法接受呀!
雖然我沒有信仰,但是蒼天呀~
「殺鬼子?像他這種人呀我看搞不好連殺一隻雞都有問題吧!」那帶頭的土豆男孩怎麼還沒死心呀?真是的在這樣跟我鬧下去我就把你給丟進油鍋裡做成炸土豆。
「那是,光會殺雞也總比你這種光會耍嘴皮子小毛頭好吧!」可惡呀!看我不發威把我當成病貓了是吧,敢污辱我國軍!活的不耐煩煩了是吧!老子什麼刁鑽的犯人沒遇過,像他這種傢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什麼東西嘛。
「不要以為你官大就可以壓我們,在我們這兒才不理你們那套,有本事就出去比試比試看看誰厲害!」原本站在最後的女孩子忿忿不平的把槍拋給另一個不知道就什麼名字的男孩落下這話後就自顧自得出了門。
真是個潑辣的娘們呀!不過這越是潑辣的女人就越是有趣,看來我得好好的教教她什麼叫禮貌了。
「欸,小伙子,你身體還沒好呢。」老人家擔心的拍了拍我的手臂,真是個好人呀!
「放心吧!」於是我馬上跟著她出了門,走出了門後陽光有些刺眼,但是我發現一件另我有些感到絕望的事,那就是…
我操這裡到底是哪裡呀?
這麼多打游擊的是怎樣呀?
個個都真槍實彈的聚在門外面用一種看到外星人一般的眼神盯著我,這不經讓我想到了不知道哪個人說過了一句很有意義的話
「圍毆是打架的藝術」
媽呀!
我想回家啦~
「放心吧,他們是不會動手的。來吧!」女孩手輕輕一揮,把帽子放在桌上後便擺出了一副準備戰鬥的架勢,看來這女孩還滿有原則的嘛。
呼~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後我直接不客氣的用右腳懸踢向女孩的頭部,女孩機警的用手擋開並往後下腰躲開,而在一旁圍觀的觀眾們個個應聲喝采。
因為踢空的關係所以我身體有些不穩的往左邊偏去,女孩捉住了這個空檔捉住了我的右腿用力的一扯,我順著女孩手上的力道險些劈坐在地上。
不過因為女孩的力道還是比不過我們這些男生在加上馬靴有些滑,所以我用力的將腿一收,我本來可直接踹重女孩的肚子,可是我突然有些心軟,畢竟我穿的是馬靴,這樣一腳下去萬一沒抓好力道可不好呀。
「我說過了,你不需要客氣的。」於是,女孩馬上讓我明白了我根本就是想多了,因為女孩見我把腿收回卻沒有動作,便非常迅速的勾著我的脖子用膝蓋重重的抵著我的腹部。
「我…咳…咳」我咳了幾聲痛苦的趴在地上,但是我知道我絕對不能哀號,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如過我哀號那我簡直會比死還難受。
我靠!真是卑鄙,我好心不踢你,你還偷襲我。
「你還蠻紳士的嘛,不過下回可別再戰場上心軟呀!」女孩拍了拍我的肩膀,帶上帽子後十分瀟灑的走了,留下我一人在地上被觀眾們圍觀。
我一手捂著肚子一手用力的撐著地面,但是正當我要站起來時我肚子又痛的使坐回了地上,泥土上的碎石刺的我手有些發癢,因為跌坐得太突然了所以手在地上磨出一道道的紅色痕跡。
算了,自己活該,怨不得別人,只是為什麼我明明是被打到肚子可是頭會這麼暈呢?
好昏哪,肚子也好痛呀,而且我的視線也有些模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哈哈哈…」真是的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清除耳朵卻還是這麼的靈敏呢?
「你看,國軍也不過如此嘛。」討厭!安靜一點啦,吵的我的頭更暈了啦。
「說的對,哈哈哈!欸,小子你還好吧?」聞風過來看我出醜的土豆見我,坐在地上遲遲沒有起來,從原本奚落的嘲笑變成了有些擔心的問候。
但是我還是很討厭他的語氣!
「我…要你…管」頭昏跟肚子褪的感覺消失了,我的身體重重的與地面又一次的親密接觸,然後又這麼的失去意識了,只是隱約感覺身上暖暖的。
灼熱的光線又出現了,只是這次我已經懶得理了。
「組長起床啦…啦…」真是的,一起床就搞的這麼曖昧是怎樣,我驚訝的看著被窩裡長得十分禍水與不該出現的人。
不對因該說是驚恐才對。
「聶雲!你走開啦!不要再我耳邊吹氣啦!我是男的吔!」真是的,變態。
「唉呦,別這麼兇嘛!我是來看你有沒有好一點呀!而且是你抱著我不放的欸。」聶雲像隻貓一樣在我的懷裡蹭。
「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呢。」於是我把放在那貓上腰的手收回,毫不留情的輕輕一推。
「唉呀!」於是那貓便應聲從沒有圍欄的病床-上十分圓潤的滾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