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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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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话唠!!!!!
总而言之...这章过后终于写到我最想写的部分了!【妈呀前面的两万多字我都在鬼扯什么!!!
祝 观看欢欢
22
间桐雁夜第二个见到的人是远坂葵。
在远坂家漂亮古典的花园里,几天前才见过的小姑娘低头跟他说对不起,上次真是太失礼。这次凛特意避过神父请雁夜过来,给他端了杯红茶放在面前,叔叔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也不记得我了吗?
间桐雁夜顿觉很抱歉,只有埋头喝茶,随后听到小姑娘有些结巴地说上次那个兔子......可以给我吗?于是感到了双倍的抱歉,啊啊,对不起没带在身上。
凛就微微歪了下头,叔叔你完全没变嘛。
然后他见到了女孩的母亲,坐在二楼窗口的位置朝他的方向面无表情看过来。
他端杯子的右手猛地抖了一下,一个名字在意识到之前已冲口而出,[葵?]
凛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母亲,放下茶勺站起身,啊,妈妈怎么自己起来了。
远坂葵从今年六月开始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在越来越糟,到现在已经到了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昏睡的地步。间桐雁夜跟着凛上楼时候,脑子里一直模模糊糊走过一些画面,他几乎是本能地知道她的名字,却也是本能地在畏惧。
从远坂凛和佣人服侍着远坂夫人吃了药重新躺回床上的这段时间内,葵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维持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空白表情,将没有内容的眼神投注在站在门口的那个人身上。
扶着她躺下后,凛合上卧室房门看向有些发愣的雁夜,
[妈妈好像还记得叔叔呢,真是,明明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间桐雁夜半天才回过神,[你母亲她......]
[六年前圣杯战争中被人袭击了。]时至今日说起这些,十三岁的女孩依然难压愤怒[被人发现时候已经昏迷,凶手大概以为她已经死了早擅自逃跑。]
[啊......]他觉得有点站不住,伸手扶住楼梯扶手[那么知道是——]
[还没有,但只要我找出来是谁]远坂家年轻的家主站在楼梯口上,举手投足已经是个不容小觑魔术师的气场
[——我会亲手了结他。]
23
和凛分别前,远坂家的小女孩有点难为情地问他能不能在今年跨年后和她一起去庙里为母亲祈福。实在是......没什么家人了,又不想跟神父一起去。
凛也一定很少对谁说这种示弱和撒娇的话吧,拉着他给出邀请的时候大小姐也窘迫得要命。
他就笑起来,摸摸小女孩的头,当然可以。
间桐雁夜直到晚上回教会还有点神情恍惚,打开房门发现神父居然在自己房间里等他,在床边坐得笔直,正看着一本硬皮书。
[去见凛了?]
[呃,是。]去远坂家的事一直跟凛保证过不告诉神父,但就这么被当面戳穿还是有点那啥。
走了太久整个人都疲惫得很,他只想赶紧给自己倒杯水然后躺平,慢慢从床边挪过去的时候就被神父扣住后脖按下头顶,只是惊讶了一下就感到嘴唇被咬破了,然后和对方嘴里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他被撑着扬起脖子,被迫咽下两个人的血,喉咙里有模糊的呜咽声但另一个人一如既往我行我素毫不在意。
一个常规补魔的唾液交换被搞得像个缠绵悱恻又野蛮暴力的亲吻。结束时候雁夜从耳朵到脖子都红透,一边用袖口擦嘴角一边念叨别忽然就做这种事啊。
言峰绮礼则用舌尖舔了舔为了供出血液而自己咬破的下唇[那你就听话点不要乱跑,浪费魔力。]
雁夜很想吐槽他回来就是为了去见这些人去了解间桐家不跑干什么,却也自觉理亏没有再说什么,低头瞄到这个男人先前在看的居然是圣经。
他忽然觉得封皮上那个金色的十字真是碍眼,
告解室,教堂正中央的耶稣圣象,他听不到耳边的尖叫,他看不清此时此刻面对的是谁,只有手掌下有弱小生命挣动的触感,用点力就这样收拢五指,对,然后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他抬头看到神父翻开它继续阅读,而他因为刚才的接吻几乎全身重量都放在对方身上,就形成了个异常亲密的姿态,好像最自然不过地在床上靠坐在一起读同一本书。
这让他有一瞬间的放松和软弱。
[你说过,我和葵一起长大。]于是他忍不住问[但我今天看到她了。]
忍不住向或许唯一能支持他的人求助[她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斟酌着字句,[喜欢我。]
——旁人无法体会到视线中的冰冷和恨意。简直就像是唯有这份厌恶,在支撑着她最后的生命。
言峰绮礼就从书本上抬起视线,看他盯着床角一个地方努力平静地说完这句话。
他知道现在间桐雁夜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隔着半步的距离徘徊不去,捏着最后的希望在那根线后面来回踱步。他忽然有点犹豫,要不要伸手把他推下去。
"我知道是谁把那个女人害成这样。"“怎么,不记得差点掐死她的细节了吗?”
——说出来,好戏就开始了。
然而他最终只是合上圣经,啊啊,现在还未到时候。
[绮礼,]
未得到对方回应,或许雁夜只是希望能有个人听自己说说这些,自从回到冬木,知道的越多就越觉得可怕,站在远坂府外面的时候,身体里简直有个声音在冲他大喊别进去别进去离开这里。
他就问[你妻子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神父没想到他会提这个,立刻闭紧了嘴巴。雁夜说[抱歉,前几天听来教会的人说起过你的事。]
毕竟连多么私密的事都做了,他对这个人的了解也依然止于“以前认识的人”。都是听人说起才知道言峰绮礼也结过婚,妻子在一年后就过世了;还有他的父亲,似乎也被卷入圣杯战争而牺牲。一个人住在这里过着堪称死板的日子,每次被组织委派也多半是危险的任务。
大概是这段时间的日夜相处造就了某种可以更接近的假象,间桐雁夜偶尔会想这个简直可以说是凭空冒出来的怪人,其实也挺温柔。在小镇生活了六年的他并没有同龄的人可以交谈,也因此希望能够和神父一直做朋友。
他自顾自地说着她应该是个很好的人吧,你们也——
还没说完言峰绮礼就毫无预兆拿上书站了起来,撑着他的雁夜差点摔下去,掌了下床板才稳住身体。他睁大眼睛看着神父一句话没说走了出去,有点茫然更多惊讶。
啊......他生气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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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试试雁夜”无意中的反击“的感觉,老是被知道真相的作弊神父压制也不行啊!
对于神父亡妻没太多了解,但我的理解是神父虽然努力像正常人靠拢想给妻子幸福,但最终发现伤害对方,看对方惨兮兮的脸更能让他愉悦。然而和雁夜不同的是,他妻子太顺着他了——这就让神父没法如愿看到她难受;也相当于直接给了你结果,没法去”追求“折腾的过程,而她的自杀更是断了他的愿望,所以让他非常遗憾。
——我认为神父是爱过他妻子的,但他的扭曲就在于他就是想要去折腾在意的人【毕竟不是任何人的痛苦都给他愉悦】,他也烦恼自责过最后放任自己堕落了。
——而去折腾雁夜他甚至不会有负罪感。雁夜不像他妻子,没有”夫妻关系“的束缚,此时的神父也不再犹豫为了自己的存在而放手追求愉悦了,再加上雁夜不会和他妻子一样顺着神父。怎么去操控这个人,排演这个人的人生,让他更不幸,就成了此时神父追求的愉悦,他靠这个活着。但也因为雁夜和他妻子的不同,神父不会像以前一样思考自己是否爱自己妻子,直接会给出否定的答案。
这就是我脑内的原作绮雁关系啦XDDD 希望这篇文能好好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