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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

  •   虽说闷油瓶很轻,可吴邪经过这番折腾再拖着闷油瓶逃命还是有够呛,特别后面那位穷追不舍,一点不像陶俑,倒像个活人。

      甬道笔直往前,在吴邪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另一道千斤闸,和前面一样,千斤闸没挡路。吴邪想也没想,跑进去,后面传来陶俑擦过地面的声音,令吴邪头皮发麻。

      “等会我来挡,你先走。”吴邪喘着气,小声对闷油瓶说。

      闷油瓶闷得不行,也不回答吴邪,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吴邪哀叹一声,“爷这么拼命,你却没点反应,我一会儿把你甩出去,你别被砸晕了。”其实他就是耍耍嘴皮,不可能真把闷油瓶扔出去。

      正在这时,闷油瓶突然说:“小心右边。”

      吴邪下意识去看,右边的胳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力道很重,衣服估计已经破了,皮肤火辣辣的疼。

      “还好还好,”吴邪忍着剧痛,抽他的东西貌似带有倒刺,“还好我把你牵在左边。”

      “你没事吧?”闷油瓶很快问道。

      这时千斤闸“轰”的落下,周围亮起烛光,片刻后,烛光变得更加明亮,吴邪一时适应不了光线的变化,好一会才看清周围的景象。

      半边汉王陵。

      为什么说是半边?因为汉代王陵成“亞”字形,这里只有一半。这个墓室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内空很高,和甬道一样,仅是挖好,没有任何装饰。在墓室中央是汉朝王陵的模型,十分精巧,吴邪能看到一座锥形的山,山是空心的,里面黑糊糊的放着东西,看形状象是棺椁。
      吴邪抽了口凉气。

      “是你?”

      吴邪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

      “小曼。”忽然又有人说话。

      吴邪转头,看到苏尔曼的脸,在她身边有另一张脸,一个陌生的青年,十八、九岁,拿着铁鞭,还有他身后的几个男人。

      “苏小姐,真巧啊。”吴邪瞅着铁鞭苦笑,手里一轻,原来闷油瓶已经挣脱他的手。

      “没想到你还是来了。”苏小姐一身黑色劲装,头发被绸带束起,英姿飒爽,有点巾帼英雄的意思。再看她旁边和身后的男人,也是黑色劲装,腰间悬挂着样式稀奇的工具,也许说武器更恰当。

      这时,千斤闸的闸门被砸得山响,不用想也是那只西汉陶俑粽子。

      苏尔曼身边的青年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吴邪,英俊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够胆识,敢去动耳室里的东西。”然后目光落到吴邪的唐刀上。

      “千斤闸是你们放的?”直觉,吴邪认为这个说话的男人就是给苏小姐寄信的友人。

      闷油瓶似乎很在意这个人,一直盯着他的手指。

      那个男人在闷油瓶面前举起右手,露出两根奇长的手指,“看这个吗?”

      哟,这世界可真小,吴邪心想。

      “千斤闸都放下来了,我们怎么出去。”苏尔曼恼怒地瞪着吴邪,“我说过叫你不要来,你为什么不听?本来我们不必惹上看守此地的长平侯。”

      “长平什么?”吴邪一愣,“长平侯?”

      这可是爆炸性新闻,显然苏尔曼掌握的线索比吴邪他们多。外面,长平侯粽子依然不折不饶砸着千斤闸,里面,闷油瓶坐到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检查伤口。

      “哎,有点难办。”那个青年站在闷油瓶身边。

      吴邪刚想凑过去看闷油瓶的伤口,苏尔曼一把拉住他,“你进来的时候看到什么没有?”

      “什么?”吴邪有些不耐烦,“鬼算吗?”

      “我没事。”闷油瓶抬头对吴邪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你不拿那把刀,我们也不会出不去。”苏尔曼愤然,显然很不满吴邪的态度。

      “好吧,我错了。”吴邪诚恳地认错,他也是着急想看闷油瓶的伤势,现在苏尔曼的人比他多,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要是苏尔曼翻脸,他和闷油瓶就危险了。

      “那刀和后来的真人陶俑都是为了镇住外面的长平侯。”闷油瓶身边的青年淡淡地笑了笑,

      “我叫张启山,听小曼提起过你们,幸会幸会。”

      闷油瓶抬头看了看张启山。

      “张启山?”吴邪想不会吧,张启山?

      “有什么不妥吗?吴兄?”张启山好笑地瞅着吴邪。

      吴邪以前还跟王盟说起张启山的事情,这会儿他没离开东北,所以说碰上他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对苏家非自然现象的解读与寻龙点穴,这个人是张启山很正常。

      闷油瓶起身,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金疮药递给吴邪,吴邪这才想起自己的伤,刚才一阵剧痛后,伤口彻底麻木,都没有痛感了。

      “你们对现在的情况有所了解吗?如果了解,是否透露点信息给我们?”吴邪说。

      张启山想了想,回道,“也好,没必要隐瞒。你们应该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大家把知道的都说一说,集思广益。”

      “为什么?我不认为他们知道的比我们多。”苏尔曼不服气地瞪着吴邪。

      “这是跟我杠上了。女人果真的罪不起。”吴邪有点郁闷。

      张启山先是望着闷油瓶一笑,然后转向苏尔曼,意味深长地说:“互通有无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们封住了目前所知的唯一出口,这段时间就稍作休息也不错。”

      后来吴邪才发现,他们唯一比张启山知道多点的就是自己看到了汉朝女鬼。

      先说张启山。他和苏尔曼领着三个人下了盗洞,洞是他和几个帮手打的,按照苏家先人的记载,将盗洞打在苏家先人旁边。苏家先人也是盗墓贼,并非吴邪之前所想的守墓人。苏家先人的盗洞由于年代久远已经遍寻不着。他们准备了几天,苏尔曼到达后,他们出发了。因为事先苏尔曼给的资料,再加上张启山又是张家的本家,即使离开张家的生活区域,可也是盗墓大族的子孙。张启山利用人脉查到一些苏家已经失传的东西,这一查,竟发现这个简陋的墓如此不得了,它确实能算作王陵,也就是帝王的陵墓。

      “我的祖先下来时走的这边,所有障碍都被他们清除了,比较安全。他们进耳室的时候,陶俑起了变化,摆起风后八阵图,然后出现长平侯。”

      “等等。”吴邪打断苏尔曼的话,“我能问下这个长平侯是不是那个长平侯?”

      “哪个?”苏尔曼道。

      “这是西汉的墓吧?”吴邪说:“汉武帝时期大司马大将军卫青?”

      苏尔曼不负吴邪所望点了点头,“是他,不过这墓不是汉人修的,是汉宣帝的知交,扶余国王子高朱蒙修的。”

      “高朱蒙和汉宣帝认识?”吴邪被绕晕了。

      这个扶余古国王子高朱蒙与汉宣帝刘询年龄相差悬殊,能成为朋友简直不可思议,更何况撇开年龄不谈,汉宣帝和高朱蒙是在哪里认识的?难道扶余国朝贡的时候高朱蒙去了?

      “这个不清楚,张大哥说的。”苏尔曼看了张启山一眼。“这个墓是高朱蒙建立高句丽后修建的,不知为什么修的极为仓促。我家祖先进来的时候,墙上还有壁画,显示了造墓的一些过程。其中,这间墓室东面的一幅壁画最奇怪,好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将人的魂魄附到陶俑上。”

      闷油瓶开口道,“外面那个?”

      “对。”苏尔曼回答。

      “长平侯?”吴邪插嘴,“这种仪式一般是制作守墓的陶俑武士吧,能用长平侯镇墓,别告诉我汉武帝其实埋在这里。”

      张启山乐了,“怎么可能?不过根据我查到的线索推测,也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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