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姐”妹同行》绿绿

15、自取其辱

　　在丘处机三杯茶水下肚，本来耐性就不多的他正想询问站在自己身后观十分恭敬的下人，完颜洪烈牵着完颜康走进门，立刻拿起放在身边的剑，站起身来，拱手，“王爷。”随后，目光就停留在完颜康身上。
　　心里感叹，虽说皮肤微微有些发黑，可见识不少的他依旧不得不承认，这娃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小娃子，明亮的大眼睛闪着不属于同龄人的智慧，只是，他却是在不喜欢这小娃的眼神与气质，即便是人小，那斜眼盯着自己的眼睛里充满了审视与嘲讽，一身与赵王爷一般贵气服装，加上他本身从里到外散发出来的贵气，在他面前，自己似乎真正地成为了江湖草莽。
　　而这样的认知令丘处机心里十分不适，埋怨包惜弱的改嫁，看着眼前的一对父子，若不是自己知道实情，谁会怀疑两人竟然不适亲生父子。
　　完颜康自从进门之后，脸上挂着高傲的笑容，轻蔑地扫了一眼这个引发射雕一切恩怨的罪魁祸首，长得倒是身强力壮，一身蓝色的道士服，到有那么一点世外高人的感觉，四十来岁的年纪，长相一般，若是说有什么特别的，便是那一双高挑的眉毛，还有眼睛里是不是透露出来的精光，可见其骨子里是一个极其自信的人，而这样的人一般都很是固执。
　　完颜洪烈在主位上坐下，完颜康则在丘处机位置的对面，“丘道长，请坐。”
　　“多谢王爷。”丘处机说完，再次将手中的剑放在一边，跟着坐下，“王爷，不知道我跟你提的事情？”
　　“丘道长不用着急，”果然不对劲么？看着刚刚丘处机见康儿的眼神，那是长辈的眼神，他就那么自信自己会答应收康儿为徒的事情，即便心里怀疑，完颜洪烈的面上依旧一如既往的热情，随后，慈爱地看着完颜康，“康儿，这边是我跟你提过的丘道长。”
　　老狐狸，完颜康心里腹诽，终于那正眼看着丘处机，将他上上下下打量好久，小小的身子坐在椅子上，姿势完全符合贵族的礼仪，优雅的抬手，身后一直此后他的丫鬟会意地将已经不烫的茶杯端上，完颜康却没有直接喝，而是拿着杯盖，慢慢地沿着杯沿划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别说丘处机，就是完颜洪烈都有些被唬住了，直到丘处机铁青的脸色快要绷不住时，才慢悠悠地开口。
　　“小王听说丘道长是五绝之一，中神通王重阳的高徒？”
　　“正是。”丘处机声音十分僵硬地说道。
　　终于，完颜康一直淡淡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让他整张脸也跟着生动起来，“那么，小王可以知道，丘道长从未见过小王，却执意要收小王为徒的原因么？”
　　“难道小王爷不愿意。”原因，他倒是想说，可一想到自己答应杨夫人的请求，便忍了下来，不过，可以看出，此时丘处机的心情十分不好，从他说出这句话咬牙切齿的样子便可以看出来。
　　“小王没说不愿意，”完颜康笑容更灿烂了一份，“瞧着丘道长就是个急性子，难道这样不会影响你们的修行么？”
　　“这是邱某自己的事情，不劳烦小王爷操心，”在丘处机看来，这小子纯碎就是在嘲笑他，心里对他的厌恶更甚几分，只是，一想到那十八年的约定，想到杨家因他而家破人亡，他又不得不咬牙忍下来，“小王爷只用跟着邱某好好修习武功便可。”
　　“是吗？”好像终于将杯子玩够了，轻呡一口，也只是将嘴唇沾湿，便递给身后的丫鬟，“有大名鼎鼎的丘道长叫小王武功，小王自然是很高兴的，”说话依旧慢悠悠，“只是，丘道长，你也知道，小王是金国的小王爷，身为摆在这里，若是丘道长能够答应小王几个要求，小王定会用心地学习。”
　　丘处机心里吐血，这算是什么事，想要拒绝，可他实在不像输给江南七怪那批人，只得忍耐，“你说。”
　　本来心里还觉得十分好笑的完颜洪烈，听到丘处机竟然连这样明显的刁难都忍下来，心里的警惕更甚。
　　“小王知道你们宋人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规矩，”完颜康开口说道：“只是小王是金国小王爷，是绝对不能认一个宋人为父的，所以，小王不会拜你为师，自然也不会是全真教门下，当然，丘道长若用心教导小王功夫，父王定会十分感激，只要在父王能力范围内的，父王是定不会吝啬的，是不是，父王。”
　　完颜洪烈一愣，天地君亲师，可见宋人将师傅看得有多么重要，盯着康儿，见他对着自己眨眼睛，连忙说道：“是啊，丘道长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了。”
　　“这不可能。”丘处机想也没想就开口说道，“没有这样的道理。”
　　“丘道长，你先听小王说完，这要的决定对你我都好，”完颜康笑着说道，他不想成为丘处机的师傅，可全真教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否则，王重阳也不会打败其他四绝，拿到九阴真经的，“终有一天小王会长大，成为大金国的王爷，金宋两国的关系从来不都好，若是那些宋人不安分，倒是小王一定会跟随父亲出征大宋，给那些低贱的宋人一些教训。”说着这话时，完颜康眼里闪过嗜血的杀意，只要是父王的心愿，他都会努力为他视线，反正这也是射雕的世界，怎么闹都没有关系。
　　听了这话，丘处机胸中的气愤如同大火在燃烧，剑已经在手，愤然站起身，不过，还没等他把剑，小梦和小曦已经站在完颜康面前，一副你上前我们就跟你拼命的模样。
　　“丘道长，你这是要做什么？”虽说完颜洪烈也被自家儿子的话吓着了，可他却是一点也不觉得不对劲，站起身来，第一次冷面地对着丘处机，“别忘了这里是赵王府。”
　　“哼，是赵王府又怎么样？我要做什么，就凭他们拦得住吗？”丘处机实在是极其，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娃，曾经的杨家后人，竟然被教育成现在这个样子，想着刚刚他的那一番话，最初的目的早已经被跑到脑后，此时就想杀了完颜康，免得长大了为祸人间。
　　“丘道长，小王劝你冷静点。”完颜康勾起冷笑，果然是江湖人，看看，这一句话就将他激得跳脚，还全真七子，也不过如此，“要是小王有半点伤亡，便是挑起金宋战争，到那时，小王敢保证，全真教的道士包括全真七子都会去见王重阳，大宋将会生灵涂炭，到时候，你丘道长便是千古罪人，万死也难辞其咎。”
　　“你。”丘处机此时很生气，一双眼睛托筐而出，恨不得将那依旧淡然的小人碎尸万段。
　　“小梦，小曦，退下，小王相信，丘道长不会一时冲动便铸成大错的。”完颜康笑得十分好看地说道，小梦，小曦看了一眼坐回王座的完颜洪烈点头，便瞬间消失，心里想着，原来这半年来小王爷对他们还手下留情了，瞧瞧这丘道长被气得如此模样，真是精彩。
　　抬眼欣赏着丘处机的表情，“丘道长，小王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生气，小王不觉得小王说错什么，你为何如此生气？再说，若是你不愿意，小王从未勉强你，并且，从一开始，小王就是为了大家好，若我们真成了师徒，到时候，小王出征大宋，又带着全真教门人，丘处机弟子的身份，对小王影响倒是不大，可对全真教就不一样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敢欺骗父王，若不会是自己的到来，以后父王和完颜康将要面临多么尴尬的处境，哼，竟然算计到他面前来，就要做好受辱的准备，本就是自找的，我又何必客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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