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九九归一结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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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殇
第九章九九归一结局篇
上篇
推开那扇厚重的殿门，殿中央一尊镀金大佛引入眼前，神圣不可侵犯。“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一个身着素衣，气质高贵的妇人，虔诚地跪在佛前，右手覆于右膝，指头触地，左手上拿着一串108颗翡翠佛珠，嘴里振振有词。(小知识：降魔印：以右手覆于右膝，指头触地，以示降伏魔众。相传释迦在修行成道时，有魔王不断前来扰乱，以期阻止释迦的清修。后来释迦即以右手指触地，令大地为证，于是地神出来证明释迦已经修成佛道，终使魔王惧)伏，因此称为降魔印。又因以手指触地，所以又称触地印。）。
“母后”来人轻唤了一声。
当听到来人的轻唤，跪在蒲团上的妇人拿着佛珠的手微微停了下，“景，你怎么来了？”妇人抬头望着眼前的大佛，一边低声询问。
“母后，你记得当年的那个孩子吗？如今他已成为丞相之子，宫轩。”东方景看着自己的母后，自先帝驾崩后，母后便搬来太庙，每日诵经念佛，一心虔诚，东方殇曾多次来太庙请太后回宫，只是都是无功而返。其实，东方殇和东方景心里都明白，自己的母后是放不下当年的事。当年，最后的赢家虽然是她，她获得了先帝的宠爱，宠冠六宫；获得了尊贵的身份，母仪天下；获得了无上的权利，独掌后宫，但她却迷失了自我，失去了一段深厚的友谊，一个知心的姐妹。
“景儿，你可知《佛经》中有这样一的故事:‘释迦如来。一日由迦维罗卫国释氏精舍。率领千二百五十大弟子。向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中去。两国交界处。有一大树名尼拘类树。树身高大无比。全树枝头所结果子。甘芳适口。味甘于蜜。果熟自落。人民取食。能愈百病。精神重振。如来坐彼树下。时诸比丘自在游步。取果尝食。如来便对贤者阿难道。吾观天地万物。各有宿缘。阿难急至如来前。长跪作礼。问言。天地万物。有何宿缘。愿求我佛宏慈。详为开示。如来即言善哉善哉。汝等静听。待吾宣说。吾今且就人类。约举诸因。夫善人作福。譬如此树。本种一核。生根发芽。徐徐长进。开花结实。收获无限。人若豪贵。身负时望。万人仰首者。从夙世敬礼诸佛。虔奉三宝中来。人如巨富。财宝无限。富敌侯王者。从夙世慷慨布施。乐善不倦中来。人如长寿。身体康强。毫无病苦者。从夙生严修大戒。持斋戒杀中来。人如品貌超越。性情温和。令人生敬者。从夙生度量宽宏。忍辱不较中来。人如乐修福慧。不骄不怯。始终不懈者。从夙生参求大道。勇猛精进中来。人如气度安详。沈静寡言。善于审察。不轻举动者。从夙生修习禅定。心不妄动中来。人如开明特达。善解深法。赞叹妙义。开悟愚蒙。人闻其言。莫不向化者。从夙生修般若德。燃智慧灯中来。人如发音清澈。当众宣说。无不畅怀者。从夙生歌咏三宝。劝善无厌中来。人如气体芳洁。不取人厌。终身无有疾厄者。从夙生积德累功。慈心爱物。百方救护中来。
阿难恭敬作礼。更向如来。请问云何为慈。如来答言。慈之种别。约举有四。一慈爱众生。如母爱子。二悲苦众生。欲令解脱。三仁恕一切。心常欢喜。四护念众生。一切不犯。如来又言。阿难谨听。为人因何长大。以夙生恭敬人故。为人因何短小。以夙生轻慢人故。为人因何丑陋。以夙生瞋恚人故。为人因何无所知能。以夙世不学问故。为人因何蠢愚。以夙世不教人故。为人因何喑哑。以夙世毁谤人故。为人因何聋盲。以夙世不喜听受经法故。为人因何身为奴仆。为夙世负债不偿故。为人因何卑贱。以夙世不敬礼佛法僧三宝故。为人因何丑黑。以夙世遮佛光明故。为人因何生裸形族中。以夙世不穿法服。喜亵渎塔寺精舍故。为人因何生马蹄类中。以夙世喜着屐佛前行故。为人因何生穿胸族中。以夙世布施作福。生悔惜心故。为人因何生鹿麂獐兔类中。以夙世喜惊怖人故。为人因何生蛇蛤等□□物中。以夙世调戏人故。为人因何生诸恶疮。医生难瘥。以夙世喜打众生不以理故。为人因何令人一见欢喜。以夙世见人欢喜故。为人因何令人一见不欢喜。以夙世见人不欢喜故。为人因何系闭牢狱。杻械加身。以夙世曾笼系众生。一时剥夺众生自由故。为人因何缺唇。以夙世钓鱼鱼缺口故。
如来重复告阿难言。人若闻好言善语。心不乐闻。掉彼两舌。惑乱人心。阻挠他人听受经法者。后堕狂吠犬中。人若闻说法语。心不受纳。不知依法起修者。后堕长耳驴马之中。人若悭贪独食。不共饥人食者。后堕饿鬼道中。即使一旦出生。为人贫穷饥饿。衣不盖形。食不供口。人若好食自用。恶食施人者。后生猪豘。(同豚小猪)蜣螂之中。（蜣螂是啖粪虫）人若喜横取他人所有物者。后堕羊中。生剥其皮。偿其夙罪。人若心喜杀生者。后为一切短命虫。乍生即死。人若甘心为贼盗。惯于偷窃劫取人物者。后堕奴婢牛马之中。偿其夙债。人若作□□事。污他人妇女者。死入地狱。铁床铜柱。炽烈灼身。惨痛万状。后地狱出。常生下处。多堕鸡鸭中。人若喜作妄语。扬人恶事。死入地狱。洋铜灌口。拨舌牛犁。备受惨痛。出堕鸱枭鸲鹆鸟中。人闻其声。莫不厌恶。咒令速灭。人若喜饮诸酒。醉犯三十六失者。死堕沸尿泥犁之内。出后堕人面兽中。后若为人。必甚愚痴。生无所知。人若夫妇不相和顺。时相斗诤。或至离异。后堕鸠鸽中。人若贪取人力。自求省便者。后堕象中。蛮力负重。以偿力债。如来复告阿难。人若身为文武官员。无端侵害人民。人本无罪。录名系缚。鞭打杖击。强逼输送。稍不遂意。枷械系闭。毫不动心。令人诉告无地者。后堕地狱中。身受苦痛。数千亿岁。罪毕乃出。更堕水牛中。贯穿其鼻。牵船挽车。大杖打扑。偿其前罪。
如来又告阿难。凡为人不净。不知羞丑者。从猪中来。为人悭贪。不能廉洁者。从狗中来。为人恶毒。心地阴险者。从毒蛇中来。为人讲究美食。杀害生灵。毫无慈心者。从豺狼狸鹰中来。为人短伞。或则胞胎伤堕。或则出世未几而早命终。堕在三涂。（即地狱饿鬼畜生三恶道。）数千万劫。如来继发悲哀之声。言此诸受短命恶报众生。生生世世。穷年累劫。无有出期。都为夙生喜射猎。楚烧山泽。探巢破卵。施网捕鱼。杀一切众生。取其皮肉。以自供奉。或谋财利。造此杀孽。故受此报。
如来又告阿难。凡作诸功德。皆应身为。不得托人代办。如托人代食。岂得自饱。若亲自动手。行诸功德。虔诚斋戒。香花供养。合掌作礼。诵经讽咒。燃灯续明。实心布施等等。均能得福。诸天圣众。到处护佑。众魔退避。懈怠之人。偷安苟且。作辍靡常。修持善行。无精进心。一朝患病。诸苦缠身。方欲修善。以求得福。诸天未降。众魔竞前。相与扰害。作诸怪变。终被黑业牵去。受苦永劫。以故真发心修道之善男子善女人。常当精进。不稍退堕。须知罪福随身。如影随形。播福因者。亦如尼拘类树。本种一核。收获良果。其数无限。施一得万。功不虚弃。如来说毕。随口说出一偈云。贤者喜布施。天神暗赞扬。施一得万倍。安乐寿命长。今日大布施。后福不可量。终能成佛道。度脱于十方。因缘合会谁为亲。五戒十善去贪瞋。等视一切无差别。种种境界假非真。往来五道如轮转。急自营教快离尘。经戒奉持作宝筏。天地尚坏何况身。如来复告阿难。世人无知。生死肉眼。不知罪福。吾以道眼。照见无量劫来。乃至今身。罪福报应。优观掌中琉璃珠。内外明澈。不用疑揣。
阿难整衣趋前。顶礼白佛云。此经当何名之。如来答言。此经名为轮转五道罪福报应。若有善男子善女子讽诵宣传。功德无量。当得礼侍贤劫千佛。奉侍供养。不堕三涂八难之处。得戒定慧。如来说此经已。五百比丘漏尽结解。七百比丘尼得须陀洹道。八百罗汉。得菩萨道。是时树下清信士万二千人。清信女六千人。悉履道迹。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皆得阿那含道。诸天圣众。闻此大法。异口同声。唱言善哉。即起作礼。绕佛三匝。欢喜而去。’这一切都是哀家造的孽，对于东方轩的母妃和东方轩，哀家欠得太多太多。一切都是哀家的罪福报应。”妇人哽咽地说着。
“母后，儿臣听过另一个故事:‘从前波罗奈国有个人，名叫摩诃夜移。他的妻子怀孕时，心情愉快，精神平和，怀孕期满生下一个男孩，非常漂亮可爱，父亲都很疼爱他。满月时，摩诃夜移在家里大摆宴席，请各位亲戚和相面师。在大家高高兴兴地又吃又喝时，他抱出儿子给大家看，并请在座的相面师看相，给儿子取名字。
相面师问他：“在您的儿子受胎以后，有什么吉祥的预兆吗？”
摩诃夜移想了想，说：“自从怀了他，他妈妈一直心情愉快、和善。”
相面师便给孩子取名为善求。善求性情善良，乐于助人。
后来，摩诃夜移的妻子再次怀孕，不时心绪烦闷，脾气暴躁，到怀孕期满，又生下一个男孩。这孩子生来形貌丑陋不堪，他的父母又请来相面师，给孩子取名字。
相面师问：“怀这个孩子时，有什么感觉、预兆吗？”
摩诃夜移回答说：“自从怀孕以后，他妈妈一直心情不好，脾气暴躁。”
于是相面师就给这孩子取名为恶求。恶求性情暴劣，常做坏事，有极强的贪婪心和嫉妒心。
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以后，想去学做生意，入海采宝。他们各带五百位侍从，差不多同时出发。到海洋的路途遥远，要翻山越岭、过江渡河，还要越过人迹罕至的荒漠。
善求带的人马走到半途，粮食和水都不够了，勉强支撑了七天，实在是支持不住，已经到了垂死的边缘。于是善求和其他商人，诚心诚意地共同祈祷神灵保佑，希望神灵救他们脱离险境。
他们祷告以后，就看见荒漠上忽然出现一棵树，枝叶茂盛，郁郁葱葱，他们立即挣扎着走到那棵大树下，顿时觉得清凉舒畅极了。树下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他们喝了许多水，口不渴了，但肚子却越来越饿，又找不到任何可以充饥的东西，只好又跪下来祈祷，请求天地间诸神，在这个生命攸关的时刻拯救他们。
神灵马上出现在他们面前，说：“你们去砍树枝吧！所要的东西一定会出现。”
大家听了都非常高兴，连忙去砍树枝，果然，马上就有各种可口的饮料流出来；接着砍第二枝，出现各种食品，咸甜酸辣、各种风味样样俱全。
大家赶紧用衣服接住这些食物，坐在树荫下，拣自己最爱吃的东西吃起来。
再砍第三枝，各种漂亮、舒适的衣服和种种日常用品出现了；砍第四枝，出现种种宝物，金、银、宝石，应有尽有。
善求等人正各自取宝，恶求一伙人也来到这里，他们也同样从这棵树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恶求吃饱喝足以后，暗自盘算：“这棵树实在是妙不可言！
既然砍去它的枝条就会出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好东西，那么如果把树根挖开，岂不是能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想到这里，他立刻找人来伐树。
善求十分气愤，连忙制止恶求说：“我们在漫长的旅途上，缺吃少喝的，命在旦夕，多亏有这棵树，救了我们大家。它是我们的恩人哪！你怎么怀着这样恶毒的念头，要伐倒它呢？”
恶求理也不理他，仍然不停地刨树根。
善求气愤极了，见制止不住，又不忍心见这棵树被恶求毁掉，就转身带领他的同伴回家去了。
恶求仍然一个劲地挖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伐倒了大树，挖出树根，就在这时候，树根下突然冲出五百恶鬼，恶求等人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那些恶鬼抓住恶求和他的同伙，把他们一个个撕碎，吃得一干二净，财物也都被收走了。
这伙人由于贪心，招致这样的结果。’善恶只在一念之间。”东方景上前宽慰着自己泣不成声的母亲，每每提及当年之事，她的情绪都有些失控，“母后，您当年所做的，也只不过是在保全自身，即使没有当年之事，后宫又不会有弱者生存下来，您不必太自责。”
“景儿，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哀家的错，母后求你，一定要保住轩，一定要呀。”
“母后，我”‘不’字还未说出口，东方景望着母后憔悴的脸庞，心中不忍，改口道：“我会的，您放心。”
“好好，哀家就放心了。”妇人听到自己儿子的保证，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了地。
“儿臣告退。”东方景俯身行礼，慢慢退出了殿外，心中矛盾不已。母后，你要我护着宫轩，那谁为皇兄保驾护航？
殿门再次关上，妇人望着离去的背影，不免有些惆怅，让自己的儿子偿还自己当年所犯的错，是对还是错。
只是，妇人与东方景不知道，有一个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等到东方景走远后，才从暗处走出，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望了一眼离去的人，目光有些阴冷。
中篇
“皇上，您是什么时候知道臣妾的身份的。”明亮的灯火照亮了整个宫室，两个身影在灯火下异常清晰。淑妃一袭.烟绿宫装，外披一层薄透的银纱，，明艳不可方物，满脸震惊地望着眼前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心中有些忐忑。今晚，淑妃心中十分不安，总感觉有时要发生，当看到久未进广阳宫的东方殇踏进宫门，屏退左右时，心中的不安越加强烈，本以为自己会和他逶迤一番，却不曾想东方殇直接就质问自己。
“你的身上有他的味道.”东方殇淡淡地开口道。
“什么？”淑妃脱口而出。
“你掩藏的很好，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东方殇缓缓说道，“你的身上有梨冰之香，梨冰之香淡而轻，非一般人能闻出，但也是非一般人所能拥有的。你很聪明，知道梨冰之香一旦沾在身上，聚而不散，你就用平常的脂粉来掩盖，但梨冰之香冷傲独绝，虽微弱，可朕仍能闻出。”东方殇顿了顿，眼神有些凌厉，继续说道，“梨冰花生长在冰寒之地，大祈只有一处有，那就是暗夜谷。想着淑妃对暗夜谷并不陌生吧？那可是你家主子的大本营。
当听到‘暗夜谷’三个字时，淑妃警钟大起，没想到东方殇知道暗夜谷，知道主人的大本营，那么他会知道主人的计划吗？这个男人是一个劲敌。淑妃心中有了一些筹谋。
“呵呵，皇上没想到您早就猜到了，可是臣妾不明白，为什么你还有留我在身边？”淑妃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她是奸细，却把她置于身边，难道这个男人自信如此。明明他与自己的距离很近，她却觉察不到他的心思，他和主人真不愧是兄弟，一样都令人捉摸不透。淑妃在心中暗暗感叹着。
“朕从来也不会担心养虎为患。”东方殇自信地说道，面带微笑，只是笑不达心底。
“是吗？”淑妃冷哼道。
“要想虎不伤人，就要在它行动之前，把它的利爪剔除，让它完完全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什么？”淑妃疑惑地问道。
“你对朕来说，不只是奸细，也是件事宫轩的一个工具，自你进攻那日起，朕就派人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朕的掌控之中，只是没想到你还是宫轩安插在景身边的人，而景阴差阳错送你进宫监视皇后，这倒给了你不少便利。”东方殇冷漠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没想到臣妾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皇上的法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一次我输得心服口服，只是下一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淑妃自信地看着那张与主人有几分相似的脸庞。
“喔，淑妃娘娘倒是自信，是不是也太看不上本王了。”一个身着一身玄色窄袖蟒袍的男子从容地从青色碧玉垂幔后走出。
“景”淑妃瞪目望着缓缓走向自己的男人，心不由一怔。
“淑妃娘娘可害的本王好苦呀，没想到宫轩好本事，培养出如此出色的手下。”东方景语气夹杂着玩味，说完，东方景飞身上前，直指淑妃。
淑妃被这突来的招式，忙缓过神，从腰间抽出软剑，出招应对。
“没想到，你身上还暗藏软剑。”东方景口气有些寒冷,在身边取出一条七节软鞭，运动如风。
淑妃与东方景打得难分上下，打斗声引来了禁卫军。
禁卫军如流水一般的奔将进来，几名将领先将东方殇护在身侧，其余的将东方景与淑妃团团围住，谁也没有察觉，有一个黑影躲在暗处，看着正在打斗的淑妃，眼神寒冷。
东方景与淑妃一来一往，打了几个回合，淑妃渐渐地抵抗不住，顺手扯上一只紫檀桌子脚，抽了个空，向门外逃去。东方景打落了飞来的紫檀桌子脚，然后箭步上前，想要阻拦逃离的淑妃，在离淑妃一尺的距离时，只见淑妃“啊”惨叫一声，应声倒地，双目空离得望着一方，只是谁有没有注意淑妃望着的方向，一个黑色的身影收起了手上的银针，乘风离去。
“皇兄，她死了。”东方景快速上去查探，然后转身向东方殇说道。
“埋了。”东方殇看了一眼淑妃冷冷地说道，宫轩，看来你是要弃车保帅，你也不过如此。
“是。”
下篇
淑妃的死像是一颗石子落进大海，激起了一阵涟漪后，大海又顷刻间恢复正常。
十日后，凌府张灯结彩，高朋满座，一派喜庆热闹之景。
“皇上，皇后驾到。”礼官高声喊道。”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纷纷跪拜行礼。
“免礼。”东方殇缓缓说道，然后和皇后宫晴瑶坐上了主座。
“迎新郎，新娘。”一旁的礼官尖声说道。
语毕，凌逸天一袭正红色精美袍服，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他牵着也是一袭纯红及地长裙的新娘正步走了进来，当看到主位上的宫晴瑶，一袭烟绿宫装，外披一层薄透的银纱，淡雅却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凌逸天心中有些刺痛，绫儿，过了今天，我会默默守护心中那份爱意。
“一拜天地。”
“再拜皇上，皇后。”凌逸天与新娘跪下行礼，谁知新娘猛然掀起喜帕，快速抓住坐在主位上的宫晴瑶，掏出锋利的短匕，抵在宫晴瑶白皙的颈项上。
众人被这突来的状况惊住了，急忙回过神东方殇愤怒地望着那把抵在宫晴瑶颈项上的匕首，凌逸天眼里满是担忧地望着宫晴瑶，双手紧握，“来人。”一声令下，禁卫军围住了礼堂。
“你到底是谁？”东方殇冷冽地望着眼前身着红色新娘礼服的女子。
“皇上，您别急。您若吓坏了我，我可就不会保证皇后娘娘的安危了。不过，您暂时放心，我现在不会伤害娘娘的，我家主子要与您谈笔交易。”新娘撕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副端正的五官映入眼前。
“福雅。”一旁的凌逸天吃惊地望着眼前熟悉的女子。
“福雅，你要干什么，快放了娘娘。”离宫晴瑶最近的福研焦急地看着福研。担忧地望着宫晴瑶。
“闭嘴。”福雅厉声叫道。
“福雅，你逃不出的，快放了皇后。”凌逸天正色地说道。
“哦，是吗？”宾客中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一身绣绿纹的紫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望着东方殇满是恨意，“啪啪。”一群黑衣人应声而出，紧紧围住禁卫军，“现在凌将军可还有这自信。”
“宫轩。”凌逸天咬牙说道。
宫晴瑶望着自信满满的男子，心碎一地，她不顾抵在脖子上的匕首，唤了一声，“轩。”
宫轩看着眼里满是泪珠的女子，脸上满是冷漠。
“轩，为什么？”宫晴瑶艰难地说道。
“绫儿，你放心，只要东方殇答应退位，我是不会让福研伤害到你的。”宫轩温柔地望着宫晴瑶，只是这温柔在宫晴瑶眼中满是讽刺。
宫晴瑶望了一眼宫轩，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子，眼里满是绝望与失落，她又转头望了一眼凌逸天，这个一直坚守在自己身边的骑士，微微一笑，“逸天，本想和殇为你举行婚礼，送上我的祝福，只是绫儿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宫晴瑶最后将眼神停在那个明黄色的人上，“殇，对不起，你的爱，你的情，恕绫儿无法接受，愿来生，我早遇上你。”说完，宫晴瑶缓缓倒在了地上。
“绫儿。”
“皇后。”
凌逸天一掌打退福研，东方殇抽出空档，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宫晴瑶，却见一把匕首插在了宫晴瑶的腹部，“殇，对不起，请允许我最后请求你，放过轩，好吗？”宫晴瑶喘着气，痛苦地说道。
“绫儿，朕答应，只要你要求的，朕都答应，你别走，求你别走。”东方殇动情地望着宫晴瑶。
听到了东方殇的承诺，心中松了一口气，宫晴瑶慢慢闭上了双眼，她好累，好累，这一次爱的游戏中，她输的好彻底。
“绫儿，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去想，我在你身边。”东方殇温柔地对怀中的女子低语着，而后转头愤怒地望向满是震惊的宫轩，“你满意了吗，是你的自私，你的野心害死了她。”
“绫儿。”宫轩呆呆的望着安详得躺在东方殇怀中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
“宫轩，你以为你赢了吗？”东方殇冷漠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来人，给我把东方殇，凌逸天抓起来。”宫轩厉声说道，只是他带来的的黑衣人无人上前，“你们没听到我说话吗？”宫轩怒斥着。
“他们不会听你的。”东方殇淡淡地说道，“给朕拿下宫轩，福研。”语毕，几个黑衣人飞身上前，控制住了宫轩，福研。
“宫轩，皇上早就接管了你的暗夜谷，你的一举一动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一旁的凌逸天认真地说道。
“呵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宫轩输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朕不会杀你，朕答应过绫儿会留下你的性命，朕会让你看守黄陵，以赎你一身的罪过，“将宫轩带下去，再把福研打入天牢。”东方殇紧紧抱住怀里的宫晴瑶，绫儿，你放心，朕答应的，决不食言。一切都结束了，绫儿，咱们回宫，东方殇轻轻抱起宫晴瑶，慢慢走出了礼堂。
绫儿，这样的结局是好还是坏呢，绫儿。凌逸天望着离去的背影，暗自叹息。
……
半月后，东方殇退位，传位给胞弟东方景。
五日后，大祁都城，东方景登基，大赦天下，扫清了宫轩及其党羽。
千里之外，暗夜谷
一个身着青色锦衣的男子温柔地望着冰床中一袭白色素衣的女子，“主子，大祁新帝求见。”一旁的侍女恭敬地说道。
“福雅，你先下去，我想多陪绫儿一会。”
“是。”
绫儿，希望你会喜欢这里，这个地方有他，也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男子缓缓起身，不舍地看了看冰床上的女子，然后走了出去，只是他没发现，在他离去的一刹那，冰床上的女子慢慢睁开了双眼，转头望着离去的背影，柔柔一笑。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九九归一结局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