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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月光沙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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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座位上正昏昏欲睡,我却突然被伊鲁卡老师的怒吼声给惊醒了。
只见讲台上,鸣人被五花大绑的坐在地上,而伊鲁卡老师正在生气地教训他:“听好了,鸣人!你上次和上上次的考试都不及格,现在应该不是你恶作剧的时候吧......”
对讲台上的情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不解地推了推坐在我旁边的女生:“诶,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鸣人!”那个女生一脸不屑地看着讲台上,正在被伊鲁卡老师训斥的鸣人:“他今天逃课,刚刚被伊鲁卡老师抓回来!”
对于那个女生对鸣人表现出来的不屑态度,我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如果只是一、两个人这么
对待他的话,我可能还会打抱不平,可当你发现全村人都是这个态度以后,你反而会觉得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了。
突然,伊鲁卡老师生气地对我们吼道:“今天的课程是变化之术的复习测验,已经及格的人也出来排队!”
伊鲁卡老师话音刚落,学生们便惨叫连天。
对于眼前的状况,我也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从座位上站出来排队。
变化术是忍者课程里的基本忍术,我倒是无所谓,恐怕全班,也只有鸣人他......
“变化·□□之术!”
果然。
随着一阵白色烟雾的散去,我不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不穿衣服的女版鸣人,伊鲁卡老师对眼前香艳的一幕始料未及,顿时狂喷鼻血。直到鸣人把术解除,伊鲁卡老师抓狂了:“你这个大笨蛋!别随意制造这种下流的忍术!”
看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场景,跟脑海里前世模糊的记忆丝毫不差的重叠起来,我不免有些感慨!
终于,忍者学校一天的课程,在同学们的吵闹声中如期结束了。
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伊鲁卡老师把鸣人带走了。估计是让鸣人,把历代火影颜岩上的涂鸦给清理干净吧。
走出忍者学校,我抬头看向远处历代火影的颜岩,鸣人还真就在那儿擦拭他的涂鸦。
看着此时熟悉又陌生的一幕,我不禁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原来不知不觉间,我来这个世界快五年了......
还记得五年前,我和往常一样走在街上,却莫名其妙地被一辆失控的车子给撞上了,意识也随即陷入到了黑暗里。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病床上,身体也缩水了不少,看起来就只有七、八岁大的样子。至于那些看起来像是医生的人,额头上居然都戴着木叶的护额。
不会吧!记得当时,我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可无论我有多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却没办法改变。
后来到了下午,我的病房里终于走进来了一个不是医疗忍者的忍者。
之所以会知道他不是医疗忍者,当然是全归功于他身上那一套绿色的马甲。
虽然跟他是第一次见面,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却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在之后的交谈中,我总算知道,我对他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从哪儿来的了。因为他跟我说,他叫月光疾风。
其实仔细看他的样子,苍白的肤色,眼睛下面重重的阴影,说话期间还时不时咳嗽两声,一副身体虚弱的模样,不就是记忆里的那个月光疾风吗?!
看样子,这里还真是木叶!
如果说刚醒来那会儿,在看到那些医疗忍者额头上戴着木叶护额的时候,我还抱着一丝侥幸的话;那现在,我对眼前的状况算是彻底认命了。我还真的就在木叶!
木叶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我自己的世界里。这里对我而言,完全就是一个异世界!
而且,偶然低下头看到自己过分稚嫩的双手,我立刻意识到,这个根本就不是我的身体。难道说,我在我自己的那个世界,已经死了吗?
虽然对眼前乱七八糟的状况感到不安,但我还是试着从疾风那里,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比如,这个身体原先的主人是谁?
可令我感到失望的是,就连疾风也不知道“我”是谁!
听疾风说,原来“我”是他在五年前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从村外带进来的。那时的“我”,就只有两岁。
听说那时,疾风正独自一人在执行一个机密任务:将一份机密文件平安地带回到村子里。
就在他带着文件穿越火之国国境的时候,没想到敌人竟然在国境周边设下了埋伏。
敌人的数量不少,这一仗,对疾风而言无疑是一场苦战。
一时间,苦无,手里剑撒的漫天都是,其间还时不时夹杂着几声由引爆符引起的爆炸声......
疾风拼命躲过敌人射过来的暗器,看样子,对方是想速战速决。这样的动静,迟早会把警戒在火之国国境周边的忍者给引来,只要他以这样的状态,撑到援军赶来就可以了......
可就在疾风怀揣着机密文件躲闪之际,他突然发现了附近的草丛里居然还藏着一个孩子,是个不到两岁的女孩。稚嫩的眼睛里,流露出对眼前战争的恐惧!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疾风暗自懊恼。
忍者间的战争,牺牲是免不了的。
可即使如此,疾风也不打算丢下那个孩子。只见他在躲过敌人手里剑之际,以树干为踏板,直接跃到那个孩子栖身的草丛里。正当他要抱起那个孩子的时候,一枚苦无射到了他的脚边,苦无上还绑着一张引爆符!
嘭!......引爆符应声爆炸!
虽然疾风抱着那个孩子立刻逃离了现场,可也免不了被爆炸后的冲击给波及到。疾风因此受了伤,那个孩子也陷入了昏迷。
好不容易等到了木叶的援军赶来,敌人看到对方的援军已经赶到,便纷纷撤退了。疾风和那个孩子被跟着援军一起赶来的医疗忍者做了简单的急救后,就立即被送进了木叶医院。
疾风还好,只是皮外伤,休养两天便出院了。
可是那个孩子,其他都还好,就是脑子受到了重创,估计是被引爆符爆炸后的余波波及到的缘故,极有可能会永远这么昏迷下去......
时间年复一年的过去了,正当所有人都不再对“那个女孩会醒过来”这件事抱有任何希望的时候。一直到五年后的一天,她突然就没有任何征兆地醒了过来!
当然,那个醒过来的女孩并不是“她”,而是我!
在医院里之后的几天,医疗忍者们给我的身体做了彻底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于是便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毕竟“我”在医院里昏迷了近五年,而且醒来后也已经被证实“失忆”了。要是现在,才想着去村子外面找到“我”的亲生父母,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木叶也不是那种会做出将小孩子赶出村外的事情,毕竟“我”都已经在这里住了五年的说,虽然说是在医院里。本着“谁捡回来谁负责”的原理,疾风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监护人。
当然,除了监护人的问题解决了以外,还有一个问题至关重要,那就是我的名字!
既然疾风目前是我的监护人,那我跟他姓“月光”也无可厚非;至于名字,听说是他那位青梅竹马帮忙起的,叫“沙耶”,月光沙耶!
虽然疾风并没有跟我提起过,他那位帮我起名字的青梅竹马是谁?但我也不难猜到,除了那位跟他同为暗部的紫发美女卯月夕颜以外,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
反正从那一天以后,我的名字就叫做月光沙耶!
之后的两天,我理所应当地呆在疾风家里休养。这段时间里,疾风帮我在忍者学校里办理了入学申请。
说我这人后知后觉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在我上忍者学校一个礼拜以后,我才惊奇地意识到,原来那些我平时看着眼熟的同学,竟然就是幼年的鸣人,佐助,鹿丸,牙,丁次,志乃,小樱,井野和雏田他们几个......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我还真不知道该说自己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怎么就偏偏碰上他们几个!
不过这也不错,起码能证明,我目前是处在和平年代里。对我而言,上一世的事已经不能强求了,这一世,我只要求能平平安安就可以了!
晚上回到家,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疾风又不在家,是有任务吗?暗部还真忙啊!
可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要吃饭呐!
无奈,拿了点钱出门,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正考虑今晚要吃什么的时候,我偶然路过了一乐:决定了,今晚就吃拉面好了!
“老板,我要一份豚骨拉面!”
“好的,马上就来!”一乐大叔中气十足的说着。
“沙耶?”
“伊鲁卡老师?为什么你会......连鸣人也在?”我惊讶地看着店里,正在吃拉面的两人。对哦!我记得,伊鲁卡老师好像是跟鸣人说过,等他全部清理干净以后,会请他吃一乐的拉面。
“啊!因为伊鲁卡老师答应说要请我吃拉面!”说着,鸣人吃了一口拉面:“不过奇怪,你怎么也来了?”
“我哥今晚不在家,我就只好出来吃了。”说着,我走到鸣人旁边的位子上坐好。
“对了,伊鲁卡老师,”鸣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合十地看着伊鲁卡老师,“我有件事想拜托你诶!”
“再来一碗吗?”
“不是啦!你能不能把你的木叶护额,借我戴一下啊?”
“哦,这个啊!”说着,伊鲁卡老师整了整额头上的护额,“不行,不行,这个东西是学校毕业以后能独当一面的证明诶!你就等明天......”
“小气鬼!”鸣人生气了:“再来一碗!”
“啊!~”伊鲁卡老师惨叫道。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几乎可以想象伊鲁卡老师钱包的悲惨下场了。
不过,伊鲁卡老师很快就回过神来:“说起明天的毕业考试,你们两个都已经有准备了吧?”
“那,明天考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伊鲁卡老师。
“诶?这个?沙耶......”伊鲁卡老师一脸为难地看着我:“考试的内容,当然也只能等到明天才能宣布啊!”
“小气鬼!”我一脸鄙夷地看着伊鲁卡老师: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分身之术吗。装什么神秘嘛!
一连被两个学生说成是小气鬼,伊鲁卡顿时觉得自己被打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