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皇帝驾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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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是在做什么？”玄凌看着毓祥门外排着一对对的马车，宫门外居然有这么多马车？
“殿下，这是选秀的绣女。”张琪安看着自己的主子，自己是接替李长位置的人，而那位一直跟随主子的李长却被打发到了其他地方去了，虽害怕主子的阴晴不定，可是傻子都知道自己得抓住这次机会。
“原来今年是选秀的时候了。”玄凌看着一辆辆走过的马车，原来绣女就是从这个地方进入后宫的，进入那个让自己都不喜欢的地方。
玄凌带着小太监缓缓地来到长春宫门外，走入一丛花丛中，穿过小道就来到了云意殿，悄悄来到宫中东暖阁，看着一群群的绣女或坐着喝茶，或看自己身上的衣衫，或互相有熟识的人说着话。
“真是一群庸脂俗粉。”玄凌其实并不想如此说话，这两年他为了改掉自己任意妄为的毛病，一直静心书法，学习道家的精髓，已然好了很多，只是也许是自己天生的脾气或是前世的养成，偶尔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
“殿下说什么？”
“这群女人花枝招展的，真是庸脂俗粉爱慕名利。”玄凌看着里面的女人，一个个搽脂抹粉的哪里有自己绾绾的清纯，就是那个贱人也不得不说品位的确比殿里的女人高多了。
“殿下。“张琪安哭笑不得看着自家主子，这女人不是这样打扮还如何打扮，更何况是选秀的绣女本就该为了此将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
“怎么，我说错了。”
“殿下，这是选秀，选秀的绣女当然得把自己打扮得富丽堂皇才能显出皇家威仪不是。”
“每个人的都是如此，哪里看得出美丑。”都是如此，都是如此？玄凌突然想大笑，连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现在才想明白，什么不想进宫，再看着宫殿中的女人，各个都是穿金戴银几乎看不出他们到底谁更美，每个人穿戴都是朝着雍容华贵四个字去的，想到这里，玄凌怒气又直线上升，贱人，我等着你，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世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还有你那个奸夫玄青，我会好好待他的。
“张琪安，如果想在这群绣女中出众该如何装扮。”
“殿下，选秀是国之大事，绣女们无不看重，自当穿戴秀美漂亮，当然为了不出彩其实穿戴得跟众人差不多，也是可以的，说句实在点的就是看天意，当然为了引起注目反其道而行之也未尝不可。”当然得有绣女有这个胆量，毕竟穿着素淡是对皇室的不敬，选秀时喜气的大事，弄个不好就是藐视皇室。
“反其道而行之。”玄凌冷笑一声，的确如此，当年甄嬛那个女人不就是如此，身上穿戴的衣衫，都是好衣衫，却看起来淡雅素净更承托出她那份绝尘的美，如今想来这得有多大的胆子敢如此做，身穿素衣那是藐视皇室，自己却因为她那张脸忽视了。
“殿下。”张琪安看着突然又变了脸色的主子，主子这是怎么了总是如此怪异，好像恨不得弄死谁的样子。
“琪安，我知道你有两个弟弟流落在外，本宫替你找回来，但是本宫要你的忠心不二。”玄凌说着转过眼光死死地看着张琪安，他是傻才以为自己对李长好，就以为他忠心耿耿却没想到这些抵不过一个女人的诱惑。
张琪安感觉到慑人的目光，想都没想拜倒在地道：“奴才谢主子大恩。”
玄凌死死地看着张琪安道：“记住我可以给你一切也可以收回收回一切，朕要你的忠心可是如果你胆敢背叛，我会让你比李长过得还凄凉。”
张琪安想到现在再辛者库的李长，不仅心里一紧，再次跪倒在地，而玄凌也不再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他已经不在乎谁真的忠心谁假的忠心。
玄凌坐在书桌上放下毛笔，吹了吹手里的纸，对着一边站着给自己磨墨的伴读赵楷沁道：“你看这诗词可好。”
会稽城南古大泽，霜晴水落烟波迮。
寒风萧萧凋榉柳，暖日晖晖秀荞麦。
传闻新诏募新军，复道公车纳群策。
忠诚所感金石开，勉建功名垂竹帛。
赵楷沁微微笑道：“这是陆游的诗词，实乃表现他的忠诚。”
玄凌看着穿着月白色的衣衫，用碧玉簪子束着头发，“楷沁的字是子仲吧。”
“是，子臣的字的确是子仲，是父亲取的，意思是做个如管仲般的臣子。”赵楷沁并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何不好，自己比四皇子大了五岁多，而今皇上的身子已经不好了，皇上现在剩下的皇子就不多了。且皇上糊涂了，要把皇位传给七皇子玄青，及时七皇子是个人物又如何，继承大统者岂能有外族血统，且还是个跟大周有血海深仇的摆夷族之后。
“希望子仲的字如其名，方不费今日之苦心。”玄凌吹了吹写好的诗词道：“赏给你了。”
“谢殿下赏赐。”赵楷沁接过诗词小心地卷起来捧在手上，这赵楷沁果然是忠直之人，想起上辈子也就这么个人在自己宠爱得甄嬛，也就这个看起来奸猾的人直指甄嬛的不轨之心，不管其用意如何却也是难得对自己忠心的人了。
“走吧，咱们去御花园里赏花。”
青色的翠绿色竹子，麻雀、百灵、黄鹂等各色的鸟儿飞在竹林中，一个面色有点苍白但身姿还算挺拔的中年男子温和地给一边一个面如白玉，柳叶眉下的一双眼睛如会说话一般的温和女子倒着茶，两人笑看着一边逗弄着白鸟的英俊小男孩。
玄凌站在不远处看着前方温馨的一家人冷笑了一下，“真是一家人啊。”
“殿下。”赵楷沁看着那一幕不得不承认那画面的确很美，可是想着十年前那一场大战，原本以为皇帝开疆扩土是为了国家大义，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而是因为皇帝以为自己微服出巡的女子要嫁人了，而带着大批队伍到边疆只是为了让摆夷族的族长将那个女子献出来，这可真是一怒为红颜，可是你这红颜害得我大周多少男儿没有了性命。
军人战死疆场那时光荣，皇帝带兵打仗也未尝不可，可关键是理由，可以是为了开疆扩土，或者是金银珠宝都可以接受，可为个女人，听起来风雅之极，却不是仁君所为。
“无碍，这种场面我早习惯了。”玄凌冷笑看着如今笑得如花一般的好七弟玄青，我夺了你的皇位，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坐上这个皇位，换做是大皇兄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皇子第一件事情就是灭了你们母子。
我抢了你的皇位我承认，可是如果不是我登基，就凭借着父皇那十多年为了你母子斩杀了多少朝臣，比如夏皇后一家。其他皇兄皇帝登基会让你们母子活着？我因为这一点感觉亏欠你，对你多有忍耐，果然人都是如此的，我不怪你如此，是朕自己蠢觉得你我尚有几分真的兄弟情，玄青，你我兄弟之情再也不会有了。
“我们走。”玄凌紧握双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青色的城墙远远矗立着，但已经能看到顶上那朱红的颜色，一个穿着铠甲披着红色风衣的男子骑在马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严重充满了怀念之情。
“将军，咱们快到京城了。”
“嗯，我知道。”男子嘴上回答着骑马的速度却更加快了，其实内心是坎坷地，有期待更有深沉的责任感。
“你说什么？“朱成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爷怎么会回来？”我不是写信告诉过他，叫他不要回京城吗？
“母妃，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皇叔回来了就回来了。”玄凌倒是没想到最后皇叔还是回来了，没想到他对母妃的感情如此之深，而在自己与皇叔彻底决裂后，母妃是怀着何等心情毒死了自己的爱人。
“可是。”朱成璧想到两年前儿子所说的事情，的确自己深爱承荷，想起儿子所说的话，的确如果是承荷帮助自己儿子得了皇位，总有一天承荷会与儿子对立起来，那时候的自己如何自处？皇位自己并不看重，这么多年自己抓权抓一切是被那个狗皇帝逼得，如果自己不抓住这一切早被后宫其他女人弄死几回了。
“母妃，不用担心。”玄凌看着母亲的样子亲叹了一口气，上前握住母亲的手，不管母亲上辈子出于什么原因再次去找承荷皇叔，对自己却是投入了全部身心。
“母妃，把一切交给孩儿如何？”
朱成璧看着自己儿子那坚定的眼神，突然想大笑，狗皇帝你拿我威胁承荷又如何？拿我给那个贱女人做当挡箭牌又如何？有儿如此甚幸？
“我明白孩儿的意思，但是你当明白，你与承荷的相斗不是你们说不愿意就不愿意的，不然承荷不会在此时回来，毕竟如果没有承荷，而众大臣不服玄青，不是母妃说其他的，这皇位是落不到你我母子二人手上的，你大皇兄并不是个庸人。”
黄色的床纱慢慢垂落在紫檀床榻上，一个面色青白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旁边一个美妇人哭着落泪道：“承斎，你不会有事的？”
“红棉，是我对不起你。”今天就是承荷进京的日子，他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必须再次之前一定要让那些世家大族退让，如果不行也必须给红棉和玄青最大的保护伞。
“红棉，我以前给你的两份传位诏书记得一定要将其中一份当着琳妃的面烧毁，还有母后的陵寝里有半块玉佩，跟我给你的一模一样，记住一定要拿回来，那是暗卫的令牌，等以后玄青长大了，玄凌就不用在前面做挡箭牌了，至于承荷根本不是威胁，玄凌那孩子是绝对不会允许琳妃与承荷有染的，琳妃我比你了解他，比起承荷他更看重玄凌，而承荷也会因为责任而放任琳妃对他动手。”承斎咳嗽了一声，这份话里的情谊已经不用言语来表述。阮红棉没想到这个毁了自己族人却也让自己深爱的男人为自己坐到了这个地步，他的爱人，这一刻软红棉仿佛忘记了自己对族人的誓言。
“承斎。”
两人情话绵绵却不知道躲在暗处里的人悄悄退去。
“哦，他们真是如此说的。”
“是，殿下。”纪长安恭敬地跪在地上说道，良禽择木栖，皇上再为舒妃打算又如何，在把琳妃当挡箭牌又如何，却不知道就是这种事情给了琳妃莫大的方便，这后宫早就是琳妃的天下，而当年琳妃与皇帝的恩怨，他可是听自己师傅说过，承荷王爷回来了岂会不帮助自己旧情人。
玄凌冷笑一声，父皇你这话可真是情意绵绵，这两年玄凌一直不停地回忆以往，皇叔对母妃肯定有情，这两年他一直派人将皇叔的一举一动报备给自己，他发现皇叔比起私情似乎更加看重责任。
想着前世其实皇叔进入后宫见母妃的次数并不多，结果被自己撞到皇叔与母妃抱在一起的画面，现在想来疑点多多，可那是的自己以为那不过是皇叔的表面功夫，暗中早已与母妃珠胎暗结，父皇你可真是好手段，为了你的爱人和老七可真是不遗余力。
也是为了那个女人，废除夏皇后除掉其实没犯过大错的太子二哥那是一点都不手软的，更何况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皇子呢？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 ，你想把这个给你的儿子，好，我给他，只不过到底忠于谁可就不一定了。
“玄凌。”
黑色的戎装，英俊的面孔，玄凌不得不感叹一句，自己这皇叔真的是比父皇更让人感觉有威严，看似薄情却更加有情。
“皇叔，您回京城了。”
感受着头顶的抚摸，原来自己与皇叔有过如此亲密感情的时候，只是玄凌还是深深感觉到不适应，在他印象中皇叔是与自己母后勾搭的奸夫，让自己被人耻笑的罪魁祸首。
“嗯，最近在宫里好好待着，知道吗？”
“知道了，皇叔。”玄凌看着并不太愿意让自己搀和的皇叔，以前可能会觉得他虚伪，毕竟皇位这东西谁不想要，可是经过那几年阿飘生活和这两年的左思右想，不得不说一句如果皇叔真想要皇位不说轻而易举，却是绝对有可能的。
玄青总说自己抢了他的皇位，却殊不知父皇的皇位也是来路不正的，这位皇叔才是真正的元后嫡子，自己的皇爷爷去的早，而皇叔更是皇爷爷的嫡妻孝懿皇后用命换来的，皇爷爷病逝前皇叔不过三岁，立少子为帝乃是国之大忌 ，迫于无奈才在去世前册封了皇奶奶为皇后，如果皇爷爷多活几年，这皇位绝对落不到自己父皇手上的。
而皇叔本身就有才，一直不夺位仅仅是为了国之利益，毕竟皇叔虽说才是正宗的元后嫡子，可是父皇登基时也算是名正言顺，两方都有不少人支持。
“皇叔，听说玄真在松山书院读书，一定是个很风雅的人儿。”玄真，其实他根本记不得了，因为对皇叔的记恨，他并不喜欢这个表弟，至于玄真最后的下落他也一直没关心过，不过后来倒是知道母妃将这个表弟送走了，现在想来倒是安心不少。
“是啊，以后有机会让你们见见。”
“承荷，朕知道朕对你有愧，但是请你看在母后的份上在帮皇兄最后一次好吗？”承载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能引起皇弟多少兄弟情，可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如此，才能取信皇弟。
“你说吧，皇兄。”承荷面色平淡，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这个皇兄要说什么。
“求你，在朕死后协助玄青登基好吗？如果不这样他们母子绝对保不住性命的，朕知道对不住你和琳妃，可是朕害怕啊，朕不安，如果不用琳妃朕完全不知道如何辖制你。”
承荷平淡地看着自己的皇兄，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皇兄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这皇兄可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温文尔雅，当年这个男人就是在抢走了成碧后如此道歉的，现在还这副样子又有何用。
“承荷。”承载叫着吐了口鲜血，仿佛想抓住承荷一般，“答应朕。”
“承载。”阮红棉走进来就看见自己的爱人，自己骄傲的爱人那样祈求着一边的人，心里暗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三步上前走到爱人身边。
“红棉，朕对不起你，朕保不了你。”承载心里很着急，看着一边还是面无表情的皇弟，心中暗恨要不是自己命不久矣，母后也去了岂会饶了你，如今却得将自己的爱人和爱子交给你。
“皇弟。”
“皇位绝对不可以落入异族人之手。”承荷知道自己暂时猜不出自己这个心思狡猾的皇兄到底要做什么，论打仗论治国不是自己说其他的，自己这个皇兄差了自己几条街，可要说阴谋诡计一类自己就差了这位皇兄几座城了。要不然当年自己如何会将成碧拱手让给了这个狡诈的男人，让成碧在宫中受难而救援不得，远走他乡。
“承荷，你居然还是不愿意原谅皇兄。”
玄凌牵着自己母妃的手进入殿中时就听到一声大叫，‘承载’，看着突然垂下的双手，死不瞑目般不愿意闭上双眼的男人，算计得可真好，看着一边有点茫然的母妃，果然，一切都算计好了是吗？
“承载，承载，你丢下我可如何是好？”阮红棉一直以为自己不会伤心，可是男人死了她很伤心，可是比起伤心她有更多的事情要做，自己的儿子，哭着哭了好大一会，看着一边茫然无措的朱成璧，立刻擦干眼泪一脸坚强又无奈地说道。
“成碧姐姐，我能跟你单独呆一会吗？”
玄凌看着脸上带着伤感，却仿佛下定重大决心的舒妃，自己果然小看了这些女人，果然比自己母妃更会做戏，反观自己母妃他很清楚母妃心中已经茫然了。
承荷皱着眉头看着那个一脸温婉的女人，他可不会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好货色，自以为清高神圣，以摆夷族公主的身份为骄傲，就别换身份进宫，还一副为爱的表情，不过是个虚伪之极的女人，也是皇兄不也是一样的，两个都是虚伪到一定境界的人。
“你们先出去吧。”玄凌看着这熟悉的场面，拉扯着承荷的袖子道：“皇叔，父皇死了吗？”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那样茫然，成交额刚想安慰玄凌听到声音，皱了皱眉眉头看着出声的软红绵。
“九王爷，也请你留下来。”软红棉心中暗恨，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自己的儿子如何登不上宝座。
当玄凌在灵堂里看到玄青时，看着他那还是温和微笑仿佛不知世事的模样时，如果不是自己早在他身边安插的探子回报，自己这位弟弟在那一天发了很大脾气，甚至对舒妃说出‘我必然会那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自己真是半分看不出这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居然能把情绪收放到如此地步。
“四哥。”
玄凌没有说话，他也不太想装出与玄青关系有多好，他知道自己这一点很不好，可是他实在不耐烦去做戏，及时皇帝必须时时刻刻去做戏。再说他与玄青要说亲密其实没有人们想象中那样亲密，甚至可以说自己并不十分喜欢玄青，毕竟一个将所有父爱都抢走的兄弟自己怎么可能会发自内心的喜爱。
大多数都是因为母妃的要求，而自己却是真实地被母妃宠爱着长大的，其实回忆起来母妃并没有要自己登上皇位的野心，不然自己前辈子做事不会那么感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在自己要强娶柔则时，明明那时动摇自己地位的初始，可是母妃仅仅为了自己的欢喜，替自己解决了柔则的一切障碍。
关系真正好起来其实是自己登基后，内心地骄傲让自己不能接受自己抢了玄青皇位的事实，所以只有加倍对玄青好，以补偿他，现在想想就算不是自己玄青也坐不上宝座，这从以后玄青明明掌握了多数军队却不直接篡位，而是通过那样的方式让他的血脉登上皇位就已经可以预见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不然他即使登上皇位，大周也是岌岌可危。
“七弟，有事？”
“父皇走了，我很伤心。”
“嗯。”玄凌并不想说什么，说自己也伤心，上辈子自己的确伤心，可是在看到自己那父皇为了另一个儿子如此不遗余力地陷害自己时，他只能说对玄青父皇是个好父亲，对自己来说父皇他只能是父皇，甚至可以去掉‘父’这个字，让自己装伤感，他上辈子是做了几十年的皇帝，可是要说装模作样其实自己完全没学会。
玄青很奇怪，自己这四哥说起来是挺聪明的，可是琳妃对他的教育是放任自流，再加上父皇派去的人刻意引道也就长成了一个喜欢争取表现，可心计并不深沉的样子，自己原本想装可怜拉拢一下这个必然会代替自己登上皇位的兄长，当然这皇位只能是暂时的，玄青想到这里冷笑一下，迟早有天我会拿回来的。
“大行皇帝大行，遗诏再次众人跪听。”
“朕之天不假年，时众皇子嫡子暴戾废之，然众长皇子不入朕心，唯皇四子天资聪颖，今传位于之，然其年龄过小，特命四大顾命大臣承荷、张景之、林重、甘顾以摄之，钦赐。”
玄凌惊讶地抬头，看着跪在一边背脊挺直的皇叔承荷，再看着一边向自己微微点头的母妃，原来母妃还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再看着一边一抹精光留过的舒妃，让你失望了，舒妃娘娘，今生不是皇叔一个人摄政而是四个人，我倒是看你如何挑拨我与皇叔的关系。
“儿臣领旨谢恩。”
而跪在地上的四顾命大臣虽有惊诧地，及时心里千头万绪嘴上却也是精明地说着：“臣等必定尽心竭力辅助君主。”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皇帝驾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