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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曲 御子归来 ...

  •   “小风!”
      玩着玩着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在我的梦里有认识我的还人好真少嘞!
      “小风!”一个青色的身影窜到了我面前。
      “小风!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对我说道,一张幼雅的脸上挂着欢喜。他好像对我很熟悉。一见我就扑了上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怎么不回去。”他突然又一脸的质问与责怪。我为什么要回去,回想一下,我梦中的世界可比那‘无迹之屋’要有趣得多,刚才还听了一个孩子讲的故事。
      注意瞧这人,是有几分熟悉感。“你是青藤,诛邪青藤?!”我试着问到,看他的表情,十有八九是猜对了,因为他那像蔓藤的手以缠上了我,红润的脸活像个樱桃。
      “啊!小风,你还记得我,太高兴了!”像个孩子似的,章鱼般的手在我身上拉来拉去,像是在寻找他的食物。再配上那幼稚的脸很难看得出他的具体年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要比我高半个头,说他缠在我身上还不如说他把我搂在怀里。
      “青藤,你怎么化形了,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我长这么大也没几个朋友,除了妈妈桑,青藤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
      我极少看到青藤,就算我醒着的时候也只是在妈妈桑的玻琉罩里看到过他。我知道他病得不轻,需要很好的环境修养,所以我也没打算去打扰他。他偶尔睁开眼,我看到他那喜悦的大眼睛,我想他是很高兴看到我吧。
      我很担心,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我无法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要是以往,就算在梦中,只要是我想看是肯定看得到的,但这次却不一样了。
      青藤见我一脸的担忧,疑惑的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想,我以前绝对认识他,不仅仅是‘玻琉罩’之交,在他的眼里,我看到太多熟悉的东西了。妈妈桑看来有很多原委隐瞒着我,我的身世、我的家底、还有我那奇怪的体质。我甚至到怀疑过我是不是真的存在。对了,我不是在‘无迹之屋’吗?我又怎么睡着了,冰封怎么样了,我记得他好像受了伤。
      “小风!”青藤轻声的唤我,双手重重的握着我的肩头,一丝怜惜与不舍从他眼前闪过。
      “小风,外面没出什么事,冰封已安全回去了,你现在在金震右翼祭师琼凰的赤逆殿里,暂时没什么危险。” 青藤一一回答我心里想的问题。我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因为我现在在你心里啊!” 青藤笑着回答。我更是吓坏了,那不是我的内心都被他偷窥完了?刚想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岂不是又被他听了去!伸出一只手,捂住胸口。
      “傻子,你的内心岂是我能偷窥的。我也是偶尔能知道点,再说,你都把那些问题写脸上了。” 青藤笑得柔媚像是五月里的阳光。
      我松了口气。想起这次我只不过才睡了六七天,比起以往才算刚开始,为什么青藤却欲要我醒来。
      “小风!”青藤叫到我,我抬头看着他,他却不看我。“小风,你可以陪我一天吗?” 青藤小声的问到。像是个寂寞的孩子在向我乞求怜爱。
      看到这,我又不由得想起在玻琉罩里看到他的样子,那枯黄弱小的身子,那满布在藤茎的伤口,那孤零零的眼神,以及看到我时发出的异样神采,我想他是没有出过那玻琉罩吧。
      “好啊,没问题!”我笑着回答到,那样的日子定不好过吧,一股酸酸的东西涌上心头。

      我的梦中世界变化万千,包罗万象,亦假亦真,完全凭我所欲呼之既出。我不知道青藤会喜欢什么,问他时他总是报我一笑。想挑点东西给他,他却笑着说“小风,可否赠我一握清风。”像是认真、像是玩笑,可清风要怎样相赠?!他笑笑看这我无语。
      最后我带他去看了一种‘蜻蜓’。说是‘蜻蜓’倒还有些不妥,应该是一种像蜻蜓的游玩工具。这种‘蜻蜓’里边可以座好几个人,其特别之处在于它可以飞,那比真正蜻蜓大上好几倍的身型居然能像真的蜻蜓一样飞得又高又快。当我看到它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还练什么轻功,做一只‘蜻蜓’不就好了。
      我和青藤看到一只小的,而且形状也和我们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很好奇的我们跟了上去。我们乘着风,穿过云层,像嬉戏在空中的游鱼。我们看到里面那两个穿着奇怪服装的人,趁他们没注意从后面溜了进去。
      我们四处张望,里面尽是些奇怪的东西,各种各样彩色的线加上很多不知名的按钮。他们马不停蹄的东摸摸西碰碰,看样子是很忙。看了一阵子,大概是那些乱如麻你线难到他们了。帮吧,解花绳我可拿手嘞。我三下五除二的很快理顺了那些线。我还高兴来着,没一会就发现‘蜻蜓’开始剧烈的摇晃。我莫名的看向青藤,青藤却无辜的回看我,看来我是帮倒忙了。
      眼看‘蜻蜓’就要掉下去了,我本想想办法把它弄上去时可青藤却一手把我拉出了‘蜻蜓’,刚飞出来就听到身后巨大的撞击声。我很机械的回头,那可爱的小‘蜻蜓’已撞在一个奇怪的‘盒子’上,那‘盒子’上还写着什么“五X大楼”。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五X大楼”被‘蜻蜓’撞掉了一角,‘蜻蜓’像支箭样插在“五X大楼”顶上,现在相撞处正冒着浓浓大烟,没一会,里面惊声、呼声、闹声一片。有人从那‘盒子’里掉了出来,摔在地上,一遍殷红。
      我一阵眩昏,差点晕了过去。青藤抱住我,耳边一阵风响我们到了另一个地方,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我隐约听到哗哗的水声。
      “小风,你没事吧!” 青藤急切的问到。“那事不怪你的,你本是想帮他们的,不是吗?”
      “但是我害他们了,有很多人会死的。快…我要回去救他们。”死亡和血腥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听到那些求救的声音,那些失去亲人痛苦的声音,惊慌、胆怯、绝望、痛苦、悲啼如亲身经历般席卷我全身。我摇晃着,想挣脱青藤的手。
      “小风,没事的,你忘了你是在做梦,别太在意!” 青藤把我拉进怀里,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是梦吗?哦!是梦!但是我的梦怎么会如此的真实。青藤的手搭上我的额头,我感觉有一股清泉流了进来,我心里稍微舒缓了些。
      “小风,你没有错,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青藤温柔的说到,脸上多了些成熟、稳重。着一刹那,更加熟悉的气息,像是久违的老朋友。
      “青藤,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吗?”我有些迷糊的问到,此时他的话就像是催眠。
      “是啊!”青藤意味深长的说到,“我和小风早在几千年前就认识了。”盅惑的声音,我有点浑浑欲睡。怎么会,我不是正在睡觉吗?我惊呼,但眼帘还是重重的垂了下去。
      我靠在青藤身上,他搂着我,好像在说些什么,但我没怎么听明白。突然一点冰凉打在我脸上,怎么了,青藤你为什么要掉泪呢?有什么事让你如此伤心难过。青藤,我希望你快乐,那无暇的笑脸是适合你的。
      为什么你的眼泪让我如此痛心!

      我不知我怎么醒来的,想偏偏头,发觉脖子上有东西,很是不习惯。伸手摸伸手摸去,冰冰滑滑的东西,我想起了青藤,是你吗?我知道那梦是真实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痛惜与失落好像有很多东西被我遗忘了。
      我睁眼环顾了下周围,宽大的房间,半纱透明的轻丝帷幔、黑檀精雕的百鸟朝凰屏风煞是气派、古香古色的暗花器皿锃光瓦亮,整个房间色彩华丽、设计大胆,到处张扬着无羁和不逊。这就是金震右翼祭师琼凰的赤逆殿??到还像是皇家私苑。
      我支起身子,把头靠在床柱子。我想,总算是要告别‘不见一个人’的鬼话了,下山的第一个愿望就要实现了。看到正前边的双凤手把,那大概是门吧!先出去看看,会看到什么样的人呢?想着不由的兴奋起来。掀开鸾被,打算下床,脚刚放到地上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的小熏香炉,眼看着它掉在地上,绽开出华丽芬芳的花,熏渣也撒了一地,在它发出临死前绝望的尖叫的同时门被猛的推开了。
      看看地上摔坏的小熏香炉在看看门边睁大眼睛看着我的人。
      “小姐,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摔坏的。”我结结巴巴的解释到,看她那样子是被吓到了。
      ……
      “小姐,真的对不起,要不我陪你。”那小姐不应我。一醒来就惹祸了,真是不小心啊!但是摔坏一个小熏香炉也不用这样啊,看看,那小姐的脸都气红了,而且红得好厉害。她进来这么就久了还僵硬在那里。我虽然没多少钱,但买个炉陪她总算行吧。但是,她为什么还不说话。
      ……
      “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说吧,要怎么样!”看她气得那样我也没辙了。有些担心,不会是被我气傻了吧,我上前走了几步来到她面前。只细看看,以我的医学经验,此人脸色紫红、神情呆滞、血压高涨,情绪激动,心绪混乱。不,不会是被我气得走火入魔了吧。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我急切的询问到,要是真的出人命了我就完了。我摇了下她的身子,她像是没了骨头似的瘫到在地上。不会就这样死了吧?心里一急就叫了出来。
      “啊!救命啊!死人了。”我还真是佩服我自己,吓死人了还没逃跑,我想天地下就我最善良、最诚恳了。可是为什么我在害怕啊!
      我在门口向两边望了望,我的妈妈桑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几重回的走廊看不到半个人影。但是,但是在那几重回的走廊外我却瞅到个灰色的人影,不会是鬼吧,不管了鬼我也要叫。于是我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朝着那人影叫到“救——命——啊!”再于是,那声音就‘救救——命命——啊啊——’的传了出去。
      看来那一层层的走廊是派上用场了,那音效可不比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音效差,(维也纳金色大厅???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有人不幸听到了,那我只能告诉你它大概是个戏团吧。)不过,不过我招来的客人就不一般了,那一个个从树上、草丛、花丛、假山、屋顶冒出来的人,甚至那些从水里、柱子里、凭空出现的人,一片灰色。这些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的天,我刚才看到的不是只有一个吗?真是见鬼了还是这里根本就是草木皆兵??
      本想再大叫的身型定在了空气里,我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那些灰色的大‘山巴菇’,那些灰色的大‘山巴菇’也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我,无数条X射线射向我,我感到强大的电流,不过还好,我是绝缘体。不过一直这样电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现在这么多的人,看来我的‘吓死人罪’是要成立了。
      “怎么回事?”终于一道有力而不显凶悍的声音划破了这僵局,所有的X射线收了回去,同时让出了一条小道。妈妈桑!怎么又一个大‘山巴菇’,而且还是红的。看来是‘山巴菇’大王来了。
      有人解围,我是肯定要先自解了,“大‘山巴菇’,哦,不,大哥啊!我不小心吓死人了。”我可怜兮兮的说到。我不知是怎么的,睡了一觉怎么就变得如此德性了,这样子一点也不向我啊!难到是头睡坏了。不管了,先保命。揪了下大腿,眼睛开始湿润、朦胧。
      “你们都下去,把那比丘尼搬走,再叫个比丘尼来给御子更衣。”那大红‘山巴菇’说到,看都不看我一眼,好歹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算了。麻烦,什么大红‘山巴菇’,叫‘红菇’好了,反正他不知道。
      终于有两个‘灰菇’动了,架走了刚才被我吓坏的女子,其他的人也一会不见了,没多久又进来个女子,比刚才被我吓死的那个女子要显成练。她手上拿着几件绸缎。更衣??更什么衣?我突然想了起来,低头一看,我身上一件红色的睡衣,凌乱的衣襟露出我大半个胸膛和大半截腿。咦?我什么时候换的衣服,难道我刚才就这副德性,还让那么多的人看了去?我不活了!
      那女子走过来,向‘红菇’行了个礼就开始解我的睡衣。就在这里换??而且还让个女人给我换?“我说小姐啊,你能不能让我自己来啊!”我小声的说到,奇怪,我原来的衣服上哪去了。
      “御子大人叫小的比丘尼吧!”那女子尴尬的一笑,脸上浮现出几抹羞涩。“为您更衣是比丘尼的荣幸。”
      御子大人??什么御子大人??我有点懵懂了。管你的,要换你就换吧!总比穿睡衣强。我心里边想到,由那女子去了。在说我也没怎么自己穿过衣服,在山上的时候我醒来时一般是穿有衣服的,后来下山为了方便就专门裁剪了一身简单到的衣服,没想到现在却不见了。
      那女子很快的解开了我的睡衣,瞟了一眼我的身体,脸一煞红,很快的给我披上一件鹅黄的底衣。妈妈桑!她要给我穿几件。我想着,不经意看到一旁的‘红菇’,他怎么还没走???要马上治我罪不成。
      我心有点虚,偷偷瞄了一眼‘红菇’,嘿!那家伙眼睛也是红的,此时盯着我,像要燃起的火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是男人耶,就算要了你一件衣服你也不用吝啬得眼冒火光啊!咦?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怎么会在金震右翼祭师琼凰的赤逆殿里,奇怪那老头怎么把我弄来的,(一般情况下,能爬上右翼祭师之位的人也不会很年轻吧,叫声老头不为怪!)现在才想到这问题,真实迷糊啊!
      “御子大人,真是对不起,这是我们这里最小的衣服了,大了点您就先忍着点,我马上叫人做几件合身的。”那女子很抱歉的对我说,她说她叫比什么尼来着??哦!比丘尼。我看了看一身红色系的衣服,妈妈桑,不要吧,我还从来没穿过这么艳丽的衣服。
      比丘尼给理好了我的衣襟,跪下身为我穿鞋,妈妈桑,怎么又是红色的,我看我都快成新娘子,不,是新郎官。再说,我是不穿鞋的。(回想一下,从刚开始看到的人,和现在看到的人都穿得有鞋。但是,我就是不喜欢穿鞋。)
      “不要穿了,下去多给御子添几套衣服,鞋太大了再去换小码的。” ‘红菇’温柔的说到,看来火气是消了。我想着,但下一刻我却下了个着,那该死的‘红菇’居然像抱女人似的把我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我有些害怕的问,
      “回房,你刚醒,要多多休息。”快被他的温柔融化了,和‘红菇’好近的距离,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斗篷下那张精致的脸,没想到‘红菇’还是个美人,和冰封有得比哦!(呃!我怎么想起冰封了。)
      “你不治我罪?”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罪?你以为那丫头死了?” ‘红菇’玩味的说到,低下头来看我,我一闪神,把目光转移到‘红菇’的红斗篷上,不要让他发现我在看他。“你是吓到她了,也吓到了大家了。我想,不到明天,全皇城的人都知道赤逆殿有人叫救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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