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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没见过这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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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准备了一天后,“唯爱”服装店恢复了营业。
上午顾客不是很多,萧百卉和谢雨听在空闲中玩着网络游戏。
柜台上原来只放着一台电脑,用来算账与休闲,昨天萧百卉把表姐的电脑从楼上搬下来了,两个人嘛,当然要两台电脑。
谢雨听平时很少上网玩游戏,她喜欢浏览那些音乐网,关注那些音乐人,她喜欢听歌,也喜欢唱歌,她有自己的音乐主页,有自己翻唱和原唱的歌曲。她唱歌很好听,不亚于那些专业歌手,又有自己的歌唱特色,在网络上人气很高,甚至拥有一定的粉丝,只是少一个伯乐来发现她,她一直努力着,期待着!
不过今天硬是被萧百卉拉着玩穿越火线,以前在学校也常常这样一起玩游戏,没有厌烦过,反而她很开心。
她玩游戏很有天赋,萧百卉经常这样想。
记得有一次,自己费了好久,加入一个战队,那可是那区数一数二战队,她对谢雨听炫耀一番,还向战队介绍了她,结果在资格测试中,三场比赛下来,谢雨听合格了,测试员还说这绝对是队中精英长老级别的实力,萧百卉看得目瞪口呆,她明明很少玩,怎么这样?当时她就想起一首歌,她哼唱起来,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之后不服气的她,就要求与谢雨听比赛,两人单对,十回下来她输了十回,从此萧百卉再也不敢跟她提单对了,她彻底服了,也觉悟了。
“嘣!”
谢雨听击毙对方三个人后,被躲在敌方地盘的匪徒爆头,眼看萧百卉也跟着冲上去,她急忙道:“他就在那个木箱后面,别走大门。”
她用手指了指另一个方位,“从那里突进!”
“啊!”
萧百卉不是为了游戏而惊呼,她看到了那个牙印,是谢雨听手上的,由于昨天对方咬得重,留下的痕迹现在都还很清楚。
“你的手!怎么啦?”萧百卉惊讶地问道。
“没有,没有没怎么啊!”谢雨听急忙把手缩回来。
“这么深!”她拉着她的手,“你,你自己咬的?”
“不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红着脸,狡辩道:“不是,是自己咬的!”
“他?哦!”看来她都明白了,怒愤道:“可恶的陈怀悦!竟然弄出这种见面的方式!”
“雨听,你不要难过,我去帮你教训他。”
“嘣!”
那个躲在木箱后的狙击手,见对方这么久都没动静,自己跑了出去,看见对方傻傻地站那,就直接爆头,结束了这场比赛。
萧百卉可没有心思理会这场游戏了,直接奔上楼去。
一到二楼,萧百卉就直奔陈怀悦的房间,一脚踹开们。
他睡得很香,没被惊醒的样子。
“陈怀悦!”
他仍然没醒,还是睡得很香。
“你昨天对雨听做了什么,快说,我知道你没睡!”
见他继续装,她没法忍了,迅速地揭开了他的被子。
“流氓!”
又迅速地帮他盖上。
“你是叫我吃早饭?”他蹙眉锁眼,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鬼饭!你竟敢咬雨听,很重很深就很痛你不知道到吗?”
她一气之下,抽出他的枕头,又砸了回去。
“你是说肯德基啊,你早说嘛,别老动粗好不,你表姐托我照顾你,不是想我把你教成这个样子。”
“照顾?对!是我照顾你,啊?少废话,快说昨晚你们怎么回事?”萧百卉激动的叫道。
“她那是完全自愿,自愿到我昨晚都有些恼火,事后我是彻夜不眠。”
他边说边注视着萧百卉,她啊,看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接着说道:
“大清早你就大喊大叫的,嘿嘿,你们凑到一块,真是意思,一个癫疯,一个脑残。”
终于忍到了极限,这时忍无可忍,她跳到他床上,拳头在他身上一顿乱使,他说的没错,她癫疯了。
“你不想听听她是怎么个自愿?”他推开她,对着她说:“想听,就乖乖坐一旁。”
她真的乖乖坐一旁,她想听。
“昨夜微凉,我见月高风起,雅兴顿来,便想弹奏一曲……”他优雅地说着。
“白天你不弹,半夜三更弹什么,你快说重点!”这混蛋干了坏事,还要吟诗不成。
“少管我!”他觉得她真扫兴。
“一曲美妙琴音落幕后,回眸,只见一白衣女子,立我身后。我知已上三更,便问她为何无眠,她不语。”
“快说啊!”
这说得是些什么?受不了,她得有些表示,拳头?她觉得对于他也只剩下这东西可以意思了,于是挥了上去,是拳头,是她的拳头,很快,很有力感,拳头朝他砸去。
没人喊疼,没被砸中,他用了一些吹灰之力,把她的拳头紧紧挡住,不,是逮住,他接着与她讲起了昨晚的事。
“于是,没与那女子继续言语纠缠,挥指间,又是一曲。回眸,见她犹在,再问,她仍不语。我怒,她见,便将手抬起,我会意,一口咬之,她含笑回房,睡矣。”
“混蛋你!乱七八糟!”
萧百卉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右手的拳头没砸中,她还有左手,正想继续砸时,忽地顿时眼神一怔,神情一晃,一个念头猛地从她小脑里生出,窜进了她的大脑。
她有了一个决定。
她将右手抽回,没费吹灰之力,费得是摧毁之力。
她说:“既然你伤害了她,为了表示你悔改的诚意,以后就教她弹刚琴,你是冠军,教琴该不是问题,你没意见吧!”
“什么?你刚才没听嘛,那是她自愿的,你去问她!”
“哼!”
她不想多言,这种人不是言语能打得动的,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一停,背着他道:
“不教也没关系,以后吃饭,你就到外面下馆子吧,从今天起,厨房就是雨听负责呢。”
“什么?还换厨师啦!”
“嘣!”
没有什么,她只是要出去,不过她这人也还不错,挺细心的一个姑娘,出去时还不忘帮了个小忙,猛地把门给他带上。
等她走后,陈怀悦表情怪异,好像失去了什么,那怪异里竟然还带了些羞意。
他轻轻将被子揭开一角,小心地往里面看了眼,然后急忙盖上,发现又有些不对劲,顿时一怔,猛地把被子甩开,对着天花板大喊:
“混蛋!穿着裤子睡觉,怎么就流氓,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