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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噩梦又再次应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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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间房子很不错吧?有很多人出高价我都不肯租出去的。要不是你孤零零的,我也不会低价租给你的。”房东婆自顾自的说。
林紫枫却一字也没听进去,直直的站在窗前,紧紧的盯着对面四楼的窗户。房东婆卖乖说:“你真会选地方。对面就是临空酒店的后门。旁边还有小吃。我们六楼的拐角处有电梯。下去方便。我走啦。你收拾一下,就可以休息了。”
林紫枫那里还有这个心情。有谁知道她的苦衷。
枫儿好多天没来学校啦。她妈妈帮她请了长假。好像说她身体不好,要休养一段时间。”同学说。
“可我去过她家里。她不在。”徐正雨着急的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得上课去。再见。”
徐正雨失望的走出校门。在外等候的陈可喻快步跑近。问:“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徐正雨摇了摇头。
他们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枫儿。这天在小岛休闲吧。可喻担心的说:“枫儿会去哪儿呢?担心死我了。”
“别担心。她一向很立志的。或许有什么事情她不便说。要独自去解决也不一定。”薛晨辉毕竟一个人创业,经历过风雨,什么事情都有见解。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陈可喻掏出一看是枫儿发的短信,上面写着:可喻,你来临空酒店后门。我在这里等你和晨辉。不要告诉其他人。林紫枫。看完后高兴说:“枫儿在临兴街哪儿等我们。我们快走。’
薛晨辉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注意到这个信息不是枫儿的手机号码。于是对女友说:”等一下,可喻,这个号码不是枫儿的。”
“她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然会换号的。况且她离开之前一直注视那个地方。我竟然没想到她在哪儿。
她肯定有话跟我们说。走吧。我好担心她。”经不住可喻的劝说,薛晨辉心怀疑虑的来到临空酒店的后门。
张天松望楼下看了一眼。心里窃喜。他们果然来了。今天就有个了结。陈可喻,我看薛晨辉死了,你还会跟他?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然后拿起汽油,在窗底下洒了很多。
“晨辉,你看枫儿发信息过来。她在楼上。”
“走,去看看。”
林紫枫头往下栽了一下。晃晃头,打起精神。看到可喻他们推开门走了进去。惊讶的张大了嘴。紧握的手挤压在心口。压着突突要跳出来的心。
“不,可喻。”林紫枫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冲动。闭上眼乞求上天不要伤害他们。
“不,我不能待在这里。我要去看他们。”说完冲出房间,奔向电梯。怎样按,电梯也不下来。着急的拼命往楼梯那儿跑。
陈可喻他们来到四楼。眼前出现的却是她不想见的人。恶心的说:“你把我们引到这儿干什么?怪我太担心枫儿。上你的当了。”
“晨辉,我们走。我可不想见他。”
“你们走不了啦。今天我们就得了断。薛晨辉。你不是很爱陈可喻吗?今天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磕头求我放过你们。我就让你们走。”张天松邪恶的说。
“你别做梦了。”陈可喻走到他的跟前大声的斥责说。
“林紫枫,你看你的朋友生气了。”张天松虚晃一招。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身后。趁机将陈可喻一把抓了过来。“你再望前走,我就把她推下去。”张天松见薛晨辉步步紧逼。狭着陈可喻到窗口。拿到指着薛晨辉。
“张天松。你别胡来。你要对付的是我。你来杀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我今天就要你死。”说完拿刀刺向薛晨辉。
在争夺之下。薛晨辉被刺了两刀,但没伤到要害。张天松知道窗下有汽油。故意把薛晨辉引到窗边,欲趁他不备,使些小手段造成他不甚坠楼的假象。就算调查,现在这儿装修,难免用到汽油配漆。洒点汽油也属正常,再怎么样也不会怀疑到自己故意谋杀。陈可喻也没有证据。自己只不过犯点小错,交点钱就可以把一切摆平。可事情却出户他的预料。陈可喻在慌忙之中从身后推了张天松一下。加之地上油滑和惯力、打开的窗。一切有利的因素。使张天松‘噌’的冲出了窗户。飞天而下。
林紫枫赶到楼下时,血淋淋的一幕刚刚上演。不能自制的跌跌撞撞的跑回房间。几近崩溃。
警察接到薛晨辉报警后迅速赶到。询问了他们一些情况。随即派人将薛晨辉送到医院救治。
“天啊!真的跟那位林小姐说的一样。只是太不可思议啦。”女警官肖扬不敢相信的感叹说。
“只是巧合。别忘了我们相信科学。是无神论者。走,到那边看看。”彭浩说。
“报告队长,死因已经查明,确实如当事人所讲。我们从现场提取了大量的证据证明,死者确系害人未遂,不甚坠楼身亡。”经过勘测后警察得出的结论。
“我说过只是巧合。”彭浩走在前面说。
肖扬在身后小声辩论说:“可她的梦也确实应验了。”
张书珍回到家中,见到枫儿蜷缩在墙角。瞪着空洞洞的双眼。心疼的走过去将枫儿抱在怀里。枫儿脸上挂满泪痕。
“妈,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替我伤心。我真的好没用。只会害人。”泪水又一次覆盖了枫儿的脸庞。颤音中夹杂着深深的自责。张书珍不忍的哭着跑出去。
“她好痛苦。可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我好恨自己这么残忍。”张书珍在网上。
出鞘的剑的话压下张书珍升腾的感情。“想想她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半夜醒来。张书珍起来到客厅喝水。见枫儿房间的灯亮着。轻轻的推开门进去。说:“风萼而,这么完了,怎么还不睡?”
“我不要睡。这样我就不会做梦啦。”林紫枫天真的想。
“这样你身体会吃不消的。听妈的话。快睡吧。”
“妈,我真的不要睡。我不要再做该死的梦。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受到伤害了。”
张书珍的心被揪痛着。
第二天张书珍来叫枫儿吃早餐。却见枫儿打了个盹醒来后,责骂自己。“你真该死。怎么会睡着。怎么会那么的不争气?”说完责打自己。张书珍赶紧上前制止。抱紧枫儿。自责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帮不了你。妈妈真得不忍心。”
“妈,你不要怪自己。是枫儿不好。枫洱没有照顾您。反而会伤害您。林紫枫觉的自己太亏欠妈妈。
“不行,我不能让自己做梦。我怕会伤害您。’又强迫自己睁大红肿的眼睛。
“枫儿,妈妈不怕。只怕会伤正雨。
张书珍的话想晴天霹雳击中林紫枫最痛的神经。她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药店的服务员见她神情恍惚。不敢给她安眠药。善意的说:“我们店没有安眠药,其它店也不卖的。你不要想不开。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
正当林紫枫失落的离开时,药店老板叫住了她,说:“小姐。我们店有安眠药。你看这不是吗?”
林紫枫接过。给了他一张50的钞票,就走了。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幸好我在。要不然非让你给我弄倒闭不可。药店不卖药,你让我喝风去啊。真是的。/老板责骂着。”
“可她好像想不开。我怕她会。。。。。”
不等店员说下去,老板开口说;“你管那么多。她肯定是买给家里老人的,肯定是。”
自己安慰着自己。走出店门望着遥远的身影,良知说话了:她不会真的想不开吧?
又甩甩头“管她呢。如果我不卖给她,说不定她会到别家买的。不都一样吗?自己还赚钱。
张书珍发现枫儿拿了很多药往嘴里放,就冲上去抢下来,着急的说:“你干什么?你死了,妈妈怎么办?你怎么会这样?”
“妈,我不是自杀。只是我不喝那么多药我睡不着。我真的没办法。”
“别再折磨自己。放手吧,枫儿。妈知道你爱正雨。所以放弃他吧。这样他就不会受到伤害。不管怎样妈陪你。”
“妈,我真的好爱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枫儿一直在喝安眠药,起初一片,直到后来越来越多。我怕她会出事。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张书珍在网上问着‘出鞘的剑’。
“出去转转。散散心会好些的。”张书珍劝说。
“我知道了妈。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
林紫枫在路上走着。经过一个卦摊前时。听到那个人嘴里叨念:“真是煞气太重了。肯定会伤害到自己最爱的人。”
林紫枫大吃一惊,急忙走过去问:“你说什么?”
“小姐天生命里带煞。我算出你身边的好友都因你而受到伤害。你以后还会自己最爱的人。”
林紫枫紧张起来,说:“可我已经不要自己做梦。难道我还会伤害我的亲人吗?”
“你怨气太重。伤人一次会魔力加重。即使你现在不做梦。你身边的人一样会逃脱不了。”
“我求你,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除非你在最爱的两个人之间做抉择。你必须放弃其中一个。只要承受离别煎熬之苦。就不会在有祸事。话已尽此。好自为之。”说完那个人走了。
林紫枫快要痛死了。
站在徐正雨的身后。林紫枫贪婪的望着他。或许以后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她这样想。只能现在多看几眼。
“正雨”
“枫儿,你这几天去哪儿啦?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我没事,你不用等我。我还有事要办。没有时间陪你。”林紫枫闪烁不定的眼神,让徐正雨疑心重重。不由自主的跟着她探个究竟。
在一座大厦的天台上。
“答应我,好好爱正雨。”林紫枫几乎用刀在一块块的割着自己的肉似的疼痛的说出这几个字。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乔美溪接到林紫枫电话时的吃惊还远不及现在。有些怀疑她在玩什么把戏。
感觉到身后有人。林紫枫闭上眼重重的压下不舍,假意激动的冲乔美溪大吼道:“就算你知道我还有其他男朋友又怎么样?徐正雨根本就不会相信你。只要我一句话,他会立即去做。即使我不爱他。能有人为我做事也不错。”
乔美溪一下子没缓过神儿来,她根本就不知道林紫枫在说什么。只见林紫枫变本加力的冲上去掐着乔美溪的脖子望天台边靠去。嘴里恶狠狠的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警告我对他好,他不会爱你的。不管你为他做出多少牺牲。他都会到我身边,为我付出一切的。你从这里跳下去。或许他会偶尔想起你一下也说不定。”说完假装要推她。徐正雨心寒的听完。冲上去将林紫枫推到一边。扶着有些受惊的乔美溪。恨恨的瞪着昔日的爱人。从嘴里抛出一句话就走。:“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林紫枫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怕徐正雨会知道自己在演戏。
强忍着天大的痛,目送爱人离去。等他们消失后。林紫枫大哭起来。
走在熟悉的街上,独自默默的品味着苦涩。曾经拥有他陪伴的幸福路,此刻却每走一步都会心如刀绞般的痛。曾最喜欢的一首歌似乎萦绕在耳边。让人倍感凄凉。
不能哭喊,已破碎,曾经的最美。真实已粉碎。人事已非。。。。。还有什么最可贵。
有一双怜惜的眼睛默默的随她挪出这段伤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