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访客》骕骦

2、归航

　　“这里是FAF空军。地球机，你们已经进入FAIRY星，现在请交换护航。“
　　“这里是美国空军战机，了解。”
　　包围着一架运输机的6架战斗机里有4架开始减慢速度，并让出自己的位置，FAF所属的2架战机随后加入填补他们空出的地方。
　　“这里是FAF空军，交接完毕。”
　　“了解，这里是美国空军，‘飞鱼03-06’的护航任务结束，交给你们了。”退出的4架美军战斗机很快就掉转机头往刚才出来的“通道”飞回。
　　“请跟在我们后面。重复，请跟在我们后面，保持距离。”飞在前方的FAF的战机对身后的美军战机发出指示，然后前后包夹着运输机向着FAF基地方向飞去。
　　“切，FAF的这群家伙，居然只派2架飞机来护航。”在机头上印刷着星条旗的空军远程运输机里，一个肩背着4颗星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望着窗外的两架FAF战机，不满的咒骂着。
　　“目前还算是顺利，棘手的任务就快结束了。”深井和约翰驾驶的雪风此刻正盘旋在护卫机群正上方的空域中，雷达全开，警戒着周边空域的状况。
　　“在没到达基地之前都不能放松警惕。”深井淡淡的回答道。“而且，他不是你的上司吗。”
　　“还真希望他能碰上JAM。”回想起一些往事的约翰，诅咒般的说道。
　　“哦？到时候不好交差的可是你。”
　　“那还是算了吧……”被同伴揶揄后一脸失败样的约翰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B-3 YUKIKAZE这里是指挥塔。”无线电中传出基地导航官的声音。
　　“B-3 收到。”
　　“有迹象显示JAM在190地区出现，离你们不远，最好去查看一下？”
　　“护航怎么办？”
　　“这边已经派出飞机前去接替你们，10分钟后就会到达。”
　　“B-3 YUKIKAZE了解。”收到任务的深井一边向护航的FAF机发出离队通知，一边迅速飞离，20分钟后……
　　“指挥塔，这里是B-3 YUKIKAZE。已到达190地区，并未发现JAM的踪影。”
　　“妈的，上当了。”无线电里忽然传出杰姆斯上校的叫骂声。
　　“发生了什么事？”
　　“零！我们和护航机队失去联系。”
　　“位置？”
　　“1047，和派出的另外2架飞机也失去联系。”
　　“会是JAM吗？”后坐的约翰问道。
　　“不清楚，并没有交火的信息传过来，基地已派出一个小队前去探查。”
　　“我们去看看。”
　　“小心点……”

　　“你的愿望似乎达成了。”年轻中尉略代调侃的声音透过机内无线电传入副驾驶的耳中。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虽然同伴破天荒的主动开口，可约翰却高兴不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戏言”竟然成真了。
　　“我们的燃料所剩不多，刚才被虚晃着跑了不少冤枉路。”深井平淡的说着，话语中却听不出一点担忧的成分。
　　“希望能在变成滑翔机之前拣到他们的骨头……”话音未落约翰就后悔了，明明刚才还说自己是乌鸦嘴，现在就又……
　　“嘀……嘀……”
　　“找到了！”雷达监视器上忽然显示出大小不同的几个亮点。
　　“方位，斜下方10点位置。”
　　“JAM反映？”
　　“三，怎么会是三架！”
　　透过驾驶舱，约翰已经能清楚的看见两架在机头位置发出诡异光芒的JAM战机，正驱赶着一架运输机和一架FAF的战斗机在向前飞着。
　　“也许有一架躲在什么地方，先试着和运输机通话。”
　　“不行，无线电被干扰了。”
　　“那就进攻吧！”
　　“进攻？不要命了！？”平时1对1都不能保证完剩的对手在目前却有三架。
　　“你确定？这种状况下根本无法保证会不会误伤运输机。”完全无法与之前曾拒绝加入战事的那个少尉联系起来，深井主动请战的反应大大出乎约翰的意料。
　　“放走他们？不保证再找到的时候真的就只有骨头哦。”年轻少尉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恶毒。
　　“这家伙……嘴巴真损啊……”约翰决定举手投降。“随便你，被打下去可是一机两命哦！”嘴上虽这么说着，他的手已经在操作台上动做起来。
　　“当心你的脖子。”
　　在丢掉了2个已经空掉的副油箱后，雪风猛然压低机头向着下方断后的那架JAM机俯冲而去。
　　对方也很快发现雪风的存在，那架被盯上的JAM机紧急转向，想以此摆脱雪风的雷达照射。而另一架马上抬起机头向高空爬升，抢占有利的位置。
　　在雷达锁定住目标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发射出两枚空对空导弹后，深井迅速拉起机头并改平到和运输机差不多的高度。同时间，有一朵漂亮的烟火在远处炸开。
　　两次突然变向的巨大G力把约翰死死的压在座位上，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这家伙开飞机的方式还真是乱来，完全无视人体的承受能力。”
　　“当心后面……”咬着牙，约翰艰难的提醒着同伴他们被剩下的那架JAM机咬住了尾巴。
　　“嘀！”系统提示深井已经打开另外两枚导弹的雷达。
　　“喂，这家伙不是打疯了吧？敌人在我们后面，现在打开雷达不是只能瞄准他们前面的运输机吗！”
　　机舱里尖锐的警报声在深井打开导弹雷达的同时响起。
　　“糟！被锁定了！”约翰暗叫不好。
　　然而，意料中的导弹并没有飞来，JAM战机似乎在忌讳着什么。
　　“难道是！”约翰猛的反应过来。终于知道为什么深井刚才不去抢占高度，而是改到和运输机同样的位置。JAM怕导弹会误伤到运输机！虽然不知道原由，但这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假设……
　　“这家伙不但是疯子，还是个赌徒！” 吓出一身冷汗的约翰再也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前舱的驾驶员。
　　就在JAM犹豫不决的一刹那，雪风机身前端两块鸭翼忽然打横，机翼和扰流板同时动作，以不可思意方式迅速在空中翻了半个筋斗，机腹朝上，把机头对准后方。等JAM战机发觉大事不好准备脱离的时候，深井按下了导弹的发射扭……
　　“呼，这种打法会害死自己人的。”注视着身后炸开的火光，约翰牢骚着说道。
　　“还没完。”深井神情严肃的盯着监视器。“显示的3个JAM反映只消失了2个。”
　　“还有一个在什么地方？肉眼看不见！”驾驶舱中回荡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为抵抗G力，两人都负出极大的体力。
　　“咔……咔……”
　　“这是什么？FAF战机的资料？”两人面前的监视器上同时显示出一直飞行在运输机前方的那架FAF护航战斗机的资料。
　　“对了！”约翰这才想起来还剩下的那架战机，刚才战斗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它行动？难道油料用完掉下去了？
　　“不！”深井的目光中显露出一丝警觉。“马上用雷达寻找它。”
　　“MISSILE！EVADE……”监视器上出现的单词让两人绷紧了神经。
　　“左翼！”约翰首先发现拖着尾焰的导弹飞速接近。
　　深井猛的把操纵杆向右下压到了底，一颗FAF空军的空对空导弹就擦着雪风的左发动机爆炸开来，气浪带来的强烈的震动让两人都失去知觉。

　　缓慢睁开眼睛的深井，首先听到的是驾驶舱里电脑运做的“嘎嘎”声响。他摘下头盔，摇了摇略微有些胀痛的脑袋。
　　“被击落了？这里是？”打开驾驶舱的顶盖，深井探出头向四周望去。目光所及，除了几幢类似机库的破旧房屋外，就是自己所在的一条废弃跑道的尽头。
　　“YOU HAVE CONTROL_Lt.FUKAI。”雪风的显示器上再次跳出一行熟悉的文字。
　　皱皱眉，深井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喂，没死吧？”他爬到后坐的位置，摇了摇仍旧耷拉着脑袋的约翰。
　　“轻点好不好……有你这么对待受伤者的吗？”约翰略显艰难的张开双眼。“左手似乎废了。”他无奈的瞥了眼自己向着奇怪方向弯曲的左胳膊。
　　“我去找找有没有燃料，无线电失灵，我们还剩下一个发动机。”看到对方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深井跳下飞机。
　　“喂！这个给你！”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后坐被抛出来。
　　深井接住了它，当看清是什么之后他淡淡的说道。“这不是FAF的东西。”
　　“美军的□□，我习惯带着它上飞机。”
　　“少校知道会有你好看的。”
　　“如果能安全回去，写10篇检讨我也认！”
　　“顺便把我的也写了。”丢下这句话后，深井独自向机库走去。
　　“这家伙！想占我便宜！”约翰撑起身子正想发作，机坪远方的一个白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喂！中尉，那边的是什么？”
　　顺着约翰所指的方向望去，深井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运输机……”他迅速跑回雪风身边，爬进驾驶舱打开敌我识别装置。
　　“JAM！”
　　“不是冤家不聚头吗……”约翰自个在嘴里叨念着。“现在怎么办？”
　　“对方似乎也没油了，我去看看，你呆着别动。”
　　“枪里只有15发子弹哦！”
　　拉开弹舱枪检查过后，深井望向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会留下2发。”
　　“……”
　　“我是美国空军上校汤姆森！挟持我的飞机是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还没靠近运输机，深井远远的就听到一个人的咆哮声。他躲在几个空油桶后，小心的拉开枪栓。
　　视线的正前方，两个FAF空军打扮的人，正押着一个身着美军官服的中年人走下运输机。当看到并排着运输机停放着的FAF战斗机后，深井确定这就是击落自己的那架飞机。
　　美军上校仍在咆哮着，而押解着他的2名驾驶员却一直面无表情。
　　“雪风上显示的第3个JAM反应就是他们。不过，对方怎么看都是FAF的成员。”深井有些不解的皱着眉。
　　“既然不是同伴，那就是敌人。”战场上的思维就这么简单。
　　两声枪响后，站在上校右边的人就像是撞上一堵无形的墙壁，上半身猛的往后倾倒，被子弹的冲击力往后带出去好几步后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不过枪声也暴露了深井的藏身点，左边的人已经掏枪瞄准油桶的方向。但他的手指刚扣动扳机，挺着大肚皮的汤姆森就猛推了他一把，出膛的子弹擦着深井的发稍飞过。当第三声枪响过后，站在开阔地里的就只剩下那个一脸傲气的中年人。
　　“FAF特殊战队深井•零中尉。”
　　“美国空军上校汤姆森。”双方互行一个军礼。
　　“深井中尉，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JAM冒充我们的人。”深井简单的回答道。
　　“你是说这些穿着你们FAF空军制服，开着FAF战斗机的人就是所谓的外星人？”
　　“可以这么说。”深井把手枪里的子弹退堂后，挂在腰间。“先想办法离开这里。”他向运输机走去。
　　“你们的人呢？”少校跟在他身后，怒气冲冲的也登上飞机。
　　“除我外之还有一个躺在‘雪风’里。准确的说，他是你们的人才对。”深井推开被JAM击毙的运输机驾驶员，坐到驾驶椅上。检查残余油量后，他对身后的美军上校说道。“我需要人帮忙转输燃料。”
　　“……” 汤姆森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虎落平洋。
　　但当他看到满是弹片刮痕和只剩下一个引擎的战斗机，从跑道一头缓慢滑行过来之后，美军上校又明白了什么叫做“不算最坏”。
　　“你们想靠这破东西飞回基地？”
　　“……”深井手里的油桶掉在地上，只见他毫无表情的低头走上前，一把楸住对方的衣领。
　　“喂，中尉，打死他可没人帮你输油……”坐在雪风里的约翰看到架势不对，探出头玩笑般圆场道。
　　“如果不想死在这里就闭上嘴做事！”深井松开双手，冷冷的说道。
　　汤姆森在气势上输一块，嘴巴里叨咕一阵后，狠狠的甩了一个眼神给雪风上的约翰。
　　哭笑不得的美军少尉把脑袋缩回座舱。“嗨，嗨……这下回去后有我受的。”
　　“还好这个大家伙肚皮里有富余的油，不然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看着雪风的油量表数据在缓慢的不断上升，约翰感叹道。
　　“还能驾驶吗？”机身下正在进行加油作业的深井问道。
　　“如果这家伙肯配合……”
　　“起飞后你可以什么都不做。”
　　“全部交给它？”
　　“它的技术比你好。”
　　“喂，拜托你不要用那么一张俊秀的脸说出如此让人伤感的话好不。”
　　“我去驾驶那家伙，雪风就交给你了。”抛下这句话后，深井头也不回的向运输机走去。
　　“为什么不暂时把它留在这里？”
　　停下脚步，中尉转过身面对着破损的机体，然后一字字的说道。“我绝不会丢下雪风！”

　　“指挥塔，指挥塔，听到请回答。”一阵杂音过后，无线电里传出杰姆斯少校惊喜的声音。
　　“这里是指挥塔，是零吗？”
　　“这里是美军C-34运输机，已经找到‘客人’。我们正在返航中，雪风受损。”
　　“没受伤吧？”
　　“约翰胳膊断了。”
　　“了解，你们现在的方位？我马上派人去护航。”紧张了好几个小时的杰姆斯，终于松了一口气。
　　“似乎晚了点……”无线电在传出深井这句话的同时，也传出运输机里响起的的雷达警报声。
　　“零！怎么了？”
　　“JAM！”深井低沉的声音透过括音器在指挥室里回荡。
　　“零！零！……妈的！断了！雷达找出他们的位置没？”少校猛的把无线电砸在指挥台上，然后大声询问着雷达管制员。
　　“只捕捉到大概的方位。”
　　“把待命的两个小队全派出去，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找到！”
　　“是！”
　　斜眼看着正在从左翼方向飞速接近的2架JAM战机，约翰用右手向着与自己平飞的运输机驾驶舱位置打了个手势。明白对方意图的深井，率先拉起运输机。坐在副驾驶席上的汤姆森上校显然还不能适应如此激烈的驾驶方式，差点弄丢自己的大帽子。
　　“伙计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约翰用一只手握住操纵杆，准备把系统由自动驾驶切换到手动。
　　“嘟！”系统提示转换失败，他紧接着又试了一次。“嘟。”
　　“居然在这个时候闹别扭！”他反复按着没有任何反应的火控系统。
　　“I HAVE CONTROL……”一行白色的字体出现在了蓝色背光的显示器上。
　　“你真当自己是驾驶员啊！”感觉到自己在被机器愚弄着的约翰冲着显示器怒吼道。
　　“PROTECT Lt.FUKAI……”
　　当这行字出现在监视器上的时候，约翰楞住了，他忽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右手不自觉的松开本已握住的操纵杆。
　　“好吧，我就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决定听天由命的约翰，闭上了眼睛。
　　两架JAM战机双双缠上雪风的尾巴，而雪风却像是一个烂醉的流浪汉，在前面遥遥晃晃的飞着。当2架JAM搭载的4颗空对空导弹锁定它的一刹那，雪风唯一剩下的发动机忽然熄火了。
　　然后，它带着约翰头朝下向着地面栽去。JAM随后发射的4枚导弹就这么失去目标，在空中乱飞一气后相继引爆。
　　一架JAM战机不死心的压低机头向着地面冲去，而另一架转了个弯后，追着运输机而去。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深井，依旧是很沉稳的操纵着庞大的家伙直线飞行着。盯上他们的JAM战机很快以速度上的优势追上运输机。
　　“对方一定不知道这里的火力比那架战斗机还强。”好不容易恢复镇定的美军上校，颇为得意的自语道。
　　“对手不止这一架。”
　　深井知道，只剩下航炮的雪风不会对JAM造成什么威胁。刚才约翰打手势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先引开一架，好让没有速度和灵活优性势的运输机对付剩下的一架。
　　显然，对方上钩了。就在运输机后置火控雷达牢牢锁住JAM战机的同时，深井按下4枚导弹的发射扭。意料不及的敌机在慌忙闪过前两枚导弹之后，被第三枚吻个正着。
　　“混蛋！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如果不是安全带的缘故，汤姆森上校铁定会从座位上跳起来。
　　解决掉一个对手的深井，操纵着运输机降低高度，用雷达搜索着雪风的踪迹。只是很短的时间，他眼角的余光就透过驾驶舱的玻璃捕捉到临近地表的空中炸开的一团火光。
　　“雪风……”爆炸过后一直没看到有有战机爬高，中尉面罩下的脸孔略微显得有些凝重。
　　“噼……噼……噼。”正当他准备再次降低高度搜寻的时候,他面前的监视器上开始有节奏的跳出几个字母。
　　“MISS COMPLETE，GOOD LUCK Lt.FUKAI。”

　　FAF基地的酒吧里，两个年轻人并排坐在吧台前——
　　“你真的不知道雪风是怎么击落敌机的？”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除了看到航炮数显示为0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
　　“我开始搞不懂到底是雪风在驾驶我们，还是我们在驾驶它。”
　　“是吗？”
　　“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乘坐它。”
　　“要离开？”
　　“原定6个月的时间，因为我受伤提前结束。”
　　摆在两人面前的啤酒还是刚端上来时的那么多。
　　“地球比这里好吧……”
　　“或许，地球可没有能装扮成人类的外星生物。对了！给你说件事，昨天汤姆森上校他……”约翰坏笑着把嘴巴凑近了深井的耳边。
　　1周后——
　　“不打算去送行？”望着即将起飞的美军运输机和FAF护卫机群，站在窗前的杰姆斯少校向屋里的人问道。
　　“没必要。”
　　“有过节？”
　　“不……只是觉得没必要。”年轻人的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
　　“笑什么？”
　　“没什么。”
　　“绝对有鬼！”
　　“真的没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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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战斗妖精雪风》
外星人，智能电脑和人的关系，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各种小说/影视作品之中。求知欲驱使着人类去探索发明，而人们本身也开始对自己的发明产生不安。物种加速进化演化是不是也代表着加速走向灭亡？当你发现有东西正在用恐怖的方式与速度吸取知识成长，即将超越你知识范畴的时候，是想在它对你产生威胁前毁灭它还是想让它成为你生活中的一部分？
作者神林长平并没有在小说的最后给出答案，在人们的注视中，JAM的真实面目与雪风还有零一起消失在“通道”的另一面……
==========原作中的一些设定============
关于通道
位于南极大陆距离南极点1000千米的罗斯冰原的一角，最初可能是JAM为了侵略地球而做的超空间通道，“通路”。其和地表相接的部分直径为1千米，最宽处直径达到3千米，总高度则为10千米，看起来就像白色纺锤型的雾柱。在30年前，对地球发动攻击的JAM战斗机或许就是从此处出现的。雾柱的构造似乎是两边成对称型的“镜面”结构：如果从一端飞入，飞出时会感觉到仍是由同一端离开。但是以地球目前的科学水平还无法解释“通道”的成因到底是怎样的。
曾经有过关于进入“通路”是否需要具备一定的速度之类的研究，但相关报告属机密范围，并不为世人所知。国联所属的专用穿梭机在往返通过“通路”时，只要从正确的角度和高度进入，机体的摇晃程度就会减弱。此外，从原则上来说FAF的飞机是不被允许进入地球侧的，地球侧的“通路”由国联所属的各国军队轮流负责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