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尜瓏の煎饼

5、第 5 章

　　正在盈盈在享受着好像梦境一样的现实时，不识时务的手机响了起来，盈盈心里暗暗骂到：“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不然的话，来骚扰我，让我知道是谁，有你好受！”然后，对有求说了句，“不好意思”，就接了电话，只听到电话那头，一把紧张的声音喊了起来：“丫头，你怎么接个电话这么慢啊，你现在在哪里啊，出大事啦！”“复生，又有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紧张？我现在在一个朋友那！”“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复生紧张地说，“你现在马上回来Waitting Bar，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啊！”“好好好，我现在马上回来！”说完就挂机了。有求问：“发生什么事了？好像好严重，需要我帮忙吗？”“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盈盈说，“不过复生好像好紧张，对了，我要先回去了，再见。”“再见，”有求说，“自己小心点。”盈盈回过头来，笑一笑，点点头……
　　回到Waitting Bar，只见众SDU排成一列，马小灵扫视着他们每个人，看了看SDU其中一名成员SKY，而SKY居然用一个骄傲的眼神，瞪了瞪小灵，小灵看了他一眼，走到桌子前，坐下来，这时，毛忧走到SKY面前，大声地说到：“YOU，OUT！NOW！”SDU们觉得很奇怪，便问毛忧，毛忧说到：“你们没听马长官的命令，这就是原因，”然后，又对SKY说：“你，OUT，NOW！”SKY觉得这是对他的不公平，就生气地冲出了酒吧外。KARY见到SKY走了，自己也跟着出去，连他们的头MARS的命令也不顾，然后，MARS问小灵：“马长官，这次我真的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毛忧说：“是不是每次上头给你们的命令都要解释？”大家没有作答，然后，毛忧继续说：“你们知道吗，马长官为了你们，自己掏钱，买了两支面膜和一支面霜。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漂亮！你们呢？除了不停地反对她的意见之外，还有什么？”MARS想了一下，说：“马长官，你放心，我保证，他们两个明天一定会准时报到的！”“是就最好，”小灵说，“不过可不要这么早就叫醒我！”说完，就让SDU们解散。
　　这时，盈盈问箭头：“古人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好像好严重。”“当然严重，”箭头说，“今天晚上，我们去坟场跑步时，见到一个女鬼快要生了，我们就按照马姑娘的方法做了，孩子也顺利出世了……”“那很好啊，为什么小灵姐姐和毛忧这么生气？”“你先听我说完，孩子生下来了，出现了一个鬼差，要把孩子抓走，SKY他们就把鬼差打走了。”“不会吧，”盈盈叫了起来，“那事情真的很严重，怪不得小灵姐姐这么生气！”“为什么啊，有什么严重啊？”复生问。“当然严重了，刚刚出生的鬼婴，阴气很弱，一定要去投胎轮回，不然的话，七天之后，婴儿就会灰飞烟灭！”箭头大惊，说到：“怪不得马姑娘这么大火，要是真的这样，我们岂不是很造孽？！”盈盈点点头。箭头问：“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可以帮婴儿头胎转世？”盈盈说：“详细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这件事一定要很多人才可以完成的。”复生说：“现在先不要管这么多，到了明天，等大家冷静一下再商量，今天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盈盈和箭头觉得有道理，就回去休息了。
　　新的一天，箭头和几个SDU正在打扫酒吧的卫生。突然，KARY怒气冲冲地进来，骂道：“那个马小灵是什么意思，SKY只不过是不想让那个鬼差把婴儿抓走，怎么会知道那个鬼差是帮助婴儿投胎的！现在连我也受不了马小灵，你们有谁愿意跟我一齐离开她啊？”这时，SDU成员之一的木村答话，说道：“拜托你，不要什么事都帮助SKY好不好！”“你说什么？！”KARY生气地说。“说你啊，”木村继续说，“你们每次都是这样，那个SKY，又冲动，又不合群，这次真的是我们做错了。”“我们有什么错啊，谁叫马小灵当时不说清楚啊……”“当时马姑娘已经说的很清楚，叫我们撤退，回来酒吧集合，是你们没按照指示！”箭头说，“你们根本没有用心跟师傅学习，又不听她说话，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什么师傅，”KARY说，“她受钱的！”箭头说：“你们也受了朝廷俸禄来学道术，只知道这样不满那样不满，你们对得起朝廷吗？”KARY无语……箭头接着说：“表面上你们是一队兵，但根本没有上下一心，也不懂得尊师重道，这样一队兵上到战场上只能送死！马姑娘就是不想让你们牺牲，难道你们这样也不明白？”这时，盈盈说：“大家不要再争下去，现在的任务是要讲小孩送去轮回投胎。”木村说：“现在马长官这么生气，她怎么会帮我们呢？”大R说：“要不，我们今天努力工作，让马长官高兴一下，可能还会有机会！”大家只好认可。这时，门口来了一位高贵端庄，仪态万千的女人，箭头问：“姑娘是来喝酒吗？酒吧还没开呢！”那女子答道：“我不是来喝酒的。告诉马小灵，包租婆来讨房租！”
　　在房间，小灵正在享受着她美梦。这时，一只无情的大手将她拍醒。小灵一醒，看见是箭头，马上用枕头挡住自己的脸，发脾气叫到：“你进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睡觉的样子不能让人看见啊！”箭头马上反应过来，用着他那半生不熟的英语说道：“EXCUSE ME！”小灵马上说：“EX你的死人头啊，你知不知道这个年代有隐私权啊！”箭头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任何年代都要缴租，包租婆来讨债！”小灵一个激灵，说道：“缴租？”箭头点点头。小灵马上说：“马上把SDU叫进来！”
　　几位SDU进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一字列队。只听见马小灵说到：“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明白吗？”SDU答到：“明白！”小灵点点头，说到：“好，减租行动开始！”
　　在BAR内,那位女子正在悠闲地喝着一杯盈盈精心为她调制的酒，不过，看那女人的样子倒不象来讨债，因为凭着盈盈的经验，以往来讨债的人是不会这么悠闲自在。说时迟，那时快，马小灵来到BAR里，象那位女子问候到：“房东小姐早安！”SDU们也很识趣地向那位女子鞠躬问候：“房东小姐早安！”房东小姐微笑着看着他们，可是BAR台里的盈盈却“噗”一声，笑出来。小灵看着那位房东小姐，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小灵没反应过来什么，却听到箭头说：“我们开始打扫了，你们慢慢聊！”小灵回过神了。
　　都说女人最擅长就是社交，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马小灵很主动走到房东面前自我介绍，并且伸出了她的右手，房东淡笑着说了一句：“你好！”也伸出了手去握小灵的手。可是，当小灵一接触到她的手时，手却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小灵带着满脑子的问好，望着她。但小灵很快说道：“原来这酒吧换了房东，何太太真没交代，这也不跟我说一声。”“但她交代，说你已经三个月没缴租了！”房东答道。“没办法啊，”小灵回答，“生意难做嘛！”箭头这时朝乌龙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叫他打电话。这时，酒吧的电话响起，KARY接电话，只听到她没说两句，电话就挂了，然后跟小灵说：“老板娘，陈先生说今天晚上订的台取消。”“为什么？”小灵一副紧张的样子，追问到。KARY说：“他说这里很难停车。”“那就没办法咯！”小灵无奈答道。接着，小灵又对着房东说：“你也看见了，生意已经难做，加上交通不方便，真的是雪上加霜！”房东好象并不受这套，说：“你能租这里，就已经预料到交通不方便！”“那倒是。”小灵说。箭头又对SDU发出指示：“关掉电闸。”木村很小心地，把电闸拉了下来。酒吧里的一群人在嚷嚷。小灵不耐烦地吵到：“又怎么了……”木村答道：“老板娘，保险丝又跳了，这里的线都乱了，一天跳几十次！”马小灵大喊：“那你去找人来修啊，怎么会这样？”木村说：“我找人修了很多次啊，但是怎么也修不好，有好几次还是我自己掏钱呢！对吧，盈盈？”一心想看戏的盈盈没料到居然连自己也若上了，连连点头说：“对啊对啊！”这时，连老鬼，大R两兄弟都浑身湿透的冲出来说：“老板娘，厨房水管又破裂了，这个月第三次了！”“对啊对啊，整天这样流出来，怎么办啊！”马小灵嚷到：“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没看见我正和别人聊天吗？没有礼貌，出去！”几个人连连点头说知道。马小灵尴尬地看了看房东，说：“我倒杯水，定神！”
　　定神之后，小灵跟房东埋怨地说道：“房东小姐，你也看到了，交通不方便还是其次，这间酒吧本来就破破烂烂，客人怎么会坐得久呢，所以三个月没缴租是有原因的！”房东少有兴趣地问到：“那你想我怎么帮你呢？”“最好能减一点租咯！”马小灵用着试探的目光看着房东小姐。只见在主持着行动的箭头，用微型对讲机，跟老鬼说：“老鬼，准备放鼠行动，准备好！”“那，减三成够不够？”房东问小灵。小灵的眼睛瞪大了，用惊讶的语气问道：“三成？”“不够减一半吧！”“一半？”听到这里，不止马小灵瞪大了眼睛，连盈盈的眼睛也是大大的。箭头紧张的说道：“收回老鼠，收回老鼠，掐死它，掐死它……”马小灵问房东：“你，你真的是房东小姐吗？”房东笑了笑说：“还有那三个月的租金，你可以慢慢再给我，钱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大家开心！”“大家的想法真是一样！”小灵高兴地快要跳了起来。突然，小灵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SORRY啊，我好象还没有问你贵姓啊！”“我姓瑶，叫瑶琼！”
　　原来房东小姐叫瑶琼。
　　“这么文艺！”小灵说。“所以我打算用它来做笔名。我现在学习写小说，不知道马小姐喜不喜欢看小说呢？”“很少看。”小灵淡淡回答。瑶琼接着说道：“你会不会觉得人生聚散很无常。很多有情人都不能终成眷属，命运似乎钟情于眼泪多过欢笑，所以我喜欢写小说，起码在我小说里的人物，到最后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那我也希望有一天，可以成为你小说里的角色！”小灵说。瑶琼看着小灵，象是许下诺言，说道：“有机会的！”然后接着说，“最近在写一本关于一对好朋友的小说，不知道马小姐朋友多不多？”小灵淡淡说：“没多少！”瑶琼起来说道：“每个人身边，都应该有一、两个知己朋友，如果没有实在太可悲了，你认为是不是？”“是吧！”小灵说。瑶琼看着小灵，好象在想什么。
　　小灵送瑶琼出门，在酒吧门前，小灵说：“其实你除了来收租，也可以多来光顾，最多我打个八折给你。对了，瑶小姐，你结婚没有啊？”“我刚来香港不久，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但我相信我很快能认识很多朋友，起码我已经认识你了。”“希望我们可以做朋友吧！”小灵说。“我相信我们会的，有缘我们再见吧，马小姐！”说完，转身出门。看着瑶琼离开的背影，小灵发现，自己的手，又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长官，行动完毕！”SDU排好队，正等着马小灵的评价。
　　“教了你们这么久，这次做得最好了！”老鬼说：“既然长官满意了，我希望长官收回成命，让SKY归队吧！‘
　　“哦，难怪这么卖力帮我演出了！”
　　“长官，”老鬼说“我们已经看过了笔记，知道昨晚是我们做错了，我代表大家向长官道歉，希望长官给SKY一次机会！”
　　“他不服我，我给他机会也没用，背熟笔记，今天晚上考笔试，不及格立即走！”说罢，又回到楼上去了。
　　KARY吵道：“有没有搞错啊，她现在什么态度啊，我们帮她这么大的忙，她还是这样子！”箭头却说：“她说话一向都很硬，刚才很明显已经有人情可讲了！”“对啊，”盈盈说，“我看现在的问题不是在小灵姐姐身上，而是在SKY身上，要不，你们找SKY谈一下，也许还能挽救！”突然，盈盈好象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大叫：“糟了，我好象约人了，”然后跟箭头说，“大哥佑，今天晚上不用等我吃饭，我晚上不回来，也不用等我门了！”箭头问：“你去哪里啊？”盈盈说：“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放心吧，没事的，不用担心啊，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先走了，拜拜！”然后，盈盈就象风一样离去……
　　箭头摇着头，轻叹一声：“哎！为什么这个年代的女孩这么大胆呢？”老鬼却说：“况长官，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找SKY谈一谈呢？”箭头说：“当然啦，不过他现在在哪？”KARY说：“我可能知道他在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