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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缘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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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凌凡,一个外表文艺内心二逼的三无青年,没有超凡脱俗的容貌,没有显赫的家世,初中的时候,老师就说过,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果不出所料,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渡过了22个年头。但在第23岁时迎来一场意外,使我整个人生都改变了---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这天杀的意外。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阳光明媚。我坐在长途大巴上,去往将来能够养活自己的地方。这是可是我辗转了数十个招聘会,投出几百张简历之后,才抢到的工作,尽管他只够付房租的。我靠在车窗上展望未来。慢慢的,外面的景象模糊起来,“起雾了?”定睛一看,xs跨海大桥!宽阔的海面上升起一阵阵水雾,白茫茫一片,把大巴笼罩其中,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们。我正陶醉在这大自然的神奇中,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碰撞,人们的哭喊声,剧烈地拍击声,接踵而来。我震惊在车祸中还未回过神,冰冷刺骨的海水已涌入进来,包裹住我……
XX的小爷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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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望,天色不早了。想想还是早点收拾收拾回家去。随即起身把刚挖出来的紫苏装进竹筐,屁颠屁颠往家赶。小爷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四个月了,这个世界好似一个平衡的空间,与我国历史文化相似,却又不同。简单来说就是架空。这个世界有9个国家,三大五小一洲,分别是桑、尚、今、顺、宁、德、昌、襄、瑶。其中以桑、尚、今国为大,瑶洲中立,其余五国尽依附于三大国,形成三足鼎立之势。现今是和平年代,百年战乱,刚消停些,也不知什么时候再打起来。而小爷如今是今国人。
走进家门我放下药框,开始慢慢整理药材。回想起初我真当自己死了,当我睁开眼睛,看见头顶上灰白的床幔时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我还活着。
活着真xxx好!
试着坐起,慢慢靠在床头环顾四周,嗯?穿越了?眼前的景象呈现出的一切,就是这样。总的来说这个家有些破败!!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些生活必需品,就没了,对,就没了。除了书架上满满的书几乎一无所有,用家徒四壁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简单点说就是穷。当我还对原主人的独特品味充满崇拜时,推门进来一位大娘。“你总算醒了,快把这碗药汤喝了,去去寒”我眨眨眼。第一眼看到的异性不应该是个温柔似水的姑娘吗?然后与我谱写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这样才对吧。“尹小子,别傻愣着了,快喝啊。”说完,把碗又推近了些。我接了,唔,好苦!嘴整个麻了。大娘看我苦着张脸,笑着点点头:“你说你,一个救人的,溺水的上了岸一点事没有,你倒好晕了。真真让人笑话。”
“我……”“好了好了,也不知你怎么想的,不读书去学什么医,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逞强。你好好休息,大娘要回去了。”大娘放下碗往大门走去。“大娘,碗。”大娘回头留下一句“这是你家的碗”翩然离去。
读书?学医?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医生?我试着回忆,零零碎碎的都是药方,医典。也好,有一技之长,就不怕被饿死了。因救人而死,也算重于泰山了,你安心走吧,我会替你好好活的,姑娘我也会替你泡的。挣扎着走出房门,只见小院中种着一株海棠,花瓣飞飞扬扬撒了一地,好不绚烂。
算了,茅草屋就茅草屋吧,好歹也是别墅!
现在我就是这草屋的主人,医生尹默。
终于把药材整理好了,明天拿去卖。这里的药铺可挑得很,一丝损坏就扣钱了,贼精贼精的。忙忙忙。一直到院门被人推开。
“哟,你终于肯出门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从此不见人了呢?”来人一身蓝衣长袍,头系同色方巾,一身书生打扮,双眼炯炯有神,正戏谑的看着我。见我不答,微蹙双眉,“喂,尹默,你不会打算连我都不认了吧。”
我需要认识你吗?细细回想,此人是这具身子的好友,名叫沈搴,字逸之的,(还字了,文绉绉的,酸)生性豪爽,应该好糊弄吧?毕竟我已不是原来的尹默了。“怎会,逸之兄能来,真正是蓬荜生辉啊!”我微微一笑,“有事?”“怎么有事才能来找你?”他大步向我走来。我一时窘迫,不知怎么答才好,只得愣愣看他。“哈哈,你还是这副傻样。”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沈逸之拍拍我的肩膀,抬头上下打量我“乖乖,你行啊!!自你弃文从医,大闹学堂之后,方圆十里,谁人不知你尹默,尹闻禾的大名,你也是,我还真是头一回看见夫子生这么大的气呢!啧啧,到底是他的得意门生!果然不同凡响!!”他连连摇头,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
心中长叹,凌凡又何曾知道这前人的风采。
那日,尹默与夫子提出请离,说什么读书人或只一味死读书,或为己争名夺利,不知民间疾苦,迂腐愚昧,既不能为百姓谋福,又不能护国开疆,此书读也无用,然深感医学尚能救治百姓病痛,故自请离去,学习医术。夫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呼竖子,打赶了出去。尹默就自此在家,一心专研医学不曾见人。
我看他一直笑个不停,真怕他笑出个肺来。“你若只是专程来笑话我,笑完便请离开吧。”“怎的,急了?难道只许你做,还不许我笑了??”说完又开始笑。什么人啊,我无奈,准备转身。实行眼不见为净计划。沈搴急忙拉住我:“唉,你这人,难道如今连玩笑都开不得了?罢罢,过几日上京会考。我们几个打算自己聚聚全当践行,日子就定在明晚,你也去。”我一听,完,只这沈搴一人倒罢了,这么一群人一定露馅,于是推脱不去。“不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这么定了。”说完,甩甩衣袖走了。这人!!!扶额,想着要不要抓一副头痛药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