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我妻》石子路上雨花石

11、第十一章

　　离家出走，去哪儿了呢？自然是赵岩页家里。
　　为什么是这样呢？
　　这原因说来有些好笑，霍远去赵岩页家是为了葡萄去的。霍远与赵岩页家里算是比较熟悉的，当然也就知道赵岩页家里葡萄的质量。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念头，霍远决定收购他们家的葡萄，大量的收购。其目的是为了酿制葡萄酒。从目前的酿制效果来看，成功概率高并且质量还很不错。如果再酿制出味道好的葡萄酒，那将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不管是经济效益还是，哼哼，调调赵老头胃口，都是不错的选择。
　　赵岩页他们家的葡萄都是种在他家附近靠近小溪的地方。小溪边有两棵很大的香樟树和一排大大小小的木质架子，木质架子就是葡萄藤架。架子的支柱是直径约为十厘米左右的木桩，再搭上竹竿，葡萄架很是牢固。地方好，赵岩页一家又很勤劳的照顾这一片葡萄，所以葡萄长势喜人，结出的葡萄颗大饱满，诱人非常。
　　来到赵岩页家里刚好碰到他们在吃中饭。
　　赵岩页的弟弟妹妹看到是霍远来了很高兴，欢快的喊着：“霍远哥哥！”
　　“哎，小青、小梅啊，好乖哦！”霍远应和道。
　　“霍远，你来了呀，吃饭了没？”赵岩页母亲对经常来帮忙的霍远很有好感，见到霍远来了便放下碗筷很热情的问着。
　　霍远心想来得还真凑巧，不过可不能打扰人家吃饭。“赵伯父、赵二婶子，我已经吃了。我来这里也就一点小事，您别招呼我，先吃饭吧。”
　　赵岩页父母看到这样子的霍远很满意，见赵岩页吃饭吃得差不多了便向赵岩页建议：“岩页，霍远可能有什么事，你和他聊聊吧。”赵岩页点点头，快速的又扒了几口饭便起身离开饭桌。
　　赵岩页明白霍远来这里应该是有些什么事，不过看样子不是什么大事。想着便直接问道：“霍远，有什么事吗？”一边问着一边拿出一盘子洗干净葡萄递给霍远，引着霍远去偏厅。
　　“嘿嘿，能有什么事，找你玩呗。”霍远打趣道。
　　“我才不信你是来找我玩的，说正经的。”赵岩页一本正经。
　　“你怎么这么没趣，找你玩不是正事吗？”霍远伪装正经。
　　“呃，”赵岩页词穷，无奈道：“好吧，玩什么？我可没多少空闲时间，有什么事快点说。”
　　听得这话，霍远才放下那些闲话。说道正事，霍远对此很积极。
　　“赵老大，你家葡萄很好吃。”捏一颗葡萄扔进嘴里，霍远赞叹道。
　　“那是，我家的葡萄在赵家村里可是种的最好吃的。”赵岩页对霍远的赞叹很满意，说完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你不会就是为了吃葡萄来的吧？”说完还很奇怪的看着霍远，“难道前天送过去的一篮子葡萄已经吃完了？”
　　“嘿嘿，差不多。”霍远对这样的怀疑毫无压力，“不过，可不是简单的吃葡萄这么一回事。”
　　“那是怎么了？”赵岩页疑惑道。
　　“你们家葡萄除了一部分交租和自家吃之外，还送了一些给村子里的人吧？”霍远看赵岩页点头就继续说：“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有些葡萄浪费了吧？”
　　说到这里，赵岩页有些无奈的应和道：“你说的对，可是真拿这些葡萄没办法。哎！拿到镇上卖也卖不了几个钱，何况这时候又忙，如果来回奔波，真的行不通。另外，相对而言，我们家的葡萄是很多，可比起有些庄园真不算什么，这也就是说无法供给商铺或是某些富裕的人家。毕竟无法长期提供大量的葡萄。”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还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是一筹莫展。
　　听赵岩页这么一说，霍远就觉自己的建议应该有戏。
　　“赵老大，今天来找你是这么一回事，我看上你家葡萄了，想买你家的葡萄。”霍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
　　赵岩页先前还以为霍远要干什么来着，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小子，好生贪吃！
　　“我就知道你是看上我家的葡萄了，你要吃的话，每天自己过来摘就行了，用得着买吗？！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说完还笑意连连，“每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浪费很多，有你在，我觉得今年可能不会浪费多少。”
　　看着赵岩页一脸我懂你是吃货的表情，深深觉得无辜，他就知道赵岩页该是误会了。不过，这些小挫折可难不倒他，霍远可是下定决心要做一番事业的。
　　“赵老大，你要明白，我既不是贪图你家的葡萄也不是说要帮你一个什么忙，而是要和你谈一笔交易。”
　　“哦？”赵岩页看霍远一脸这是真的的表情，挑眉疑问。
　　霍远见到赵岩页这样问便知道他有点兴趣了，并且开始正式看待这件事。所以，霍远就自己的计划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赵老大，葡萄的成熟期满打满算是一个多月，除去前期和后期果实量少，不会产生浪费外，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家的葡萄是面临浪费的情况的，对吗？确实，如果每天我都过来吃可能没什么好浪费，可是我发现现在一个方法能让你家的葡萄的不会产生浪费并且还能有少许的收入。是这么回事，你也知道我经常会有难以理解的想法又喜欢实践。前几天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恰好需要很多葡萄，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念头就厚着脸皮找你来了。我也不是和见外的意思才说要买你家的葡萄，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而且我可不会做赔本的生意。你看这样怎么样？每天清晨我来你家和你们一起摘葡萄，大约一背篓的样子，每一篓子一两银子。”啰啰嗦嗦说了一大段后，霍远喝了一杯茶，正准备一边等赵岩页的问题一边吃葡萄享受的，可都吃了三四颗葡萄了，赵岩页还是没有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霍远认真一看，原来赵岩页在发呆！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没说明白？还是说这样的想法对赵岩页来说不能接受？其实，赵岩页是在想，霍远怎么这么有想法，是一开始就决定了这么说吗？这一番话真的说得自己很动心，如果霍远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是一桩好买卖。
　　“唉，回神了。”霍远好几次在赵岩页眼前挥动着双手才把赵岩页从呆愣中唤醒。
　　“霍远，你的想法很好，可我想还是要找爹爹商量商量。”赵岩页实事求是的说着。这倒也提醒霍远，这些事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找家长商量是很有必要的。确实应该要和赵伯父商量商量。所以，霍远回答：“是的，应该的。”
　　赵岩页父亲、赵岩页和霍远三人经过一番商量最终敲定了霍远的意见，只是把价格降了一半，只有五百文。
　　谈好了这件事，霍远喜滋滋的进行下一步。那就是去村里的陶瓷匠家里定制一些酒坛和酒盅，青花瓷样式的酒盅应该很符合葡萄果酒。因为陶瓷匠家对赵大夫很是推崇，对霍远一系列的要求很认真的提了些意见。比如把酒盅分为四类：春兰、夏竹、秋菊、冬梅，分类就是根据酒盅外面的花纹划分。比如把酒坛分成两类，一类是平时酿酒所用的，另一类是青花瓷小酒坛。这样的想法让霍远无比欣赏，离开陶瓷匠家时，霍远乐呵呵的。
　　好了，基本工作做好了，霍远打算从明天开始就酿酒。
　　因为有了经验，霍远也在经过几番研究后对这次的酿酒工作进行了改进。首先是地点，地窖很好，但空间太小，长期酿酒下来肯定不够。所以，霍远在药田的背阴处挑了一个地方挖了面积不小的地道样子的地窖，并在里面放了些香樟树做成的樟脑丸，还摆放了几个香樟木质的木桶用来放酒坛子。还做了一张木门挡在地窖门口。其次是酿酒的材料问题，本来时间越长酒就越香醇，但发现赵大夫喝的那坛酒确实带点苦味后，霍远发现这果酒真的被他酿制成与果汁类似了，还会变质。所以，他把葡萄的质量与砂糖的质量都进行了计算，最终决定了比例为5:1。并且，霍远还选了几样药材放在酒坛的最底层，纯粹是为了保持与药酒一样的保质期与香味。最后，赵天涯成为了他的帮手，帮了他不少忙。因为酒坛制作要花时间而葡萄赵岩页家可以每天提供，所以，第二天霍远就开始了工作，酒坛还是以前就有的大酒坛子。因为要挖地窖还要准备樟脑丸、香樟木桶、酒坛、葡萄、药材等，一大堆的事情让就算有准备的霍远还是忙个不停。幸好有赵天涯时不时帮忙洗洗葡萄、递递药材之类的让霍远轻松不少。大概赵天涯真的忘了那天喝酒的事，所以才没有介怀。霍远对此感叹，有朋友如此，夫复何求！当然，他也对赵天涯承诺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过来般。
　　忙到傍晚，终于忙完了。累得要死不活的霍远感叹：生活真是不容易呀！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霍远先想了一番最近应该要做的事情。过几天，等酒坛和酒瓶做好就会有大概十多天都是酿酒的事，只是没今天这么累罢了。不得不说，从来到这里起每天都过得很充实。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