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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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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上课去。”
早上,去学校前颜嘉来敲了康晴的门喊她一块上课去。
康晴没立即给回应,懒洋洋地把背部往门板一靠,然后懒洋洋看了眼门外站等的颜嘉,这才说了话:“上课?我上午第三节才有课。”
颜嘉表情没流露出吃惊,原来她是知道的。“我知道,但,早晚都要去的,就现在跟我一起去也可啊,你可以到图书馆看看书啥的,反正你这会都已穿戴整齐了。今天又是很早就起床了是吧?”
康晴没回她话,微挑了个眉说了另一件事:“怎么,你昨夜的气消了吗?”昨晚在酒吧她没等对方一起回,后来颜嘉在回来了后就来敲她的门,给上她一个气鼓鼓的瞪眼后方才回了楼上的住处。
颜嘉回道:“昨夜是昨夜,今天是今天。”
哟,倒还真算得清。康晴嘴角轻勾,给了句“等我会。”她回屋去拿上背包,然后随同颜嘉去了学校。
到了学校,与颜嘉分开后,康晴来到医务室找残夜医生。目的,当然睡觉不可免。昨夜一夜无眠。
在她直接要往床那边走去时,残夜医生问了她话:“这般轻闲,你上午不是要考试吗?”先到床上一坐,然后她才回话了残夜医生:“是啊,所以我在养精蓄锐。”
残夜医生静静地瞅了她一眼。“要给你开点安眠药吗?不好好养着身体,吃不消可就有点麻烦。”
康晴给认真地寻思了会,回道:“不用了。习惯了安眠药也不好吧?”不小心让康家人或颜嘉瞅了去,还以为她又想怎样呢。身体躺了下,闭眼前她再跟残夜医生说了句话。“我会尽量不让这副身体坏掉的。”
残夜医生没再作声。她没去看残夜医生表情是给何副反应,闭上眼,很快就入眠了。
一个小时后,残夜医生过来叫醒了她,虽然还想再睡,但还是给起来。今天上午要是给缺考,那位热心的学习委员又会扰她清静了。好麻烦,下午还有科目要考试,明天也有。
来到教室,康晴给挑了进教室的第一排的第二张桌子坐下。这张桌位方便交卷——待会要考的企业战略管理这一科目的老师,听说是位极偏好坐于此位置上监考的人。
离考试还有几分钟,纪风过来与她“搭讪”,“准备得如何呢?”他坐位在第一张桌子。
康晴嘴角轻勾,“我要是回不理想,你是不是就坐这桌考试供我作弊?”
纪风同学态度还真认真。“我过后会给你补课的。”
意思是说作弊是不被允许的喽。康晴挑了挑眉,“那还真遗憾!你的希望要落空了。”
纪风同学一副欣慰的表情。“这样我就放心了。”然后他给放心回他原来的位置去了。
康晴给瞧了眼他的那一位置。纪风同学还真不绅士,那里可是极方便供想作弊的同学成功作战。
听说还真不是谣言,考试的时候,老师果然坐她前面那张桌子监考。
把试卷题目全部阅览了一遍后,康晴开始答题,做到及格分数后她给交了卷。起身正要离桌,被老师给喊了住。“康晴同学再等等。”老师指着试卷上放空的题目,“还有很多时间,你放空了好多题目,再给做做。等纪风同学交了卷,你再交也不迟。”
这是啥意思,敢情不能早于学习委员交卷?好吧,反正以纪风的实力应该很快就会答完试卷,她就多坐会再多拿个一两分。
以乌龟慢的速度她继续答卷,等着纪风赶紧交卷。谁知那家伙竟然给她玩腹黑,拖到老师说全班停止答卷,他才给过来交卷。
交完卷后他还好意思跟她打招呼,“康晴同学可有都答完?”
康晴嘴角轻勾,“托你的福,正好还能把最后一题的案例分析给填上一个字。所以,中午请麻烦请我吃饭。”早上那会来学校的时候,颜嘉照例地约说中午要与她一块吃饭,她没给回应。刚她手机有短信进来,还没给看,这会到了午饭时间,估计是颜嘉又提吃饭的事,正好拿纪风用下。——她可不会让颜嘉再继续与她玩暧昧。
“OK!”
听了纪风的爽快答应后,康晴给从包里拿出手机,阅读了下短信内容,果然是颜嘉发来的约吃午饭的事,给拨电话了过去,电话被接听起,说了声“我中午与同学一块吃饭。”她给挂了电话。然后与那边收好桌面上的笔具拿上背包走来的纪风同学一块出了教室前往第一食堂去吃饭。
颜嘉也在第一食堂吃饭,所以在与其在食堂内打菜的窗口碰上,康晴并不意外。扬了下手,她就当与颜嘉打了招呼。较之她的不热情,她旁边的纪风同学可是热情地对颜嘉迎上笑脸,敬称地唤上一声“颜嘉学姐”,还开窍地加上一句“真巧,一块同桌吃饭吧?”
颜嘉往康晴瞧去,似乎想看她有什么反应。——康晴视线越过她,身体也绕过她,带着打好的饭菜选餐位去,对她完全无视之。颜嘉拧了下眉,然后对纪风学弟说道:“好啊。”
三人坐的位置:颜嘉坐康晴旁边,纪风坐颜嘉对面。
餐桌上,康晴让纪风与颜嘉二人聊着,她只安静吃饭。在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有话想说了,对斜对面的纪风同学问道:“纪风同学,除了普通话题的聊天,你没想对颜嘉学姐说上点特别的话题吗?”
纪风同学正要喝汤,赶紧给刹了住,否则自己给呛了事小,喷到对面心仪的人就糟糕了。胀红着脸他说道:“特别……什么特别的话题?”
开窍都开过了,这会还想扮矜持?康晴嘴角轻勾,“例如,你暗恋颜嘉学姐之类的?”
“我……我……”对康睛我了老半天后,纪风终于我出勇气顺利地给对颜嘉说出表达爱慕之情的话:“我喜欢学姐你。”
颜嘉接下来要有什么反应康晴没兴趣知道,站起身,丢下一句“两位慢慢用餐。”她就给离桌走了。
本来康晴是要去找残夜医生睡觉的,养精蓄锐备战下午的考试。奈何,一出食堂就接到了颜嘉来的电话,要她15分钟后在小山丘见面,有话要跟她谈。
准时地,康晴来到了小山丘那里,当然是在山丘下,今天她没想爬上去。对早已在上面的颜嘉招了下手,示意对方下来。
然后她看到颜嘉给锁了眉,似乎很不满意她的态度,不过,还是给下来了。
没想费时,颜嘉一下来,她就给问道:“有啥话想对我说?”
颜嘉沉默着,似乎还在犹豫。在听到她说了句“没话说我就走了。”且行动上转身真要离去时,手伸了出,拉抓住她的右手腕,紧紧地。“你这人总喜欢这么不顾虑别人的感受吗?”语气是受了伤的愤怒。
康晴转身过去,平静的表情看着颜嘉。“叫我来就是为说这话?”
“我……”
康晴感到颜嘉抓在她手腕上的手力更紧了,不是因为愤怒,似是在下着某一决心。“我喜欢你。”那一瞬间颜嘉抓握在康晴手腕上的力道让康睛感受到了吃痛感,手里的拐杖没能拿握好给掉落在了地上。
这就是颜嘉说出那句话所需要的勇气的见证吗?康晴给锁了下眉,用另一手拍打掉颜嘉的手,拿回了被扣住的手的自由。“手杖捡起来给我。”不是在命令,当然也不会是拜托,是让她掉了手杖的颜嘉该尽的义务。
颜嘉给蹲身下去,捡了起,拿递给她。康晴接过后,正视了颜嘉方对她的那份表白心情。“我听说以前“我”跟你告白过说喜欢你,但你拒绝了“我”。现在,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因为……不知不觉就发现已经喜欢上你了。”
“是吗?”康晴嘴角轻勾。[不知不觉]这一词还真是个好词,但真遗憾,知觉的太不是时候。“这告白你要想成功,请你留到“我”恢复了记忆再说!”
“为什么?”
为什么?问得还真精髓。“现在的“我”拒绝你。”这样够明白了吧?
只可惜颜嘉不是她,不可能知道真相,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恢复了记忆就能接受我,现在却不行?不都一样是你吗?”
康晴淡淡看颜嘉一眼,“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接受。在“我”恢复记忆前,请别在我面前摆出喜欢着“我”的心情。”
颜嘉不能接受。“那要是你一辈子不恢复记忆呢?”
康晴嘴角轻勾。“我不会允许的。”但如果在她走后回来的不是原来的“康晴”,那——给再加了句:“要是真那样,你只能自认倒霉。”话完,她转身走人。
离开小山丘,康晴来到医务室残夜医生那,爬上床平躺下,抬手,她给看了眼左手腕上带的天蓝色珠链。
康晴,别太不识趣,想要回颜嘉,就给我赶紧归来!
把眼闭上,她睡着每次都当它是最后一回的睡眠。
但真遗憾,结果,这次还是没成功。
接过残夜医生难得热情一回递来的柠檬茶,给喝光了后,她下了床,离开医务室去往考场的教室。
下午的考试,康晴不再图交卷方便了,选了个不惹眼的位置,做满及格线后她就给再慢磨着时间,待到有1/3的人做完试卷拿上去交了,她才收拾起笔具拿上背包去交了卷,这回顺利走出教室。
考试完,本还有一节课要上,因为在另一幢大楼里,还是在5楼,懒得爬,康晴就给旷课了。没有想去的地方的她,当然是直接回公寓去。——今天的一日一图也已给拍了。
在小区的楼下,康晴遇见了颜嘉。颜嘉正跟一位中年女士在谈话,康晴本是想当做没看到颜嘉的无视走过,但,同颜嘉正说着话的那位中年女士的脸是她讨厌的类型,所以——她给走身了过去。
拿着手机的手,指着中年女士,问声颜嘉关于对方的身份。“这位是?”
颜嘉从看到康晴时的怔愣中回神了过来。回话道:“我母亲。”
康晴把指着的手收回。“亲生的那位?”在颜嘉回了声“嗯。”后她再问声道:“令尊找你何事?还是像以往一样向你勒索要钱吗?”
被打上“勒索”商标的汪女士一听尖声辩驳道:“什么勒索?康小姐请你讲话客气点!身为母亲,我只是要女儿给我赡养费而已。”
哟,原来还知道她是谁啊。康晴嘴角轻勾,“身为母亲,有资格向自女儿出生落地就不曾抚养其一天的女儿要赡养费吗?请问伯母女士,您这回又赌博输了多少钱?又想第几回让颜嘉还有颜嘉的养父来帮您还清赌债?”
只听汪女士好生不觉得面子是需要要的说道:“10万,想帮她出头的话你就代给上,不然,别多管闲事!”
“10万啊?”康晴淡淡地瞥她眼,“我倒是给得起,嗯——颜嘉的养父也给得起,可惜我们都跟你没有关系。跟你有关系是你血亲的女儿颜嘉,你倒是可以指望她,但真遗憾,她出生的那天你就放弃了当她的母亲,与她生父离婚时还带走了他全部的家产,她生父又在她还不到5个月大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生活艰苦遗产自然是一分都没,葬礼还是她养父给办的,你觉得靠着养父供养学费才能上大学的颜嘉要打多少年的工才能给你积攒到这10万元?”
但听汪女士仍觉得还有面子可丢。“她没有可以向她养父要!她养父之所以领养她不正是看上她那张酷似她父亲的脸吗?那个男人自然那么喜欢他父亲,这钱当然舍得花。你不也喜欢着我女儿吗?这份钱你不给可以吗?”
康晴挑了挑眉。“哦,伯母女士这是连我也勒索上是吗?”
终于,汪女士觉得没必要遮掩了。“不想让你们这种见不得光的感情丢人现眼,这钱你今天就给我痛快给上!两天后催债的人就会找上我,我的耐心可很有限。”
“是吗?”康晴看了眼一旁脸色惨白着的颜嘉,嘴角轻勾,向汪女士晃了下自己左手里拿着的手机,“伯母女士且听完我录的一段话再跟我急也不迟。”
[这位是?我母亲。亲生的那位?嗯。令尊找你何事?还是像以往一样向你勒索要钱吗?什么勒索?康小姐请你讲话客气点!身为母亲,我只是要女儿给我赡养费而已……]
瞧着汪女士越听脸色越发白,康晴贴心地按了暂停播放键。“伯母女士现有什么感想要对我说?”
“你这贱人!竟然设陷阱让我跳!”
汪女士冲上来,欲要抢走康晴手里的手机,被康晴给一手杖抵在了胸口阻挡住。“想抢我手机毁掉证据就别白忙活了,那录音我都已给发送出去了。不巧,接收的人就是位警察。”
“你竟敢……?你就不怕你们的丑事被张扬出去?”
康晴冷哼,“这事就不劳伯母女士费心了。”
被牵制住的汪女士暗暗地恨恨地瞪了康晴一眼。她没想着这个康晴会这么难对付,以前还以为是个只会点傲气的富家娇小姐呢,倒没想着竟是个极有城府的人。既然从她这里不好下手,就唯有——给挤出两滴眼泪地她看向女儿颜嘉,正要开口哭求博可怜,康睛这个臭丫头抵在她胸口上的那拐杖的尾端,这回竟给朝指向她的嘴巴,让她被惊吓到地全然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一给张嘴就被这眼里冒着寒光的臭丫头给把拐杖捅进她嘴里。
一直静默的颜嘉说话了。“康晴,别这样对我妈。”她把康晴指向母亲脸面上的拐杖拿放下来。
康晴嘴角轻勾,视线淡淡地看了颜嘉一眼后落向汪女士,
“有个误会需要跟伯母女士说清楚。我录的那段录音不是拿来威胁伯母您的,是威胁颜嘉的,她敢给上你一分钱,我就让我那位警察朋友将那段录音呈报上去,所以,您要是将来因此事坐牢要怨就怨你女儿。另外,我个人非常小气量,将来要是我被人找麻烦或出什么意外事故我都会将责任推到您身上,因为您因今天一事对我怀恨在心想报复我的概率非常大。OK!话就到此,两位若还有心情就在此再慢慢聊。”
转身,她上楼休息去。明天还有英语考试呢。不知道去的会是哪一个“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