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妃》望月寻音

30、第八章 第三节 天花（二）

　　“天花？！”
　　天花？
　　那是什么？
　　天花？
　　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那不就是水痘吗？很好解决啊！”洛蜜儿发出了一个很多人都会误解的认知。
　　“少开尊口！”中央近乎无奈得道。在这种情况下再让她继续耍宝她真的灰吐血：“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听者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就行了。”
　　洛蜜儿听话的乖乖闭嘴，从现在起她要好好的听话。
　　“中央统帅，洛蜜儿小姐会弄错也是情有可原，很多人都会弄错啊！”看着洛蜜儿的可怜样依秀答儿忍不住的为洛蜜儿说情并为她解释：“洛蜜儿小姐，天花在1979年10月26日就已宣布从全世界消失，它是人类消灭的第一个疫病。”
　　一旁的伊斯迪尔问道：“尼罗河女神你又如何能区别‘神的惩罚’就是天花呢？据我所知‘神的惩罚’在出疹前有烦躁、头痛、咽痛、四肢酸痛、寒战、呕吐、便稀等症状，神志不清、惊厥及衰竭等表现与很多疾病的早期症状相似，你不会误判吗？”
　　中央知道伊斯迪尔是为洛蜜儿反驳，即使不是她也有义务以最易懂的方式解释清楚：“正是因为如此只有在出疹后才能判断。天花皮疹为离心性分布，水痘为向心性分布，可以以此鉴别轻型天花和重型水痘。According to the historical record, smallpox appears most early after Egypt only then disseminates to world each place, helps minister by this to that to explain they have not been able again to feel embarrassed compared to peacefully many?（据历史记载天花最早出现在埃及之后才传播至世界各地，以此向那帮大臣解释他们就不能再为难比泰多了吧？）”
　　伊斯迪尔以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问：“她再说什么？”
　　依秀答儿也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回答：“原来中央统帅出宫调查是为了帮我比泰多。”
　　伊斯迪尔不敢置信的看着中央，这个女人……怎么会……
　　曼特斯的周身散发着比冰极更冷的寒，俊美的五官此刻就如地狱索命的魔王：“这就是你出宫的理由。”
　　“一半。”
　　“另一半呢？”
　　“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埃及百姓被疾病所扰？听着那是神降下灾难的荒谬届时，任他们在痛苦中挣扎，与死神搏斗而不伸出援手吗？”
　　“治疗病患是御医的事！”
　　“以现在的医学技术根本之不好他们！”
　　“你能吗？”
　　“不能！”
　　“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我可以帮助没感染的人预防，让感染的人减轻痛楚甚至痊愈。”
　　“你不觉得你的话很矛盾吗？”
　　“不！我不能将全部的人只好所以不能！我能让健康的人远离天花，轻型患者痊愈所以我说我可以！这又怎么矛盾了？”
　　“刚才又是谁说自己可能患上天花的？”
　　“我！那又怎样？不劳曼特斯王费心一会儿我就去隔离区报到！”
　　“不准！”
　　“你说不准就不准了！身为埃及法老王怎么可以放任一个携带天花病毒的患者到处乱跑为爱你的子民？”
　　“我碰过你是不是也该抓去隔离？”
　　“之前的处理不会使你感染，而我不同，我直接碰触了那个天花患者！”
　　“中央！”
　　“曼特斯！”
　　比声音大啊！你会吼我就不会吼吗？！
　　“御医来了。”杜沙塔姆适时的领着御医出现。
　　中央深吸一口气，收回怒火冷静面对御医，一面自己口误而不自知草菅人命。
　　“好好听清楚，我只说一遍。”
　　“是！”御医战战兢兢的回答，旁边还站着一身怒气的曼特斯王他这个小小的御医敢怎样啊！
　　“当人感染了天花病毒以后，大约有7—17天左右的潜伏期，潜伏期过后，病人发病很急，多以头痛、背痛、发冷或寒战.高热等症状开始体温可高达41℃以上。伴有恶心、呕吐、便秘、失眠等。小儿常有呕吐和惊厥。发病3～5天后，病人的额部、面颊、腕、臂、躯干和下肢出现皮疹。开始为红色斑疹，后变为丘疹，2～3天后丘疹变为疱疹，以后疱疹转为脓疱疹。脓疱疹形成后2～3天，逐渐干缩结成厚痂，大约1个月后痂皮开始脱落。你可以根据这个划分范围圈……”
　　中央仔细交待着，曼特斯冰焰的目光却始终未从中央身上离开……
　　杜莎塔姆悄然的走到洛蜜儿身边小声地问：“王和中央小姐又吵架了？”
　　“他们俩不就这样儿！”洛蜜儿庆幸的道：“不错了，还没动刀动枪呢！”
　　杜莎塔姆浅笑得看着时而像孩子般的他们，慈祥的脸上露出长辈的笑意：“说来也是，还真没怎么见过他们俩平心静气的相处过呢，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像吵起来。不过真要是拳脚相向了他们又顾虑颇多不愿真的伤害到对方，明明都在乎着对方却不自知总是……哎……”
　　“可不就是这！”洛蜜儿深感赞同。
　　听着二人的对话伊斯迪尔向明显有斗气倾向的曼特斯和中央看去，可是一道轻灵的声音却是他移开了目光……
　　“也许他们只是故意去忽略，只因不想被束缚，不想多一个牵挂。无情，才不会痛！”
　　依秀答儿？
　　“战争女神？”
　　依秀答儿浅笑颔首：“我多言了。”
　　杜莎塔姆笑着回应：“不，您说的对！”那两个人的确如此。
　　“保持室内空气新鲜，湿度、温度适宜，经常变换体位，以防褥疮。要充分供给液体，食物中有尽可能有豆类、蛋类、肉类等，注意口腔卫生。对高热或烦躁病人，给予退热及镇静剂，眼局部角膜溃疡应积极治疗。还有保持局部干净、清洁。减少痛感及痒感，防止抓伤，避免继发感染。去办吧！”
　　“小的告退！”御医依次向曼特斯和中央行礼后离开。
　　“这就是你的治疗方法？”
　　“是。”
　　“御医们也可以。”
　　中央不答反问：“可以吗？”
　　这种情况那些人是什么德行他这个做主子的比她更清楚！
　　曼特斯不语……
　　“杜莎塔姆邦我收拾几件衣服我要出工。”
　　“不行！”不待思考曼特斯直接否决。
　　杜莎塔姆惊讶、担忧甚至反对的看着中央：“外面这么危险中央小姐怎么可以……”
　　依秀答儿颦着眉也是一脸的不赞同：“中央统帅请您三思。”
　　洛蜜儿提出一个解决方案：“中央不用出宫啊，只要中央种牛痘中央就不会得天花了。”
　　中央对于洛蜜儿的话感到无力，只能以浅笑回之：“是要种牛痘但不是给我种，而是给你们这种没有感染的人中。”
　　所有人都因中央的这句话儿皱起眉头，洛蜜儿代替大家发问：“中央，你的意思是……”
　　中央点点头：“这里的人就不用说了，光我们三个又有谁是在1979年之前出生的？换句话说，对于天花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抗体。”
　　洛蜜儿的疑问又来了：“那要找谁来种牛痘呢？你要去隔离刚才又没见你教授御医方法，你打算怎么办？”
　　“中央统帅，少主要紫护您周全既然同处一处紫就该执行命令！”依秀答儿委婉请缨引来众人的目光，尤其是甚少发言的伊斯迪尔。
　　“这一不是欧洲你不用但当我的护卫。不过……”中央轻笑：“我确实有事要找你帮忙，就算你今天不开口也逃不掉。”
　　伊斯迪尔上步，不着痕迹的将依秀答儿护在身后：“尼罗河女神，依秀答儿是我比泰多的女神您似乎用错人了？！”
　　曼特斯站出护着中央：“伊斯迪尔王子似乎没听清楚，是贵国女神自、动、请、樱！”
　　中央心中暗自为依秀答儿高兴，她的情没有白白付出，而中央面部表情去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中央道：“伊斯迪尔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让紫冒险的，她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可没法向休交代。不过，伊斯迪尔王子对于自我比你更了解她！”
　　中央的后半句摆明就是挑衅，可是现在的伊斯迪尔也就只有眯起冰栗色眼眸发出危险信息的份儿。因为中央说得没错，即使中央对于依秀答儿了解得再少也比他多，谁叫他从来都没试着去了解依秀答儿总以为她会永远像女神一样守护着比泰多，陪伴着他！
　　伊斯迪尔瞪着曼特斯和中央欲带依秀答儿离开，却背依秀答儿阻止……
　　依秀答儿摇摇头请求的看着伊斯迪尔，伊斯迪尔也只好作罢！
　　“休？”洛蜜儿眨眨她如绿宝石般的美丽大眼睛：“那个救了我却威胁你的混蛋？那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中央没好气地白了洛蜜儿一眼，亏她还好意思说：“你要是乖乖得听话这一切会发生吗？”
　　“人家不是故意的吗？”洛蜜儿委屈得道。
　　“这次呢？”
　　洛蜜儿做发誓状：“我发誓这次我一定不乱跑，没有你的允许我一定乖乖的呆在寝室不外出半步，做个中国封建的小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希望你说到做到！”信她？我还不如信狄杰亚！
　　“这是埃及的事还是埃及自己解决比较好！”曼特斯冰沉的声音忽然自中央很近的身侧响起：“这件事你也别插手，国加拨钱养那帮御医不是让他们吃白饭的。你要是非隔离不可就和洛蜜儿一样乖乖的呆在寝室不准出门半步就是了。”
　　意识到曼特斯离自己很近中央下意识的的退离，却被曼特斯钳住左腕：“你……”
　　曼特斯的神情略带些嗤之以鼻的味道：“如果你还想以我埃及百姓做借口那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相信我的子民，相信我的国家，瘟疫打不倒他们，更不会毁了他们！”
　　中央沉下心性，现在她要做的不是反抗也不是反驳，而是和平解决：“曼特斯我们各退一步。天花的潜伏期平均在十二天左右，这期间我会足不出户，如果我没有感染天花算我命大我就接受种痘，但在这之后你要让我出宫，用我的方法对抗天花，尽我的一份力；如果我感染天花了也就是死路一条，你是要把我关起来，还是要把我丢进隔离区或是直接祭神消灾都随你。”
　　曼特斯注视着中央，众人也注视着中央，中央坚定不移的神情让人忍不住地想答应她！
　　依秀答儿站出：“如果曼特斯王认为这还不够依秀答儿也愿压上这条命！”
　　“依秀答儿？！”伊斯迪尔拉着依秀答儿的纤臂。
　　依秀答儿莞尔浅笑：“王子请相信依秀答儿，就如依秀答儿相信中央统帅一样，中央统帅不会让我们失望！”
　　“我也愿意陪着中央！”洛蜜儿笑的甜蜜动人，小脸上也同样荡这相信的神采：“中央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拥有的，我要与她同进退！”
　　良久，曼特斯才问：“是威胁吗？”
　　中央坚定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