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进退两难&麻烦不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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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进退两难
这句话出口我就发现不妥，莫愁要回古墓必须有人破了林朝英立下的古墓誓言，否则她根本回不去。
果然，莫愁并不想提起这些，很生硬的转开了话题：“还不是你，无端端问陆展元那些做什么，你前晚问他那些，第二天便离家，还一走多年不见人影，你让我怎么想？”
我一听有点儿迷糊了？
“我跟陆展元说什么了？离家前一晚？我怎么有点儿记不起来......哦！我想起来了，哎呀，我就是提醒他一下，让他别瞎想，你怎么会知道？”
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
那晚我虽然在陆展元面前装的一派洒脱，其实心里也紧张的很，竟然连莫愁在外面听我们两个说话都没察觉。
只是？这也太乌龙了，陆展元这个黑锅背的忒冤了，现在人都死了，想道个歉都没机会，更严重的是，连他的弟弟、弟媳都死在莫愁手上。
唉，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先把当下的问题解决一下再说这些吧。
眼看着杨过就要来了。我可不能让孙婆婆再出什么事儿！
莫愁现在不能回去古墓，自然是住在霍宅我放心一些。
一开始她并不愿意，打算当晚先去客栈投宿，再另找地方。
我是好说歹说，还直接跟管家大叔和家里众人介绍说莫愁就是我的心上人，也是霍家未来的女主人，她才满脸通红的答应暂时住下。
我发誓以后对莫愁说话都不拐弯抹角的了，对她直接说出实情就是最好的方法。
她其实还是个很简单的人，跟原来一样，只是，唉，我又忍不住叹气了，一想到听说和亲见的赤炼仙子这些年的丰功伟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这事儿急不来，“管家，你先安李姑娘住下，各色用品你看着添置，再买两个丫鬟，对了，莫愁你是不是还有个徒弟？还有陆家有个小女孩在你那儿吗？”
莫愁即刻心领神会，点头道：“我传信给凌波带着陆家那个女娃儿一起过来。”
陆无双算是有着落了，看看能不能找到黄药师，也好给程英找个伴儿，反正黄老邪当初就是打算两个一起救的。
总让她留在莫愁这个灭门仇人身边，又不能动手报仇，好人都能憋成变态，我没这个打算。
战争见得多了，才会更加的珍惜还存在的一切，那些已经逝去的人和事，就应该让他们随风去了，多想亦是无益。
至于陆无双长大后会不会想要报仇，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到时候我跟莫愁接着就是了。
莫愁刚安顿下来，我就跟她一起去了趟古墓，把她回来的和我们会在一起的消息都跟孙婆婆都说了，也问她怎么才能帮助莫愁破除誓言，让她重归古墓门墙。
果然跟我预想的一样，孙婆婆只是笑了笑，并未答我，只说让我好好待莫愁。
莫愁自然也是一脸娇羞的样子，笑而不语。
我则是故作严肃的点头说我一定会帮莫愁破除她的誓言，让她重归古墓门墙，以慰林姐姐在天之灵，这也是我送给莫愁的聘礼之一。
孙婆婆和莫愁都十分高兴，小龙女也难得的现身言道：“孙婆婆已经将师傅的遗愿转达给她，只要师姐能够破除誓言，即时便可重归古墓。”
这是我回来后第一次见到这位艳绝神雕的龙姑娘。
果然是天人之姿，更难得的是，她天生一股脱俗出尘、冷清至极的气息，让人心生敬畏，确是古墓最理想的传人。
不过这样的美女我还是有些敬而远之的，总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太尴尬，还是莫愁这样的性子好，可就是有点儿太极端了......
唉，人无完人，我自己在别人看起来可能都是个没有血脉亲情的不肖子孙呢！
跟莫愁沿着后山小路慢慢走下来，刚走到山脚，就发现有些不对。
须知全真教自王重阳以来日益兴旺，马钰、丘处机、王处一等人也都收了不少佳弟子，在武林中名气越来越响。
加上全真教众平素多行侠仗义，扶危解困，的确做下了无数好事。
因此江湖上不论是否武学之士，凡是听到全真教的名头，都十分尊重。
而钟南山是全真教根本所在，是以在终南山下有不少重阳宫的产业，加上周围本就有不少村落，渐渐的形成了一个集市。
只不过因为全真教道士每天早课的缘故，这个集市一般都是午后才开始。
现在正是该是热闹的时候，却不见往日那些小商贩的踪影。
一打听才知道，说是重阳宫的人来人把看管山下产业的那些道士都叫了回去，听说是有厉害的对头来闹事。
重阳宫是本地的地头蛇，他们都这么谨慎，其他升斗小民自然也是走为上策，是以今日这里才会这么冷清。
“重阳宫的牛鼻子老道仇家倒是不少，若非祖师婆婆有令，我早就杀上重阳宫，把王重阳那个老道的棺材给挖出来祭拜祖师了！”
我灵机一动，笑道：“虽不能落井下石，但去看看重阳宫道士被人寻晦气也算是一桩乐事，你说怎么样？”
莫愁呆了一下，粲然一笑：“你都多大人了，居然还这么爱玩儿？”
“我多大，我还没成家呢？” 我说着哈哈一笑，纵身沿着原路返回，打算潜入重阳宫一探究竟。
莫愁在后面嗔骂一句，笑着追了上来。
我略一侧身，让她上前带路，莫愁自幼在终南山长的，性子又不像小龙女那样的天生冷清，自然不可能天天乖乖的呆古墓里。
自然的，终南山就是她唯一可以玩乐的地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光是去重阳宫的小路她都知道的不止一条。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俩就到了重阳宫主院正殿后面。
莫愁小声似赞似嗔道：“你好深厚的内力，骗了我跟孙婆婆那么久。”
这时候我也不好辩解什么，只得低笑着答道：“以后不会了，嘘——，又有人来了。”
我俩倒挂在重阳宫大殿后窗走廊房檐上，屏气凝息的往里瞧。
主院中不一会儿黑压压一片站满了人，不过明显分为两派。
一派自然是重阳宫的道士，而另一派领头的，却是熟人，我的大师兄骨阳和小师弟达尔巴。
到底，还是来了，我暗叹一声，看来少了我这个张屠夫，师傅也不会吃带毛的猪啊！
重阳宫乃是全真教根本所在，全真七子名震天下，全真教在江湖中如日中天，确实是师傅进击南朝武林的最佳选择。
师兄他们应该也是刚到重阳宫，虽然气氛有些紧张，但起码还没动手，但我想也很快了。
全真教的四十九名黄袍道人结成了七个北斗阵，正跟师兄带来的百余位高手成对峙之势。
随师兄他们来的百余人高高矮矮，或肥或瘦，武功派别、衣着打扮各自不同，所带兵刃也是五花八门，只有一点儿，这些人无一不是高手。
这股力量不是师兄或是师弟可以掌控的，估计都是被师傅召集来的。
他们此行也不过是打个前锋，探探虚实，为日后师傅进击中原摸摸南朝武林人士的脉罢了。
这下子难办了，我只不过一时好奇，想看看替代原著中的霍都来重阳宫闹事的是何方高人，结果没想到居然会是熟人。
这万一被发现了真是麻烦的很，还是先走的好。
我对莫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一起离开，谁料她轻轻摇了摇头，附在我耳边道：
“看来今日重阳宫情况不妙，我们等等，若是他们不敌，你我出手助他们脱险，到时候看他们这帮臭道士还拿什么威风，也好替祖师婆婆出口恶气。”
一看这情况，不得已我只好实言相告：
“来人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大师兄骨阳和师弟达尔巴，若是被他们发现我的行踪，以后恐怕麻烦的很，我们先静观其变，实在不得已再出手不迟。”
莫愁闻言脸色一沉，微微点了点头，继续俯下身子关注着院子里的众人。
我知道郭靖说话就到，重阳宫不过是虚惊一场，只要稳住莫愁，其余都好办。
也幸亏是我的功力和莫愁独步天下的古墓轻功，否则想要在这么多人的地方隐藏行踪着实不易，不过两边的人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敢在这里偷听也是原因之一。
我们俩两句话的功夫，全真教的人已经跟师兄谈崩了。
两边都动起手了，只是师兄和师弟出手都是毫不留情，还有几个随行之人早已准备了火油等物，趁机防火添乱。
跟师兄动手的是个身着无袖道袍的高手，想必就是那位“无袖自通”的广宁子郝大通。
只是师傅的武功别具一格，与中原武功大不相同，郝大通似乎也有些轻敌，不多久就被师兄找到破绽，一掌打中了他的胸口。
其余几个跟他原本观望的老道急忙结阵相护，只是全真七子今日并未尽数在此，北斗七星阵的威力无法发挥，眼看着形势越来越危急。
若非我按着莫愁，她扣在掌中的暗器恐怕早就夺人性命了。
“怎么这些牛鼻子这么不经打，还吹嘘自己弟子众多呢，怎么不见有人增援！”莫愁忿忿道。
“稍安勿躁，再等一下，你也小心，别真伤了我师兄和师弟。”
莫愁杏眼一瞪，扭过头去不再理我，密切关注着院内的战局。
第二十一章-麻烦不断
师傅找来的这些人武功不弱，兼之人数众多又是突然发难，全真教很快就处在了下风。
若非他们数人一组结成大小数个北斗七星阵相互呼应，恐怕已经落败。
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着实令人赞叹。
乍看上去十分简单的阵法，一旦动起来，阵中各人却能互为照应，组成一个严密小空间，攻守相宜，虽一时无法制胜，却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只可惜，在场的全真教高手之一郝大通一上来就被骨阳师兄重伤。
骨阳师兄天资出众，师傅视他为衣钵传人，可以说是倾囊相授，据我所知，他的龙象般若功已有小成，是以中了他一掌的郝大通此刻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丘处机等人一看他情况不对，急忙强攻暂时击退师兄和师弟，扶他到大殿内调息。
其余全真弟子都在院内，殿门抵御敌人。
这一场混战下来，天已经有些黑了，师兄和师弟也早就攻进了大殿。
大殿上本来明晃晃的点着十余枝巨烛，现在却被后院火光压的黯然无光，丘处机为首的三老四少七个道人盘膝而坐，一边为郝大通疗伤，一边挥掌御敌。
刚才从师兄的言辞中莫愁已经听出，全真教此战是为了古墓出头，她虽然不屑全真教的援手，却也无法坐视不理，
当下她眼中一沉，便要出手。
眼看已经来不及阻拦，我也只得凝气于掌，打算速战速决。
顺便吐槽郭靖怎么这么磨蹭！真的定要等到千钧一发的时候才能凸显你射雕男主的地位？
说时迟，那时快，我跟莫愁刚要纵身跃下廊檐，就听得外面院子中一阵惊呼喧闹之声。
随即一个三十岁上下、浓眉大眼、憨厚中带着一丝傲然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只朝殿内扫了一眼便张口喝道：“大胆贼子，竟敢到重阳宫来撒野？”说着双手一伸，带头围攻丘处机他们的那两个高手被他抓住背心，作势便要将二人甩出。
来人正是与我有过数面之缘的大侠郭靖！
我立刻按住莫愁，道：“是郭靖。”
莫愁身形即刻俯下，低声道：“原来是他，难怪如此威猛，看来今天全真教这帮臭道士没事儿了，我们走吧。”
我日前已将自己受武三娘所托，将武家兄弟送到郭靖手上，兄弟二人颇受郭靖喜爱，已经被他收收他们为徒。
莫愁也清楚，毕竟是杀母之仇，武家兄弟对她恐怕是恨之入骨。
她又答应我今后不再肆意行事，也知道自己的作为实在阴狠，心中已有悔意，尤其是武三娘，莫愁听我说了她的死讯后，沉默了许久。
如今猛然间见到武家二子的师傅，居然生出几分怯意。
不过她这个提议正中我的下怀，趁着郭靖紧张全真诸子的片刻，我跟莫愁已经滑出重阳宫大殿，溜到后面偏院。
我们俩都担心师兄他们还会想要对古墓不利，即刻转头想古墓方向奔去。
路上莫愁略显惆怅的对我言道：“在嘉兴郭靖曾以啸声向我邀战，幸好我不曾应战，我不是他的对手。”
“郭靖的际遇非常人可比，你不需要太过介怀，只是不知为何师兄他们会冲着古墓来？”
“这确实奇怪，古墓派一向与世无争，怎会引来这许多人。”
说话间我们俩就到了古墓外，我低啸一声，片刻之后孙婆婆便出来了。
我跟莫愁刚说了两句，她一抬手点头笑道：“全真教的几日前已经送了消息过来，龙姑娘早有安排，只是不想你们担心，所以之前你们来的时候我未曾提起。”
“我师兄武功不在丘处机之下，若是硬碰硬，孙姨，你和龙姑娘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我师弟达尔巴一身横练功夫也是霸道非常。”
孙婆婆还没回答，莫愁低头先笑了：“你忘了古墓玉蜂了？”
我恍然大悟，原著中霍都等人的确是被古墓玉蜂驱逐走的，既然如此，那倒是不必太过担心。
孙婆婆笑道：“放心好了，龙姑娘驱赶玉蜂的本领连我和林掌门都比不上，那些人若是不来便也罢了，若是敢来，定教他们吃些苦头。”
虽然知道师兄和师弟要倒霉，我还是兴致勃勃的跟莫愁躲在暗处，全程观看了这场蜜蜂欺负人的好戏。
果然入书中所述，师兄等人刚踏进古墓地界，无数玉蜂从四面八方结队飞来，那些随他而来的武林人士惨叫连连，师兄和师弟也中了招。
师傅对于用毒用药都有些研究，师兄他们很快就意识到玉蜂针的厉害，狼狈离开。
随后重阳宫一行也匆匆赶至，丘处机对于小龙女的手段赞叹不已。
只是莫愁的这位小师妹着实冷清的很，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只是以琴音道谢后便回古墓去了。
我跟莫愁也晃晃悠悠的下山，分析师兄他们来古墓的原因。
原著中的原因我还记得，据说是李莫愁因为被她师傅瞧出来心思不正，把她逐出师门。
故而她极为不忿，等她师傅死后便要回古墓想要夺取掌门之位，却因为古墓的机关变化在小龙女手上吃了大亏。
因此她四处散布谣言，说小龙女十八岁比武招亲，嫁妆丰厚，金银珠宝，武学秘籍一应俱全，才会招来众多武林人士垂涎。
金轮法王知道后才趁势聚集江湖高手，名义上是向小龙女求亲，实际上是试探全真教的虚实。
但这些现在都是没有的事儿，莫愁跟林姐姐感情甚笃，也不曾硬闯古墓，跟孙婆婆和小龙女的关系基本上跟原来差不多。
那到底是谁把小龙女的消息散布出去的呢？
要知道古墓是个极度隐秘的门派，在江湖上行走的只有莫愁一个人，洪凌波勉强也算一个。
莫愁想了许久，她在人前提起古墓派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实在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这件事并没有困扰我们太久。
我俩一路边走边聊，走到山腰就被几个身着异族服装的人拦住了去路。
莫愁见到她们脸色大变，拉着我夺路而逃。
随后一阵古怪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看莫愁瞬间摇摇欲坠，脑筋一转施展龟息功将自己的身体技能调到最低，与昏迷无异。
上来几个男男女女将我跟莫愁扶起，一路飞奔下山。
路上我隐约听到她们再说什么“教主果然神机妙算，一找古墓麻烦李莫愁果然就现身了，哪里还用海角天涯的去找她”之类的。
一行人轻身功夫都极其了得，我只听得耳边风声作响，不久就跟莫愁一起被人放在一张硬床板上。
随即有人拿了个什么东西在我鼻子下面一晃，一会儿就听到莫愁惊呼：“天都？”
我趁势装作刚刚苏醒的样子，一脸迷茫的问道：“莫愁，怎么回事儿，她们是什么人？”
“这不关他的事，你们先放他走我们再谈！”莫愁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想必就是她们所说的软骨气象的原因。
“李姑娘，你既然得到上代圣女传承，就是我们五毒教的新圣姑，还请不要再推辞了，否则本座可不知道会对古墓那一老一少和这个男人作出什么来。”
我一听就知道坏了，这姑娘长得挺聪明的样儿，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这还怎么谈啊！
这时候我也装不下去了，急忙打圆场：“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莫愁，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她们都一副诧异的样子，苦笑着解释了一句：
“说来话长，我无意中吃过一样东西，对迷药什么的有点儿抵抗力，这个不重要，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儿。”
莫愁见我无恙，这才放下心来，开始讲述她跟这些人的恩怨，期间那位自称姓何的五毒教主不时补上几句。
这件事说起来真是一笔糊涂账。
十多年前，莫愁大闹陆展元婚礼，被天龙寺高僧出手制服，被逼答应十年内不会再到陆家生事。
那次的事情也让莫愁知道自己的功夫实在不足以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曾起过再回古墓的念头，但都被对林姐姐的愧疚之心打败，不敢回来。
不久后她在云南大理游历的时候，无意中救了一个女人，结果从此后被这个女人跟上了。
要是换了其他人，莫愁肯定是不耐烦的。
可是偏偏这个女人待人的气质跟林姐姐如出一辙，都给人一种淡然出世，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让她连生气都气不起来，更让她郁闷的是：这个女人有一身超凡寻常的轻功，自己就算是全力施展，也不过能跟她拼个平手，根本摆脱不了。
莫愁被她烦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想着虚与委蛇一番，先答应她的要求，再找机会离开。
当时明明说好她就是找个传人，莫愁只要学会她教的东西就行，没有任何其他要求，也不用担师徒名分。
可是最后莫愁才知道，这个大骗子！
什么淡然出世，什么如沐春风，全都是骗人的！
一本《五毒密传》刚学完，那个女人就跟着情郎跑了，留下话来说莫愁就是她的传人，接任她的位置......
莫愁一听也不干啊，当晚也跑了。
五毒教的人却遵从上任圣女的托付，认准了莫愁就是她们的新任圣女，从此后就满天下的追查她的下落。
只不过莫愁师从古墓和五毒教两家所长，行踪飘忽不定，五毒教的人一直都不得其法，直到有人想起莫愁曾提过的她的师门古墓派和她的小师妹。
于是，五毒教的人干脆想了个法子，死马当作活马医，编了个弥天大谎，弄出这摊子烂事儿。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进退两难&麻烦不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