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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初始惊变 ...

  •   洪华大陆,苍穹国四百八十元年,初春。
      夜空天气稀薄,星光灼灼闪烁,苍穹都城东面临近皇宫处,一片雾霾弥漫的树林中心处,两座圆塔相对伫立在一个偏僻的院落,跟正常庭院不相同的是,这个院落外围的墙壁都是用巨石参杂铜片建造,墙高三米,除了两座高塔,再无其他房屋,而院内院外到处是来回巡逻的士兵,看起来并非是达官贵人之所,更像是一片禁地。
      两座圆塔夜色下衬出一股神秘肃静,塔下八位年龄相近身着的灰色道袍的中年道士,盘腿而坐,双手位于膝上,分别打坐于塔的周围,围着两座高塔形成圆形。
      其中一塔顶内,墙壁上刻着对应夜空的二十八星宿,每个星宿位置都是由一颗夜明珠镶嵌于墙壁间,这两座高塔竟是高耸入云的百米观星台。塔顶中心,一座玉石雕砌而成的坐台,坐台上一位须发花白的银衣道袍的老者不时仰头观测,不时皱眉掐指,表情严肃,似是天大之事要发生一般,氛围让人心口发紧。
      临近子时,坐台上的老者突然面色青紫,气息紊乱,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到放在面前的金色丝帛上,迅速挥笔写下什么,塞入竹筒内,竹筒上,刻着红色的“密”印。
      “韦钰,韦黎,快。。。”老者连气息都还未来得及调整,便急忙唤道门外一直守候的徒弟。
      “速把这密函交到陛下手中,不得有误。”说罢,交给其中一位弟子,瘫倒在台上。
      剩下一位弟子赶忙上前扶起老者,惊唤道:“师尊,您算到了天机?所以才。。。”
      老者微微喘口气,挥挥手制止了弟子说下去。
      “韦黎啊!我是国师,这是我们命运使然,我们的命从登上观星台那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的。”体力还未恢复的老者,喘气间,嘴角又溢出少许殷虹。
      “可师尊,您不是说天机不可泄露,也经常叮嘱我们不可随意探得天机么?”这个年轻弟子言语间有些激动,感觉到犹如亲人的师尊,气息薄弱到近乎消散,随时会驾鹤归去。
      “无碍,近日天象异常,想当年我五岁跟随师傅学习观星之术,为的就是等着一天,这是我的命,我的命啊!”老者言语间竟是解脱,更多竟是欢喜。
      “韦黎,你跟韦钰是我一手带大的,以后要好好扶持你师叔,保我苍穹国一方百姓。”一旁的韦黎听着师尊交代着遗言,一面眼神迷茫的望着这个自己付出一生的观星台,弥留之际,突然发现北斗七星方位,一颗微弱的小行星,突显光亮,印发周围的几颗帝王星灰暗显像,随即往刚刚自己发现的行星运行而去,两星相叠,融合一体,这,这是。。。。
      还未细细去观测,突然夜空乌云密布,把所有星宿全部隐去,顿时雷雨交加,电闪雷鸣,似乎是老天突然发怒。
      而此时的被称为师尊的老者,再次鲜血喷涌而出,气息更加紊乱,或者是因为心有不甘,满嘴鲜血的他已经到了无法言语的地步,在这名叫韦黎的弟子手中写下两个字,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两个字后,断了气。
      “师尊。。。。。”
      刚因师尊在手中写的两个字而惊到愣神的韦黎,回神看到观星坐台上的师尊已经咽下最后一口气,红了眼眶,沉痛的哀嚎着,惊动了下方打坐的八位中年道人。八人听到声音后,相互对视一眼,随即一跃而起,凌空飞到塔顶。
      韦黎轻轻的把老者尸体平放在台上,擦拭去嘴角的鲜血,把微微凌乱的外袍整理好,过程中,韦黎眼中的泪水一直隐忍着,他知道,师尊刚去,他一定要完成师尊最后的遗愿。
      做好这一切,韦黎站起来退后两步跪下,望着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老者,说道:“师尊,弟子遵命。”然后磕了三个头。
      原本到死都未闭眼的老者,听到回答后,抽去最后一丝灵魂,紧闭上了双眼,面色安详。
      而此时的皇宫,韦钰加急的密函已经送到当今皇上濮阳傲天手中,看到金帛上短短几个字,让多年面不改色的濮阳傲天竟然面露惊色,脸色严肃而又阴沉。
      一个挥手,招来一直守在暗处的暗卫,低语交代后,暗卫迅速又隐入黑暗之中。
      次日清晨,昨夜大雨的洗涤,并未褪去天空中的阴霾,竟让原本初春的温度,有着丝丝的阴冷。天还未亮,三更些许的时候,当今皇上下旨,宣百官紧急入宫。让所有官员府邸的家眷,人心惶惶。
      时间已过数日,苍穹国的国都被称为天都,天都城内一派繁荣景象,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沿着街道两旁沿街叫卖的小贩,最为热闹的是街头巷尾的茶楼,茶摊处。大多数人都会来茶铺歇脚休息,顺便喝喝茶,听听最近各国内发生的大事情。
      而今天说的最多的是三天前到现在发生的关于苍穹国内的大事情。
      在天都主街道临近城门处,搭着麻布大棚的茶摊内更是聚集了各种喝茶歇脚的路人,茶棚的小二来来回回端茶倒水,已经是累的满头大汗,而歇脚的人们,都在聊着些近日天都内发生的大事。
      “唉唉唉,你们听说了么,那个下大雨的夜里,咱们苍穹的老国师驾鹤归西了。”
      一个刚走进茶棚的中年汉子,端过小二手中的茶碗,一饮而尽,啪,把碗沉沉的放在桌子上,抹了下嘴,忙不迭的说道。
      开始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众人原本好奇的心,听了汉子说完后便又各自聊了起来,这个事情似乎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坐在汉子身边的一位长者,听完后,喝了口碗中的茶,不屑的说道:“这消息过时了,这天都城内上至八旬老人下至五岁孩童谁不知,国师归西之事,只有你这个莽汉还搞不清楚状况。”
      额,中年汉子被老者这么一挤兑,顿时火气曾曾曾的直冲头顶,立即红了眼,“这不算最新的,那你这个老头知道什么?”
      “我?呵呵,我这老头还真就知道些什么。”老头笑着看着旁边的中年汉子,不急不慢的说道。
      “你们可知,国师驾鹤归去的第二天,当今皇上诏令百官,数日后所有百官都已经回府,唯独咱们的大将军淳于雄,一直还留在皇宫内?而大将军府在将军进宫三日后被官兵给围守起来。”说罢,老者轻笑着看着面前已经木楞的汉子,低头饮尽碗中的清茶。
      “这算什么,我有个亲戚是在将军府当差,听说前几日,将军府的大夫人和二夫人分别生产,二夫人早产,产下一女,而本来怀胎足月的大夫人产下一子后,竟被贼人偷走,到现在还没寻到呢!”原本躲在一旁听消息的三十岁多岁的男子,不甘示弱的说道,此男子身着一身粗布麻衣,身体比较瘦弱像是久病之人,留着这个山羊胡,说起话来,胡子一翘一翘的。
      “尔等休得胡说,你家亲戚叫什么名字,在将军府当差,若你说的属实怕这将军府早已乱套,怎么会如此平静呢?”老者听到山羊胡所说之事后,有片刻的迟疑,随后有质问道。
      “哼,你们不信就算了”
      “倒不是我们不信,之事现在还未听到任何风声,凭你现在一人之言,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说罢,老者也不在与其争执,扔下茶钱后,起身离开了茶棚。
      而现在将军府内,一派森严,大门紧闭,而院内到处是官兵把守,府内不论是主子,下人,都躲在屋内。下人们都悄悄收拾包袱,看着情形,似乎将军府要大祸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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