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尘》小攸

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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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祉风大人！突然一阵没由来的心痛，若叶不顾一切的冲出禁闭室，祉风大人的气突然变得很弱，难道 … …
　　万能的魔神啊！请您一定要保佑祉风大人，一定要保佑他平安无事啊！若叶循着祉风微弱的气息，来到人间界，应入眼帘的便是倒在血泊中的祉风。
　　“ 祉风大人！” 若叶飞奔到祉风近前，从绛尘怀中夺过已陷入昏迷的主子，“ 祉风大人，请您醒一醒，您一定到坚持住啊！祉风大人--！”
　　在若叶一声声急切的呼唤声中，祉风缓缓睁开眼，“ 叶 … … ”
　　“ 祉风大人！” 见祉风已转醒过来，若叶惊喜万分的道：“ 大人，请您再坚持一下，属下这就送您回魔界治疗。” 说罢，抱起祉风就跑。
　　“ 不… … 叶… … ” 祉风虚弱的拉了拉若叶的衣袖，“ 送我回南溟宫… … 不要、不要惊动其他人。”
　　“ 祉风大人？！” 若叶一脸不解的看着祉风，“ 您伤得很重，如果再不接受治疗的话，您会 … … ”
　　祉风痛苦的皱了皱眉，“ 我不、不需要、治疗 … … ”
　　“ 大人！” 若叶焦急的低吼，“ 您已经伤成这样了，怎么会不需要治疗呢？属下、属下… … 对不起，大人，请恕属下难以从命，我必须送您去接受治疗！”
　　“ 叶！” 祉风挣扎着要离开若叶的怀抱，“ 这是我的命令！你敢抗命？你不再认我是你的主子了吗？”
　　“ 大人？您… … 是，属下遵命。” 若叶还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妥协的点了点头，“ 大人，请您再坚持一下，属下这就送您回南溟宫。”
　　“ 风 … … ” 绛尘依依不舍的看着祉风和若叶消失在空气中，她清楚的知道，从今以后，她和风不会再有任何交际了，因为，他的心，他的爱，他的一切一切，都已完完全全给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不是她 … …
　　“ 风！” 空中急急出现三抹身影。
　　“ 啧！还是来晚了一步。” 杼辉微微皱了皱眉，看向一地的鲜血，“ 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死缠着风不放，现在你终于满意了。” 就说这个天界女人是祸害吧，风还不听，现在终于得到报应了，他可是被誉为在魔界历代“先知”中，最伟大的一位，连他的话都敢不听，活该他倒霉！
　　“ 不是的！我 … … ” 绛尘急急为自己辩解，她是最不希望风受到伤害的人啊！
　　“ 别跟她废话了，先找到风再说。” 紫月淡淡瞥了绛尘一眼，便消失在空气中。
　　南溟宫--
　　“ 祉风大人，请您一定要坚持住啊！” 若叶不断将自己的力量渡给祉风，却仍旧无法将他伤口的血止住。
　　“ 闪开！” 紫月突然出现在若叶身后，一把将他推开，仔细检查祉风的伤势。
　　“ 怎么样？” 钒冰走到紫月身边，问道。
　　紫月微微摇了摇头，“ 他是被‘天雷’所伤，我只能帮他把血止住，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 我去找王上来，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杼辉转身就往“倚魔神殿”跑。
　　“ 杼辉大人，请等等！” 若叶飞身拦住杼辉的去路，“ 祉风大人有交代，不要我惊动三位大人和魔王殿下，大人他… … 只求一死。”
　　“ 只求一死--！” 三人异口同声的大叫。
　　“ 风又再搞什么鬼？” 紫月不悦的皱起眉，“ 王上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小命救回来，他怎么又 … … ”
　　“ 一定又是为了那个龙家的女人！” 杼辉深沉的黑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杀意，“ 我去宰了那该死的女人！”
　　“ 站住！” 钒冰及时拦住冲动的杼辉。
　　“ 你拦住我干什么？” 杼辉火大的低吼。
　　白痴！钒冰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如果那个女人死了，风就真没救了，”
　　“ 王上一定会救风的。” 杼辉笃定的道。
　　“ 哦？” 紫月好笑的挑了挑眉，“ 你认为风在反复违抗王上的命令之后，他还会继续纵容风吗？上次为了救风，王上已经损耗了不少魔力，这次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 祉风大人！” 拖延突然大叫的跑到祉风近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石化”，这也就意味着他的生命正走向尽头。
　　“ 啧！” 紫月急忙上前，将自己的力量渡给祉风，阻止他进一步“石化”。
　　“ 三位大人！” 若叶焦急的跪在紫月等人面前，“ 请您们救救祉风大人吧！若叶求求您们了，大人他，大人他不能死啊！”
　　“ 如果没心救他，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紫月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是，现在风连半点求生欲都没有，你要我们怎么办？”
　　“ 您的意思是 … … ” 若叶惊喜的看向紫月。
　　“ 只要想办法激起风的求生欲… … ” 杼辉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希望。
　　“ 风就能活。” 钒冰冷冷的做了总结。
　　“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总之一句话，是生是死全在风一念之间了。” 紫月静静的看着面色苍白的祉风，一向清冷的月色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心痛，“ 要激起风的求生欲，恐怕就只有她能做到了。”
　　“　叶，你去把那个龙家女人带来。”　紫月果断的发出命令。
　　“　是。”　若叶急忙领命而去。
　　“　辉，你去设法分散王上的注意力，好让叶他们平安到达魔界。”　紫月又转向杼辉道。
　　“　什么？”　杼辉惊讶的瞪大双眼，“　为什么总让我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们是不是嫌我命太长，碍你们的眼了。”　
　　“　你可以选择不去。”　钒冰冷冷的看向怨气冲天的杼辉。
　　“　好嘛，好嘛。”　杼辉看了一眼气若游丝的祉风，妥协的道：“　我去就是了，那次我不都是圆满的完成任务嘛，人家只不过稍微发了点小牢骚而已，你就给人家冷脸色看，人家会怕耶。”
　　“　那就快滚去完成你的任务吧！”　钒冰火大的将杼辉踹出南溟宫。
　　“　冰　…　…　”　身后突然传来紫月虚弱的声音。
　　“　怎么了？”　钒冰急忙回身扶住摇摇欲坠的紫月。
　　紫月无力的拭去额角的汗水，“　我的力量接不上了，让我歇一会儿，我再…　…　”
　　钒冰微微眯起眼，看着紫月，道：“　你有点不对劲。”
　　“　我没事。”　紫月毫不领情的推开钒冰，他还没软弱到需要别人的关心，“　我只是一时力量接不上，不用大惊小怪的，我休息以下就可以继续为风疗伤了。”
　　“　你　…　…　”
　　“　他病了。”　空气中突然出现一抹人影。
　　“　多事！”　紫月微微皱了皱眉，不悦的看向来人。
　　来人无声无息的走到紫月身后，缓缓将自己的力量渡给他。
　　“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事啊，残雪。”　紫月冷冷的推开残雪，径自恢复着魔力。
　　爱逞能的家伙！钒冰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紫月的额头，果然很烫，“　你死了，风就没救了。”　钒冰略显粗鲁的将紫月扔进残雪的怀里，“　所以，你就给我乖乖的做个听话的病人吧。”
　　“　我才不会像风那么笨呢！没事就那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紫钒冰微微露出一抹浅笑，“　你说这句话之前，一直在做傻事。”
　　月嘴硬的别过头，任由残雪将自己抱到软塌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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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界--
　　若叶站在龙家的大门前，随手掷出一片树叶，树叶瞬间如利剑般射向龙家的大门，却在半空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得粉碎。
　　果然 … … 若叶微微皱了皱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建起了如此强大的驱魔结界，龙家新一代的掌门人，果然不能小瞧了她！
　　若叶暗暗将力量聚集到左手上，打算强行冲进龙家。
　　“ 你想进龙家我可以给你带路，但请不要打结界的主意好吗？再怎么说那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功劳。”
　　“ 谁？！” 若叶急急转过身，便对上龙祈轩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 这边请。” 龙祈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率先走进龙家大门。
　　这个人类什么出现在他身后的？他竟没有察觉！若叶犹豫了一下，没有跟上去。
　　见若叶没有跟上来，龙祈轩只好转身招呼他，“ 你应该很赶时间吧？忻雅她刚好在家哦。”
　　这个人类 … … 若叶微微眯起眼，精明得可怕！“ 你知道我的来意。” 他用的是肯定句。
　　龙祈轩耸了耸肩，“ 你突然造访，应该不会是冲着蒽泠那傻丫头来的，你还不具备那种勇气，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忻雅了。”
　　若叶静静注视了龙祈轩一会儿，便大步走进龙家，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个人类身上，他必须尽快将那个女人带到大人身边。
　　“ 那个鬼，那个叫风的鬼出了什么事吧？” 龙祈轩大步走到若叶前面带路。
　　“ 不关你的事！” 若叶冷哼了一声，紧紧的跟在龙祈轩的身后向后院走去，虽然非常反感他一口一个鬼、鬼、鬼的侮辱祉风大人，但现在救大人的命要紧，他只好忍隐了下来。
　　“ 谁说不关我的事？” 龙祈轩一脸严肃的看向若叶，“ 你可以带忻雅走，但是，如果她在你们哪少了一根汗毛的话，就大大的关我的事了。”
　　清楚的感到龙祈轩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意，若叶先是一愣，旋又露出一抹淡笑，没有说话。
　　“ 还有。” 龙祈轩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道：“ 蒽泠她，你对她最好能有个交代，我不希望她为了你再浪费半滴眼泪。”
　　“ 你管的还真多。” 若叶垂下密而长的睫毛，完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在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内心的变化之前，他是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交代什么的，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解释什么、交代什么，尤其在面对她的时候，那份陌生而炽烈的悸动，到底该 … … 怎么解释啊？
　　“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看着坐在树下发呆的龙忻雅，龙祈轩不禁好笑的在她眼前摆了摆手，口中还念念有词的为她招魂。
　　“ … … 祈轩？” 龙忻雅不解的看向龙祈轩。
　　“ 有客人。” 龙祈轩指了指身后。
　　“ 客人？” 龙忻雅一脸茫然的看向龙祈轩的身后，“ 你！你是风的，朋友 … … ”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 “ 你是来找蒽泠的？”
　　“ 不是。” 若叶毫不犹豫的否认，做祉风大人的朋友？他，怎么配！“ 我是来接你去魔界的，跟我走吧。”
　　“ 魔、魔界？！” 龙忻雅惊讶的低叫出声，魔界的人怎么会让她这个龙家的掌门人去魔界呢？“ 风！是风出了什么事吧？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 去了就知道了。” 若叶拉起龙忻雅的手就走，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 等、等等！请等一下！” 龙蒽泠突然出现，大声唤住若叶。
　　“ 蒽泠？” 龙忻雅示意若叶稍等一下。
　　若叶幽幽叹了口气，只好停下脚步。
　　龙蒽泠略显犹豫的走到若叶近前，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个龙家的人能对一个魔界的人说些什么呢？她，该怎么对他说出自己真正的心意呢？仅管他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可是，她还是想把自己最真实的心意告诉他，她想对他说 … …
　　“ 忘了吧。” 若叶垂下睫毛，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张梨花带雨的泪颜，他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拥她入怀，再也不肯放手，“ 忘掉一切，忘掉我，就当 … … 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 那样的话，对他们彼此都会好过些吧，若叶拉紧龙忻雅的手，缓缓消失在空气中。
　　“ 不——！” 龙蒽泠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只能抓住一把无形的空气，他就这样走了，在留下如此无情的话语后，就这样决绝的走了，彻底的走出了她的生命。
　　“ 我、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 … ” 龙蒽泠喃喃的低语，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决定将这三个字所给他听时，他却吝啬的连一秒钟都不肯给她，“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听我说完，我爱你！叶，我爱你啊——！”
　　龙祈轩安慰的拍了拍龙蒽泠的肩膀，也许，忘记真的可以减少他们的痛苦吧，问题只在于能不能彻底忘记而已。
　　“ 我没事。” 龙蒽泠微微摇了摇头，强迫自己露出一抹浅笑，“ 我，可能要做一个不听话的坏女孩了，因为，我不想忘记，也不能忘记，我要把有关于他的一切都牢牢的记在心里，永不遗忘！”
　　蒽泠？！… … 龙祈轩有些惊讶的看向龙蒽泠，旋又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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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界 ——
　　“ 来了。” 紫月突然睁开眼，自软塌上一跃而起。
　　“ 紫月大人。” 若叶和龙忻雅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空气中，“ 大人他 … … ”
　　“ 还剩半口气。” 紫月淡淡瞥了龙忻雅一眼，不管见她多少次，始终无法对她产生半点好感。
　　“ 风？！” 龙忻雅甩开若叶的手，飞奔到祉风的床前，天啊！“ 怎、怎么会这样？” 龙忻雅心痛的轻抚上祉风苍白的俊脸，前几天在龙家的时候，虽然他没露面，但是她可以确定他还是好好的，怎么才几天的工夫，他竟然变得如此憔悴，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 为什么？” 龙忻雅冷冷的看向紫月等人，“ 风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们曾经追杀过失去记忆的风，难道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放过风 … …
　　“ 你那是什么眼神？” 紫月不悦的皱了皱眉，瞧她那眼神，活像风是他们伤的似的，“ 打伤风的正是被你们龙家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天界蠢神。”
　　“ 是，天神？” 她知道天界与魔界一向是水火不容，可是近百年来两界已经很少干戈相向了，为什么天界的人会突然袭击风呢？而且依风的魔力，应该不置于伤得这么重啊。
　　“ 风他，他一心求死。” 感到自己的魔力渐渐不继，钒冰轻轻拭去额角的汗水，在若叶的搀扶下坐到一旁休息。
　　“ 一、一心求死！？” 龙忻雅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泪水不禁决堤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他又 … … ”
　　“ 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吧。” 紫月没好气的白了龙忻雅一眼，“ 风自从遇见你以后，就变得怪怪的，为你受伤，为你违抗王命，还为了你寻死，现在又被那个白痴雷神打成重伤，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你让风以后如何服众？”
　　“ 我 … … ” 我比你们更加不希望风受到伤害啊！龙忻雅在心中默默的低吼，“ 救救风吧，求求你们了，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为交换，请救救风吧！”
　　“ 办不到。” 钒冰冷冷的道：“ 我不会一直耗损自己的魔力来为风续命的。”
　　“ 我也办不到。” 紫月也一脸爱莫能助的耸了耸肩，“ 风他一心求死，全无半点求生意识，就算我有心救他，可他不合作也是枉然啊。”
　　“ 风的死活跟我们没有关系。” 钒冰略显乏力的站起身，“ 带你来见他最后一面，已是我们所尽的最大的仁事了，你不要妄想我们为你再做些什么，我们没有那义务。” 说罢，便欲离开南溟宫，可眼前一黑，人便跟着倒了下去。
　　“ 钒冰大人！” 一抹淡红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及时接住了钒冰倒下的身躯。
　　“ … … 时雨。” 钒冰用力甩了甩头，该死的！视线开始模糊了，看来折回不想“化体”都不行了，“ 回北祈宫吧。”
　　“ 是。” 被唤作时雨的红发男子小心的搀扶着钒冰，消失在房间里。
　　“ 我们也走吧。” 残雪走到紫月近前，示意让他回去休息，名震四界的四大魔神将一下子倒下了三个，如果让王上知道了，不当时气晕过去才怪。
　　“ 嗯。” 紫月难得合作的点了点头，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一味逞强的下场只有像钒冰那样累得“化体”，“ 这两天我就不过来了，风要是死了，找人捎个信就行了。”
　　你死了风都不会死！龙忻雅没好气的瞪了紫月一眼，这些该死的鬼们，一个个长得俊美无俦，嘴巴却恶毒的要死，明明关心风关心的要死，却硬要装出一付冷酷无情的模样，真是，虚伪得可爱！
　　“ 对了。” 紫月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道：“ 叶，你去北祈宫走一趟，冰可能要化体了。”
　　“ 是。” 若叶挂心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祉风，才领命前往北祈宫。
　　所有人一下子全走光了，偌大的南溟宫里显得空荡荡的，龙忻雅简单的环视了下四周，这就是风住的地方？深深吸了口气，清新的空气中搀杂着些许花香，没想到风竟住在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里，与她想象中的魔界完全不相符。
　　龙忻雅轻轻执起祉风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刚刚止住的泪水不禁再次夺眶而出，“ 风，风，你听得见我在呼唤你吗？你能感觉得到我的存在吗？请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我好不好，我就在这里，在你的世界，在你成长生活的地方，在你的身边，风，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走进你的世界，了解你的一切，分享你的喜怒哀乐，我、我好想认识真正的你，好想知道真正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是那个拥有阳光般灿烂笑容的、纯洁善良的晶，还是那个在魔界拥有崇高地位，对一切事物都采取冷漠置之的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啊，你醒来告诉我那个才是真正的你，你赶快醒过来啊！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走近你，了解你，而你却要远离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难道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讨厌我到宁愿选择死亡也不肯见我一面吗？！”
　　龙忻雅哭倒在祉风身上，一阵难以抵挡的悲痛仿佛要揉断她的心肠似的，“ 风，我知道我曾对你说过太多太多言不对心的话，我承认我的懦弱胆怯深深伤害了你，可是，我又何尝不上呢，我在伤害你的同时也深深的伤害了我自己啊！风，求求你醒过来吧，我真的无法接受你的再次离去，难道你就这么忍心让我怀着对你无限的愧疚与思念，在没有你的世界里孤独过完一生吗？风——！活过来，求求你！如果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死去的话，我宁愿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啊！我欠你的已经太多太多了，请你不要再增加我的罪孽了，好不好？”
　　龙忻雅拭去脸上的泪水，轻轻在祉风脸上印下一吻，“ 我还有很多话没来的及对你说呢，你不能就这样死去，我才，我才刚鼓足勇气，我还没有对你说出我真正的感情，我、我还没有对你说啊！风，请你醒来听听我的真心话好吗？风—！醒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