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泽仁唯色

6、人性

　　“想来还是应该有机关的。”马军也开始说话中也不仅是沉沉的气息了。
　　“哦，这还用说啊。以后没什么建树性的话就不要多说了。”于小龙可是谁都不和修好呢。
　　“你还不如找到机关说，‘哎呀，我找到了耶。’”这娇滴滴地语音还是故意学的很有那种感觉呢，马军自是也就那样不理会他了。听于小龙的编派人的话想来也听习惯了。
　　“那么，大家都找一找吧。”沈老大总是总结性地发号一种命令。

　　大家忙活地找着机关，但是太光滑的石壁石地上简直是一目了然，怎么能有机关的开启之匙呢。倒是李彬和光谱没一直没动，李彬总觉得自己不好参与他们的事情，再说万一帮了倒忙也就更不好了；而光谱却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秘密，很大的秘密。大家找了一会儿无果的时候，也就有些泄气的时候。
　　李彬和杨光照悄悄说了一句话，以至于光谱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就说完了。且说这句话就是，“我发觉我站的地方有轻微的震动。”也是啊，就那么一块地方，也就方圆二十厘米的地方；很是轻微，若不是站在上面，还就是不能感受到其震动。光谱的五觉的修为看来还是要胜别人一筹的，但是现在不是只他知道了，也就不好延续刚才的心机了。也便附和着，“哦——嗯——呃——”
　　“再细心查一下，还有没有其他这样的地方。”明明自是也算细心敏感。众人一致同意。“老大，来，站在这个上面吧，要是有其他的，我们来找。”于小龙还是不太相信一些人呢，叫沈老大站在这里，以防那些人做手脚呢。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有了先前的经验，那么相继找到了五处轻微震动的地，那自是以火炉为太极中心，按五行位置布置的。
　　“接下来要怎么做，光照？”沈老大经常性地询问杨光照意见。杨光照想了一会儿：“这个大家站在上面，用力跳起来然后给一个冲力试一试，那个李彬过去和马军在一起。”稍微一顿，“明明那个让光谱和你站一起吧？”也没太多的意见，光谱自是嘻嘻哈哈，和美女挨这么近也是幸福的事情呢。
　　“我数一二大家一起跳吧。”杨光照环视一周，众人点头示意。也就一致跳了起来，只是落下去之后难免先后次序有些差别，没有反应。因为起跳的高低是在差别很大，落地的先后也就差别甚大，众人难免嗬嗬嗬笑笑。“大家也试一试，就跳一尺，哦，三十公分吧。好不好啊，明明美女。”光谱的建议也说不上那个坏啊，所以众人练习了一会儿。大约都继承下一些灵气吧，三十公分的距离还是很好的掌握吧，所以也就一起在试一次了，可能真的做到天衣无缝地同时落地了，但是没有产生立即效用呢。
　　“怎么还没起作用啊，光照哥哥啊，你的方法不行哦。”于小龙倒是还这样嬉皮笑脸呢。
　　“这个我以为起作用了。”李彬推推鼻梁上的眼睛，冷若冰霜的说，倒是让于小龙打了个寒战，想来李彬是有些看不惯别人这样对待杨光照了。杨光照笑着对李彬轻轻摇了摇左手食指，示意不必要这么生气，要一如既往的谦和呢。
　　“啊啊啊，肯定起作用了，你们听啊。”光谱笑着看着于小龙，满是幸灾乐祸呢。

　　“危险，快爬下。”杨光照和光谱同时警告大家，光谱自是带着明明一块爬下，李彬和马军也不分先后还同时拉着对方爬下了，沈老大稍慢了一下也很快爬下，只是于小龙被弄得心思走神了一会儿，虽也很快了，还是被突然爆炸的火炉冲出来的能量冲伤了，皮肤有了些灼伤的痕迹。离开炉子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很快也就熄灭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自是也就出来了，没人着急的用水去降温，深怕在引起一些不易对付的变化。差不多温度降下来了，于小龙正要去那那个黑东西，光谱一掌打过去，散落在地上的那些东西被掌风带的都向于小龙飞去，于小龙自是赶紧躲过去，倒是没受多少伤害，只是那黑乎乎的东西已经在光谱手上了。
　　“你，卑鄙……”于小龙一口气没提上来，吐出一口血，还是受了一点点内伤，明明没多说拿了光谱背后面装着很多药材的竹箱子去帮于小龙治伤了。
　　众人大约都清楚硬碰硬不是光谱的对手，各自在思量也就没行动，看着光谱慢慢开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时间用了也算好一会儿。因为这个黑东西的机关，确切的说不能算机关，仅仅是一个九连环，解开了锁子自然也就开了。其实强开也没什么的，但是谁又会冒这个险呢，毕竟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虚虚实实，不能晓其虚实。
　　光谱从里面拿出一张黄色丝薄，还有一把几乎长度占满那个黑乎乎容器的看样子像是钥匙的东西，正要打开打开那丝薄，却突然瘫到了。“这——”光谱试着提气，却没有结果呢。
　　“嘻嘻，中了明明姐的药了。”于小龙一阵开心。李彬扑哧一笑，指着杨光照没说什么笑了，杨光照也坏坏地报以一笑，安排明明和光谱在一起自是没那么简单的。
　　“你这是什么毒，我已经百毒不侵了，怎么可能。”光谱拖延时间吧。
　　“没事，就尽量拖延时间吧。我才没有毒药呢，就是简单的麻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费力气去用真气什么逼了，没用的。”明明捡起钥匙给沈老大扔过去，也就是避嫌之类的吧，自己好打开那黄色丝薄，不惹争议。
　　“这个——呵呵——”明明笑着递给杨光照，“这个已经没实用意义了，只是比□□厉害一些的一种□□。”
　　“啊……”于小龙可不好受，“我是来寻宝的呀，不是藏宝图吗！”
　　“那给你吧，你自己研究研究，说不准里面有什么夹层或者隐形文字呢。”说着扔给于小龙。这样自是说明自己已经检查过了，既没夹层也没什么隐形文字。
　　“那这个钥匙……”沈老大还没说完呢。
　　“不急，肯定是藏宝阁的钥匙，等我在这丝薄里面找到藏宝图的。”
　　“呵呵……”李彬马军等人也莞尔一笑，“那个应该是钥匙孔吧？”马军指着火炉爆炸后下面露出来的一个孔。“哇哇，肯定是藏宝阁了。”于小龙抢过钥匙就去开。“小心一些啊。”大家一致提醒。
　　倒是没在有什么危险了，一层层墙壁落到底下的，升上去的，时间算起来，几十层墙也足有百米长的距离了，也就有金光射进来了。众人也便认为是阳光了，于小龙可不，认为是金银珠宝的光呢。也便一起往前走了，光谱虽不至于完全恢复，站起来走路的气力还是恢复了的。只是都错了，也都对了。照射进来的即是阳光也是珠光，太阳从上面或者不知哪里吧，拐了也不知多少个弯照到洞里面，满地的金银珠宝也就熠熠生辉了。
　　众人想想也就是情理之中了，暴力和财富永远是两个做大事的因素吧，古人以为之。
　　众人都经意不经意间开始看看里面的这些东西了，看自己喜欢的东西。“光照快来看，我想我找到吴道子和尉迟一僧的画了。”李彬喜出言表，光照少有的显出了不一般的眼神，喜爱或者其他吧，反正是怦然心动了。明明呢，找了一些未必是很贵重但却是很有灵气的玉，毕竟占卜需要很多不明玄乎的东西的。于小龙呢，自是金子一把一把，一摞一摞，这个最值钱最不会走眼，也最有市场了。光谱看见一把上古古剑，一把无锋的剑，无论颜色，还是雕纹都是极品，自是喜爱不已。马军也看到一部机关学的古书看的忘乎所以呢。那沈老大却感索然无味，有什么意思啊，也就是一些值钱的东西，只好一边等他们慢慢找自己喜欢的东西。
　　大约过了很长时间很长时间，沈老大饿的不行了，却发现伙伴们都痴迷了，似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正在做什么事情。才发觉一直以来大家都在执着着一些事情，很细微到每一个人内心的东西，以至于每个人都没曾察觉而着了道，看来先人对后人的考验还不是那么简单呢。
　　只是依靠暴力和金钱解决问题的时代预言出来的未来希望，真的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吗，自己一直寻觅的难道就还只是这样的结果吗，如果没能明显地时代进步，如果只是换汤不换药的作为，如果一切所为只是仅仅丰富一下内容而已，如果只是这样，我们又何必心戚戚与自己的执着，那么就在这里结束我们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只是——只是——这样的我——现在的我是不是也是在执着着，究竟是怎么样才是正确的呢？
　　或许世上的很多东西原本就没有对错，只是人这么认为罢了；大约光照说的很是正确呢，我们每个人只要有自己的生存总则就好了。那么我们是不是一切只要顺性而为呢，是吗？不是吗？难道要做违心之事吗？不会，不会。能因为一些空无的东西而舍弃朋友或者自己吗？不能，不能，不能……
　　大约七个人都在心里面痴迷一些，执着一些东西，所以神游物外，让时间过去了很长很长，因为没有实质物体对其羁绊，所以沈老大最早最快清醒了过来。才意识到，真正意识到每一个人都必须马上清醒。看看周围，沈老大搬起一个大瓷瓶狠劲砸在木质地板上，还算没白费劲儿，发出了高频率的清脆之声。
　　众人一惊，先后清醒过来。细细思索一番，计较一番之后，才有功夫看看这藏满值钱东西的地方，四壁竟都是木制的，还有些特殊的香味，想来是有迷幻作用的功能。于是开始寻找开启下一道门或者出口的方法。

　　“哈哈，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于小龙开心的自以为是的叫起来。
　　“哦，你也能发现啊？是什特殊的东西呀？”光谱满是不以为然呢。
　　“你们没觉得那些木头尽管都成木材了，纹理里面还有东西在流动呢。”于小龙大约平时针线功很到家，对细微的线条状东西很是敏感呢。众人看看，果不其然，倒是又惹得大家一阵讥笑，那东方不败的称号是少不了的了。倒只是马军没有多说话呢，因为他又打开那本关于机关学的书了。也是啊，放着现成的东西不看，费劲思考，浪费精力，何必呢？
　　马军给大家指着最后几页，说：“应该是这个，继承木牛流马技术，制成的木质机器人。”“哦，就是那个传说中违反能量守恒定律的发明。”明明满是不信呢。
　　“先听马军详细说说。”沈老大倒是不那么认为呢。
　　“是啊，马军先说说看吧。”杨光照折中说法。
　　“倒是不违法能量守恒定律呢，应该这个木室正上面上面有个类似汽车油箱的地方，谁能飞上去看看？”马军进一步说，“那里是放能源的地方。”光谱也就很快飞上去，自是比别人速度快，轻轻敲了几下，果真一个一米立方的盒子凸现出来。“是空的。”光谱边说边跳下来。“能源是？”几个人也就开始逐渐相信了。
　　“就是火炉里那些燃烧了几百年的石头状东西。”马军和上书说道。“那我去拿……”于小龙积极响应啊倒是，也许还有些到时候不运转看马军好看的意味吧，也许没有。
　　“小心！”于小龙正准备原路回去呢，杨光照将他拦了下来，倒是惹得大家咦了一声。
　　“速度变快很多吗？是不是还有很多能耐没露出来呢！”光谱倒是很期望这样。杨光照倒是不在意这句话，向近来的那条路踢过去一颗珠子，便见那些石板就迅速合闭了，他们待的木室也就成了密室了。
　　“好险！好险！”于小龙边抚着胸脯边说，很是夸张的表现，还不忘抱怨，“那还不是等于没说啊？”
　　“还好，还好，我刚才拿了几块，本来是想回去好好研究这些材料呢，现在就用了吧。不过已经有些成就了，把两种不同颜色的放在一起就会燃烧，分开就灭了。嗬嗬嗬，感谢我吧。”明明倒是现在相信了。
　　“快快！”于小龙倒是很是着急。
　　说来也就是高科技了，当把那能源放进去后，果真一个木室变成了这个木头机器人的驾驶室了，那于小龙自是当仁不让的当起了驾驶员。那木头纹理经脉里面的东西运行的速度也就加快了，可不是一件很是先进的机器吗。这机器人，用力捣破上面的阻碍，向上轻轻一跳，也就回到地上了。从里面看看外面四周，可不是帐篷还在那里呢吗。众人相视一笑，出来了。倒是还是于小龙最是兴奋；“发财了，发财了……”

　　且说众人从木头人里面出来，商量着如何处理这些东西时，光谱边抚摸无锋剑边对杨光照说：“我说咱两要不要非正式的比划比划，刚才从你的速度来看怕是内力也不浅呢，你要是再推辞就显得不是那么诚实，就对不起你的名字了。”杨光照笑一笑，“比划几下到可以，只是你又误会了，我的修为也是刚刚才有了进展而已。”说着横跨出一步，简直是飘出去的，足有一丈远。“迷罗步！”光谱大惊，“尉迟一僧，难道是刚才画里面看出来的。”杨光照微微一笑，算是肯定回答。“哈哈，这下有意思了。看剑！”
　　即是比划比划，众人也就不要插手了，再说每个人也想看看光谱二人的实力，毕竟现在光谱还是对手的范畴。且说那光谱的无缝剑虽然没开刃，但在光谱手中力量很是不弱，说是摧金断玉一点都不夸张，那木头机器人还被削断了一条腿呢；再看光照，就只是在躲，却也躲的美妙绝伦，倒是蛮有龟兹舞的遗风。但只看光谱的剑马上就要招呼到光照身上了，就在电闪间又只是从身边划过去了。
　　“喂，光照哥哥。你怎么就是躲呢？还击啊。”于小龙倒是看比赛一般呢。
　　“不懂不要乱说，你以为那光谱的剑是被躲过去的吗！那可都是被光照震开的，你没看到光谱的虎口那里的经脉已经暴涨了吗。”李彬倒是随时不忘为杨光照说话呢。
　　正说着，忽几声鼓掌声传来。众人回头，杨光照二人也趁机分开。

　　“妈妈，师傅，爸……”一连串声音，于小龙，明明，马军，沈老大看见了各自的老师吧，在这地方突然见到亲人自是感觉不一样，少不了几句关心呢。还有一个人大家都认识，因为作为新青年一代，若是不认识他们眼前这个人，可谓就是没有忧国忧民的心了，他们想着这个人应该是杨光照没有见过面的师傅，上一代的“礼”。却听见光谱说：“你就是上一代的鬼谷子了吧。”
　　那人微微一笑，“可不是，你的武功很是不错呢，青出于蓝了吧。”光谱却接着问了：“上次师傅和我切磋之前你是不是动过手脚？”
　　“哈哈，怎么对自己的武功这么没信心？人老了可是会不中用的。”
　　“哼，连这点事情都不敢承认，算什么前辈！”却是杨光照说话了，“你也不用担心光谱会和你算账，你们上一代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再管了。而且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来这里找这些尘封的担心也是你操纵的吧。”
　　“恩，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对我很是了解呢。”
　　“喂喂，别套近乎。我们光照哥哥不吃这个，你要是做坏事他怕是第一个处理你的人呢。”于小龙倒是还是不忘参合呢。他妈妈瞥了他一眼，看起来怪他不尊重长辈，实质却是很是赞成的夸奖呢。
　　“哈哈，果真是年轻的一代呢。”
　　光谱却对杨光照冰冷的说着：“我虽对你们这个地方的事情不很了解，但也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看你们五子的信仰，大约你的将来的路也会走的和他一样。想来每一代鬼谷子都是你们这一枝在纵横天下，当你做了坏事，心神境界受损，使不出不染凡尘的迷罗舞的时候就是我来要你命的时候。”说吧，无锋剑指着那上一代的礼子，“看你眼角没有我师傅那样的柔和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要是敢教唆光照做坏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说吧看了李彬一眼，想想人家是来找杨光照的，也就没说什么，飞一般的走了。
　　“哈哈，光照小子不错吗，没出道就胜了他了，很有前途呢。”那礼子说着缓和尴尬的局面。
　　“明明姐，刚才光谱那小子的话你想起什么了？”于小龙一脸傻笑。
　　“不就是……”明明说了这三个字，下面的也就两个人一起说出来了：“宝刀屠龙，武林至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众人哈哈大笑。
　　“既然我们这里有这位人物来了，那么我们发现的这些宝贝也就不用交公了吧。大家看看怎么分了吧，还有李彬你要些什么呢？”于小龙倒是还是不忘分财宝呢。
　　“哦，对了。咱们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不妨事的吧。”却是马军的爸爸，他的身份倒也养成了他很是小心的习惯。却惹来了杨光照的冷眼，“对我而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才算外人。”
　　“咳咳，小侄见谅。马叔我有些过敏了。”却是黑了他儿子一眼，倒是耐人寻味，仿佛责怪他怎么还没把这一代的礼子搞定呢。
　　“哈哈，既然是光照的好朋友，也就不是外人了。”倒是明明的师傅说了句和稀泥的话呢。“就让这小伙子看着什么喜欢，拿一些吧。这么精干的小伙子想来也是很有分寸的。”一句话真是威逼利诱啊。
　　“你们也替人家做主，现在的年轻人心气很高的，你们应该问问人家是什么意思的。”沈老大悄悄和他师傅说了一句话后，上一代的义子如是说。
　　“是啊，我们应该尊重每一个人吗。谁都有说话的权利。”却是那上一代的礼子说话。
　　李彬笑笑，问杨光照：“在不在意我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杨光照眼睛睁大了一下，随即笑了：“彬又怎么会对光照不好呢，彬做的事情肯定很是对的！光照也一定永远会站在彬这一边呢。”李彬的话不会是无风起浪，杨光照也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上一代的那些人对李彬稍有不好，就不放过他们。
　　却看李彬再对光照笑笑，左手拿出那匕首，把自己穿的T恤划开，露出右肩，对着众人，将一易拉罐啤酒浇到露出的肩膀上，顿时肩膀上显出一个“礼”字。“啊——”众人虽都很惊奇，但是却各自所思不同。其他四子各自拉着自己的徒弟靠后了，都看着杨光照，李彬和那上一代礼子三个人。
　　只听李彬接着说，“你虽然抢了父亲的玉佩，却抢不了这个，或者你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印记。你也以为我们掉下悬崖后都被野兽吃掉了，对吧。大约因为我长得既不像我的父亲，也不像我的母亲，这些年我才活下来，不然恐怕早就……”顿一顿继续，“你们鬼谷子做事情可真是无所不用啊，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就是你偿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