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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赴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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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酒说情,似乎大行其道。一个陪着,一个说着。司楠笑了,一种无奈的表达式。右脸的酒窝微显着,口中不时出现“唐晓”二字,他想找个缺点,哪怕缺点也成了念想。心中的怨气借助着不太妥当的表达方式散出,说是怨气,更是一种无奈,或是不服。
 
 看着曾经的那旁人看来颇深的情爱就这样消逝,这种消逝往往很难抹去,没有情感上的冲突,都保存着美好的期待,可这般的期待越来越虚无,无奈选择离开,而这千百里地的间隔,隔开了人,隔开了两人的生活,而爱情就是这般的莫名其妙横竖不讲理,在心里烙下很深的印迹,滞留着。
 
 嘴里虽不时说着与她已无关系的话语,却是显得那么的口不言衷,或可以说是一种对死灰复燃的期待。人也许就是这么贱得有感情,于是贱也就不见。
 
 醉,不错的感觉,何少扶着,没走几步,司楠就一呕吐状,还是没吐。
 
 “看破了红尘,离不开世俗,跟你尴尬的维持联系,已改把你忘记,这般苦苦折磨自己。混蛋的爱情,你的笑留下的甜蜜,对我太过奢侈,该如何寻找下一个你。”口中断断续续地哼唱着,司楠是个麦霸,这回倒是不在状态地麦霸一回,却该是最深情的一展歌喉。那晚,司楠自己跑了起来吐了几次。
 
 太阳打东边升起,阳光开始逐渐地亲吻大地。城市的喧嚣暂缓又继续。挣扎地摆脱被窝的吸引力,这是一大帮人一天中最具挑战的事之一,也许没有之一。
 
 昏昏欲睡的开始一天,管他个一日之计在于晨,都前人栽树后人乘完凉后砍树而不种树,而后怀念以往,空悲切,只能习惯那自然,身上的衣物也就越来越省面料,环保。
 
 手机铃响,如出一辙,起床,穿衣,刷牙,洗脸,上厕所,有时连镜子都忘记照,无需整理就有个超个性的发型,以至于云老二不得不采取措施,长期保持着短发,虽短发把他的脸展现得比较圆润。
 
 脸圆润了顶多显个胖,这年头虽减肥的不少,但却越来越多嚷着要减肥,还有那三天能瘦三十斤的药热情高涨飞扬跋扈地宣传着,胖现今倒可算得上是流行,流行就不显得落伍,即使落伍了也可促进消费,可这头可断血可放发型可是乱不得的。
 
 姑娘家总是比较爱休整一下自己,其中一大支撑理由是,不休整休整得到的骂声会相当响亮。现在男女比例失调日趋严重,为了解决这一难题除了不时冒出条统计数据以表关心一下,再来就是让剩女更加被说起,以给那些未嫁的姑娘压力,加紧促成一两对,多解决一个剩男算两个。
 
 橘子看了看熊猫眼有没加重,再整理一下头发。“丫头,帮我看看几分了。”正刷着牙的萨豆豆清楚地说着,不清楚的话脱口而出。白色泡沫沾满嘴巴,想着,“咋又多躺了几分钟。”时间往往这时候就比较关键,有如落后一球的那一队的第九十二分钟。
 
 “早啊,再见。”司楠笑着送别何少,继续睡觉,表情格外的招何少鄙视。“你啊你。”何少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已摆脱了睡眼起床,就是司楠一来对他有所影响,还好影响不大。
 
 人群开始聚集,各怀各的心思,愿望都是美好的,对自己而言。买两根油条,一杯豆浆,或是来几个包子,面包也是可以的,边走边吃,行色匆匆,这就是快节奏的生活,在慢节奏的城市生活的人往往会有那几时想着去体验体验速度。
 
 喇叭声不常听到,要是大伙儿都堵得慌地按起喇叭,那非把这城市给唤精神了,把人唤神经了,没准还能把外星人给招呼过来,有可能外星人就好这口,电视上看到的外星人都长得那么有鼻子有眼,也有特色,就是老呆在飞船里在地球上方转悠,偶尔才下来补给补给,以至于有些脱水。
 
 “下班后有空吗,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请你吃顿饭啊。”慕容三少在电话那头发出了邀请,云老二看了看橘子,“好啊,当然得给了。”云老二倒是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得有几分道理,但一想这事自己都被牵连成这样了,怕是再背也不会被压泰山下吧,破罐子破摔倒是有这么个情形。
 
 想着既然慕容三少要请客,那倒是要奉陪的。电视里演的,古时候要被斩头的总还有一顿好吃好喝的。现代呢,大吃大喝倒是常有,也存在上刀山下火海的意思。反正吃饱了撑着,还是吃撑了饱着,吃了先吧,不吃饿着更是差些。
 
 各有各的去处,各有各的安排,穿行于街道,流窜于人群。步伐的急促并未随着空间的日愈狭小而减缓。
 
 犹如房价,调控的力度日愈加大,房价只是减缓增长而非减小。有人守着好几万准备买房,本来差个十万,后来又攒了几万,却发现差了二十万,最后不得不再说一下大洋彼岸的人先花钱再还钱,而中国是先攒钱再花钱,老实成了一个不被看好的品质,却还被要求着,矛盾的很,幸亏现在不是冷兵器时期,不然那么多矛盾,非天天打仗不可。
 
 关键是这还被体现成了个智商问题。有如在一个偏僻的路口,红灯亮了而不见车来,身旁的人开始过马路,而你却要在那等着,瞬间觉得此时的举止多么能体现智商,说起智商,这可不能服输,拔腿可能也就过去了。
 
 “菜好了吗,老板?”慕容三少问着,不管饿不饿,坐着等着,也不管旁边几桌食客的菜是否上了,如若都是在那边等着,倒也不显得那么着急。如若看着别人动筷子了,不多问几声,倒显得不太在意老板的饭菜。
 
 这次云老二赴宴,云老二也不去考究究竟哪个等级的才算宴,云老二说这就是,也顺便提了一下身价。除了慕容三少,还有个姑娘。慕容三少倒是有打算,叫上了同学张诗蓉,一起对付着云老二。
 
 云老二对张诗蓉的第二印象是头大,当然出于视觉上的第一本能反应是够得上漂亮。至于是否真的漂亮,云老二还没向别人征询意见,他近来一直怀疑自己对美女的定义放宽了,他说可能最近他见着的姑娘少,但上班下班这途中见着的姑娘可是不少,就是往往匆匆几眼,过眼云烟。
 
 还有一见钟情的,后来只能转为感觉良好,再后来就当做没看见过。云老二还有些不自在,这些年面对陌生的姑娘,他也没改掉矜持这一坏毛病。
 
 “来,我先干为敬,三少跟我说了,我替他再次向你道歉了,他就这样,一遇到感情的事就容易乱了套。不好意思了。”张诗蓉拿起酒瓶向酒杯又添了点酒,而后向云老二举起酒杯。
 
 云老二冲着笑了笑,“这可叫我难为了,我倒是想跟你好好喝一杯,只可惜摊上了酒精过敏,我随意,你随意。”话完,云老二也举起了杯子。云老二这回也是喝啤酒,意思意思,跟熟人他可就不意思意思的。他说都熟人了,还要意思意思,显得格外见外。
 
 “这太可惜了,不过没关系,随意随意。”张诗蓉本就不太喜欢喝酒,为了给慕容三少撑门面也是豁了出去,有云老二这话,也不把自己往酒国英雄上推了。喝了一口,也不太大口。
 
 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请客只为唠嗑倒是不太符合请客吃饭的模式。经张诗蓉之口,云老二又听了一回不同表达式同样内容的慕容三少对橘子如何之深情。“要不是我们俩太熟了,他又不是我的菜,不然我反过来追他了,你说说,三少是不是太深情了,这年头挺不容易的,八竿子都找不到一个他这样的,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他是难得了。说实在的要不是橘子有男朋友了,我就帮他了,这年头也就橘子运气好,遇到慕容三少这般的,可惜她有男朋友了,这样不好吧,我可不怎么支持挖墙脚这活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倒是有这老话留下的。”
 
 云老二说着,打答应慕容三少请吃饭他就多次告诫自己千万别再沦陷了,又见着了张诗蓉,虽有影响到他的状态,但他更感到了压力,他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美人计,而后他想到了悲剧的吕布,心头不免一震,也就更加叮嘱着自己别沦陷了。举起杯子朝张诗蓉和慕容三少比了一下,小抿了一口,慕容三少与张诗蓉也跟着抿了一口。
 
 “其实这个怎么说,这不给橘子多一个选择吗?再来了,这年头异地恋挺难靠谱的,况且橘子好像跟她男朋友还是大学在一起的,你说现在大学谈的恋爱,毕业不只是失业,还是失恋。我也是这样的,谈了三年了,说分就分了,没办法。说实话,我很佩服橘子,毕业了还能坚持一年。可也一年了,两个人还不能在同一个城市,别说有多爱,感情肯定淡了。你有没有问过橘子,她没准也是很为难。说断感情还在,说不断老这样也是不好,扯东扯西扯不清。”
 
 张诗蓉一通说,表情显出了深沉之色。勾起了自己点心酸,算是几分真情流露,这年头真情还是有点渲染力的,从时不时看到的什么超级无敌史上第一催泪剧的类似宣传口号就可以瞧得出来,但有时太过有感染力了,就变得虚假,流了那么多眼泪不光白流了还得遭骂,算是得不偿失吧。
 
 慕容三少这次倒快成了完全的看客,基本没说什么话,像是就是专门来掏钱的,不过请来的张诗蓉倒是把他说的一起说了。听着张诗蓉对他这段情感历程的叙述,变化着表情,两人若演起双簧来还真有点可琢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