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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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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周,善雅的专属铃声响起,听的左儿心里闷闷的。
“喂,善雅”左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梁左儿,恭喜我吧,闵宿结婚了,新娘不是我,他还给我发请帖,你说可笑不可笑,前不久还向我求婚的人,现在居然……”听到善雅故作开心的笑声,左儿拼凑起来安慰的话无从诉说。
“朴善雅,没有他,你还有我,有什么事情,我们见面再说吧”。
善雅立刻制止,“梁左儿,见面就算了,我不想你看到现在的我,丑死了丑死了。”
好友的性子,左儿很了解,什么苦都往自己肚子里咽,受伤了,也不哭,可是脸上的表情总是出卖她。
“那你去参加他的婚礼吗?”左儿小心翼翼的问。
“去,当然去,一定要去,打死也要去,而且我要漂漂亮亮的去,何况,我们曾经说过要一起走向婚姻的殿堂,即使新娘不是我,我也要看着他比我幸福”,善雅越说底气越发不足,是她太高估她在闵宿心里的地位了。
“善雅……我陪你”,无需多说什么,朋友就是要患难与共,生死相随。
两周后的婚礼按期举行,即使因为事出突然,婚礼的规模还是很壮大的,宾客很多,无非是一帮同学还有工作上的伙伴,有的人左儿和善雅还是认识的。
可能是因为新娘不是善雅,时不时的几个熟人会用惋惜的眼神看着善雅。
今天的善雅发髻盘的高高的,一颗珍珠恰到好处的点缀着,身着浅粉色的礼服,裸色高跟鞋显得她特别高挑,淡淡的彩妆遮住了她憔悴的脸庞。
左儿纯粹是来打酱油的,一件乳白色长裙,涂了点唇彩就来了。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时,左儿一时错觉为这场婚礼是为闵宿和善雅举行的,转身瞄了一眼身侧的善雅,还好她表现的很好,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
新郎站在神父旁边,柔情的眼里,慢慢的爱意,眼睛直直的看着披着头纱的新娘。
新娘的父亲郑重的将女儿的手放到新郎的手上,脸上有点僵硬,还是客套的说了一些好好照顾新娘的话,新郎一个劲的点头答应,显得那样迫不及待。
新郎新娘双手交替的那一刻,泪水模糊了善雅的眼睛,左儿唯一能做的只能握着好友的手,给她勇气。
当神父庄严肃穆的问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
新郎紧握着新娘的手,坚定的说,“我愿意”。
是谁,眼泪决堤,模糊了妆容;是谁,信誓旦旦,宣告着誓言;是谁,说好不变,许下这辈子。
善雅太过专注这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左儿太过专注好友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簇,她们全然不知善雅手边的空位已经被一个男人霸占着。
当一双手被另一双大手覆上,熟悉的气息袭来,记忆中的温度温暖着善雅早已冰冷的双手,善雅机械的扭头,看着闵宿招牌式的微笑,周边的映像好像消失般,那么安静,时间静止,只听见闵宿大提琴般的声音:“朴善雅,我愿意。”
左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婚礼现场的,她只知道善雅终于幸福了,过程再怎么艰辛,只要结局是好的,那就够了。
伸手拦下路过的的士,开门的瞬间,另只手被只大手握住,拽离了的士。
左儿被拽的晕头转向的,只看见熟悉的耳钉一闪一闪的,耳钉的主人可想而知——单斯迪。
近一个月没见,单斯迪还是那么霸道,那么不可理喻,那么让左儿无语。
不用看,左儿可以想象单斯迪臭臭的脸色。
没错,单斯迪此时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梁左儿辞职后手机换了,人也凭空消失般,去她家楼下也不见人下来,要不是今天他刚好在这家酒店回见重要客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她。
单斯迪把左儿甩上车,踩着油门,码力开到最大,飙到他家。
左儿看着周边熟悉的风景,猜到单斯迪要将她带到哪,没好气的说:“单斯迪,你干嘛,拐卖良家妇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