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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出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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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江永存过来告诉我,福瑞祥的内衣店现在已经成为陵城一绝了。才两天,已经销出三百七十八件,每件按除掉人工成本,布料等,每件纯利润是三两银子,那一个月的纯利润差不多就是一万多,接近两万两,折合成现在白银市价,差不多就是人民币接近三百万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江永存看着我那乐开了花的表情,也笑了。不过这是算的最简单的,按照特别火爆的时候算的,趁着现在宣传的劲头,销量猛增是正常的,关键是这往后呢?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穿,更不是每个人都想买的,要想进一步促进销售,就要把内衣打造成女士必需品,我们现在的客户群还只是中高收入的群体,可以开发出低端的市场,让穿内衣成为一种时尚一件女士必备的服装,我把想法给江永存说了下,看得出他对我的钦佩之情,此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过具体的还要靠他自己想办法了,我现在懒得动那脑筋了。这几天挺累的,就想好好睡一觉。待他走后,我洗了个澡,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凤儿,凤儿”我一听就是紫鸳的声音,朦胧睁开眼,“紫鸳,你这么早来叫我做什么?”“这还早啊,太阳都立杆了。”我朝窗外看了看,果然,已是正午,没想到我竟然睡了这么久。“我刚谱了一支曲子,你来听,来作舞。”虽然我很想继续睡,但是看她一脸期待,也欣然起床收拾。这古代没有现代那么多化学污染,皮肤即使没有做什么防护竟然不长痘不出油,没有用洗面奶什么的,皮肤照样光彩照人。我简单收拾了下就到了紫鸳的房间。虽然我的房间空间也很大,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别喜欢去她的房间,有一股独特的清香,但是小莲却说闻不到,我想应该是我被紫鸳的气质所吸引,导致自然觉得她房间的气味也是清新好闻的。
睡了一大觉,浑身感觉上了发条,有劲!紫鸳笑着坐下,我站在厅中,摆好舞姿。琴声开始,悠扬深远,我张开双手,感受自然的芳香,耳鼻都充斥着清新的味道。随着紫鸳的琴声,我时动时静,跳了很久,兴致还很高,好像忘记了时间,只觉得自己很快乐,跳到很累我还没有停下,紫鸳也一直弹着,她微笑的看着我,我只觉得她的笑容好美,沉醉其中,可是我的眼睛却慢慢模糊,我想继续跳,最后却摊到在地,我想叫紫鸳拉我,可是我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看向紫鸳,只见她正朝着另一个方向看去,我想随着她目光移动,视线却完全模糊了。。。
“驾”,浑身一阵酸痛,我睁开眼,房子怎么天旋地转呢?我甩了甩脑袋,不对,很明显,我在一辆马车里,车速很快,颠的我左摇右晃。挣扎着爬到车门,只看到一个一身青衣的背影,难道是他?我不知为何,内心竟一阵欣喜。“嘿,这就是你带我出来的方式吧?”青衣人没有回头,我爬出马车,想跟他并肩坐着。“你最好进去。”声音不是他的,那是谁?我在花满楼很少出房间,跟别的姑娘没有利益冲突,因为我不接客,当然就不会抢他们的生意了。平时我更是鲜少出门,除了两次登台表演之外,谁这么好心,把我弄出来?我不死心的拍了他一下,他仍然没有回头,“你最好进去。”他重复了一遍,“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弄出花满楼?”他还是没有答话,我火了,“你再不回答我,我就跳下去。”他还是一味地驾车,根本不理我。我看了看马车窗,好像太小了,根本跳不出去,看来只能从车门跳出去了。我刚要爬出车门,他猛然抽了一鞭,马跑得更快了,我也被颠回到车里。“你要把我带到哪?”他还是没有答话。“你再不回我话,我就真的跳车。”我爬到车门口,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即使他加快速度,我仍旧爬了出来,马车跑得很快,不害怕是骗人的,但是我心一横,闭上眼纵身一跳。没有预期的疼,我睁开眼,原来他把我截住滚了下来。现在不跑,更待何时?我爬起来就跑。没跑两步他又截住了我。“你到底想怎样?”他不说话。我正想又跑,只觉得后颈一痛,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我看了看四周,确认自己躺在了床上,看着桌上的烛台已亮起了灯,没想到已是深夜了,这是什么地方?我看得出这里布置虽然简单,但是东西物件都不差,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正当我在苦思的时候。一个梳着盘头的约摸四十来岁的女人进来了,“姑娘,请用膳。”看着女人穿着谈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婆婆吧。“这是哪里?”“姑娘不必知道。”我次奥,问啥啥不说,说啥啥不知道,我要疯了。不管他,暂时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还是先吃饭吧。别说,这里的饭菜还挺香的,或许是饿了,我连吃了几碗饭。“对了,请问该如何称呼你?”“叫我张婶。”看着一个女孩子连吃几碗饭竟然没有露出惊讶的目光,涵养可见一斑啊。虽说脑子里一片浆糊,可有一件事,我想清楚了。那就是这事必定和紫鸳有关?我回想起那天跳舞的情景,顿觉分外诡异。我找了魔似的跳了那么久。可是平素我跟她交好,没有利益冲突,硬要说有,那除非就是琴圣没有花满楼凤姐儿的名声响罢了,可是按照她的性子,不可能嫉妒,这我是可以肯定的,虽说我对紫鸳并不了解,但是这点我可以很肯定。那她为什么要让我出青楼呢?难道是为了帮我,看出我早就想出来?如果是这样,那青衣人和这个王婶都是她安排的了,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他俩这么神秘,问什么都不说呢?按说这应该没什么好隐瞒不让我知道的啊。唉,越想越乱。至三更时分,我才迷迷糊糊眯着了。
第二天,照例是王婶过来安顿我的饮食,仍旧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你别费口舌的表情。”如此这样四五日过去了,我感到极度的无聊,这是什么日子,无聊又彷徨。看着自己正在横向发展的身体,我突然想起我在现代每天都跳的郑多燕减肥操,于是在王婶送完午饭后,我开始自己数着节奏,跳起操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晚饭的时候王婶过来了,我一身的汗,王婶让两个婢女给我打了点热水过来。“这是小绿和小红,以后是你的使唤丫头。”小绿就穿绿衣服,小红就穿红衣服?我“噗”地笑了出来。她俩硬要帮我洗澡,我强制赶了出去,我可不想发生什么基情啊。照例她俩也是啥都不知道啥都不说,我也习惯了。这样,每天午饭后一个时辰跳操,大汗淋漓的感觉真好啊,要是紫鸳在。。。我就可以跟着琴声跳舞了。。。想到这里,不禁有点黯然。小绿和小红虽说是被指派来伺候我的,但毕竟也是小女孩,都有小女孩心性。我看她俩卡我跳操看的津津有味,我招呼:“你们想不想学?跟我一起跳,可以保持身材,有美容养生的效果哦。”她俩有点羞涩,摇摇头。我直接把她们拉过来,加入了我跳操的队伍。这样每天下午这个院子都有几个活跃的身影了,看她俩跳的有模有样的,汗水浸透衣裳的时候好诱人啊,我又在YY中。。。她俩看到我那色迷迷的眼神,赶紧风似的跑开了。“小姐,我们去给你打热水。”她们习惯了我跳完操后半个时辰洗澡。
我躺在大浴桶里,这个浴桶可比我之前的大,我即使躺在里面脚也可以伸直,让她俩放了点花瓣,我开始我的美容澡。想着我那如花脸庞,似玉的肌肤,我美啊。突然我感觉室内温度陡然降了几度,一个激灵睁开眼。只看到对面坐了个人。具体点是个帅哥,五官尤其立体,堪比眉目如画,但是脸上却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一身白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看着这双眼睛,似乎很熟悉,却又实在想不起,确实没见过。一时脑子有点短路,这是什么情况,美男看我洗澡?我是该大叫呢还是该大叫呢?还是该,大叫呢?“公子为何趁小女子洗澡时窥视?”“你果然与别的女子不同,寻常女子在洗澡时看到一个男人早就大叫了,你竟然不哭不叫,还回视我。”不是我不想叫好不,但是我知道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我,不是你的地盘你能随便进?幸亏我撒了花瓣,身体往下缩了缩,基本看不到。他嘴角又是上扬。“这几日过得可好?”可好?我都快闷死了能好么我!“你说呢?”“我看姑娘过得甚是自在,每日倒也逍遥。”逍遥?我那是苦衷作乐,自娱自乐好吗?如果不是这样我恐怕早已闷死了。“逍遥,被人禁锢在这里我逍遥得起来么?”他站了起来,一把把我的头按在水里,“啊,啊,救命啊”我本来还在想他走过来干嘛,谁知他来这一招,我毫无防备,只能在水里扑腾,一口气没提上来,嘴里鼻子里耳朵里全是水,就在我觉得自己最荒唐的死法莫过于死在浴桶被人掐死的时候,他松手了。我赶紧把头伸出水面,吸了一口气,猛烈的咳嗽起来。他竟然看着我,一言不发。这人有间歇性神经病啊,我瞟了他一眼,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样子,没想到手劲这么大。他看着我一身狼狈,我也顾不得暴露不暴露了,半截趴在浴桶边上,生怕他再发神经。心想,我说什么了,惹得他突然“发病”,以后还是少招惹他为妙。
就在我爬到僵硬的时候,他终于起身走了。我赶紧从浴桶里面爬出来,擦干身体。打了好几个哆嗦,水早已凉了,我强忍了半天。睡至半夜,感觉浑身烫得惊人,我想叫小红小绿,但是喉咙嘶哑,声音根本细如蚊蝇。我只好强撑这身子,下床走到门边,可喊了几声,仍没人应答,可腿硬是买不过这个门槛了,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倒下来。意识模糊之前,我感觉到了一个人把我楼住,我闻到了一股轻轻的药味,尽管很轻,但是我还是闻到了。
再次醒过来,我身上的烧已经退了不少,但是浑身无力,嗓子沙哑得不行,小红效率见我醒了,眼眶顿时红了,“对不起,小姐,我们都睡得太沉了,都没觉察你发烧了,大夫说你的了伤寒。”“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再说又死不了人。”心里却在嘀咕,都是死变态害的。这一病,差不多休息了有十来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王婶非要我卧床休息,说这是公子交代的,不用说,这口中的公子,就是那个变态了。这古代没有感冒药,纯靠中药和物理治疗,虽然是对身体伤害小,可这时间拖得太长了啊,按我这急性子,在现代,就直接输液了。不过慢是慢,但是我恢复之后竟然觉得比以前更觉清爽,看来治病不能求快,但求治本,时间长点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