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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0、51 ...

  •   王员外的祖父、父亲都是皇宫大内的御医,可说是用药的高手。俗话说阎王叫你五更死,绝不活着到天明。他们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那真是不敢有半点含糊,一旦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那是杀头的罪。平日里王员外耳听目染从长辈那里也学会了不少偏方,不过这家伙治病救人的不学,专门学一些害人的招数。如今排上了用场,王员外暗自欢欣。原来,王员外让夫人吃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一旦入口,慢慢侵蚀五脏六腑,从骨质里向外溃烂,神仙难治。他让李三五服用的乃是一种名叫鸡鸣五古断魂散,此药无色无味,是宫廷专用的秘方。这是大臣们相互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暗中排除异羽贯用的秘密武器。
      常言道:恶有恶报,善有善果,只不过是时间的关系。
      却说这日,王员外和朋友饮酒,只因多饮了几杯便分不清东西南北,他仗着财大气粗,不住地拿人椰揄,不想却得罪了一人,此人姓鲁名东,字虎略。这鲁虎略在王家屯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平日里就看不惯王员外那副德形,心说你小子也别太得意了,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时隔两天,县衙里有一个名叫丁六的衙役前来报信,对王员外道:“老爷,大事不好了,有个叫鲁虎略的家伙说你乱淫害命,将你告到公堂,你还是赶快想想办法吧。”
      王员外先是一惊,继而平静下来,他取出十两银子打发丁六走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想着对策。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员外在心里嘀咕,别看那些官老爷们满嘴道德伦常,大清律法,我就不信他不吃腥,只要你舍得破费银两,啥事都能摆平。
      升堂那天,县官老爷正襟危坐在清正廉明的横匾下,一拍静堂木,大声喊道:“嘟,下跪之人可是王员外,鲁虎略告你奸媳害妻你可知罪。”
      王员外道:“大老爷,小的冤枉,那鲁虎略与小的本是同乡,一向言语不和,他所告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小的也有状子呈上。”
      自有人接过状子,县老爷展开一看,见里边夹着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心中暗暗惊喜,他连忙揣在怀里,继尔喊道:“传鲁虎略上堂。”等鲁虎略来到大堂跪下,又听县官大人道:“大胆鲁虎略,你目无朝廷律法,欺压乡邻,横行乡里,还诬告他人。我切问你,你告王员外奸媳害妻可有证据。”
      鲁虎略据理力争道:“王员外奸媳害妻之事在王家屯可说妇孺皆知,还要啥证据,此事本村老中医牛相生最为清楚。”
      看了看王员外,县官大人摆出一副无可奈何样子,道:“传老中医牛相生上堂作证。”
      稍许,衙役将牛相生带到,又听县官大人道:“牛相生,鲁虎略状告王员外奸媳害妻之事你可愿作证?”
      牛相生道:“大人啦,此事小人一概不知。”
      “想必他一定得了王员外不少好处。”鲁虎略道。此刻,只见县官大人一拍静堂木,大声喊道:“鲁虎略,你还有何话说。按照大清律法,诬告他人理当下入大牢,本县念你实属初犯,赏你二十大板轰出大堂。”
      二十大板打得鲁虎略叫苦连天,他未曾想到原告反成了被告,看来这个县官肯定收了王员外不少银两,心说此事老子绝不与你善罢罢休。
      不善罢罢休又当如何?不过,鲁虎略可不是怕事的种,再个说来,他有个姑表姐夫在大名府任职,据说还是大名府的师爷,那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再说老中医牛相生本来明知王夫人是慢性中毒而死,死的当日他正好在场。那天是1671年〈康熙十年〉农历四月二十八,是牛相生六十大寿,他记得最为清楚。那天王夫人临死前曾对王员外说过这样一段话,让王员外刻骨铭心。
      “这么多年来我确实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对你体贴温柔不够,希望你能够理解。在处理家庭的一些琐事上,有时我做得是有些过火,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我之所以如此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呀,要说谁不想有一个平静祥和的家,有一个让人敬佩羡慕的贤德妻子或丈夫啊。这么多天我卧病在床多亏你细心照顾,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只要你能够幸福就是让我死我也绝不埋怨你。”
      一番话说得王员外早已泯灭的良心似乎有点蛐动,他后悔不该对妻子下毒,于是他把牛相生从寿宴上硬拖下来,请到王府,希望能挽救王夫人的生命。然而一切都太迟了,老中医牛相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撂下一句:中毒太深了。王员外马上封了二百两银子,硬是塞到牛相生手里,这是堵嘴钱,牛相生当然清楚。在公堂上牛相生并非是昧着良心,因为他都这么大把年纪啦,经不起折腾。
      再表鲁虎略就好像驾驶一只孤独的小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里漂泊,他靠的是勇气和战胜死亡的决心,不过要想顺利达到彼岸,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容易他还是要做的,几经周折,大名府终于还是接下了他的状子。因为此案联系着定州县官员贪赃枉法,加上王员外奸媳害妻,连伤二命,非同小可,大名府将此案报到刑部、督察院、大理寺,可说是三堂会审,并从京城调来御医高手,不日将开棺验尸,一时间,定州城沸沸扬扬,闹得满城风雨。
      消息传到河涧,这日少年王康熙和金剑书生起了个大早,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定州,正赶上开棺验尸,那场面人山人海十分热闹。
      就在当天晚上,牢房里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这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从京城里来的御医。说起这御医,姓海名秋字志成。他本是王员外父亲的得意门生,王员外的父亲在世时,一向对他不薄,他也总想遇机会报搭师父的知育之恩。眼下师父的儿子犯了科,他岂能坐视不管,就在白天解剖王夫人和李三五的尸体时,他明知二人皆是中毒身亡,便以内脏溃烂无法确认遽下断语。
      晚上他以寻问犯人为名便将白天解剖尸体的大概情况传话给王员外。王员外千恩万谢感激不尽。二人临分手时,海志成又将一封牛皮书信悄悄的递给王员外道:“这是从王夫人紧贴身的内衣里发现的,我趁人不备悄悄地揣在怀里。”就在王员外伸手接书信的刹那间,只见人影一闪,那封书信早落在一个监禁卒手中。只听另一个监禁卒道:“大胆海志成,你身为御医,此次委以重任,你却视大清律法而不顾,暗地里私通罪犯,与罪犯狼狈为奸,该当何罪。来人啊,将海志成下入大牢,听候发落。”
      随着那人喊声,走过来两个看囚犯的官差,尽管他二人不知道这新来的牢头是何等身份,但慑于他那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诺诺领令,拿链子将海志成锁住塞进大牢。而后又听那人道:“速速将此信柬呈交大理寺督察院的大人,不得有误。”说罢提笔一挥也不知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递给二官差,二官差慌忙而去。
      稍许,只见大理寺、督察院和大名府的官员,慌忙来到狱中,跪倒一片,山呼万岁。但此刻哪里还有两个监禁卒的踪影。
      原来,那两个监禁卒正是少年王康熙和金剑书生装扮的,二人无非是花些银两打通关节,谋几天差事,有道是瞒上不瞒下。二人至所以要花钱谋这等苦差,原因是白天少年王康熙发现御医海志成在解剖王夫人的尸体时,趁人不备不知往怀里揣了样什么东西,便判断这海志成与王员外私地里必定有关系,料定他必会到狱中探监。果然不出少年王康熙所料,那海志成一心只想着报搭师父之恩,却将大清律法抛在脑后,平白被牵连进去,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说那帮官员知道万岁皇爷亲临定州,哪敢有丝毫怠慢,令人举灯高照,连夜突审。众官员打开信柬,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王员外奸媳害妻的经过,那真是声声俱泪,字字泣血,在铁证如山面前,王员外抵赖不过,只得低头认罪,被判极刑,打入死牢,单等秋后问斩。定州县令贪赃枉法,罪不容赦,令人打造囚车解押京城,听候朝庭发落。
      想那王夫人的确与众不同,明知活着的时候很难雪恨,便将王员外平日劣迹一一记录下来,藏在贴身怀中,单等死后希望有人发现,也好替自己报仇。要说也活该王员外晦气,你想活人都无法奈何他,死人却把他搬倒。

      百花散手罗蓉与少年王康熙、金剑书生分道扬镳,独自一人前往玉门关而来,她深知此行肩负重任,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这日穿过金佛寺,行至红山堡,突然想起红山堡家中二老双亲,不觉凄然泪下。
      原来,这百花散手罗蓉十五岁离家出来,独闯中原。有一次在与人发生争斗时不幸身受重伤,恰巧金剑书生路经此地把她救了回去,金剑书生不但治好了她的创伤,又传授了她一手绝技,百花散手罗蓉为了报答金剑书生的大恩,便决定跟随金剑书生左右,做了她的贴身侍卫。一晃三年过去了,此时百花散手罗蓉故地重逢,那一草一木使她倍感亲切。然而,看眼下形势这红山堡似乎大敌当前,与往日太平盛世的情景大不相同了。但见堡门紧闭,四周还有重兵把守。百花散手罗蓉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待她来到近前,便大声向城堡上的兵丁喊道:“赶快放下吊桥,向堡主和老夫人禀报,就说我大小姐回来了。”那些个兵丁见果然是离家三年之久突然从天而降的大小姐,那敢怠慢,一边慌忙放下吊桥打开堡门,一边火速向堡主和老夫人禀报。不多一时,只见红山堡堡主江湖人称秀剑罗文俊携同老夫人穿心腿蔡可可来到堡门前,百花散手罗蓉上前扑倒在老夫人蔡可可怀里,母女俩抱头痛苦。秀剑罗文俊一边揩去满脸泪水一边道:“死妮子,出去连个话也不留,一走就是三年,可想死我和你娘了。”百花散手罗蓉又扑倒在父亲怀里,哭得浑身颤抖。一家人久别重逢,悲喜交加,却也是:
      久别重逢疑是梦,柳暗花明果是春。
      待一家人进得堡中,罗文俊令人大摆宴席为女儿接风洗尘。
      席间,百花散手罗蓉问起眼下红山堡发生的变故,罗文俊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说起此事来,全怪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竟与官兵发生纠纷,惹起事端。”接着他便讲起两天前发生的一段事情。
      原来,这红山堡在嘉峪关的管辖区域内。驻扎在嘉峪关的总兵叫金戈赤,江湖人称一阵风黑豹金戈赤。此人性格刚烈,力大如牛,在嘉峪关方圆数十里无人不晓。这日,一阵风黑豹金戈赤率领兵勇十数人来红山堡催缴税收,资助军饷,他盛气凌人,言语蛮横。当时接待他的正是红山堡少堡主丑剑罗隆,按说出粮纳税乃是情理中的事,只是那金戈赤咄咄逼人,借官兵之势以强凌弱。那罗隆生来就是个好事的种,三句话没说完二人就大打出手。且看一阵风黑豹金戈赤手持浑铁棍一技横扫千钧拦腰卷向罗隆,丑剑罗隆自幼跟父母学艺,深得其精髓,加上他勤奋好学,独自创出一种奇门怪剑,虽说样式不怎么好看,但却管实用。他见金戈赤挥棍朝自己而来,弹足跳起,半空中将手中宝剑一卷画了一道光弧,兜头罩向金戈赤;金戈赤急忙收住攻势,坚棍磕挡,只听得呛啷一声金交脆响,旋即见罗隆顺势将宝剑下滑,攻出一招劈山救母。那金戈赤见自己一柱擎天己无法封住来势,急速一抖双臂拨打连环,加带着逼人的寒气向罗隆拍堤而来,好个罗隆迅速后退,退身中丑剑向后甩出,拿捏之准恰到好处,剑尖正好顶住金戈赤递出的棍端,只不过是一触即开,乍见火光四溅,金交声刺耳。那金戈赤身为嘉峪关总兵,绝非浪得虚名,武功自然不同凡响。不过红山堡的名气早已在江湖上著名,可说是人人身手了得,尤其是堡主罗文俊身藏不露,一套秀剑不但攻势凌厉,变化诡奇,让人防不胜防,而且姿势优美,一招一式出手讲究。那少堡主深得其父衣钵,尽管不善于讲究姿势,却往往出人意料攻其不备,以怪招取胜。此刻二人兵刃相触,丑剑罗隆弹身闪开,顿觉握剑的手臂稍麻,知道一阵风黑豹金戈赤内力浑厚,两人二次进招,那丑剑罗隆尽量不与对方兵器相交,以免吃亏。
      说话丑剑罗隆身剑合一,平身射向金戈赤,金戈赤立马横棍封架。罗隆一式古藤盘根顺棍欺进,将剑身滑过浑铁棍,斩向金戈赤手腕。金戈赤急忙收棍退身,不料罗隆变招奇快,剑尖一点棍身,右腿飞弹踹向对方左肩,那金戈赤急速矮身躲闪,虽说蔽开罗隆踢来的一脚,但还是被罗隆随势回带的利刃划破左肩,一道二寸长的口子血肉外翻,痛得他嗷嗷怪叫。说实话,这还是丑剑罗隆手下留情,念他是官兵,这一剑要是抬高半尺抹向金戈赤脖项,他还不当场休命。那金戈赤也不愧为性情中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只好认输,但输归输,此事他绝不会就此罢休。按说丑剑罗隆也太狂了些,竟敢与官兵动武。只见一阵风黑豹金戈赤撂下一句,五天之内我若不踏平你这红山堡誓不为人。然后带领手下愤愤不平而去。
      罗文俊说到此已是眉头紧锁,连声叹气。百花散手罗蓉道:“那么我哥哥呢,怎么不见他的踪影?”
      又叹了一声气,秀剑罗文俊道:“自从你哥哥闯出祸来,你母亲就没有睡上一个好觉,这不,今儿个一大早硬是把他撵了出去,让他到双洞桥你舅舅家暂时躲避躲避。”
      百花散手罗蓉满不在乎地道:“躲啥哩,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大不了鱼死网破也杀他个人仰马翻,这些个官兵一向怕强凌弱,不教训教训他们,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了看百花散手罗蓉,穿心腿蔡可可道:“娃儿呀,你还是那种火爆脾气,要知道我们红山堡这弹丸之地,怎经得起官兵大举进犯,这百年的基业不说,堡中数千黎民百姓怎么办,难道让他们也跟着我等饱受战乱之苦。”
      秀目一亮,百花散手罗蓉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事已致此,怕又有何用。”
      一家人正说着话,就见一家丁慌忙来报:城外大兵压境,有一青年将领口口声声要见堡主。百花散手罗蓉一听霍地站起身来,对二老双亲道:“爹娘不必惊慌,让女儿先去看看。”说罢也不等二老发话,抬腿便跟随那家丁去了。
      百花散手罗蓉那真是艺高人胆大,她强行让人打开堡门放下吊桥,独自一人来到两军阵前,抬头向对面观瞧,见一青年将领高大伟岸,英俊潇洒,那真是八面威风。百花散手罗蓉在心中暗暗赞叹不已。再说那将领正在堡外焦急地等待堡主罗文俊的到来,突然见堡门大开,从堡内闪出一名女子,身若轻燕,貌似天仙,只是眉宇间透出一股杀气让人不寒而悸。那青年将领心说既然人家敢独自前来绝非是瓤茬,有道是没有打虎胆,竟敢入深山,看来切不可小觑。于是他冲百花散手罗蓉一抱拳道:“请问姑娘何人,两军阵前绝非儿嬉,快快回去传禀你家堡主出来答话。”
      玉面一寒,百花散手罗蓉道:“我乃红山堡堡主罗文俊之女,将军有啥尽管说,深信我还能全权应承下来。”
      “原来是令千金,失敬失敬。不过,我等此次前来是为了一桩公事,还是请出令尊最为妥贴。”那将领道。
      嘤嘤一笑,百花散手罗蓉道:“不难不难,只要将军先胜过我,这红山堡上下全听你使唤。”
      青年将领忙道:“不敢不敢,不过,如果姑娘坚持一定要比大家在一起切磋切磋也无妨,只是我怕两军阵前死伤难免,假如万一失手伤了芳驾┅┅”
      玉面一哂,百花散手罗蓉道:“将军说得不错,单凭你这句话我出手会多留点心,绝不害你性命。说实话,就凭将军身手在本姑娘面前绝走不了一招。”
      百花散手罗蓉这话可就吹得大啦,只见那青年将领怒目精光四射,满脸杀气腾腾,手持利刃,一步步向百花散手罗蓉逼近。
      四周的空气仿佛陡然间朝二人压来,看来一场生死搏斗在所难免。
      那百花散手罗蓉杏目凝视着青年将领,心中暗自窃喜。原来百花散手罗蓉并非是忘自托大,她想看看那青年将领究竟有多大能耐,又怕他不出全力,才故意拿话激他,不想那青年将领年轻气盛,恁容易上当。
      二人动手了,也无非是一合一分,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百花散手罗蓉是如何出的手,只不过是寒光一闪,她袖中那柄八寸长一寸宽薄如蝉翼的金钢宝剑已将那青年将领头盔顶端的缨穗剥落,这当然是她手下留情,否则,那青年将领早已是身首异处,血溅当场了。不过,那青年将领的武功也的确不凡,悬挂在百花散手罗蓉腰间的金牌也被对手的利刃摘落平地。表面上看二人只打了个旗鼓相当,但实质上二人的武功相差甚远,这些那青年将领心里当然清楚得很。此刻,他连忙上前拾起那枚金牌,正准备递给百花散手罗蓉,无意中留神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他连忙跪倒平地,将金牌双手高举过顶,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花散手罗蓉不解其意,见那青年将领高举着金牌,连头也不敢抬,心中暗觉邪门儿。再看那将领所带的兵勇,见主帅如此,一个个慌忙跪倒参拜,百花散手罗蓉更是一头雾水。稍许,百花散手罗蓉走过前去接过金牌揣在怀中,这才见那青年将领抬起头来,呆呆地望着自己。百花散手罗蓉连忙道:“将军快快请起,小女子怎敢接受如此大礼。”
      那青年将领用颤颤抖抖的声音道:“下官彭春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
      百花散手罗蓉见那青年将领报出名号,忽然想起少年王康熙临别吩咐自己到玉门关找彭春搭救众英雄之事,忙问道:“你就是镇守在玉门关的彭春大将军。”
      “是,正是下官。”彭春连忙回答道。
      百花散手罗蓉道:“那好,我正要找你,有一事相托。”
      彭春道:“大人有事尽管吩咐,纵然是上刀山下火海下官也再所不辞。”
      百花散手罗蓉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进得堡中再说。”
      彭春道:“悉听尊便,大人请。”话说罗文俊夫妇在堡中正为女儿担心,准备前去观看,不想女儿去而复返竟来得这么快,身后边跟着的正是镇守在玉门关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彭春,且对她毕恭毕敬,心中疑惑不解。暗想女儿离家出走三年,看来是有出息了。其实这二老哪里知道,百花散手罗蓉是占了那枚金牌的光,还以为女儿当了什么大官呢。
      大伙分宾主落座,罗文俊让家人重整酒宴,席间,罗文俊把儿子罗隆和嘉峪关总兵金戈赤之间发生的冲突对彭春详细地叙述了一遍,彭春冲着百花散手罗蓉的面子也没有多加责怪。尽管那彭春不知道百花散手罗蓉是何等身份,但她手持皇上金牌,料知非同一般,他不愿追问金牌的来历自然有他的道理,因为他深知万岁皇爷童心未泯,经常独自行走江湖,为了尽可能减少泄漏皇上真实身份的秘密,确保万岁皇爷的安全,他只知道按令行事,其它一概不问。当百花散手罗蓉转告金牌主人的意思让他协助营救众英雄时,他满口应承下来。看来时间紧迫,不便在红山堡逗留。彭春和百花散手罗蓉二人仔细研究了一番,便率领众兵丁急速朝玉门关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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