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月考牵线之此去经年》独孤灰雨

22、第 22 章

　　什……什么？
　　震惊的双眸对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她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鸣人抓着她的手，那么用力，像是在无声的述说，此生不放……
　　她拼命摇头，她不愿承认……她已经……不敢再站在他面前了呀！
　　她是无法不介意的，自己那么丑，怎么还能站到鸣人身边呢？
　　“雏田！”鸣人低低的吼，把她拥入怀中:“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一定是你！除了你，没人能熟悉我那些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习惯，除了你，没人能知道我所有的喜好，除了你，也没人可以这么善良体贴……雏田……我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呢？流萤……雏田就喜欢夏夜飞舞的萤火虫，所以你其实一开始就在提醒我了对不对？可是我很笨，完全猜不到啊！如果不是你的离开，如果不是鹿丸告诉我，我还一直把你当流萤……原谅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鸣人还有好多话想说，想告诉她当初她不辞而别之后他那么担心自责，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最担心是不是有人把她带走了，担心是不是有人想对她不利，后来，鹿丸告诉他所谓的流萤，根本就是雏田！他更是要发疯了，派出无数的小队出去寻人，甚至要扔下村子自己去找……如果不是小樱的一顿拳头，他可能真的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然后，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有一个面貌奇丑的女人出现了……
　　他真的很笨，当初雏田死，他是看着她的尸体被火化的，流萤出现的莫名其妙，不过却也告诉了他们一件事:日向雏田虽然死了，可是她是可以以活人的形式回来的。
　　后来，他看到了这个女人，为她取名萤火，意同流萤，因为他看到了那双只有流萤才拥有的，漆黑，深邃，而温柔的眼……可是他就是没有把她们联系起来！如果不是今天无意识的看到了当初流萤留下的东西，想起了当初莫名其妙回来的她，鸣人怎么也不会联想到，这个丑女人会是雏田……
　　既然想到了，鸣人就能确定了，不会错的，这个人就是雏田！
　　鸣人紧紧抱着雏田，想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三十年了……第一次，他才能真实的感受到，雏田在自己身边……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雏田在哀吼，她一点也不觉得开心，一点也不希望鸣人认出她来……被最爱的人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为什么老天要这么玩她？她已经认输了，放弃了，为什么突然给她来个这样的转折？她不要……不要承认……死都不要！
　　拒绝，告诉鸣人她不是雏田……
　　可是，鸣人把她抱得那么紧，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呜……”雏田无从挣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鸣人立即放开了她，“看！我太激动了……雏田，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别生气啊～”配上招牌式的傻笑，五十岁的老头也像十五岁的少年。
　　可是，在雏田眼里，不管五十，还是十五，只要是鸣人都好，只要是鸣人……她都不愿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狠狠地把鸣人推开，雏田还是选择了逃……虽然很多人都曾说过，真爱面前，外貌算什么？但显然，这些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外貌不重要起码也得有外貌吧！就她现在这样，白天也能吓哭小孩子，晚上被人看到了会直接被当成鬼怪给干掉……这样你要她怎么不在意？她不是不好看，她是很难看呀！
　　雏田并没有想鸣人是否会在意，但是她自己是无比介意的。
　　而鸣人还处在一种刚刚重新拥有雏田的喜悦之中，猛的被一推，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雏田……她想再一次逃离他！
　　只反应了一秒，鸣人立即追出去！穿过走廊，追下楼梯，跑过客厅，出了大门……没有，没有！才一转眼，雏田又从他眼前不见了……哪里都没有，按说，雏田能跑得过鸣人么？别说她现在不会忍术，即使会她也不能！所以……她现在去了哪里？
　　后来，木叶的村民都在讨论，火影大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为什么一直在叫他早已死去多时的妻子的名字？
　　一天，整整一天，鸣人甚至开始了仙人模式，他想要把那个又企图从他身边逃离的家伙找出来，他甚至去村口问过了，没有人出去，村子里也没有，他快要疯了！又是这样……突然出现，然后莫名其妙的失踪，哪里都找不到……时光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对她却没有半分影响，二十年前，他三十，她二十，二十年后，他五十，她二十……他已经没有多少个十年二十年了……
　　“雏田！”他嘶吼，这次，是真正的，雏田从他眼前消失了……
　　一个老男人的眼泪值多少钱？谁能回答这个问题？总之，雏田终究是选择了逃离……又扔下了鸣人一个人……
　　“喂～这位大叔，你很吵诶～”铃铛作响，鸣人转向声音源，好吧……很可爱的萝莉……乌黑的长发束成一把，穿着类似于改装过的汉服，手上身上缠绕着有些凌乱但不损美感的红线，她脸上带着疑似无邪的微笑，慢慢走近:“年老，颓废……时光果真无情啊～”
　　年老？颓废？难不成这个小兔崽子是在说自己？鸣人被打击到了……
　　虽然年老是事实啦，可是颓废是怎么回事！
　　算了，不跟小孩子计较……漩涡鸣人暂时没心情和不知道从哪里本蹦出来的小破孩子吵架，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他还要继续找雏田呢！
　　“你找不到她的。”小萝莉脆生的说。嘴角一直挂着疑似无害的笑。
　　“你说什么？！”鸣人此时转过身，盯着这个小萝莉，才觉得，她很不一般。哪里不一般按鸣人的智商你让他准确的表达出来是有难度的，可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并且，他的直觉一般很准。
　　“难受吗？痛苦吗？怨恨吗？从一个少年变成一个老头，这一辈子你就为了一个人，等了一个人，你甘心吗？”萝莉仍旧挂着疑似无害的笑，慢悠悠的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漩涡鸣人已经彻底不把这个有着萝莉外表的人当萝莉看了。
　　“你还爱她？日向雏田根本不想再与你相认，你一认出她来，她马上逃跑了，说不定她早就不爱你了，你还是爱她吗？”
　　“刷——”只一阵破空之音，鸣人已经到了萝莉身后，苦无架在她的脖子上:“不管你是谁，说话都给我注意点！再让我听见你说雏田不好，就杀了你！”愤怒是当然的，不过鸣人也只是吓唬一下小女孩而已，不会真动手。
　　也许是清楚这一点，萝莉毫不恐惧:“这样啊～嘛～漩涡鸣人，你可是找不到她的哟～如果想再见到她，就尽量活的长一点吧～”萝莉露出甜甜的笑，转过头看着鸣人。然后，在鸣人面前，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化为乌有……
　　开……开玩笑吧？以他现在的实力，居然感觉不到任何查克拉波动……
　　神秘的萝莉消失，鸣人安静了，也许……正是由于一些无法想象的原因，雏田才会回来，然后又不辞而别……也许她是被逼无奈的，自己不该怨恨，不该责怪。嘛～
　　最后的意思，是等吧？鸣人望着天际——
　　雏田，我会好好活着，直到等到你回来。
　　……
　　呵！那就祝福你吧～
　　“我说……不用跑了，没人能找到你了～”此时，一个混沌的空间里，萝莉出现，叫住了还在奔跑中的雏田。
　　这个萝莉雏田当然认识！和她做交易的人就是她！
　　“为什么？！”雏田一到这里，发现自己又能开口说话了，声嘶力竭的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安静待在鸣人身边就好？为什么要让鸣人认出我？我已经认输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最后的愿望，就这么难实现吗？我只是想多陪陪他而已……”
　　“为什么？”萝莉显得很惊讶:“难道我没有告诉你，这从来不是一个交易？从你点头开始，这就已经是一个无法逆转的契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