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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种告别(全一章) ...
他们是一对兄弟,一个黑发黑瞳模样与母亲相似,另一个金发碧眼与父亲相似,只是脸上多了几道杠。
他叫佐助,他叫鸣人。又该姓宇智波,又可以称漩涡。总之,他们是一对兄弟。
我只是听说他们家很幸福,也只是听说。因为我与他们家没多大联系,有联系的也只是鸣人。他对家的事情从不多谈。可能是他太迟钝。
佐助是一个优秀的家伙,他从小就担任当着班长,气宇轩昂,仿佛天生就是个领导者的模样,成绩优秀,长相漂亮,可惜话很少,让小樱和那一群花痴总是觉得他很酷帅。而他的弟弟鸣人,却是个吊车尾。长相算得上好看,不过总是调皮捣蛋。
渐渐地大家都开始长大了,丁次也开始注意自己的身材了,井野小樱也开始梳妆打扮不再像个男人婆那样了。我也不再把“麻烦”一天到晚挂嘴边了。因为很麻烦。所以将棋也少下的多了,只是把脑袋往天上一甩,直到脖子疼了在放下来。佐鸣两人也不再为了一点小事吵架了,相反关系越来越好,甚至有时候已经超出了兄弟的情谊。
因为我曾经在看云的时候不小心在不远处看见两个人接吻。
我急忙扭转了头,换到了另一个位置继续看云,脑袋里却想着他们俩的人。
不是彼此喜欢才会那样吗。
他们两个是互相喜欢的吧。
反正和我没什么关系,在意干嘛。
我这么努力安抚自己,对于我而言,接受这一档子事我还是太过于勉强了。
又过了两年,大家都大了,14岁了。
井野曾经向我表过白,被我拒绝了。原因是我嫌麻烦。
我承认我的确很伤人,不过这是唯一拒绝的办法。因为我不喜欢她。
老妈说16岁是最适合谈恋爱的年龄,但是,我却接到了一个我一点也不想知道的消息。
佐助病了,不是普通的病,是那种治不好的那种。
白血病。
老妈听到这个消息时连连摇头说这么个好孩子就快要死掉了。
老爸却说别慌,鸣人那孩子和佐助是兄弟,可以捐骨髓。
我在井野的店里买了几束康乃馨,包扎好,走出店外。我习惯性的看了看云,灰蒙蒙的一片,没有任何生气。
我到了病房,佐助正在看书,我把花束递给了他,总的来说,我与他并不是很熟,只是有鸣人,我们的关系才稍微好了一点。因为他是天才,我也算是个天才。
他对我说谢谢,我只是点了点头。病房内陆陆续续的走进了许多人,小樱送来了鲜花,然后趴在床上就开始哭,很伤心,她说佐助我不愿意你死,她说佐助我不反对你和鸣人交往了,她说佐助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她说了很多,病房里只有她的抽泣声,只有她重重的努力压抑自己呼吸的喘息声,只有钟表滴滴答答的敲动声。我们静默的站在那里,井野用手轻轻拍着小樱,以往的“宽额头”那些绰号再也喊不出来。我相信井野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小樱对佐助比他对佐助的感情要多出了多少。也认清了她对佐助的感情只是崇敬。
门再次被推开,鸣人灿金色的头发在我的面前一晃,然后看着佐助浑身插了数不清的管子,一下子脱了力气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扯着头发打着自己的脑袋,低吼道为什么不是我。
佐助终于说了话。
他说,吊车尾,是你的话,我想我不能独活。但是是我的话,你要好好的一直的活下去啊。
鸣人直起身子,死咬着嘴唇,然后向病床上走去,对着佐助的没有血色的唇低了头。我只看得见鸣人的背部,只看得见佐助用他扎了管子的手按住鸣人的头把他往下压,我们噤了声。
病房里只有唇间贴合的水渍声,布满了情欲。
我们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小樱的腿一下子摊在地上,背贴着门,默默的流着泪,她问我,鹿丸,你是聪明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对不对。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你骗不了我,从你的眼睛里,我只看得出你的认可。
是的,我认可他们的存在,我认可他们的爱情。
我点了点头,说,你也很聪明。
她绝望了笑了笑,艰难的直起身子,凑到我耳边说其实我最先知道的时候觉得挺恶心的,现在你这么一个大男人也觉得不恶心,那我也没什么恶心的了。
她觉得是悄悄话,对井野,丁次,宁次,还有天天小李很多人来说,却是如雷般响亮。
他们是兄弟吧。雏田这么问道。我明白她喜欢鸣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了。可惜了一个好女人。
我点了点头,准备摸出烟,然后觉得不妥,毕竟是医院。他们随意的聊了几句,可能并不是很能够接受,相反是女生,对这一方面,还算宽容,她们觉得,爱情不分男女。病房里传来了激烈的欢爱声,极度压抑得不到解放。
我们尽量大声的将脚步迈开,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走了。我们也的确是走了。
虽然心怀鬼胎。
病期一天天加重了,纲手医生说,佐助的时间不到一个月。
纲手的医术很高,如果她说没机会了,那一定也是没机会了。
甚至他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葬礼。
佐助开始脱发,并且严重起来。化疗并不是很好受的事,他也只有忍受。直到后来,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的头上套了一个医学帽,甚至还认为他是有头发的。他对我说,别让鸣人进来。
我明白他。
任何人在喜欢的人的面前都不想露出自己丑陋的一面,即使我觉得就算佐助是个和尚也比我们这些人好看。可是他的坚决使我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的人。
可是,我在佐助这里的几天,鸣人没有来过。甚至电话都没有。
佐助每天都会问,鸣人来电话了吗。
我说,没有。
他笑了笑。
然后把白色的被子盖住了脸,我听得到他的抽泣,即使很小声。
过了一会儿,他把脸伸了出来。
他说,奈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胆小。我居然没有任何胆子让他过来。以前却逼迫着他在我下面尖叫。
我点了点头,说你不胆小。
因为我不敢去想如果是我得了这种病,我会不会也像佐助这样。
他说,他没有奢求的余地了,只希望他能再看看鸣人的脸。
我把他的手机找出来,拿下去跟他充电,充的差不多了之后,在拿上去,我看见了佐助正在扯着病床旁柜的纸巾,盖住他血流不止的鼻子。
白色的被子上染上了殷红的血液。
他一边掩盖住鼻子,一边使劲的扯着纸。我只有让护士重新拿一条被子,然后我帮他止住鼻血,让他使劲捏住鼻子,再准备一个纸杯,让他把卡在喉咙上的血液吐出来,我把沾了血的任何东西,都收拾了一遍,作为一个能让他信任的朋友,我相信他不愿意再让更多人见到他的丑态。甚至被子都是让护士在外面给我。
他止住了血,我递给他一张洗干净了的洗脸帕,又是白色。他细细的清洗着自己的脸,我将鸣人的照片调了出来,递给他看,他看,然后就笑,笑着笑着他就开始哭了。哭着哭着他就累了。累了也就睡了。
我摇了摇头,轻轻走出了病房,让在外的那个人进来。
灿金的发丝耷拉着,蓝色的双眸装满了生理盐水。他仿佛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没有使他叫出声来,我看见了他手腕上被自己咬出的牙印,他见了我,问,佐助他,睡了么。
我没有说话,点了头,他走了进去。
佐助睡觉喜欢侧睡,然后抱住自己的肩膀。仿佛这样能更让他感觉到有人陪伴。
鸣人坐在病床看,看着佐助笑,然后说了一句很轻声的话。
你就忍心看我独活?
他吻了佐助。
我以为他依旧也是很害羞的如蜻蜓点水一般的沾了佐助的嘴唇,结果,他轻轻的含住佐助的嘴唇。
我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原因是,我在正侧方。
我感觉我的脸上烧了起来,然后马上出了病房。
鸣人又是几天没有来。佐助的生命力越来越弱。
直到离纲手所说的还剩一个星期的时候,我接到了小樱的电话。
她说她陪鸣人一起去鸣人家。
鸣人当时就跪下来对他母亲说,妈妈,我要捐献骨髓给佐助。我们是兄弟,是吻合的。
鸣人的母亲死死咬了牙,甩给了鸣人一巴掌,然后克制不住,又冲过去抱住鸣人,呜咽的哭了出来。
他的父亲依靠在门闫上,苦笑着说,鸣人,你的骨骼也有问题。你就算捐了出去,也不见得佐助能活,你还会死。
况且,我们已经快要失去一个儿子了,不想再失去另一个。
我吞咽着唾沫,想让它润湿我的喉咙,喉咙干得要命,话也说不出来。
小樱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再哭,她还说,鸣人把佐助与他的关系向父母承认后,希望父母绝望,好让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救那个濒临死去的人。只是他们的父母摇了摇头。对于佐鸣二人互相喜欢这个事情,他们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叔叔阿姨是不是在说谎,只是我知道,鸣人不可能陪佐助一起了。
从那以后没有看见过鸣人。
佐助也在纲手预料的那一天死去。死的时候,床单被子上依旧有血迹,只是脸干干净净。好像是刻意去清洗了一番,在他认为鸣人也会来看他的遗体的吧,他是想留下一个好印象吧。
可惜,鸣人没有来参加葬礼。
叔叔阿姨都来了,小樱井野丁次,甚至卡卡西伊鲁卡他们,都来了。唯独鸣人没有来。
我明白他是逃避,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逃避。
我将鲜花放在那个刻上了字的墓碑上,默默地垂了一下头。
我只能感到惋惜。
但是我却必须告别。
那种告别不是告别。
是永别。
鸣人在所有人走了之后来,只是我忘了我的烟,准备回来取的时候,看见了鸣人。他死死拥抱着墓碑,发了狂一样的亲吻着墓碑,他的唇上被磨出了鲜血,就像佐助的血液一般。
他们的确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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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白血病这一说,介于我并不是很了解的原因,于是乎有什么疑问的不要问我﹃ ﹃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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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那种告别(全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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