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架空）镜像》樱肆水

21、三之五

　　“四川？”小花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我听说过一点，老九门是在那之后衰落的，难道这和西沙有什么关系？”
　　吴邪摇摇头，“我不是很能肯定，但应该脱不了干系才对。”
　　“那好，我给你留意一下。”
　　见小花和秀秀还要聊什么的样子，吴邪干脆借口找东西回了房间，一进门他就把齐羽叫出来，“你怎么看那件事？”
　　“没有听说过，”齐羽摇头，“我父亲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些事。”
　　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齐八爷觉得四川的活动无关紧要没什么好提的，要么是四川那次活动十分重要或者让齐八爷心有余悸，连提都不愿意提。
　　从金万堂的叙述中，吴邪觉得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才会让以“预知”闻名的齐八爷都害怕呢？
　　“十一的时候去一趟四川，”少年咬咬牙下定决心，“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在神神叨叨地干些什么名堂！”
　　齐羽皱着眉头道，“这样不好吧，万一有什么危险……”
　　“我又不是一个人去，”吴邪不以为意地挥挥手，“小花他们也会去的，或者说就算我不让他们去他们肯定也会跟上来。”西沙牵扯到的并不只是吴家和齐家，小花和秀秀有立场也有理由跟上来，吴邪肯定没有办法拒绝他们同行。
　　“解家的那个小子，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吴邪点点头。
　　他并不相信小花会害他，但是齐羽的话不得不听。到目前为止，能确定的“朋友”也就是齐羽一个，连霍秀秀是敌是友都不能肯定。
　　吴邪坐到凳子上整理了一下思路。
　　四十多年前四川的活动，老九门元气大伤；二十年前的西沙事件，老九门后人基本上全数出动，四川活动的“领头人”也在其中，回来时却几乎是全灭状态；之后“领头人”到老海的店里卖禁婆香炉；两个月后“领头人”出现在金万堂的店子，让金万堂去格尔木，金万堂在格尔木看到了霍玲等失踪人员；二十年后吴邪被卷入这一连串的事件，并在车站看到了所谓的“领头人”。
　　听上去像个阴谋而不是巧合。
　　很明显，那个“领头人”是一连串事件的突破口，但是吴邪找不到他。
　　吴邪直觉那天在车站并不是巧遇，说不定那个“领头人”就一直在他附近活动，只是他从来没有察觉到而已。
　　察觉不到，并不是吴邪不关心身边的事，而是那个人隐藏得很好。
　　少年叹了口气，揉着头发发愁。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解子扬。
　　“喂……”吴邪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老痒啊，你还没有从秦岭回来？”
　　“老吴，我问你点事情，”电话那头的人呼吸急促，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那个张起灵，你对他有什么印象？”
　　“啊？张起灵？”吴邪愣了一下，“我没见过，就你们说他是风云人物什么的……”
　　解子扬在电话那头激动得大叫，“不对不对，完全错了！”
　　“……错了？”
　　“你仔细想想，想张起灵，好好想！”
　　少年依言努力回想关于张起灵的事情，有什么零碎的片段潮水般向脑海里涌来，关于考试的，关于班干部竞选的，关于陈文锦的说辞。
　　吴邪惊愕得哑口无言。
　　解子扬在电话那头，语气严肃，掷地有声。
　　“老吴……我觉得……张起灵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