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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话:闷油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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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说走就走,经过几次颠簸好不容易来到了大茶岭的范围。“擦。有没有搞错,这范围也太大了点吧!!!”胖子惊道。
这大茶岭的面积不仅大,而且自然环境很是奇妙。
三人先在县里买好了东西,便直接往山里去。最后在苗人选定好的地方生火搭建好帐篷。三人轮着守夜,前夜由无邪来守。
密林间,抬头可以望见的夜空显得幽静。星光散落的分布着。
“嗯?不睡吗?”无邪问道出现在一旁的苗人,篝火映着苗人的面容。
“嗯。”简单的一个字作为回答。
两个人,一团火。互不再做交流。沉默,在山林间沉默无疑是回归了山林。吴邪盯著火堆发呆,思绪在不知为何的身影带走。
“小心。”苗人顺势向吴邪挡来。
原是火堆的木炭烧艳了,炸开来。吴邪自己的杰作吧,明明是自己在这里一直鼓捣著让火这麼好的,居然……
“啊,谢谢。”吴邪愣愣的说。还没回过神来,看见苗人对著自己笑笑,那笑容,擦!怎麼这麼像小哥啊!吴邪摇摇头盯住苗人,以前没怎麼看苗人,现在自己观察起来,黝黑的皮肤,精干的样子……吴邪想了想,笑笑心里想到:我认错了吧是。。。。。。想多了吧我。
“哈哈。你就这样答谢的?”苗人的话讲吴邪拉回现实。这时吴邪才发现这苗人离自己很近,基本可以说是面贴面。
啊。有意识的往后,但对方的手又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抱著自己。喂,你是想做什麽啊。我可是闷油瓶的人啊!吴邪在心里呐喊。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怎麼没有挣扎的欲望?还正想著,苗人就已经在自己面前笑开了:“哈哈。瞧你那副小受的摸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小受?那你是什麽啊?混蛋,你想什麽呢?吴邪很鄙视的看著苗人。苗人发现,抬头看著吴邪:“你怎麼一点没变啊,还这个样子。是我在的时候给得不够多?”
“你说些什麽啊?你!???”吴邪面抽。那苗人却是笑开了。吴邪看这样子,活脱脱一字节被人耍了的感觉:“啊!!!!!!!!!!!!!!!!!闷油瓶!”吴邪反应过来大叫,表情极为惊恐。
苗人微笑著伸展开骨头发出‘咯咯’的声音,撕去化妆的面具。果然,活生生的闷油瓶出现在吴邪的面前。“你老用这招。”吴邪故意绕开说。自己明明是很激动的,却是死要面子的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闷油瓶坏笑:“是啊,你们不也老上我的当吗?”
有些意外一定是巧合之中的事,这点在这几年的盗墓生活中,吴邪真心的明白了。於是,在短暂的相见与聊天后,吴邪还是开口说著那些自己想知道的事。
“为什麽这麼久才出现。还是以赶尸人的身份。”
“吴邪,你知道蚩尤吗?”闷油瓶淡然的说。
“知道啊!上古的那个蚩尤吧,和黄帝大战的那个。”吴邪回答,心里嘀咕著‘小哥这是哪出戏啊,是个中国人都知道蚩尤……’
“蚩尤是苗人的祖先。不对,准确点来说,苗人是蚩尤最近的血缘,那苗蛊也正是当初蚩尤弄出来的。当时蚩尤与黄帝为战,蚩尤与阴王答成协议,阴王将蛊这种制作方法传授于蚩尤,但蚩尤也做出了同样的一个代价,至於是什麽这个目前并没有记载。蚩尤为了将蛊的威胁做到最大化,在现在云南一带运用自己的灵气幻化出一块玉石,这块玉石有著怎样的力量在蚩尤与黄帝最后一次的战役就可以看出来。但,结果最后还是黄帝受仙人所眷顾战胜了蚩尤,在那次战役后蚩尤消失。”闷油瓶徐徐道来,“在那之后,苗人一直在研究蛊,其一是为了抵制外族,其二是为了延续。之后有一位苗王出现,那时候的蛊毒也是最昌盛的,推算下来应该是隋唐年间,苗王将蛊的毒性发挥到最大,但没过多久,苗族里掀起了蛊病,苗王与弟弟发生了冲突,弟弟带著一部份人离开,告诫不得再做蛊。这部份人也就是现在彝族是祖先。苗王在此后也发现后果的严重性,在找到蚩尤的那块玉石后,倾尽自己的全部的精力创造出另一块相对的玉石,也就是具有医疗的玉石,至此后苗王将几种剧蛊毁灭,不得后人再使用,后人所用的只能是常用可解的蛊毒,并且立下了下蛊的条件。不久后苗王就去世了。只要那两块玉,也就至此消失。”
“你,今天的话还真是出其的多……”吴邪很是惊讶,听小哥说这麼多话。
闷油瓶转向吴邪,一双黑瞳将吴邪看得浑身不自在。“啊!你不要这样看著我啊!好恐怖!!!!”吴邪死笑著。
“我从那次以后就一直在调查者件事。”
“有什麽联系吗?”吴邪白里眼闷油瓶,问道。
“我,身体这样子,应该就是蛊的一种。”
“啊!?????”吴邪嘴巴大到都可以塞下三个鸡蛋。
“吴邪,你也许不会知道,不死不老也是一种痛苦。”
吴邪点点头不假思索的说道:“嗯,不死不老多好。”
“不死不老。你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异,不知道变异会变成什麽,会不会伤害到谁。过去的不知道,未来的却又是未知。那次云顶天宫,什麽都忘记,一切又再次从来,不知道什麽时候结束。”闷油瓶看著篝火。
“小哥。”吴邪突然不知道说什麽了,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
“吴邪。我有时候真的很害怕。”
吴邪微微愣住,心里想‘小哥也有害怕的?’
“害怕有天再也不记得你。”闷油瓶苦笑道。
“小哥。。。。。。”吴邪微微眼润。
“不能陪你走完这辈子怎麼办?你这家伙笨手笨脚的。”闷油瓶自顾自的说著。那些话是藏了多久的。
越是孤独的人就越是害怕孤独,便又越是孤独。越是强迫自己放下的也就越是放不下。想过离开,想过不见,想过不言。但最后还是不能,不能离开,不能不见,不能不言。越是逃避就越是撞个正著。
吴邪低下头,无奈的笑笑,痛苦的何止你一个呢?俩人不语,安静的夜里只闻虫鸣与篝火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