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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初露锋芒(二) ...

  •   歧山次郎为了全力增援联队指挥部,除了命令恭歧中队作为先头部队先行一步外,还亲自指挥准备进攻驿马岭的一个中队立即掉头返回,尾随恭歧中队增援联队指挥部。
      歧山次郎带着步兵中队紧紧尾随着恭歧中队前进,在行进到小破庙附近的时候,作为先头的恭歧中队突然遭到了小破庙高地上加强一营的火力拦阻射击,队前开路的一个步兵小队,仅一个照面就被消灭殆尽。残存的日军只能凭借着武器的优势,拼死抵抗,同时恭歧茂一集结后续兵力进行冲锋,妄图一举击溃中国的阻击部队,在他的印象中,日军的一个中队火力完全能顶的上中国的一个团,但就是这种想法葬送了他的小命。
      二子再次将散兵坑建造成一个个简易的地堡群,对着日军的进攻部队就是一顿火力阻击,负责进攻的恭歧中队,被机枪排密集的机枪火力压的抬不起头来。楚靖康将加强营利用环行工事全面展开,以四门迫击炮未中心,对着恭歧中队就是一个齐射。
      小破庙虽然没有老爷庙那么险要,但绝对是易守难攻的小高地,一个步兵中队在没有炮火支援的情况下妄图凭借精良的武器夺取高地那简直是天方夜潭,恭歧茂一在轮番发动了数次进攻后,除了伤亡十几个鬼子兵外,并未攻取任何阵地。
      恭歧中队在小破庙高地遭遇顽强阻击的同时,歧山次郎在小破庙正对面的小山包上搭建了个临时指挥所,他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战场的态势,发现恭歧中队已经完全被小破庙上的中国军队火力压制,在没有重新组织兵力的情况下很难攻取。
      “小鹿准尉,命令恭歧中队后撤,调由扳本君的中队来负责进攻!”边说着他边向身边的一个少佐点头示意了一下。
      “嗨!”那个少佐马上心领神会,提着武士刀,带着卫兵跑了出去。
      “小鹿准尉,立即向阪垣中将求援!”
      “嗨!”歧山身边的一个年轻准尉应了一声,重新调整的频道,不断发送着电报。
      在这种情况下歧山中佐深知短时间内是难以攻取山头了,没法子,他命令指挥所边上的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利用远距离瞄准镜向对面的小破庙狂扫,同时命令扳本中队的迫击炮小队对着小破庙就是一顿炮轰,小破庙被炸的支离破碎,本来已经破败不堪的小庙,轰然倒塌,浓密的烟尘覆盖着整个山头,将加强营的阵地都遮蔽了起来。
      四门迫击炮已经被摧毁了两门,数个露在明处的机枪阵地都遭到了炮击,即使是机枪排的地堡,运气不好的时候也有一个,两个被□□直接命中,散兵坑内的战士生死未卜。
      日军也被打的够呛,接连进攻的日军恭歧中队在接到歧山中佐的命令后,被迫后撤,调由扳本中队进攻。
      二营伤亡人数不断上升,仅半个小时,500人的加强营就伤亡过半,枪械损失严重,有两挺重机枪被炸的零件四散,机枪阵地上周围躺了一地的敌我双方士兵的尸体,日军几乎有两三次都几乎突破了防线,被来自散兵坑的机枪,冲锋枪火力纷纷挡了回去。
      二子的机枪打的又准又狠,他不连续射击,因为这样弹着点容易分散命中率低,无法有效的杀伤日军,他一会儿来个点射,一会儿来个长连射,让日军搞不明白,这致命的子弹到底来自何方,一旦被火力压制的鬼子抬头,就难免会有被暴头的危险。
      狗日的歧山在对面的山头上气的吹胡子瞪眼,尽管他的胡子只局限在鼻子下方,仍然是气的不行,堂堂的日军精锐,竟然被中国军队压制在小破庙高地下放无法动弹。扳本中队攻击了半个多小时仅仅占领了一线的防御工事,伤亡已经达到了二分之一。在歧山通过电台向阪垣师团求援后,立即有一个步兵大队做出反映,脱离编队向小破庙靠近,但距离较远,加上晚上山路崎岖,行进速度大大削弱。
      由王麻带领的第二组,成功的从中间突破迅速瓦解了西面抵抗的残敌,与我的第一组在联队指挥部前汇合,当我们将在联队指挥部前抵抗的一个小队的残余清除后,其余一个小队的日军全部被压缩到西面,一个日军的小队长端起机枪正准备进行扫射,对面突然一个冲锋枪的长点射,小队长顿时头部中弹,当场挂毙,是他的中尉军衔害死了他,王麻端着冲锋枪专找打日军的军官下手,既节省了子弹,有完的爽,两全其美,跟打野鸭似的,在前世王麻经常违反纪律端着自动步枪到边境线上找野鸭下手,所以下手忒狠。
      我和王麻等几个战士,迅速的进入已经被炸塌的龟田联队指挥部,只见一地的日军尸体,横七竖八的倒毙在地上。
      “一个大佐,两个中佐,六个少佐,老大,这会儿咱们想不发财都难!”王麻兴高采烈的数着尸体,顺便缴获几把日军的佐官武士刀,有几个已经血肉模糊都看不清,这些人生前是官还是兵,不管了是小日本就行。
      “王麻子,把鬼子的军刀、军旗、文件和地图都拿上,我们撤!”我向后一挥手带着几个战士正要出去。
      “老大,往哪撤?”
      我一听甩手就给王麻子一个板栗,“笨啊!往加强营方向撤,我计算没错的话,加强营已经跟鬼子粘上了,想撤退都难,所以必须从正面突围。”
      哒哒哒!我提着捷克轻机枪将挡在正前方的鬼子兵一阵突突后,伸手掏出无线电对讲机大声命令。
      “A连全体注意,交替掩护射击,向加强营方向靠拢!”
      说完我丢下对讲机带着突击排撒腿就跑,还时不时的给龟缩在掩体内的小日本鬼子兵来一个长连射,不知道那个鬼子倒霉,刚露头,便惨叫了一声,趴在掩体上不动弹了,他的半个脑袋都被打飞了,一地的脑浆,好可爱哦!
      驿马岭上的八路军一一五师独立团压力减了不少,一个大队的日军被我吸引久攻小破庙不下,歧山中佐都快疯了,用军刀逼着中队指挥官,不计代价,全力拼死一攻。
      经过数分钟的跑路,A连主力赶到了小破庙,印入眼帘的是大批死伤的国军将士和充满血腥火药味的空气,一个加强营伤亡将近300人,医疗分队正不停的救助着伤员。
      楚靖康,头部和右手都缠着厚厚的纱布,步履蹒跚的跑上前,勉强行了个军礼吃力的说:“少校,日军已经被我们击退数十次,弟兄们伤亡惨重!”说着便悲痛的看了看四周。
      “楚团副,你马上带上受重伤的弟兄撤,我将率剩下的弟兄从正面突围!”
      “少校,你疯了,从正面突围那简直是自杀,万一,万一……”
      楚靖康表情为难的看着我。
      “楚团副,请注意你的语气,我们伤亡惨重,鬼子也攻的够呛,如果现在撤退,势必将我们的背面暴露给鬼子,到时候我们能不能成功撤退都是未知数。
      “执行命令吧!”
      “是!”他的脑袋似乎开窍了,小跑着去传达了我的命令,接着医疗分队分出一半在少数轻伤士兵的护卫下,急忙撤离阵地。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装备,看了看远处对面的鬼子的指挥所,灵感悠然而生,一把拉过建成,指着军帐道。
      “如果部队先前进攻200米,你是否有把握,在迫击炮的射程范围内,首发命中。”
      建成用望远镜看了看,然后伸出拇指,与视角成一线,凭经验测了测距离。
      “老大,你只要能攻击至迫击炮射程范围,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我可以用我的脑袋保证,第一发炮弹绝对命中,由我搞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中多了一挺捷克轻机枪,我仔细检查了一遍,一拉枪栓“喀嚓”一声上膛。
      “好,王麻子,二子,带上弟兄们跟我冲!”
      在对面日军指挥所掩体内,歧山次郎举着望远镜,查看着小破庙战斗的一举一动,他有点发愣,他打死也想不出,这是怎样一支中国军队,从九一八事变至今,大日本皇军从来都没有遭到过中国军队强有力的打击,基本上是,部队还没完全展开,中国的军队就溃败了,简直是不堪一击,可今天以两个中队的兵力进攻只有几百人的小山头,不但伤亡惨重,而且自始至终都未能前进一步。
      “歧山中佐,我们的进攻部队遭到反冲击,扳本少佐为天皇尽忠。”小鹿芥男准尉小心翼翼的上前将最新的情况报告给歧山。
      歧山次郎一惊,只见刚刚嗷嗷叫着冲上山头的鬼子瞬间便被从阵地冲出的中国士兵压了回去,他一直将中日作战比喻为鸭子和猎人的游戏,中国这只鸭子在日本猎人的追捕下一哄而散;只不过现在的情形已经调换了角色,日本矮鸭子被中国猎人杀的丢盔弃甲,真不知道,歧山次郎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否还保持这乐观。
      两三枪解决掉躲在岩石后的鬼子机枪手后,部队已经往前攻击了250米,日军指挥所近在咫尺,已经完全进入了迫击炮的射程范围。撑开脚架,将机枪架在岩石上,换上新的弹夹,对准正在溃逃的鬼子兵,撒开欢的狂扫。
      “啊……!” 一声惨叫,站在歧山身边的小鹿芥男的头部被流弹击中,横尸当场。
      “八嘎牙路!□□人,不可饶恕!机枪手,射击!”歧山次郎怒发冲冠,直接拔出指挥刀,挥刀指挥着身旁的重机枪……。
      扳本中队群龙无首被完全击溃,恭歧茂一只能集结残余的兵力顽强抵抗,刚才进攻的状态已经演变成了绝望的抵抗。
      这时建成的迫击炮已经准备就绪,噗噗噗!几发重机枪弹正好打在炮阵地上,一名正在搬运炮弹的士兵应声倒地,他双手捂着颈部的伤口,子弹击中了他的大动脉,鲜血如蜿蜒细长的小蛇从他的手指缝中不断流逝,他倒在地上抽搐着,失血性休克正吞噬着他的生命。
      “医护官!医护官……!”一旁的战友护在他身边,声嘶力竭的呼唤着。
      六门迫击炮已经调整好了诸元,目标直接瞄准鬼子的指挥所。
      炮声隆隆,六枚复仇的炮弹离开炮膛,划过优美的弧线,朝歧山大队的指挥所落下。
      歧山次郎此时突然听到一阵既熟悉又陌生的呼啸声……。
      “长官卧倒!”身边的机枪手扑上前,护住歧山次郎的同时,六枚炮弹准确的击中指挥所,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咔咔!机枪撞针撞击声再次传来,他娘的,又没子弹了,我一摸后腰,汗!弹夹已用尽,没子弹的枪还不如烧火棍,我甩手一扔,顺手牵羊地从尸体上拔起一杆三八步枪,对准前方哇哇乱叫的鬼子军官就是一枪,恭歧茂一手握指挥刀企图做最后的顽抗,结果被我一枪击中,他捂着胸口呻吟着轰然倒地,挣扎了几下;他身后的小鬼子看到自己的长官挂了,嗷嗷叫着提着步枪向我扑来。
      “弟兄们!杀光小日本,操他姥姥的!杀!”我一越而起跳过岩石,身子一晃躲过鬼子凶狠的刺刀,顺势借力用力用枪拖照着他的胸口狠狠砸去,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胸骨骨折声,那个鬼子兵仰面倒地两眼发直,口吐白沫大概是玩完了,接着我又朝着他的胸膛补了一刀,刺刀轻松的刺入他的胸膛,血如喷泉搬喷了我一身,在他痛苦的表情中,我又补了一枪结束了他罪恶而低贱的狗命。
      不得不承认日本武士道精神简直是罪恶的催化剂,作战中没有任何一个日本鬼子举枪投降,其实我也并没有俘获日军的想法,对待日军俘虏的方法只有一个——杀无赦。谁叫他们在将来60多年后不仅不承认南京大屠杀,而且还公然参拜供奉着二战战犯的靖国神社,给脸不要脸,贱。
      步枪VS冲锋枪的结果,地球人都知道。用不了多久,歧山大队除少数逃逸外几乎被完全歼灭,在经过日军残缺的指挥所时,我扫荡了一番,最后带着A连和剩余的加强营的士兵乐呵呵的满载而归。
      26日清晨,6000步兵,20辆坦克,日军又加大了对平行关的增援,看到平行关大战已经取得应有的效果,□□的一一五师在打扫战场后撤离了平行关,前往五台山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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