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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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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音:我们努力的想去拥有更多的精彩,可惜只有两只手,所以必须学会选择,学会放弃。要清楚哪些是我们不需要的,心的欲望不要太大,什么都想抓,可能最后什么也抓不牢。只有学会放弃,才能更好地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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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就不闹腾了,我后悔的想要把薛家强的脑袋戳两个洞的想法都要。好不容易下去的低烧又烧回去,看到他的瞬间我的鼻血隐约往有汹涌澎湃发展的趋势。
那是我第二次发烧,我呆在家里打算睡一觉就过去了。只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我流鼻血的样子立马一脸的气闷的样子看着我不说话,就想把我打包送进医院,我挣扎着就是不肯去,结果挣扎的时候不巧的的踢到某个部位,他就焉了。
一阵手忙脚乱,我迷迷糊糊耷拉着眼皮就是不敢睡觉,我怕做梦。薛家强提议要送我去医院,我一个激灵睡意立马全无,“我告诉你薛家强,你就算趁我生病没多少力气反抗把我强了,我也不会从了你的!”我双手、双腿全用上了,直接抱着床柱子,随薛家强怎么硬拉、强拖都没用,弄得他一头的热汗。我死死地抱住柱子,怎么好说歹说,软硬兼施我□□着就是不肯去,他见我这么坚持也没办法只好作罢。
直到薛家强被我的眼盯的双手举起投降,“ok,ok,ok,我不送你去医院了,你快回床上躺着吧。别有折腾得流鼻血,你这家伙生病够呛的。”薛家强说完瞪了我一眼,我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你能不能帮我,帮我下来?我感觉手脚都没知觉了……”
薛加强叹气看着我,“你就一国宝。”赶紧过来帮我下了柱子,主要是因为之前用力太猛了。我都没有知觉了。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我突然向薛家强提出了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紧张他的回答,我紧盯着他的双眼想要从里面捕捉到一丝其他情绪。期待又害怕他的答案,忐忑矛盾的陌生情绪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有些对我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有些惊讶,他笑着坐回了床沿任我抓着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生病总觉得他……很温柔,“那么你骗我了吗?”这次他反问我。没有得到准确回答却又被意外的问题打乱,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太卑鄙,在这个时候去耍赖请求不知情者的原谅,“不管你信不信,我骗了你。”
“我知道。”他答。
“你知道?!”我眼睛瞪大,他的回答让我不得不深思,最后得到的结论——薛家强所知道的,和我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喂,那么明显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他有些不满我的反应捏着我的鼻子用力,“你不要多想了你赶快睡觉吧。”
我躺在床上向他道歉,“对不起。”
薛家强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闪躲,最后瞪了我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真是的,一发烧就脑袋不正常。”走时带上了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着悲观上的门不断的道歉。如果你知道,你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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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救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石向天吗?”
“等她伤好,我就准备送她出国念化学。”
“那么大的火灾都没把她烧死,真是命大。”
黑暗里是覃欢喜的声音,我张开眼看到的却是脑袋上包着一层纱布的小女孩,她的姿势就像是要敲门却听到了什么而停止了动作。
那是——小时候的石音。她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一丝表情,就连眼神都是冷漠,她站在门外听着屋内覃欢喜一个人的声音,他早就计划好要如何利用有化学天赋的自闭症儿童。
房里的对话覃欢喜还在和别人讲话,外面听的很清楚。
“如果不是因为她在化学上面惊人的天赋,小小年纪居然能够在看一遍制作过程后,能毫无差错的重现实验过程。你觉得我会留一个不说话的自闭症儿童?”
“真是可笑极了,看着自己喊了那么多年的妈妈卷着存款和别的男人跑了,被锁在卫生间。我以为那么大的火,房子全烧了起来。居然让她想到砸碎玻璃把浴帘拆了挂在外面吸引路人注意力,躲在水里撑到火警找到。”
“只能说隔代遗传,前几辈的化学天赋在她身上展现了。在石向天带她去研究所的时候,那个以为是哑巴的孩子不哭不闹的看着工作人员操作着。趁人不注意,她跑上去拿了一瓶试剂就往里面倒!也多亏她这么一倒,石向天得到了新的药品开了公司。”
“我要留着她,让她成为我发达的工具。”
“覃欢喜从不养废物。”
“我有办法让她听话。”
我就这么冷眼旁观的看着突然拉开门拽着石音进房间的覃欢喜跟了上去,年轻的覃欢喜把石音绑在椅子上笑的狂妄、邪恶,让人胆战心惊。
年轻的覃欢喜还没有学会如何做一只笑面虎,笑里藏刀。他太年轻了,野心欲|望就连他狂妄自大毫不收敛。
“既然你全听完了,那么,就该让你忘掉点东西了。”他拍了拍手,从后面走出来一名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看你的了。”
中年男人走到石音面前对着石音说了几句话,就看到石音的瞳孔快速扩散变得无神,开始身体激烈的抽搐,她挣扎、惨叫,二十分钟的折磨昏死了过去。
“怎么样了?”覃欢喜问。
“催眠成功,已经篡改了记忆。”
“很好。”
“我已经还清了。”中年男人说完离开了。覃欢喜冷笑了几声,让看护将石音带回房间疗养。
我就这么跟着石音离开了覃欢喜的房间。催眠,石音的已经按照覃欢喜的要求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但是覃欢喜不会知道到达国外留学的那些年,石音又遇到了另一个催眠师。开始学习催眠吧?
在国外的那几年,种族的歧视依旧存在着。我在那里学会了格斗、枪械、化学、催眠、西点等等,覃欢喜派在我身边监事我的人,我一个都没有落下全部催眠,那些监视器、窃听器什么,我也知道该做手脚就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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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了,陈旧的记忆,一幕幕的在梦中浮现。倒像是催命……之后的几年我又被送去大陆开始另一个旅程。
刚爬起来脑袋突然一道强烈的刺痛袭来,我瘫倒在地承受着一阵又一阵的刺痛,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手指已经控制不住力道抓着地摊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沉重的身体。我有好多次忍受不住折磨都想一头撞墙 ,呼吸变得粗重短促,眼睛看东西都是发白的模糊。一个不小心整瓶的药片撒落一地,我根本没有全部捡起来的想法,直接地上胡乱的抓着手里似乎有五六片的样子就往嘴里喉咙塞难咽就嚼几下干咽下去。
明明只有三、四分钟的时间,我却像是负重跑了一个天的疲惫。我已经没有力气让我自己爬回床上,连手指弯曲都是费力的事情。我就这样当在地上对着天花板喘息。
一身的冷汗已经将棉睡衣都浸湿了大半,窗户细缝里挤进的寒风拂过我的脸,如同身在在冰窖之中。这下子……发烧好不了了。昏昏沉沉脑袋,感觉自己是飘在空中似得轻飘飘的。
恍惚间好像听到床上的手机再不停地叫,门铃也在不停地响,但是声音太远了,我根本无法准确辨认是否是我的错觉。
等到我再爬起来已经是数小时之后了,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掐一把大腿才有点醒着的感觉,我蹲下身将药片捡起放进药瓶摆回柜子的角落位置,随后洗了热水澡换了身干爽的睡衣,拿出药箱里几张的退烧贴,贴在了额头上嘴巴含着体温计。
刚做完这些事情楼下的门铃响了,我才跑下去开门。
第一次,薛家强用冷暴力对待我。薛家强说过,他不动手打女人,除非被逼无奈。他现在给人一种随时会发火的感觉,即便如此我也不买账。
从我开门让薛家强进来到上楼他把纸袋里的食物拿出来,他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我、一句言语也不说,将我视空气到底。生病中的我脾气并不好,可以说是恶劣。
本来就因为昨天被头疼折磨一晚上瘫在地上迷迷糊糊还冻着,好不容易洗了热水澡有些精神,他还给我这种对待!像是我欠他百万千万不还的样子,我气急了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我好歹也是个病患,你能不能不要摆着个脸看给我看!”
薛家强气的不停地深呼吸在调试自己的情绪,狠狠的吐了口气,“你昨天一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我电话?甚至连一条简讯也不回?”
我对薛家强语气有些反感,怎么像是妻子抓住了丈夫偷情的把柄,质问一夜未归的丈夫,我又没出去硬说我出去……这不是污蔑吗?“你这个人很奇怪!我昨天一天都在家啊?我手机到现在都没有摸到,你现在气势汹汹的样子跑来质问我昨天一天跑哪里去,你不觉得你自己说话的语气上面有点问题?而且我就算出去,去哪里是不是都要和你报备?你和我,有到那一步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石音,你这是要气死我啊?!”薛家强两只眼都瞪红了,他不断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他两只眼睛里都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我这才发现薛家强和平时有些不对劲。
“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感觉怪怪的?”我越来越觉得奇怪了,薛家强这是怎么了?感觉不像是简单的发烧的问题。难道他知道什么了吗?想到了这里,我心里敲起警钟要注意用词,不能气的被套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小心翼翼的看着还处在愤怒中的薛家强。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你都没有接电、简讯也不回、门也不开,我以为你在外面遇见了什么坏人出了什么事,你还在生病,要是在路上晕倒了怎么办?有没有好心人送你去医院?一晚上都在找你。你现在说我人奇怪!说我莫名其妙!居然还问我和你的关系?石音,你是真的笨还是假的笨?是真的清楚,还是装模做样欲擒故纵?你的脑子是不是摆设用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一晚上像只无头苍蝇的寻找,担惊受怕,薛家强的情绪开始失控,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只想找个发泄口全部说出来一次性发泄个痛快。
我被薛家强爆发出来的怒火有些傻呆了,我和他大眼盯着小眼,他的眼底怒火还在燃烧。我不敢贸然开口,我怕又会引起薛家强的怒火爆发,整个房间安静让人窒息。现在我能确定了,昨天他真的有找我。
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之前的烦躁、愤怒都不见了,此刻更想要做的就是拉着薛家强的手欢呼的大叫。我脸开始发烫,他的脸我是看不清有什么变化……太黑了……
嘀嘀嘀——体温计的时间到了,它发出的声音打断了我和薛家强的视线交流,虽然我没看懂……我差点忘记了嘴里叼着的体温计。
“真是麻烦。”薛家强抽走了体温计别扭的转过头坐在地毯上抱怨。
看他的后背像是个闹别扭的小孩,我的嘴角向上扬笑容是停不下来了,“喂,爆seed?”我伸手轻轻戳着他的后背,他扭了扭身体往边上躲就是不理我。“爆seed哥?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忽然脑袋里闪过不久前看的电视剧,学着女主角对生气的朋友撒娇的样子,干脆拽着他的衣摆晃了起来,他扭过头看到在偷笑,又气呼呼的转过头拍开我的手。
糟糕……我暗叫不好,被发现偷笑了!我立马蹲在他面前,他转过去,我再蹲,他又转。
“呀!”我大叫起来,这么转下去头都要晕了!强硬的把他的脑袋抬起对着我,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薛家强,你个王八蛋。不知道你的样子跟个女孩子一样吗?别扭什么呀!你是处|男吗?!矫情什么啊?!”
“石音,你知道处|男什么意思嘛?”他觉得从我嘴巴里冒出来这词根本不可能。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丁小嘉!我肯定不知道,薛家强居然会做出一个决定——不能让丁小嘉和我单独在一起,
我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能理解他一惊一乍的反映,“不就是没跟女人脱光上床的男生吗?”
“你绝对我可能吗?”他的表情有些尴尬,似乎所有的男生都不喜欢别人知道自己是一只雏?
我想了想诚实的回答他的问题:“你都三十是多了,怎么可能会是呢?而且你长的又不差,说不定年少的时候,就有好多个女朋友。”
“你也知道我长得不差啊……”薛家强得瑟的表情的我翻了翻白眼,不过……我的手机……
我从被团里找到了手机,确实好多条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来自爆seed,但是这些都没有另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吸引我的注意……
不愧是CIB,就连发的短信用的都是摩斯密码。ADS……Address的缩写。
我快速删掉信息,看着还在得瑟的薛家强,好像……没办法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