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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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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是带着满腹的怒气走的,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见这人了,却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将马往客栈马厩一栓便又折身回来。孟光站了几个时辰,他便趴了几个时辰孟府的墙头。眼见暮色降临孟光却还没有回府的动静,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这人那种话都能说出口,这会儿又摆出这样的姿态给谁看。一身凉意的回了客栈,澡也未洗便和衣躺下,却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想起大半年前与孟光的相遇。也不知道为人那般周正的孟光是怎么入了自己的眼,但见那人玉立在一片柳色中无意间朝自己的方向略微一笑,傻愣了半晌方觉沦陷。赖着那人,没脸没皮地从临安跟到京城,一路的明示暗示,自认虽未缘定三生却也可算相知相许。却不料今日那人一番话便将自己拽入地狱,从头到尾不过是一腔情思付江水。洒落了江南的春色却未有秋收,只落得一身的仆仆风尘,心力难续。徐景又是一声叹息,再无睡意,干脆挪过了一张椅坐在窗前。
天边终于有了一丝亮色,徐景狠狠心,到马厩扯马跃上,住店的押金也未拿回,便策马逃回了江南。
是,他怕,怕再多逗留一刻,自己便再无离开的勇气。
明之,你既无意,便是无缘,既是无缘,又何须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