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真的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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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真的喜欢
朱明德的气息吹来，我看见他抓住了我的手，无奈的摇头：“雪漾，你闯祸了，对方可是高官的儿子啊！”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你竟然问我那又怎样？你究竟知不知道他爹的势力？诺大的酒楼没有一个敢反驳他的？”
“可是……正义就是正义啊！你不做我也不做，那么这个世界，还要谁来维护呢？他们是皇上的官不是吗？皇上为什么看不见？为什么不选择那些真正廉明的官宦呢？为什么让民受苦呢？他们都是自由的人民，为什么不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些……都是谁的错呢？”
朱明德看着这个眼神纯净的女孩，她的问题简单却又问到了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雪漾，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你和若黛，真是与众不同。仿佛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
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遇到若黛之后就更是格格不入了啊！
“少爷！”那个被我打倒的人的家丁冲了进来，看见自家少爷躺在地上，听他说了几句话，便向我冲来了：“死小子，你找死，敢打我们家少爷的主意！伙计们，把他给我打趴下，给少爷报仇！”
我和若黛相视吐吐舌头，便又绽开笑脸摆开了架势，我是正宗的中国武术，而若黛一上来就是空手道黑带的凌厉气势，我们相互配合着，在人群中飞舞着，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倒下，汗水淋湿了我们的面颊，直到最后一个凶猛的沙包倒下。
“耶！耶！”我们双手击掌，转头去看朱明德：“明德，明德，你看，他们跟本就不够玩嘛！身手那么差，太没意思了！”
朱明德愣愣得看着姬雪漾，她的笑容，她飞舞的黑发……她的所有所有，竟然如此地吸引着自己！自己……竟然真的喜欢上了她！自己能吗？能让她永远的呆在自己的身边吗？
“我们跑吧！”我左手抓着朱明德的手，右手抓着若黛的手，急忙向门口跑去，临跑时还不忘了交代柳香絮，“今天的事情与姐姐无关，这个小子自找麻烦，敢惹我的人算他倒霉！”
我们三人（不知道处于半白痴状态的朱明德算不算）在风声中呼呼的奔跑着，直到跑到了我认为足够远的的一个小巷子里面，我才停了下来，三个人呼呼的喘着粗气。
朱明德不断地摇着头，无奈的看着我说：“我说，你啊，闹了这么大的事情，跑得气喘吁吁，你还笑得出来啊！”
“雪……雪漾……说、说不定你的骨子里是……是恶魔也说不定！”若黛则是跟我大眼瞪小眼，“你不累么？唔……好久没有这么大的活动量了，今天……真、真是让你给累死了！要跑人早说嘛！”
“算了，打了都打了，大不了跑就是了。”我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冲着朱明德笑笑，指了指旁边的小摊，“去喝杯水如何？”
简陋的茶水摊上，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正怒视着面前说说笑笑得两个素衣少年，没好气地抓起桌子上的水就喝，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青年，眼神中竟然出现了一丝偏袒的神情。
船到桥头自然直，在那个有着阳光般温暖的人心中，一定总是这么一句话吧，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喜欢笑呢？到底有什么事情，使她一直想笑呢？还有她的伙伴、她的朋友，她怎么会跟那么奇怪的人在一起呢？她从什么地方来呢？她……
“明德、明德，”我晃了晃手，朱明德的眼神有些迷离，他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安全起见，我还是把他的魂魄叫回来吧，“你刚刚说他是什么刘大人的儿子，你认识他吗？”
“刘大人一直是皇……皇上依仗的大人，这次他年老告乡，皇上还是封他不小的地方官阶，刘大人虽然是个好官，却是个溺爱唯一子嗣，那个儿子的混账父亲。不管他儿子有什么要求，他都会一一答应，哎……不管怎么说，你这次麻烦大了。”
“是吗……”我狡黠的笑笑，这可不一定哦！想当初我和莲雨出来混的时候，干得不就是这一行吗？惹恼了当地官员，我们就好好地抓着他的把柄，让他好好的听我们的吩咐！“若黛，你翻墙的速度怎么样？”
“嗯？”若黛没想到会突然被我点名，愣头愣脑的抓抓头，“一般般吧。只是一般的还难不倒我，你问这个要做什么？”
“我们去翻刘大人家的大墙。”
“啊？咦！！！”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大叫，“你说什么？”
“明德你去吗？”
“你……”
“若黛要去吗？”
“雪～漾～～～”
我神秘的一笑，在客栈里等到了晚上，夜黑风高之夜，我们偷偷的爬进了刘大人的府邸。
“雪漾，你做这样的事情好像很熟练耶。”若黛惊讶得看着我的动作，趴在我耳朵上悄声说。
我点点头，也同样趴在若黛耳边：“以前在寐庄师父们疼我，不会去派一些暗杀的事情给我，所以我做的都是接应的工作。和我的好‘姐姐’莲雨一起干这样的事情……什么都高官的内裤啦……有钱人家前进的内衣啦，这些事情我们都干过呢！”
若黛像看着变态一样看着我，眼角无意识的抽动：“那是做杀手是干什么的？我还以为你的身手很好呢……”
“呵呵……当初是勉勉强强及格才没有被轰出来，现在的身手也就是能对付一些杂军排挡，多了嘛……厉害的嘛…呵呵……我就不行了啦！说不定和若黛打起来，没两下子我就倒了。”这是真事情吗，可视若黛为什么会摆出那种“你真的没救”了的神情？我后退了一步，看起来，她好像有扁我的欲望哦！
“嘘！”朱明德身后的李京低声提醒，“来人了，不要说话！”
我在黑暗中鄙视的看了李京一眼，这家伙一直在阻止我带着朱明德爬墙，好好好，我知道他是尊贵的大少爷好不好，可是也不用这么紧张吧？他有练过功夫，总不至于这么娇嫩吧？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吹来的风，嗯……好舒服的风，让人觉得好安逸。这次行动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位大人是很廉明没错，可是他有一个不可外扬的丑事，他的小妾美姬却跟他的死儿子私通，而且这位大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说……如果刘大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气到爆炸？”
“不是会不会……是一定会气死啦！”
“是吧？哈哈！”
“你还‘是吧’？这么危险的事情，说不定弄不好就把小命丢掉了！”朱明德责怪的看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他可能培养了一群杀手？”
“不会吧？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我的两眼冒出了星光，“你不会是大内的什么密探吧？”
“对啊对啊！我有在电视上看过哦！密探啊！”
“密……探？电……视？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咦？若黛，他不知道啊！”
“嗯嗯！他大概不知道，那就不是了。”我和若黛在底下眉目传情，把朱明德晾在了一边。
突然一个黑影快速的从另一边飞进了府邸，银光流泻，我心一惊：莲雨？？？？？
我挥了挥手，示意三人跟我来，而我则根在莲雨的后面。
人头攒动，不知道莲雨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她的行动已经引起了府邸里人们的注意，每个人的脸上都慌慌张张的，突然我看见一群穿着黑衣的人鬼鬼祟祟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莲雨的后面，那群人若不是我看见了，恐怕早就被人摸去了。
“那些人……是杀手。”朱明德脸色一沉，对我说道，“那个先进去的人有危险了，看他们的步子，武功都不在那个人之下，人数占优势，看起来……”
黑衣人离莲雨越来越近，我心惶惶不安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莲雨一直没有发觉，我叹了口气又深吸了一口，先是一个悠长的口哨，接着低沉的嗓音回荡开来：“秦孟！！！！！”
又一个黑影飞了进来，跟那群黑衣人纠缠起来，莲雨听见声响，也参与进去，一群人扭打起来。
我再次挥挥手，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相信莲雨和和秦孟，以他们的实力，绝对会摆平那些人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去会会刘大人。不知道这里的官是不是都是肥猪？！
“我儿啊！你竟然给我弄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次我绝对不会帮你了，你自己同下的娄子你自己收拾！你爹老了，已经不能够再替你支撑什么了！”刘大人严肃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声声叹息。“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
“爹！你看看那个小子把我打的啊！你儿子的脸好痛啊！你不是养着几个家伙吗？你把那个领头的叫出来替我教训一下那个小子不就可以了吗？”
“混账小子！”刘大人一拳打在了桌子上，眼神似有似无得瞟了瞟书柜的方向，“我不是为了替你出气！你这个混小子！担不起担子来！”
“爹啊……”
我破窗而入，好笑的看着他们：“咳咳！抱歉打扰你们‘父子情深’的对话了。但是我今天呢，是来跟你们商讨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的。”
混小子跪在地上，看见我们向后跌倒，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刘大人则是一脸阴鸷，冷笑着看着我：“哦？真是稀客啊，你欺负了我儿子，竟然还敢大大咧咧的站在我的面前？”
“呃……那个嘛……我只是看不过去他欺负香絮姐姐，所以才跟她动手，今天是来请刘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想你不会介意你儿子和你小妾的事情满城飘舞吧？”
刘大人又笑了，他的笑容让我觉得有意思不对劲：“哦？哼……今天，你们是走不出这个屋子了。吹雪！”
书柜缓缓的滑过，从后面走出一个柔弱的身影，声音娇媚却低沉：“哦呀，大人，今儿个这么早就叫我出来了？我还以为要吹雪再等一会儿呢！今天……是俩位姑娘和两位公子啊……”
月光流泻进来，他正好走到窗边，让我看清楚了他的容貌，只听我们四个都倒抽了一口气——好漂亮男人！长发凌乱的披散着，细碎的长发挡住了他少许的细眉，邪佞又诱人的丹凤眼像勾魂儿一样，不仅如此，高挺的鼻子，细薄的小嘴……以及那身柔软的身段，这简直就是个女人！
“什、什么！这两个人是女的！”混蛋惊吓得不知所措，大概这一辈子都没有被女人欺负过吧？
“混蛋，闭嘴！”我和若黛都看出了这个人的不平常，异口同声地大声制止了那混蛋继续说下去。
若黛摆好了空手道的架势，我则是悄悄的扶上了缠在我腰间的软剑。如果我和若黛猜得没错，这个人藏身在密室之中，一定是那群黑衣人的头头！
“哦呀？好奇怪的姿势，这位短发姑娘的功夫我从来没有见过呢！”吹雪邪魅的笑容越来越近，他挽了挽袖子，身形突然移动，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若黛已经交锋，不愧是空手道和跆拳道的黑带，虽然脸上凝聚了很多的汗珠，但是对付这个人却也得得心应手，只是……那个男人看上去很轻松，大气也没有喘一下，莫非……他隐藏了身手？
我咬咬牙，坚定的抽出软剑，像吹雪挥去，虽然不能伤到他，总能阻止他的步伐吧？
看到我冲了过去，吹雪眼睛一亮，轻轻松松地把若黛掀到了一边，又毫不费力的双指夹住了我的剑，一使劲，我便不可抗拒的依照惯性公理向他扑去：“哇呀呀……救命呀！”
“呵呵……你这女娃儿真好玩。”一只大手毫不疼惜的蹂躏我的软软的滑滑脸颊，头上的发带一松，一头瀑布的直顺长发飞舞的在我的四周，我才发现自己竟然窝在他的怀里。
我使劲推着他的胸口：“放、放开我啦！”
“果然是小美人坯子一个。”他的脸靠得我太进啦！～“可是我不打算放过你呢。”
“哼，不放就不放！我姬雪漾从来就没有求过人！”
“哦？……嗯？”他带着我一个敏锐的转身，霎时两枚暗器擦肩而过。吹雪则是面带微笑的看着窗口：“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阿，我们多就没见了，见面礼也太丰厚了吧？柳卉。”
柳卉？我的身子一颤，不会刚好是那张千年寒冰脸吧？
一抹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略了进来，一个潇洒倜傥却面无表情的帅哥站定，果然……我的柳卉师兄啊。
他皱了皱眉：“你在。”
“当然。”吹雪不知道柳卉跟我说话，白痴的回答了一句话。
而我则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里太危险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听他的声音好像有些生气啊！恐怖恐怖恐怖……
“这里怎么回危险呢？”吹雪还不知情。
“一会儿我要你的解释，别跟我说这是误会！”
“误会啊……冤枉啊……”我小声的埋怨着。
“闭嘴！”
“可是柳卉师兄啊，我是因为……那个嗯……”看到刘卉吓人的眼光，我选择乖乖的闭上嘴巴。
“你要是有了什么闪失，我和师父们交待不起。”
“我知道。”
“你不好好呆着，跑着这里来瞎闹？”
“师兄啊……我知道错了，你先把人家救出来好不好？这样子很难受耶！”我委屈得看了柳卉。
抓着我的吹雪终于看出了一些端倪：“小家伙，你们两个人认识？”
“吹雪，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她一根寒毛。”柳卉的眼睛里冒出寒意，“如果你让他有了什么闪失，我保证我们家里拿十二位一定不会放过你。”
“啊呀呀，我真是害怕啊，小家伙，看来你身手虽然差，但是背景很厉害嘛！”妖娆的声音又在我耳边轰炸了，我堵住耳朵，胡乱的扑腾着，可是那个家伙就是把我抓得紧紧地，既伤不了我，也不让他自己被我打。
“罗嗦！若黛，你没事吧？”我看着角落里的那个黑影，有点儿担心若黛。
“放心吧，至少现在还死不了！”若黛蚊子似的声音慢慢的飘过来，我倒有些担心她了。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知道若黛现在已经想把吹雪大卸八块了。
“哦，原来是寐庄的鹰爪。小家伙，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啊？以你的身手来看，你早就应该死了。”
“寐庄？”后面传来两声惊呼，我怎么把朱明德和李京给忘记了？糟糕了，这个秘密又多了两个人知道！
我无奈的摇着头，好心的建议道：“你先把我放下来行不行？我腰痛。”
吹雪惊讶得看了我一眼，接着恢复了平静，把我轻轻的放到地上，却丝毫不放松对我的钳制：“小家伙，我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我的武功在这个人之下，只是事情怎么方便我怎么来，你知道吗？所以你乖乖的做我的人质。他一个人不是不好处理。”
“你错了。”柳卉冷冷道，“‘那位’也来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吹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疑惑的向上看去，吹雪的脸色竟然变了。原来戏谑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沉而包含恨意的眼神，双手下意识的攥紧。那张漂亮的脸蛋，紧紧的皱着眉头，撇到一边去，他突然很孩子气的说：“我管不谁来了！他疼这个小家伙是么？那我就偏偏做给他看，那张千年寒冰脸！”
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连老头子刘大人都转过身去，瞪着大眼看着窗外的不速之客。
“哈哈！大师父啊！”我的傻笑打破了宁静，“不知道是那座大佛能把您请来呀？”
“雪漾。”呜哇哇……好冷！
“……在！”
“过来！”
“呃……”我尴尬的看了看旁边铁青着脸的吹雪，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大师父……这个……我现在是人质……没有办法过去啊。”
“我让你来。他敢不放。”
“……”
“莫远箜！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挡在我的前面！你太过分了！我恨你……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你，莫远箜！”吹雪漂亮而魅惑的笑容不复存在，现在有的只是对大师父深深的怨恨……以及悲伤。“你知道我娘么？她好傻啊！她一支好傻……她一直在等你，可是你却抛弃了她……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看着自己最亲的人死在面前是什么感受！”
我强烈的感受到吹雪的杀气，他是……想杀了我吗？
我听见风中夹杂着武器的声音，我狠下心来：“回天九式！”
“噗！”吹雪的胸口一疼，从口中喷出了鲜血。“你……你……你竟然会回天九式！”
回天九式，这是大师父教给我的，他本以为这拳法之中用来逃命最高层的一式我是学不会的，而且这一掌下去，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早就死掉了，就算不死也是重伤。所以我尽量不用，可是今天……
“我的天分都在逃命上。”我自嘲的笑了笑，“大师父。徒儿斗胆问一句，您跟吹雪是……”
“他……是那个人的孩子，我最珍惜的人的……孩子……”大师父的脸上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悔恨、遗憾，我竟然能够看见！
吹雪听见他的话似乎十分气愤：“你闭嘴！你没有资格谈论我娘！我错了！以为离开爹，你能够给娘幸福，可是你不是，你不是！”
“我很珍惜若梅，可是……她已经死了。”大师父的脸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她已经死了，可是到了出现我要珍惜的人的时候，我还是会守着。正因为……我没有守住她……”
“莫远箜……”
“雪儿，你看见了么？她的笑容有多温暖，跟你娘的，有多像……甚至……比你娘的更温暖，不是吗？”
吹雪突然转过脸来看着我，接着又颤抖的低下头去：“骗人……骗人……娘……娘的笑容是最温暖的，最美好的啊……”
“我不希望你用我教你的一身功夫去杀人，回头吧。你娘的愿望，不是这样的吧……”
大师父，竟然……讲了这么多的话？我怔怔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我已经不能回头了，我投身‘鬼门’，在‘刺平堂’，你知道吗？我就是为了……与你做对啊！”吹雪绝望的摇着头，跳出了窗子。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
我们一阵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许久，大师父一声不吭的，也跟着飞了出去。
在一旁吓傻的刘子，突然大声哭喊起来：“爹！救命啊！我还不想死！”
听到这一声哭啕，柳卉看了看我：“这里我要处理掉，雪漾，快回山庄，那个人……受伤了。”
“我……我知道了……我们走吧……”我拉着他们，心急火燎的跑回了客栈。他受伤了？他怎么会受伤？不是说……很快就会回来了吗？可是为什么会受伤呢？上官熵！
“雪漾，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回到客栈，朱明德一脸凝重地看着我，似乎正在刑讯逼问，“你说啊！”
我浑身一个颤栗，好强大的气势：“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而且这件事情与若黛无关，她是清白的。”
“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因为你是外人，这件事情不能让你知道，而且我也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还有……明天我们就要告辞了，我要回去。”我态度十分强硬，心中想的只有上官熵的伤势，却没有注意到朱明德越来越沉重的脸色。
“姬雪漾！你听着！我喜欢你，我不要你隐瞒我任何事情！你全部告诉我，然后，我就娶你，我们成亲好不好？”他几乎是哀求着我，那种眼神，我见过无数次……从上官熵喊着小三儿的那时候起！
“明德！”“朱明德！”“爷！”
我们三个人惊叫，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句话来。
“我对你坦白……把我的一切都坦白，你也这样对我好吗？我总觉得……你要离开我，离开我好远……雪漾……”
“我到死都属于寐庄……属于我自己……”我黯淡的说出这两句话，看着朱明德，突然觉得……他好悲哀。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真的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